2013 (9)
2017 (46)
時隔十多年,再看《人間四月天》,點評一二。摘錄的對白,乃筆者親曆親為,絕非拷貝粘貼。
林徽因年紀雖輕,對情感卻駕輕就熟,知適可而止、見好就收。心裏明明想著詩,卻從容不迫地選了建築。人在愛情麵前表現出來的理智,一定程度上可以理解為沒有那麽愛。女人的身體跟著心走,男人卻未必。這就能夠解釋為何徐可以心裏想著林,卻又和妻弄出個孩子來。
林是現實逃跑主義,徐是理想浪漫主義。對於愛情背後的代價,林看得很清楚、想得很明白,從一開始就沒有與之赴湯蹈火的打算。林和徐的愛情隻在康河的柔波裏,可惜這一點徐並未能參透。
《人間四月天》經典對白摘錄:
徐:這真是個四平八穩的解決之道,你跟著梁思成聽建築聽多了,把感情都當房子來蓋!
林:不管我的想法有多可笑,我的愛情絕對不可能是空中樓閣。
徐:好吧,就留這份真,無論什麽時候你想到我,是真。無論什麽時候我想到你,也是真。
徐:幸福的時候你覺得心裏是麻的,渾身都癢絲絲的,可是你伸出手,怎麽都搔不到那癢處。相思的時候是酸的,單抽著一根神經像抽紗似的,它是跟呼吸連在一起的,你每呼吸一次,它就抽動一次,除非你不呼吸。再嚴重一些就是痛了,痛是跟著心跳來的,有時候痛到仿佛渾身的氣力都作用到那一處,除非你命令心髒不再跳。
徐:不信你閉上眼看看,是什麽在你眼前浮動,你可得留神,它走得飛快,像雲一樣,更像風。
林:是啊,它走得飛快,現實圍堵著它,理智追趕著它,它沒有棲息地所在。
徐:有時候,我也覺得它像一隻斷了翅的鳥,當你發現它的時候,它已經是不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抽搐著,你隻能哀悼它,因為它再也不能飛了。我常常哀悼我的夢。這些年我常常一個人獨自坐在來來去去的火車上,它們就像鬼影一樣從暗夜的車窗裏飛過。
徐:你現在看我心裏是一把火,可是你不知道幾個月以前我的心還像一塊生鐵一樣,砸不出半點火花來,我幾乎都想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會寫詩了,可是我揉揉眼睛發覺自己又看到藍天了。
徐:我想你以後無論遇到任何事任何問題都來跟我說,我們之間不要有那種隔閡的客氣,也別覺得是麻煩我,即使是,也絕對有資格和理由,因為和我血緣至親的三個人也都和你至親。
張:這些話要是早幾年講該多好,我現在終於明白,做你的朋友也許更有福氣。
梁:我得跛著我的左腳走一輩子了。
林:還好因為左腳它不是你最精彩的地方。
徐:看看這些活著的人在忙些什麽,那死脫的人才真是清淨。該怎麽悲哀,為活著的還是為走的。
胡適:你山愛踹高的,人愛接近大的,感情也偏偏挑難的,難道這一路你摔得還不夠,傷得還不夠?有時候我真懷疑,究竟是愛情讓你著迷,還是那得不到的滋味讓你著迷。
胡適:牽絆,隨願意做個皮偶,但是皮偶就是這麽來的。一個有圓缺的在天上,一個光芒四射的在心裏。誌摩,那是兩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