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骨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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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與賀子珍的婚變內幕

(2011-02-06 11:00:53) 下一個
毛澤東氣憤已極,但盡力克製著,他命令警衛員送賀子珍回家。賀子珍不肯罷休,不肯起來。毛澤東又叫來兩三個警衛員,最終使歇斯底裏的賀子珍離開了。


1937年2月,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等人鼓勵史沫特萊設法引進一種新的娛樂:西方式的交際舞。史沫特萊明白這些長征的幸存者,需要學會鬆弛和娛樂。她還想到,跳舞有助於打破受領導幹部的妻子們影響,而形成的僵化的社會禮儀。到了三月份,她和吳莉莉(音譯,女翻譯)晚上就在天主教堂裏教交際舞。到這裏參加舞會的紅軍丈夫一般不帶妻子前來,有少數剛從北京和上海等大城市來延安,為統一戰線和革命效力的青年男女也來參加。

毛澤東的妻子賀子珍最不喜歡史沫特萊。反過來,史沫特萊坦率地表示,她認為賀子珍過的是蒼白的、修道院式的生活,她不具備一個革命領袖妻子的必要條件。史沫特萊對賀子珍的冷淡就表明了她的看法。結果,倆人之間雖沒有發生什麽爭吵,但相互敵視是很深的。吳莉莉是晚間“舉行”交際舞的明星。與延安那些呆板的婦女相比,吳好像神話故事中一位鮮豔奪目的公主;對長期生活在農民中間的延安男人來說,吳不隻是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她可同中國曆史上最有姿色的女人楊貴妃相媲美。

戰爭間歇的幾個月裏,毛澤東閱讀了大量書籍,並撰寫政治和哲學方麵的論文。 太陽一落山,毛澤東常常帶著一個警衛員到史沫特萊的窯洞去,他們邊喝米酒或茶,邊聊天。他對外國生活表現了極大興趣。

毛澤東讀過一些譯成中文的西方人的詩,他問史沫特萊是否體驗過像拜倫、濟慈和雪萊這類詩人讚美的浪漫愛情。“他說他懷疑從西方小說中讀到的那種愛情是否真的存在,它到底是什麽樣?在他認識的人當中,我似乎是第一個體驗過這種愛情的人。他似乎覺得在某些事上若有所失。”

吳莉莉總是在毛澤東和史談話中充當中間人,每當史與毛澤東談論羅曼蒂克的愛情時,她感到對話全部是說給她吳莉莉聽的。討論過程中,毛澤東作詩,吳當然比史更能欣賞毛澤東的詩,吳便以毛澤東詩中所用的韻律賦詩作答,這使毛澤東很高興。他們詳細討論了解放後新社會中男女平等條件下的男女關係。這些思想進入了毛澤東以舊詩詞形式寫的詩篇。

賀子珍夜闖吳莉莉窯洞 有一個晚上,史已經睡下,窯洞外麵有布鞋走路的聲音。她聽到毛澤東輕柔的南方口音,他是去隔壁的吳莉莉的窯洞,洞裏的燈還亮著。史沫特萊聽到敲門聲,門打開又關上。她剛想重新入睡,忽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衝上來。接著吳的窯洞門被撞開。

史聞聽,忙跳下床,披上外衣,跑到隔壁窯洞。賀子珍正用一個長長的手電筒打毛澤東。毛澤東坐在桌旁的板凳上,仍舊戴著他的棉帽子,穿著軍大衣。他沒有製止賀子珍,他的警衛員立在門旁,顯得很尷尬。賀子珍狂怒地大喊大叫,不停地打他,一直打到她自己上氣不接下氣才停手。

毛澤東最後站起來,他看上去很疲倦,聲音沉著嚴厲:“別說了,子珍!趕快回去吧。”賀子珍卻突然轉向吳莉莉,當時,吳背靠著牆,像一隻嚇壞的小貓。接著她走近吳莉莉,揮起手中的手電筒,另一隻手抓她的臉、揪她的頭發。血從吳莉莉的頭上流下來,吳莉莉跑向史沫特萊,躲在她背後。

賀子珍又轉向史:“帝國主義分子!”她叫道:“都是你鬧出來的,回你自己的窯洞去。”接著,她用手電筒打這個“洋鬼子”。史沫特萊可不是好欺負的,一把將賀推倒在地。毛澤東道:“她沒有惹你,是你打她的。她有自衛的權利,你的行為簡直就像美國電影裏的闊太太。”毛澤東氣憤已極,但盡力克製著,他命令警衛員送賀子珍回家。賀子珍不肯罷休,不肯起來。毛澤東又叫來兩三個警衛員,最終使歇斯底裏的賀子珍離開了。

賀子珍離開延安 賀子珍常常大吵大鬧,毛澤東後來就搬到另外一個窯洞居住。據幾個目睹這個事件全過程的老同誌回憶,史沫特萊來延安同毛澤東見麵,相互擁抱獻花,這在西方很平常,但賀子珍難於接受。她把送花、擁抱當成“愛的表示”,把送蘋果之類的舉動看成是“感情的表示”,因此對毛澤東產生了很深的誤解。她決定去西安,毛澤東知道賀子珍要走,極力挽留她,說:“我這個人平時不愛落淚,隻在三種情況下流過淚,一是我聽不得窮人的哭聲,看到他們受苦,我忍不住要掉眼淚。二是跟過我的通訊員,我舍不得他們離開。有的通訊員犧牲了,我難過得落淚。我這個人就是這樣,騎過的馬老了、死了,用過的筆舊了,都舍不得換掉。三是在貴州,聽說你負了傷,要不行了,我掉了淚。”接著,他又動情地說:“我現的情況與在王明路線時期不同了,我有發言權了。以後,不會再讓你像過去那樣,跟我受那麽多的苦了。” 但是,賀子珍去意已決,在她等待去蘇聯的飛機的時候,毛澤東又一次托人捎來口信,請她不要去蘇聯,賀子珍沒有接受這個召喚,毅然走了。

(摘編自《環球人物》文/程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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