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女人最簡單最奢侈的幸福
(2007-07-25 10:5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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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幸福的要求很簡單,向世界要一個男人。也很奢侈,要了他一生,還要加上很多的地方。
“一生睡在一個男人身邊,走很多地方。”貌似繁花的感情遊戲搞到失去了耐心,一種天荒地老的幸福重新被呼喚。相愛的男人,一生一個相伴共枕,足矣。不相愛的男人,睡過多少也是惘然。
敢於“一生睡在一個男人身邊,走很多地方”的女人,愛情當有海量,可以海納一個男人的一生,他的幼稚、他的衝動、他的蒼老,而不隻耽戀他最好的時候。
除了海量還要有決絕的勇氣,不會因為跟定一個男人,就此人生蓋棺定論。這樣的婚姻狀態看似靜止,實際水流山轉。
一個男人,就像一所房子,你有了所好房子,並不代表從此閉門不是打開了好幾扇窗。
這種幸福要求很簡單,向世界要一個男人。也很奢侈,要了他一生,還要加上很多的地方。
一生睡在一個男人身邊,去很多地方的三種可能性:
一生睡在一個相愛的男人身邊,並和這個男人去很多地方。
這種錦上添花的人生,未必隻有上帝不小心嗑了藥後才可能發生。這又好比你家裏父母雙全,開明現代,視你為掌上明珠,恰好他們又很有錢。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睡在一個相愛的男人身邊,自己走很多地方。
一個流傳很久的說法,遊子回到家鄉,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往往是情人已另有歸屬。如果一個男人在你離家的時候仍然為你空著另一個枕頭,當你走到腳酸的時候,替你放好熱水,擺好熟悉而又溫暖的臂彎,這般幸福,除了珍惜,還得感恩。
睡在一個男人身邊,走很多地方。
這個男人沒有定語,算不上相愛,隻算是你的旅行資助者。幫你達成人生理想的50%,如果你再順便寫出幾篇文章留千古,總成績也算不錯了。這一種最可能發生中途換人的場麵,有些男人的使命就是將我們帶離某地或是帶到某地,他們是女人的舟船。
有人說這根本就是兩個願望。
願望1:“一生睡在一個男人身邊”
聽起來不難,其實有難度。你先得有和他睡的衝動,然後得有和他睡的信心,還得有和他睡的恒心,你還得看他是不是有和你睡一生的真心。還有一個問題,睡在一個男人身邊,那其他男人的好處豈不是沒有機會試?好男人就像是肥沃的土壤,女人像植物。一株花兒,常常換花盆並不一定是好事兒。找到了好男人,可以帶著花盆一塊兒走。
願望2 :“走很多地方”。
女人的心比男人野。女人如果有條件,總是能比男人走得更遠。
很少有女人不迷戀三毛,除了她文字的說服力,恐怕更多是因為她走過很多地方。那麽多的故事和照片佐證,別人怎麽猜已經不重要。最羨慕她走許多地方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和她在一起。
男人無論身體怎麽流浪,靈魂總是故土難離。異域對女人的召喚仿佛前生注定。女人一經出走,甚至義務反顧,不再回頭。
張愛玲定居海外,有人請她去台灣、香港、上海領獎訪問。
她說,我去過的地方太少,去過的就不再去了。如此決絕,怕是隻有女人懂得。
男人有了故土情結,每換一個地方,每遇一個女人,不過是為自己的肉身找一個歇腳之處,洗洗塵土,加滿油。女人不同,每遇愛情,傷筋動骨。不如選個好男人安睡在身邊,走起來也多點兒從容,就像是男人所謂的安家、治國、平天下。很多男人如果自己不能走,是不敢讓女人去走的。於是很多時候我們走一走的願望被抑製了。
人不可貪心,兩個願望就是奢望,不如挑一個去實現。
你可以一生睡在一個男人身邊,做夢去很多地方。這樣做的前提是你認為睡在這個男人身邊比走很多地方更能感覺幸福;或者心存側隱,割舍不下這個男人,一走了之;或者你知道自己走不了很多地方,不如守著一個男人更現實。這沒什麽不好,如果這個男人是本內容豐富的書,守著讀一生,也算閱曆豐厚。
你可以不管男人了,隻管要走很多地方。男人可能奇怪,有多大的勇氣讓女人這樣呢?其實這並不比一生睡在一個男人身邊更需要勇氣。有時找一個相守一生的男人遠比走很多的地方更具有挑戰性。
友,女。聰明睿智。被眾多才俊追求,氣象繁榮。忽然愛上一地質工作者,閃電結婚,後隨夫遍訪山川,風餐露宿。轉眼數載。新年重逢,隻見恩愛如初。請談感受,並問及以前的繁榮怎麽拋舍得下?伊笑,去掉找到他以前的人生和其他男人,找到他,然後一生睡在他身邊,走很多地方,不好嗎?儼然神仙伴侶。
1986年,崔健《一無所有》震撼著中國。一首絕對男人的歌,為什麽女人聽得柔腸寸斷?隻因為那一聲問:你何時跟我走?!數年後,徐克讓金香玉燒了客棧,扯旗為裙,從此追隨心愛的男人亡命天涯。
2000年,一位已婚的朋友愛上了別的男人。她向丈夫坦白要求離婚。丈夫說,我見見他,如果他真的比我優秀,我就讓你走。兩個男人見了麵。丈夫說,你的眼光不錯,他果然優秀,我們離婚吧。愛你,就應該送你去看更美風景。
2005年底, 有人在MSN上宣布結婚:小女子雲遊四方。至雲南,遇納西帥哥,一見鍾情,攜同北上,現登記結婚。
幸福的人其實也是各有體會,無法複製。
“一生睡在一個男人身邊,走很多地方”,原不是奢望,是樸素的愛情。無論世事怎麽變幻,我們仍然相信天荒地老是幸福而浪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