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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訊息》第13章

(2008-04-04 15:34:15) 下一個

第13章 健康

  你如何能保持健康?你如何能擺脫任何你也許會有的病?你的心境與你的健康究竟有什麼關連?賽斯在這題目上的概念,對羅和我以及其他接觸它的人都極有價值。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曾把他的觀念付諸實行,有些時候我倆都奇怪在我們沒了解思想、情緒和健康的密切關係以前,我們是怎麼處理日常生活的。

  幾週前我們聽說以前的一個鄰居剛去世了。瓊妮曾住在我們這楝公寓中約一年左右,有一度就住在我們正對門。她瘦削、紅髮、脾氣暴烈。我想她是我所知最機智的人之一,她也是個了不起的模仿者。但她常把她的機智當利劍來用,那是一種殘酷的幽默,即使當她用來對付自己時也是一樣,而她常那樣做。

  她三十出頭,有個好工作,但她看不起所有其他的職員。她在搬來這兒之前已離了婚,而雖然她總是說要再婚,對男人卻極不信任,我想她根本就是恨他們。對女人她也看不起,不過有時候她可以是很熱心的。她喜歡上羅和我,她和我常坐在我現在在寫書的這張桌前聊天。

  她總是以一個對某人的令人絕倒的諷刺故事開頭。她對人的弱點有種奇特的感受力,並加以戲謔。即使如此,當她沒病時她頗有活力,並具有深深的天生精明。我們玩一種遊戲:我喜歡她,但我不願有一小時之久被包圍在消極思想和悲觀的槍林彈雨之中,不管它們是以多麼機智的方式表現出來──而她也明白此點。最糟的是她實在是有趣,不被她逗笑真是難如登天,即使在當我知道我不該笑的時候。她也知道這個,因此她會試,看她能撒野到什麼地步我才會製止她,而開始一個「迷你演講」,指出她的困難多半是由於她對別人的態度而來。

  而她的問題是她的病──各式各樣厲害的病。我想連她都不可能數得清在任一年中她所得過的病。有些還很嚴重,而她開過幾次刀。她會染上每一種「時麾」的傳染病,和許多並不流行的病。她到處求醫,而總是有相當明確的、常是很可怕的徵候,她的飲食大受限製,而她的病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嚴重。

  在情緒上,她由誇張的高潮掉到誇張的低潮。她的年齡令她心煩,她認定「到四十歲一輩子就完了」──對她而言確實如此,還不足好幾年呢。但聽到她的死我們仍舊感到震驚,雖然我們知道她真的是令她自己生病,我們卻並沒想到她會「病得要死」。

  記得我以前曾說過,我們形成物質實相好似內在概念之複製品。這是「賽斯資料」的一個主要前題。瓊妮討厭每一個人,很少例外。更有甚者,她確信沒人喜歡她,而她也不可愛。她覺得被人迫害,確信隻要她一轉過背去,人們就在談論她,或說她的閒話,因為她自己就是如此。日常生活對她而言包含著各種的威脅,而她使自己的神經常處於緊張狀態。她的身體抵抗力減低了。她疲於這經常不斷的戰局,卻從未明白多半的戰爭隻是單方麵而莫須有的。她將她對實相的概念投射出去,而它們真的把她帶向毀滅。

  然而,她受過警告。在她死前兩年,她要求參加過一次賽斯課。賽斯相當嚴肅,不像平時那樣快活。當時我認為他對瓊妮頗為嚴厲,現在才明白他是試想使她銘記,她必須改變她的態度和反應。他將他對健康的概念盡量清楚而直接地說出來,談到它們的實際應用。我幾乎可以看見,賽斯課開始前,瓊妮盤腿坐在那兒的模樣。如果她能聽他的勸,我相信到今天她還能健康地活著。我也相信,那些了解並聽從賽斯對健康的概念的讀者,會發現他們的健康大有進步。

  「你必須注意你用想像力畫出的圖畫,」他說,「因為你給了你的想像力太大的主權。如果你讀了我們早先的資料,你就會明白,在任一時刻,你的環境和生活狀況正是你自己內在期望的直接結果。在你自己心中你形成這些實相的物質具體化。

  「如果你想像可悲的境況、疾患、或絕望的寂寞,這些將會自動地具體化,因為這些思維本身,產生了使這些事成為實相的那種情況。如果你想要健康良好,那麼你一定要把它想像得非常真切,就像你在恐懼中想像相反的情形一樣。

  「你創造出你自己的困難。這對每個人而言都是真的。內在的心態被投射於外,獲得了物質的實相──而這與心態的本質無關...這法則適用於每一個人。一旦你察覺了你自己的處境,你便能利用它以對你有利,而改變你的情況。

  「你逃離不了你自己的態度,因為它們將形成你所見到的東西的性質。你真的是隻看見你所想看見的東西;而你看見你自己的思想、情緒和態度具體化成為實體。如果要有所改變,一定得是精神或心靈上的改變。這將由你的環境反映出來,對任何人否定、不信任、害怕或貶損的態度都會反過來害自己。」

  瓊妮坐著,神經質地用腳輕輕打著拍子,沒說俏皮話。當時,她正與一個飲酒過量的男人有往來。她說:「他的飲酒惹我生氣。『他』是我的問題,是他使我覺得緊張。」

  羅笑了,她聽起來這麼做作,這樣堅決地想委罪於人。

  「你必須了解另一件事,」賽斯說:「心電感應經常在作用,如果你不斷地預期某人怎麼樣做,那麼你就是經常地發給他心電感應的暗示讓他那樣做,每個人都對暗示反應。按照當時存在的特定情形,這個人或多或少地依照他所收到的大量暗示去做。

  「這些大量的暗示,不僅包含那些別人口頭上或心電感應上傳給他的,也包含那些在他醒時或夢中,自己給自己的暗示。如果一個人在意誌消沉的狀態,那是因為他已作了他自己和別人的消極暗示的獵物。現在,如果你看到他,心想他看來很可憐,」賽斯銳利地看著瓊妮:「或他是個無可救藥的醉鬼,那麼這些暗示會被他的下意識揀起,雖然你一個字也沒說。而他在本已軟弱的情形下,會接受這些暗示並依之而行。

  「在另一方麵來看,如果在同樣境況下,你製止自己,而對自己溫和地說:『他現在會開始覺得好些』,或『他的飲酒隻是暫時的,真的仍有希望。』那你就給了他幫助。因為至少這些暗示代表了一些小小的心電感應的武器,可用之擊退消沉。

  「很明顯的,你有辦法塑造你自己的情況,保護你自己免受你自己的與別人的消極暗示。你必須學會抹去消極的思想或畫麵,而以它的反麵取代之。

  「當你想:『我頭疼。』如果你不以一個積極的暗示取代它,那你就自動地暗示身體去建立那些會使這疾病繼續下去的情況。我給你一個比Excedrin──你知道,短暫的頭痛──還要好的廣告。我要告訴你怎麼樣根本不頭痛。」這是整節中唯一幽默的地方。在特為某一個人舉行的賽斯課中,他通常特意講些快活的評語,使那個人自在些。

  我們有個短短的休息,瓊妮仍繼續抱怨她朋友的喝酒習慣,它們又如何加重了她原本的神經質。她確信如果她不必為這事爭論的話,她的健康必會恢復。她相當暴烈地著手把她的問題全怪在她朋友身上。當賽斯再開始時,他甚至比以前更嚴肅了。

  「現在,你談的並不是根本的問題。」他說,「你在飛舞著紙龍,好讓我們去戳破它,但它並不是真的龍。你必須學著傾聽『內我』之聲。沒有什麼好怕的。你允許自我變成了一個偽我,而你聽它的話,因為你不要聽在它內那被蒙住的低沉聲音。

  「你在審查別人,而非你自己。你在別人身上看到的是你以為你是什麼的投射和具體化,不過卻不見得是真正的你。例如,如果你看別人似乎喜歡欺騙,那是因為你欺騙你自己,然後將之向外投射到別人身上。

  「現在,這些都是例子。如果一個人在物質世界中隻看到邪惡和孤寂,那是因為他已被邪惡和孤寂所困擾,把它們投射於外,而閉上他的眼不看別的。如果你想知道你認為自己如何,那就問你自己認為別人如何,你便會找到答案。

  「另一例。一個非常勤勞的人認為大多數的人都很懶,一無是處。絕沒有一個人會想到說他懶,或一無是處,然而這也許正是他潛意識中對自己的看法,他經常地鞭策自己不要變成那樣。這些原是如此,他卻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基本觀念,也不知他將他所怕的弱點投射出去到別人身上。

  「真正的自知對健康或活力是不可或缺的。對自己真實的體認隻是指,你必須先發現你潛意識裡對自己怎麼想。如果是個好的形象,就以之為基礎加建;如果是壞的,則認明它隻是你對自己的看法,而非一種絕對的狀況。」

  連同她別的許多困難,瓊妮還經常為嚴重的頭痛所擾。在結束前,賽斯給予她的勸告,可適用於任何人。

  「你應當常常告訴你自己:『我隻對建設性的暗示反應。』這給你對自己和別人的消極念頭一些保護。一個消極的想法如果沒被擦掉,幾乎一定會形成消極的結果:按照這思想的強度,產生一時的孤寂、頭痛等。

  「現在,如果你發現自己頭痛,立即說:『那是過去的事,現在在這新的一刻,這新的現在,我已經開始覺得好些了。』然後立刻轉移你的注意力,專注於某些愉快的事,或換件事做。

  「這樣,你就不再暗示你的身體再出現頭痛的情況。這練習可以重複進行。」

  壓抑消極思想,如恐懼、憤怒或憎恨,是沒用的。賽斯在其他節中說得很清楚,這些消極思想應該被認明、麵對,然後被取代。

  我曾習於壓抑,尤其是當我知道消極想法有破壞性之後。最初我過火了。我會捉到自己正在對某人或某種情形產生憎恨的想法,我幾乎反彈回去,「噢,真是個可怕的念頭啊!」我會對自己說。

  「如果我對某人發出攻擊性的思想,他可能受害。」我對羅說,「如果我埋掉它,它會傷害我,而以某種身體上的徵候出現。所以,下次請你問賽斯他建議怎麼樣?」在這節賽斯解釋了壓抑和正確應付方法的不同。

  「魯柏應該記住,當他感覺憎恨時要認出它,然後領悟憎恨是可以摒退的。可是,必須有最初的認識,然後叫他想像將憎恨連根拔去,而以一種積極的感覺取代之,但他必須想像連根拔除的過程。

  「這是壓抑和積極行動之間的區分。在壓抑下,憎恨被推到底下而被忽略。用我們的法子,它被認出了,因它的不受歡迎,而在想像中予以連根拔除,並以和平思想及建設性能量來取代。」(賽斯經常警惕我不可因害怕攻擊性而予以壓抑。羅說當賽斯透過我說話而這樣找我麻煩是很滑稽的──對他而言!然而賽斯的建議總是極佳的。)

  過後他說出很正確的一點,「如果想要健康的欲望反而導致你強調那些必須克服的徵候,你還不如避免任何有關健康或疾病的想法,而集中精力於別的方法,例如工作。這樣的強調會引致對妨礙我們的阻礙集中注意,這會加強了負麵的情況。」

  賽斯總是說生命是豐富、充滿活力而堅強的。我們每個人都有我們自己對抗消極的防禦力,我們應當信任自己的免疫力。隻有當他們自己的心境消極時,人們才對消極的暗示反應,那時我們便切斷了我們自己所需的建設性能量。

  再者,賽斯並不是建議我們壓抑情緒,最重要的原則是自發性(Spontaneity),如果我們真的有自發性,賽斯說,我們就不需特別去做積極的暗示,因為我們的健康會保持正常。

  我的一個學生──一個商人──當賽斯談到自發時總是很憂慮。他將之與缺少紀律相提並論。賽斯以親切的幽默叫這人「教務長」,因為他是我最好的學生之一,別人很感興趣地傾聽他的心靈探險。但他同時也是個非常重視群體的人,而「自發」這字眼對他而言,可說像是招惹公牛的紅巾。我得承認我們中有很多人覺得我們內在的情緒太熱烈,難以控製。

  我們有一晚在上課時談到這個,賽斯突然來臨。「情緒像雨雲或藍天樣地流過你,你應對它們開放和反應。」賽斯說,「你不是你的情緒,它們流過你,你感覺它們,然後它們就消失了。當你試圖隱忍不發時,你的情緒就累積如山。我曾告訴我們的教務長,『自發』知道它自己的紀律。你的神經係統知道如何反應。當你允許它時,它就自發地反應。隻在你試想否認你的情緒時它們才變得危險。」

  那晚我們有一個新學生,而有人說起賽斯可以是相當嚴格的。現在他玩笑地說:「今晚我遭到非常的誹謗,因此我來給我們的新朋友看看我是個快活的傢夥。至少那是我最初的意向,現在卻已改變了。因為我必須再一次告訴你們,『內我』自動自發的行為會自然地顯示出你們尚不了解的紀律。」

  現在賽斯透過我的眼睛向四周瞪視。有人把我的眼鏡撿起來放在咖啡桌上(如我以前提及的,當賽斯來到,他總是把我的眼鏡拿下來,常常頗豪放地把它扔在地毯上),燈總是開著的。他麵對著大家,加強語調地說:「你不是你的身體,你不是你的情緒。你有情緒,你有思想,好比早餐你有蛋一樣,但你不是蛋,你也不是你的情緒。你不受你的思想和情緒所控製,就好像你不受鹹肉和蛋所控製一樣。在你肉體的組成中你用鹹肉和蛋,在你精神的組合中你用你的思想和情緒。你一定不會和一片鹹肉認同吧?那麼也不要與你的思想和情緒認同。當你造起障礙和門,你便將情緒關在你內...好比你在冰箱中存積成噸的鹹肉,而後奇怪為什麼沒地方放別的東西了。」

  他跟「教務長」說:「為什麼你這麼難明白自由是什麼?」

  「自由之總意義幾乎像是不負責任嘛!」

  「那的確隻是你的解釋,」賽斯說,「那是因為你定下了要求。現在讓我問你,如果一朵花在清晨轉臉向天說:『我要求出太陽。而現在我需要雨水,因此我要求下雨。我要求蜜蜂來採我的花粉。因此我要求陽光照射多少小時...而蜜蜂甲、乙、丙、丁、戊來採蜜,因為我不接受任何其他的蜜蜂。我要求紀律發生作用,而泥土也要受我指揮。但我不允許泥土有任何自發性,我不允許太陽有任何自發性,我不同意太陽知道它在做什麼。我要求所有的事遵照我對紀律的想法。』那你認為這朵花還能活得下去嗎?

  「我問你,誰會聽它的?因為在太陽奇蹟似的自發中,有你完全不能領會的紀律,和超越我們所有知識的一種知識。蜜蜂在花間自發地飛繞,其紀律超越了你所知的任何紀律,其法則遵循它們自己的知識,其快樂是不受控製的。你要明白,因為真正的紀律隻存在於自發之中,自發知道它自己的規則。」

  賽斯又再瞪著「教務長」,但現在他對其他的人說:「在你們神經係統的自發運作之中,你們發現了什麼?我們看到這兒長在教務長肩上的頭,以及他那要求紀律的智慧。但所有這一切都依賴『內我』的自動運作,以及鮮為人知的神經係統。如果沒有那自發的紀律,就不會有長在他肩上的『自我』在那裡要求紀律...現在我證明了我有多快活,你們可以休息一下了。」

  每個人都笑了。在我們休息之後,賽斯重新開始,回答一些其他的問題,但他以給「教務長」一笑來結束他最後的討論。「現在,每一年,季節去而復始,正如它在你們這行星上多少世紀來那樣。季節以莊嚴的自發性降臨,它飽滿的創造力爆裂在世界上,但它們也以高度儀式化與紀律化的姿態來臨,因為春天不會在十二月來臨。在季節的變換中,我們看到有一種真正奇異的自發與紀律的合一,而你們並不怕季節的來臨。

  「你們每一個人以你們的方式都有所貢獻。因為你們可以將地球和所有你們所知的──樹木、季節、天空,在某一程度當作是你們自己的貢獻...自發和紀律組合使地球享受成果。」

  所有的自然界都是自動自發地運作。如果我們不把錯誤的概念投射到我們的身體上,我們的身體自然會健康。

  但,當然並非一切都如此單純。在對我課上的學生們直接說話時,賽斯試著把事情盡量用他們能了解的方式解釋清楚。在我們自己的賽斯課上,他在這些主題上說得深刻得多。以下是一堂私人課的摘錄,他解釋疼痛和意識的生理和心靈上的成分,又說疾病本身有時是一種有目的的活動。

  當你讀到這裡時,回想一下你曾有過的種種不同的病,看看這說法如何適用。此地賽斯不隻是討論疾病與表麵人格的關係,並及於它與我們最深的生物性架構的關係。賽斯前曾談過莎莉(強的太太)不與她的「病體」認同的必要,現在他更詳盡的說明:

  「所有的疾病都被病人暫時接受為自己的一部分,這即為其危險所在。它不僅是象徵性地被接受,而我也不是象徵性地說。一種阻礙性的行動好比說一種疾病,相當真實地為那人格架構所接受,一旦這事發生,衝突便開始發展了。『自己』不願放棄它自己的一部分,即便這部分在作痛或於己不利。在這後麵有很多理由。

  「其一,疼痛雖令人不快,它卻是由加速的意識邊緣相擦而熟悉自己的一種方法。任何一種升高了的感覺,不論它是舒服與否,對意識都有某種程度的刺激性效果。即使當這刺激可能是令人屈辱的不愉快,心理架構的某個部分卻不分皂白地接受它,因為它是一種感覺,而且是個鮮明的感覺。」

  現在賽斯談到一個在他的學說中非常重要的一點:「對於痛苦的刺激也予以接受是意識之本質的基本部分。行動並不分辨快意、痛苦或快樂的刺激。這些分辨要很久之後才會出現,並且是在另一個層麵﹝此地賽斯是把人格當作是由能量或行動所組成﹞。

  「行動以肯定的態度接受所有的刺激。可以說,隻有當它在具高度分化的意識中被區劃出來時,這種精細劃分才出現。我並不是說在具較少自我意識的有機體內,不快的刺激不會被感覺出是不快的,而引起對抗的反應。我是說即使在它們自動的反應中,它們仍會歡喜。因為任何刺激與反應代表著感覺,而感覺是意識認知自己的一種方法。

  「具身體結構的複雜的人類人格已經演化出──隨同一些其他的結構──一個高度分化的『我』意識﹝換句話說即『自我』﹞,它的特性即在它試圖保持『本體身分』的明顯界限,為此之故,它在行動之間作選擇。但在這老成的完形(gestalt)之下是它存在之較單純基礎,而的確包含了對所有刺激的接受,無此刺激則不可能認清『身分』。

  「沒了基礎,即使是痛苦的刺激的接受,這結構絕不能維護它自己,因為其內的原子和分子經常接受這種刺激,甚至歡喜地忍受它們自己的毀滅。在所有行動內它們覺察到它們的『身分』,而因不具複雜的『我』結構,它們沒有理由害怕毀滅。它們覺察它們自己為行動的一部分。

  「所有這些都是基本知識,如果你想要了解為什麼人格不顧『自我』對痛的抗拒,而會接受像疾病這樣一種阻礙性的行動的話。」

  賽斯接著說疾病可以是一種「健康的」反應,雖然它永遠牽涉到人格的問題:「人格必須了解,疾病對整個結構來說是一種困苦...對原始人格並非必要。

  「人格的整個焦點可能會由建設性的範疇轉移,而將主要能量集中於阻礙性行為如疾病上。在這種情形,疾病事實上代表著一個新的、使之團結的係統。現在,如果人格的舊團結係統損壞了,疾病可被用為一種暫代性的緊急措施,來維持人格的完整性,直到一個新的、建設性的『團結原則』代替了原來的。

  「『團結原則』是成群的行動,人格在任何特定時候以之為中心而形成。當行動被允許無阻地流動時,這些原則通常相當順暢地改變﹝試看這與賽斯在『自發性』的價值和壓抑的問題上對學生之勸告的關聯﹞。於是這些阻礙﹝疾病﹞有時可保護整個心理係統的完整,而指出內在心靈問題的存在。疾病是組成人格的行動之一部分,因此它是有目的的,不能被認為是外來的侵略...

  「疾病不能被稱為是一種阻礙行動,除非在目的已達後它仍滯留不去。即使在那時,你在未知全部事實時也不能遽下判斷...因為疾病仍能給人格一種安全感,被留在手邊作為隨時可用的緊急設備,萬一新的『團結係統』失效的話。

  「換言之,在我們未透澈明白組成一個人格的所有行動之前,我們不能判定一件行動是阻礙性的。這點至為重要。忽視此點就冒了得更嚴重的病的危險。

  「當行動被允許自由流動,那麼神經質的拒斥便不會發生,是這神經質的拒斥引起不必要的疾病。

  「所有的疾病幾乎總是另一個行動未能被貫澈的結果。當達到原來行動的路線被開放了,途徑開放了,疾病自會消失。不過,那被阻撓的行動也許是個會招致災禍的行動,卻被疾病阻止了。人格自有它自己的邏輯。」

  賽斯一而再地告訴我們,肉體的徵候是來自「內我」的訊息,指出我們犯了某一項心理的錯誤。在有一節中他將身體比喻為「永未真正完成的雕像,『內我』在其試驗作品上嚐試各種的技巧,結果並不總是最佳的。但雕刻家是與他的產品無關的,他知道還會有別的產品。」

  他還有一些迷人的評論,說及各種徵候與牽涉的內在問題的關係。「別忘了你是『內我』的一部分,它並不是利用你,你是它那經驗到物質實相的一部分。現在,不危急的肉體上的病(如不是失去一個肢體或器官)卻可以被拿來觀察,通常代表一個正在被解決的問題,一個『公開亮相』的問題。

  「這種疾病是一個發現過程的最後產品。內在問題真的是被拿了出來,以使它們能被麵對、被承認、被克服,用徵候為量度進步的指針。這裡包含了『嚐試錯誤法』,但內在過程頗為迅速地反映在身體狀況上。」

  如賽斯在其他節中指明的,在此種情形下,徵候本身即為治療過程的一部分,因而,我們該做的是改變我們的精神態度,反省自己,以找尋徵候所代表的內在問題,以徵候之減退為我們進步的度量。

  當徵候本身是在內部的時候,如胃潰瘍的例子,這表示這人格還不願麵對問題,而象徵性的,很合適的,徵候不能為肉眼所見。因此,徵候能被觀察的程度,是人格對其問題的態度的一個線索。

  「有許多問題從未被具體化,它們保持為心靈上的盲點,沒有培育也沒有生產的區域。在那區域內沒有問題,因為不允許有經驗...那麼便有一個心理的、心靈的或情緒上的盲點以及完全的封鎖。如此拒絕去經驗,遠比有一個特定的問題損害要更為深遠,因為在那區域這人格沒有能力表現自己。」

  羅的父親有動脈硬化的情形,正住在老人院裡。他不認得我們。當我們去看他時,我們周圍全是多少在同樣情況的老人。有鑑於此,我們對老年的問題很關心。

  照賽斯的說法,每個衰老的個案都不相同,但一般來說,人格將意識的主要部分轉移到下一次生存的地方,在那兒他通常是完全清醒的,並能作用。人格的精神焦點漸慚地離開這個人生,而開始完全在另一個層麵作用。肉體的疾病──動脈硬化──是被此人漸次地拒絕接受新的肉體刺激所引起,由此而避免肉體經驗(或是故意的或是出自錯誤)。非常怕死的人可能會走這條路,因為當肉體的死亡發生時,意識已與它的新環境相熟了,而器官之死亡相對地變得無意義。不管怎樣,個人內在的決定引起肉體的徵候,而並非其反麵。

  甚至在死後你還能繼續某些徵候。舉例來說,住在我們這楝公寓裡的c小姐,最後死於動脈硬化。有一夜我發現我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而在一楝奇怪的房子裡──奇怪是因為它雖是極老式的房子,看起來卻是全新的。當我抵達時,c小姐剛走出門。她很不安。突然我「知道」這房子是她所創造的一個幻境,她兒時的家的複製品。我知道她還沒悟到她已死了。

  同時我了解我的工作是將事實解釋給她聽。我追上她,溫柔地領她回到屋中,說:「c小姐,你不必再擔心死的事,它已發生了。你的心智現在能夠完全清楚,沒問題了。」她看來似乎了解,而當我跟她說完話,另外一個人便來代替我。

  我曾讀到過這種例子,但我得承認,我以為它們是極富想像力的報告,直到我發現自己在引導c小姐。她這麼怕死,竟沒察覺事情已全過去了。既然她的肉體已死,她是在她的靈體內;然而她卻手足失措,而頭腦也仍不清楚,好像她還有動脈硬化症似的。

  依照賽斯的說法,在我們轉世的存在中,我們應當了悟我們投射我們的思想和情緒於外,而形成實相。例如,當你了解,壞的健康狀況是扭曲的概念被投射到身體上了,那麼你就可努力澄清內在問題。這種了解能治癒甚至與前生有關的疾病。既然賽斯說這些存在是同時的,那麼這些「平行的自己」現在就存在於我們內。透過治療,我們可以搆到它們。

  記得我們那個不斷愛上她所不能擁有的男人的朋友嗎?她終於變得越來越陰鬱,而幾次試圖自殺。有一晚她不在時,我們為她舉行了一次賽斯課,賽斯的勸告有重要的一般性含意。

  「你沒能樂天知命,」他說:「你要求它如何如何,並按照你有意識地決定的途徑而行。你拒絕快樂地接受生命,它在你內有它自己的理由和原因。

  「你必得找到一個愛你的男人這個想法,是對在你心的更深處拒絕接受天命的一種掩飾...你是在說:『除非按照我的條件生存,否則我寧願不生存。』沒人有此權利拿自己來與自己天生的活力如此對抗。

  「一旦你全心地樂天知命,然後你可能真的會得到你所追求的,但卻不是在你堅持要它作為一個生存下去的條件時...當你放棄你的條件時,你自己的目的會使生命每日喜樂。你忘了你所真正擁有的──健康與活力。你忘了你的智慧和直覺,你忘了你所擁有的幸福。

  「你不能誤用它們,試著強迫它們合乎你所設的生存條件。你必須活在信心中,相信你的目的已成就、將會成就、正在成就中。你必須活在相信你有這樣一個目的和意義的信心中,不然你不會在這兒。

  「你自己人格的那份獨特性應當加以珍惜。你現在人格的特殊目的,隻能在現在的環境中,以一種全盤說來最好的法子去達到。這些挑戰可以在另一次生命和另一個時間中麵對,這是真的。但現在這些你能予以幫助的特殊的人,以及現在你能做的特殊善事,永遠不會再以完全同樣的方式做到...

  「那些沒有你們百分之一的福氣,或三分之一的理由期待另一天的到來的男人和女人們,曾快樂地榮耀黃昏和清晨,並以幸福和喜悅傾聽他們內心的悸動。他們成全了自己,也帶給別人快樂。他們按生命自己的條件接受生命,而在如此的接受中,他們滿被恩寵...那是來自給生命──你所有的一切。」

  但,精確地說,什麼才是健康?在最近一節中,我們的「教務長」問賽斯。

  「你應嚮往健康,因為它是你存在的自然狀態。你應信任你自己的存在的天生智慧。健康是它的自然狀態。宇宙的能量經由你的肉體形象表現它自己。你,一個個人,一個個人化的意識,是它的一部分。如果你不健康,你就不能完全表達自己,也不能達成你作為這個『身分』的目的。因為心感覺到身的感觸,而身感覺到心的感觸。」

  「教務長」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身體好,我的精神狀況也就良好?」

  「如果你身體很壞,並不指你是個壞人。讓我們把話說清楚。它表示在某一個特殊範圍你有阻礙,使你不能建設性地運用能量...理論上說,如果你以正確的方式運用能量,你會有極佳的健康,富足無憂。不過,各種的缺陷能以很多方式顯示出來。

  「我不要你們有一種態度,以為健康或地位自動地表明精神上的富足...你們有人在某些地方做得好,而在別的地方有阻礙。理想的是用你所有的能力,而在如此做時你會自動幫助別人,並且幫助你為其一份子的種族。」

  賽斯建議,自我催眠和輕度出神狀態可以作為發掘引起困難的內在問題的方法。他又建議我們直接要求「內我」將答案提到我們能知覺的地步。如果沒發現內在問題,我們隻會以一組徵候來代替另一組。在種種不同的賽斯課中,包含了在這方麵和另方麵所應當採用的特定步驟。夢在發現問題和提供答案上是非常重要的。事實上,下一章我即將開始談,賽斯建議如何用夢作為治療法。那些指示很簡單,任何人都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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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風 回複 悄悄話 這是我所見過對於健康問題最深層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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