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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訊息》第9章

(2008-04-04 15:26:03) 下一個

第9章 一位心理學家與賽斯談存在

  ──又一次「出體」

  有天當我們仍大半沉浸在測驗中時,我看到聯合報上的一篇文章實在令我驚奇。尤金‧伯納博士,那時在北卡羅萊那州州立大學的心理學家,公開聲明他讚成靈體投射(astral projection)。他說他曾把意識投射出身體,沒有牽涉到幻覺,文中並談到他在超心理學範圍內的學術研究的細節。

  想到一位心理學家肯做他自己的投射實驗實在使我興奮。我寫信給他,我們通信了一陣子,然後在一九六六年十一月,金和他的太太來訪,我們如水乳交融,他從未令我感覺我必須證實什麼。實際上他是相當的詭計多端,因為他想要證明賽斯課的可靠性以滿足他自己。

  有天晚上我們有節迷人的賽斯課,持續了幾個鐘頭,一直到它完了我才明白他想幹什麼──那才是個好心理學家!金曾以我猜你可稱之為「專業性的哲學術語」去訊問賽斯,常常提到神秘的東方理論,我對那是一竅不通的。金有從英國李茲大學得到的實驗心理學博士學位,在劍橋教過書。他對東方哲學和宗教也知之甚深,然而賽斯不僅接受他的挑戰,並且還風度優雅帶著幽默感的以我仍不了解的某種方法,以金自己的用語和術語在金自己的遊戲中打敗了他。

  這一課長達十四頁打字紙,如此的一氣嗬成,很難摘錄,必須包括相當多的背景資料。此地是其後半部的一部分。先前,賽斯和金曾討論過實相,金評論說存在是「一種可愛的大大玩笑。」賽斯回答道:「不是玩笑,它是使得『整體』(the Whole)知道祂自己的方法。」

  現在,賽斯說:「這『玩笑』是非常中肯的,如果你澈悟你的物質世界是個幻覺,你就不會經驗到感官資料。」

  「我不能經驗一個我為自己創造的幻覺嗎?」

  「你能經驗那幻覺,但當你把幻覺當作幻覺來體驗,就不會再體驗到它,你跑到自己前頭去了。」

  「但無處可去啊。」金說。

  「你並不知道它,你思考它。你不會在你現在在的地方。」

  「還有可在的地方嗎?」

  「沒有,也有。」賽斯說。

  「能在任何不是幻覺的別的地方嗎?」

  「我對你說:有的。」

  「我怎知其差別呢?除了我自己心中的創造,還有別的方法來區分真實與幻覺嗎?」

  「現在你並不知道。當達到了那一點,如果你喜歡,你將能經驗任何的『真實...幻覺』如你所願。但那經驗這些『真實...幻覺』的自己將知道它自己為真實。它無處可去,因為它是唯一的真實,而會創造它自己的環境。」

  「但那是對此時此地的我的一個討論。」

  「以你的說法。」賽斯說。

  「也是你的。」

  「以你的說法。」賽斯重複。

  「也是你的。」

  「那麼仔細地看看最後一個聲明。」

  「我們繞了整整一圈,我與我所創造的實相為一體,無處可去。」金說。

  「你一定仍能體驗這些個幻覺的任何一個,明白它們是虛幻的,完全明白它們的性質,而仍知道基本的實相是你自己。無處可去因為你就是那地方──和所有的地方──以那種術語來說。但那『玩笑』是中肯的。今晚我說的最要緊的事就是那玩笑是中肯的。你必得有足夠的自由去探索在你自己係統內的每一件生物的性質和經驗,明知它就是你自己,然後再離開你的係統。這些一定要是直接的經驗。」

  「但我不能離開這係統,因為我同時在所有的係統內。」

  「我是就你的肉體來說的...但甚至在那種情形下,你仍在與其他的係統交往。」

  「我沒有選擇。」

  「我以連續性的說法隻是為了解釋。當你完全沉浸於某一係統中好似沒有別的係統存在時,首先必須有一段時間,然後它過去了。通常「價值完成」(Value fulfillment)就是這樣完成的。這並不表示你不是同時在與其他的係統交往。這幻覺必須被徹底探索。」

  「它卻沒有深度。」金插嘴道。

  「我們創造那深度。」

  「對了,在如此做時,就已做完了探索,沒有東西可供探索了。」

  「探索是必須的。有些遊戲是必要而且永遠中肯的。」

  「目的是否在此遊戲...而非創造或探索?」

  「那樣說來,你自己就是那遊戲。」

  「怎麼說都是。」

  「你在創造你自己的限度。」賽斯說。

  「真的有多於一個的觀點嗎?」

  「有的。你不承認變化多端的存在。」

  「我願意承認那同一物的多樣幻象形式...即你和我。全是一個...」

  「不能自我出賣。」賽斯說。

  「對的,也不能出賣別人。」

  「但自我出賣的概念能導至曲解。」

  「但這些曲解是濕婆(Shiva)玩的遊戲的一部分。」

  「我情願叫它是愛的努力。」

  金說:「當然,想想那濕婆站在壓扁了的嬰兒身上的古典雕像──一個對悲劇幻象的愛的參與。即使是在自我欺妄的幻覺中。」

  「你試著為你自己刪減許多臺階。」

  「但沒有臺階這回事,有嗎?」

  「對你來說有臺階。」

  「它們不是幻覺嗎?」

  「它們確實是幻覺。」賽斯說。

  「如果它們是我在自己的道路上創造的人工阻礙物,我一定能把它們挪開。」

  「理論上確是如此。實際上你應當小心站穩腳步。」

  「是的,那即悉達多(Siddhartha)(釋迦牟尼佛為淨飯太子時之名!譯註)的評論。」

  「這些是我們讓它們安息的柔弱孩子。雖然他們是(字不明)...我們也必須哀悼他們──即使他們是牛糞我們也必須為他們感傷。」賽斯答。

  「我們必須愛他們因為他們即我們自己。」

  「你不能做得更少,你也不能做得更多。」賽斯說。

  「那樣做就是睜開一隻眼,看到隻有一小步可跨。」

  「你在耍把戲。」賽斯警告道。

  「當然啦,你也是的。我們說濕婆是在做遊戲,誰又是濕婆,除了你自己?」

  「你的確是在跟你自己玩遊戲,但那是無關的,可能是無關的。你最好虔敬地玩。」

  「對什麼虔敬?」

  「對自己虔敬。」

  「好吧,我們並非在說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有一種聖神的不敬,和一種輕浮的不敬。你在玩遊戲。它們兩者為一。但你最好確定你徹底了解這個。」

  伯納先生很好心地寫了封信給這本書的發行人,給予他對此課(第三百零三節)的意見。(尚不止此,他讓我用他的真名,而不躲在假名後麵。)在信中他說:在賽斯課中「我選擇的話題很顯然的對賽斯來說尚有興趣,我則有相當的興趣。而我有絕對的理由相信那些主題在當時對珍來說有大半是陌生的領域...我選擇在一種很成熟的層麵來追究這些主題,至少我覺得那會使珍極不可能愚弄我:用她自己的知識和精神架構來取代賽斯的,即使她隻是潛意識地在做...。

  「我能給你關於那晚的最好的總結性描述是:對我而言,是與一個人格或智靈或不管叫它作什麼的很愉快的對話,他的機智、智慧和知識的庫藏遠超過我自己的...無論如何,用一個西方科學傳統下的心理學家所能懂的語句來說,我不相信珍‧羅伯茲和賽斯是同一個人,或同一人格,或同一人格的不同麵。」

  除了賽斯課外,羅、我和伯納夫婦談「出體」也談得興味淋漓。

  在他們來訪後不久,我的書:《如何發展你的ESP能力》,終於在書店裡擺出來了。我開始收到一些信件,雖然並非蜂擁而至,這些早期的信件之一引起了在一次賽斯課中我下一次的「出體」。

  在一九六七年五月三日,蓓和比爾‧加拉格在我們定期的週一晚的賽斯課時不約而至。當我們閒坐著聊天時,我告訴他們我剛接到的一封信使我覺得好玩──同時又有些憤怒。

  我說:「是封掛號信,我得簽名才拿得到,你們作何感想?是由加州某地的弟兄倆寄來的,他們想要知道賽斯能告訴他們關於他們自己什麼事。」

  蓓問:「你要不要回信呢?」

  「我將寫一短柬,對他們的感興趣致謝之類。隨便賽斯要做什麼,我懷疑他會做任何事。」 但是,就像當我們想猜測賽斯的作法時常會遇到的,我真的是猜錯了。不久就開始我們的第三三九課,我幾乎立刻離開了我的身體,雖然我並沒怎麼感覺到我在這樣做。我隻是發現自己在半空中飛,向下看到某一個區域,顯然是南加州的某處。在我們的客廳裡,賽斯正在描寫我看到什麼東西。但我隻是遠遠地知覺到他的聲音。對我來說聽起來遠比一個非常差的長途電話還要不清楚得多。

  我不知如何告訴羅我已出了體,因為賽斯仍如平常一般地繼續。我知道我的身體在賽斯說話時會是活生生的,我有一次自己笑了,想著:「我必須給他拍個電報。」同時我浮在空中,浮得相當高,向下看賽斯所描寫的地方。我能四處移動,改變我的位置以看得更清楚。但我與坐在客廳裡的身體毫無連繫。賽斯在說:「現在這兄弟倆有一個小院,長著檸檬。一座粉紅色的洋灰房子,後邊有兩間臥室,不是個新房子。他們在廚房裡玩靈應盤。他們房子靠近街的右轉角,但不在轉角處。他們離水不遠,有一片長草,有些木柱和鐵絲網。」

  此時,因為這明確的資料,羅開始奇怪是否牽涉了「出體」。他問:「你現在是否在當地?」

「到某個程度。有沙丘之類的東西。等下,我改變了位置,現在,我正麵對著這房子,因為我改變了位置方向也有些改變。在我右邊現在有個像車房似的構造物,在它後麵有其他的構造物導向水,再過去,有沙丘和沙灘,潮水漲了。」

  現在,我正在改變我在空中的位置,就我所能了解的,是我在當地,而非賽斯。

  「是什麼時候了?」羅問。(在艾爾默拉已過九點)

  「黃昏時分。有相當細的木柱,不是圓的,頂端是長方形,明白嗎?差不多到臀部的高度。」賽斯向羅作手勢,表示木柱的形狀和大小。同時,我浮在它們上麵。我感到困惑因為我不明白它們是用來幹什麼的,我也對它們長方形的頂端感到不解。

  「然後左方是像個海灣,陸地是像這樣,你明白,不是直的,這兒陸地彎起來又突出去。」此地賽斯又大作手勢來表明海岸的形狀。他又說這家有一個很強的外國關連,雖然他們的姓不特別像是外國姓。又談到一些這家的歷史和成員。羅把這課複印一份給那兄弟倆。他們寄回一卷錄音帶,評估那資料。後來他們簽了一篇聲明,存在我們的檔案裡。賽斯對他們房子的資料在每一個特點上都是對的,包括該區和那兒海岸的形狀的資料。

  弟兄倆住在Childa Vista,我從沒去過的一個地點。他們住在一座粉紅色洋灰房子裡,後麵有兩間臥室,再過去兩家就是街角。這房子離聖地牙哥灣有半哩,附近有許多沙丘和木柱,沿著沙丘散佈,全與描寫的一模一樣。

  這家是由澳洲來的,還希望再回去。有些此地沒提及的印象也對了。其他的錯了,例如:賽斯說他們的母親已死,事實上,她還健在,雖然這家在感情上已與她隔絕,而她也不常住在家裡。

  再次的,這經驗使人想到關於在「出體」事件中賽斯和我的關係的各種問題,他假定是留在我身體裡而我出去了,但我確信這隻是個簡化的說法。透過賽斯課也透過我們自己的努力,我們仍在這種問題上累積資料。

  當像這樣的事情核查正確,我總是欣然而笑。對某事的性質我從來不接受別人的看法,雖然有時候我接受了多過我該接受的。我總是要自己去發現。沒有一個人對他自己的經驗比我更苛刻──同時仍保留了足夠的自由去實驗。因此在這事以後,我開始放鬆。我又「出體」了,而且又核對無誤了。賽斯怎麼幫我做這個的?當我的意識在美國的另一端他怎麼記錄下我的知覺?理智上我是無法形容地被引起了興趣。有件事我知道:他詭計多端──在我尚不知他的計劃前把我派「出去」,那樣我做得更好,因為我不覺得我在被考驗,而我沒有時間去操心結果。(他還是個好心理學家!)

  這個經驗和我新的信心顯然促成了其他後來的發展。其他的陌生人來信,有些急迫地需要某種幫助。雖然賽斯堅持幫助是由內在來的,他的確給予少數人極佳的忠告,連同對他們環境的正確的千裏眼印象──也許不是為別的而是讓我知道我們找對了人。

  我們週一和週三的課賽斯用來發展理論性的資料,雖然偶爾會有一個客人不約而來,仍然是私人性質的。在ESP課上,賽斯有時的確為我的學生上課。在課堂上他講賽斯資料的實際應用。

  事實上唯一經常參加我們私人課的隻有菲利普,賽斯曾給他有關他生意往來的資料。除了別的以外,還正確無誤地預言某些股票的波動情形。菲利普保存有賽斯「猜中率」的記錄。有一些預言的時間伸展到幾年之久,凡菲利普所能核對的,賽斯在很多項目上都對了,然而賽斯並沒有形成在課中給予忠告的慣例:他堅持由他們自己的決定。

  我們真的從不知道課中將發生什麼事。有天晚上賽斯真使我們吃了一驚,那晚菲利普出現了,如常一樣未先通知,他告訴我們他剛加了薪。他喜劇性地聳聳肩,沒說加薪的數目,當賽斯課開始,賽斯滿麵笑容地很快說出了多少錢。菲利普問賽斯對他在本地一間酒吧裡聽到的一個聲音有所知否。

  「是個男人的聲音,對嗎?」賽斯問。

  「對的。」菲爾說。

  「你沒認出來?那我不告訴你,真的不告訴你。」

  「是你的聲音嗎?發生得那麼快,我都沒時間想。」菲爾說,現出笑容。作為賽斯,我幽默地頷首。

  在我們第一次休息時,菲爾解釋:一個月前當他在本地一家酒吧裡與一位年輕女人說話時,他聽見一個很清楚很響的男音強調地說:「不!不!」它好像是由菲爾的腦中發出的。從來沒有這樣的事發生在他身上過,他嚇了那麼一大跳,趕快喃喃地向那女人找藉口告辭而離開了酒吧。

  賽斯承認就是他向菲爾說話。在我們休息之後他說,「那個女人貪心到令每個與她接觸的人都要遭殃。」他又說那女人「會利用你作為她和另一個男人之間的擋箭牌,並且誇張你最微小的興趣作為和那人討價還價的要點。結果會鬧得很尷尬。因為你聽了我的話,那可能的將來改變了。」然後他給了相當多的背景資料,說那女人有個小孩,並且與另一個男人有牽連。「與她有牽連的男人做的是有關機械方麵的工作。」他又說她曾是天主教徒,她的問題與一個法律文件有關。

  之後,賽斯接著又告訴菲爾她的住處,雖然他沒給明確的地址。「她住在一條死胡同中央的第三或第四幢房子,在城的東北區,但在你遇到她的地方的西邊。」

  所有這些對菲爾來說都非常有意思,他並不知道那女人住在哪兒,除了她的名字和大概年齡之外什麼都不知道。既然第二天他會在這城裡,菲爾回到那酒吧開始探詢,他由酒保處得到那女人的地址,開車去那兒,他發現賽斯並非信口胡謅。她住在一條死胡同倒數過來第三幢房子,在城的東北區,酒吧的西邊。她是天主教徒,有個小孩,有個當汽車銷售員而非機械工的男友。

  自此以後菲爾再也沒回到那酒吧!

  羅和我不知該對這事怎麼想。它顯然好像對賽斯的獨立性有所證明。除非菲爾幻覺到那聲音,而賽斯利用此點而聲言是他自己的聲音。如果是這樣(我懷疑),那麼賽斯顯然有菲爾所沒有的關於那女人的資料。

  按賽斯所說,很明顯的,我們能改變將來。如他告訴菲爾的:「從來沒有一件事是預先命定的。每一刻你都在改變,而每一個行動改變了另一個行動。我能從另一角度來看事情,但仍然隻能看到可能性。在那個晚上我看到一個不太好的可能性,你和我改變了它。」

  在另一個事件中,一個朋友聲言他看到賽斯,而且是在很奇特的情況下。有天晚上當我躺在床上時,我有一個自發的「出體」經驗。我似乎是在一個擁擠的房間裡很著急地對比爾,麥唐納(我們的畫家朋友)說話,我不太溫和地推著他的肩膀,立刻我回到了我的身體,我在床上還不到十分鐘呢。我馬上起身,寫下剛發生的事,並且告訴了羅。

  整整一週後比爾打電話給我們,聽來很神經質的樣子,他告訴我發生了些非常怪的事,因為他仍感到心煩,他想最好跟我討論一下。我立刻想起了我自己的經驗,就叫比爾等一下,等羅拿我的筆記來,以便當他說話時我可以核對。比爾告訴我,剛好一週以前他突然被驚醒,賽斯站在他床邊,真正是立體的,看來就與羅畫他的畫像一樣。他推了推比爾的肩膀就不見了。第二天比爾告訴了他母親,並為我們寫下一篇報告。

  這事使他母親不安,她作了一些玩笑似的評論,大概的意思是她希望賽斯和我留在家裡。隻不過我不認為她是在開玩笑。比爾的不安使他沒早些來電話,而我也不想打去催逼他。

  首先,我以為在「出體」時我曾在一個擁擠的房間裡,但比爾顯然是單獨在他房中。另一件事,他看見賽斯抽著一支煙;我是吸煙的。比爾是否幻象出賽斯的立體形象?如果如此,他在我正感覺我與他在一起時發生這幻象,而他感覺賽斯推他的肩膀,同時在我的經驗裡我推了他。

  有好幾個人告訴過我賽斯藉著自動書寫與他們溝通,但賽斯否定了任何這種接觸,說他的通訊隻限於與我一起的工作,以保持賽斯資料的完整性。然而,照他所說,他曾偶爾「順道拜訪」朋友。

  有天我碰到白太太,一個因病休學的以前的學生。她告訴我她在當地一家報紙上看到關於現在這本書的一篇文章,包括了一些賽斯資料的摘錄和一張羅畫的賽斯像的複製品。當她在看這篇文章時,正有厲害的頭痛,突然她以為她感覺到賽斯在場,一個內在的聲音,大概是賽斯的,告訴她她曾感到自憐,她必須立刻停止為她的健康擔憂,起來,出去散個步。如果這樣,她馬上會有進步。

  她嚇了相當大的一跳,照他的話做了,頭痛立刻消失。到第二天她已覺得比六個月來都舒服多了。她再開始散步,感覺到恢復了活力。當她告訴我這件事時,我隻點頭微笑。坦白地說,我不知除此之外還能怎麼做。

  我們問賽斯這件事。他說,這一次白太太是用他作為她內我(inner self)或超意識的一個象徵,來傳遞助力和治癒性的影響以及忠告。這經驗幫助那女人去用她自己的能力。賽斯在幫助她這個念頭使她啟動了她自己的治癒力。賽斯告訴我不必擔心。顯然他很高興以這種方式給他人鼓舞,而作為他們自己創造性能量的焦點。

  他絕對拒絕讓人利用他作拐杖──對我也一樣──而堅持說賽斯資料本身給了人一個方法來比較更了解他們自己,重新估量他們的實相,並且改變它。雖然我們有時候舉行賽斯課以幫助某個人,雖然他們有超感覺力的事件,賽斯課仍保持以賽斯資料為主要目標。我們覺得賽斯課的真正重要性就在於此。

  我們對賽斯資料要比ESP表演有興趣得多,我們一向如此。我們認為它給了對ESP或任何感知的如何運作的最好解釋,對我們這更重要得多。我們也接受賽斯對實相的本質和人類在實相中之位置的聲明為有意義、具重要性的解釋,他有關多次元人格的理論不僅在理智上具有煽動性,並且在情感上具有挑戰性。它們給予每個個人擴展他自己的身分和目的感的機會。

  在賽斯課裡的ESP示範總是有目的的:幫助我增強信心;或訓練我的能力;對資料中的某一點舉例說明;或給某一需要幫助的人一些資料。我很容易忘記我早先的感覺:賽斯應該證實他自己;我也很容易忘記我也堅持我的「奇蹟」,有好幾回甚至否定我自己感官的證據,隻因我誤信那樣子我才比較科學。我願說我總是非常尊重賽斯資料,而且承認它所包含的某些觀念的範圍和膽識。

  因為當課開始時我們沒讀過多少心靈文學,每件事對我們而言都很新鮮,一直到很久以後我們才發現,賽斯的某些觀念在幾千年前的秘教文稿中就已出現過。可是,當我們自己的知識增加時,我們發現在一些緊要的地方,賽斯的概念與許多靈魂學和形上學的文章中所普遍接受的觀念相違。

  其一,賽斯不同意有一位歷史性的基督存在,雖然他承認基督精神的合理性──如你後來在本書中將看到的。雖然他認「轉世」(reincarnation)為一事實,他卻把轉世放在一個完全不同的時間範疇中,把這理論與「同時性」(simultaneous)時間的概念協調。也許更重要的是,他把轉世描寫為隻是我們全盤發展中的一小部分。其他同樣重要的「存在」發生在其他非物質的次元中。

  所有這些都與「人格乃由行動所組合」的概念相織在一起。賽斯對「本體」(identity)所寄的三個創造性「難局」(dilemma)的描寫,是刺激人的思想並有始創性的,他對「神」的概念是這些理論的一個自然而令人著迷的延伸。

  至少就我們所知,「時間顛倒論」(the inverted time theory)和「可能性係統」(system of probabilities)是賽斯資料所完全創始的。我相信賽斯對「痛苦的本質」的概念也是與當前的形上思想十分歧異的。他把受苦看作隻是意識的一種屬性及活力的一種顯示,隻有仍舊害怕死亡,以為死亡是個終結的本體中那一部分,才以為受苦是危險的。

  但從現在起我將讓賽斯為他自己說話,我選了與每個主題有關的摘錄。在某些情形,賽斯做示範表演來說明他的論點,例如,在健康那一章裡,我包括進去為某人所作賽斯課的摘錄。在談轉世的資料上我也用了同樣的過程。為了解釋他對「物質實相的本質」之理論,我用了一節摘錄,在其中他真的表現出他並非信口胡謅──如果在客廳裡的幽靈能通過為一合格的近似(approximation)的話。

  我喜歡以一九六七年三月第三二九節的記錄來結束此章。那課是給一位老師朋友的高中學生們。雖然賽斯在此是對十幾歲的孩子們說話,其信息對我們每個人都是有意義的。

  「你依照你的信心和期待創造你的實相,因此你理應小心地檢查它們。如果你不喜歡你的世界,那就檢查你自己的期望吧。每一個思想或多或少地都被你構成為實質。

  「你的世界是按照你自己的思想所形成的忠實複製品...某些心電感應的情況存在,我們稱之為根本假設,每個個人潛意識裡都知道它們。利用這些,你們形成一個足夠一致的物理環境,因此大家對物體和它們的位置和尺寸都有普遍性的同意。在某方麵來說這全是幻覺,然而它卻是你們的實相,你們必須在其中運作。你們父母所居的世界最先存在於思想中,它一度存在於夢中,而他們由其中孕育了他們的宇宙,他們由此造成了他們的世界。

  「如果你賤賣自己,你將說:『我是個物質的有機物,我被時空罩住,我被環境左右。』如果你不賤賣自己,你將說:『我是一個獨立的人,我形成我的物質環境,我改變並造成我的世界,我不囿於時空,我是這一切的一份子,在我內沒有一處創造力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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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風 回複 悄悄話 “他(塞斯)絕對拒絕讓人利用他作拐杖──對我也一樣──而堅持說賽斯資料本身給了人一個方法來比較更了解他們自己,重新估量他們的實相,並且改變它。”
所謂的神佛保佑,某程度上講不過是培養了自己依賴性的拐杖。人們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擁有了足夠的能力去改善現狀中的一切,而並不需要依賴神佛保佑。

賽斯:「從來沒有一件事是預先命定的。每一刻你都在改變,而每一個行動改變了另一個行動。我能從另一角度來看事情,但仍然隻能看到可能性。在那個晚上我看到一個不太好的可能性,你和我改變了它。」
這在催眠案例中也得到了認證。

“轉世描寫為隻是我們全盤發展中的一小部分。其他同樣重要的「存在」發生在其他非物質的次元中。”
時間和空間兩個坐標構成了一個整體。“我”是很大的,坐在地此刻的“小我”,不過是“大我”的一小部分“

“「你依照你的信心和期待創造你的實相,因此你理應小心地檢查它們。如果你不喜歡你的世界,那就檢查你自己的期望吧。每一個思想或多或少地都被你構成為實質。”
我們的心念創造著未來~!我們的心念創造著一切~!


“「你的世界是按照你自己的思想所形成的忠實複製品...某些心電感應的情況存在,我們稱之為根本假設,每個個人潛意識裡都知道它們。利用這些,你們形成一個足夠一致的物理環境,因此大家對物體和它們的位置和尺寸都有普遍性的同意。在某方麵來說這全是幻覺,然而它卻是你們的實相,你們必須在其中運作。你們父母所居的世界最先存在於思想中,它一度存在於夢中,而他們由其中孕育了他們的宇宙,他們由此造成了他們的世界。”
解釋了既然每個具有獨立意識、心念的人都在創造著物質形象,卻為何大家所看到的都是同樣的東西。

「如果你賤賣自己,你將說:『我是個物質的有機物,我被時空罩住,我被環境左右。』如果你不賤賣自己,你將說:『我是一個獨立的人,我形成我的物質環境,我改變並造成我的世界,我不囿於時空,我是這一切的一份子,在我內沒有一處創造力不存在。』」
我們終將確知,我們具有阿彌陀佛一樣的創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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