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塔出生於1961年8月28日。當她兩歲到兩歲半時,就開始談論她的前世了。在羅伯塔對她前世談得最多的那個時候,她母親對轉生一無所知,而且認為羅伯塔是在說胡話。後來,通過閱讀和反思,她感到羅伯塔不但可能是一直記得一個真實的前世,而且她自己(摩根太太)還因為壓製羅伯塔談論此事而沒能盡到自己應盡的責任。
在羅伯塔談論前世談得興起時,羅伯塔的行為“不時表現得象一個被收養的孩子,對她(以前的)父母和住房充滿記憶”。她說沿著一條長路往下走,就能到達她以前的住所。那房子就在一個小山坡上,附近沒有其他房子。羅伯塔進一步描述了她記得的那所房子及那一帶的情況,但她母親後來卻很少記起羅伯塔描述的事情,隻記得她以前的家住在一個有馬和狗的農場上。一次,當羅伯塔大約四歲時,被帶到一個有馬的農場,她徑直走向馬群並摸弄它們,當有人問她:“你不怕馬嗎?”她回答:“不,我已騎過很多次馬了。”羅伯塔還提及她以前的父親曾擁有過一輛汽車,她有時會指著一輛車說:“那是我爸爸有過的那種車。”
一次,羅伯塔和她母親坐在一輛小車裏,她指著一條路說那就是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她指的是一條連接高速公路的土路,她想沿那條路去看望她以前的家庭。她母親不願意。顯然,這是因為她母親當時認識不到羅伯塔有可能是對的。後來,羅伯塔為此責備了她母親好幾天,因為有機會去探望她以前的家庭而她母親沒帶她去。
羅伯塔要她母親給她買和她以前曾有過的玩具相類似的玩具,當她母親說她不知道這些玩具是什麽時,羅伯塔認為她母親遲鈍,為此她感到苦惱。另一次,羅伯塔又再一次責罵她母親沒有記住她(羅伯塔)的前世,在羅伯塔看來,她母親應該記得。
羅伯塔顯然對她前世父母的長相記得很清楚。對於她前世的母親,她告訴摩根太太:“你的行為象她,但她長的和你不一樣。”羅伯塔喜歡她前世母親做各種家務的風格包括煮飯。當她(今世)母親為正餐做些新的菜肴時,羅伯塔有時會告訴父母她以前已經吃過那些菜很多次了。一次她母親做了道幹貝玉米,想給家人一個驚喜,當她端上桌時,羅伯塔說:“我已吃過很多次了,你們不記得嗎?我的另一個母親過去常做這菜。而後,她說出了幹貝玉米另外一個名字,但後來摩根太太都忘了。摩根太太問羅伯塔她“另一個母親”是怎麽樣做這道菜的,羅伯塔就耐心地解釋了她“另一個母親”做那道菜的方法。羅伯塔還認為她母親太傻,不象她前世母親那樣用有效的方式擦洗窗戶。她常常打斷她父母的談話,發表一些意見,表明她熟知這一話題或事情,而在她母親看來,正常情況下,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羅伯塔給出了一些她前世是在什麽年代的線索,例如,她沒有提及穿過明顯是屬於早期款式的服裝,她對汽車很熟悉說明她的前世至少是在美國農民普遍擁有汽車之後,她暗示她的前世父母仍然還活著,而且能夠找到,隻要她父母願意去做這件事。
她索要玩具,這表明她所回憶的那個人很小就死了,不過羅伯塔從沒說那個人是怎麽死的。事實上,她否認她已經死了,當有一次摩根太太直接問這個問題時,羅伯塔回答:“我沒死,我必須得離開他們(另外的父母)一陣子,而且我告訴他們我會回來。”她從未說過她愛她的前世父母。確實,摩根太太認為,把自己和她的前世母親的聲望作個直接比較,她(摩根太太)會贏,盡管機會很小。羅伯塔要回到她前世家庭去的急迫感,似乎來自於她要回去的許諾,而不是親情的聯係。
摩根太太和她丈夫都是基督徒。摩根太太是神召會的成員,而她丈夫是羅馬天主教會的成員,轉生之說在這兩個教派中都沒有地位。在羅伯塔開始講述前世時,摩根太太對轉生一無所知,她對這種講述沒有思想準備,對羅伯塔要求帶她去見“另一個母親”,以及不斷地將摩根太太和“另一個母親”作令人不快的比較就更沒有思想準備。每個父母對這種比較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在羅伯塔每天這樣糾纏不休大約六個月後,摩根太太的容忍到了極限。每次隻要羅伯塔提到前世的事,她就懲罰羅伯塔,這樣漸漸地就使羅伯塔停止了提及這件事。
但這事一直在困擾著摩根太太,開始是隱隱約約的,後來越來越明顯。最後,她腦子完全被必須尋找羅伯塔的前世家庭讓她與他們見麵的想法所占據。她開始責怪自己沒能讓羅伯塔自由地將她的前世講出來,她肯定羅伯塔當時可能說過某些名字,而這些名字是可以用來證實她的記憶的。
可惜,這種態度的改變來得太遲,那時羅伯塔已經九歲半,她已提供不出更多的線索來辨認她的前世家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