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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討生命輪回係列: 二世奇人唐江山 ( 二)

(2007-12-25 11:18:50) 下一個

2.東方之行片斷

對李書光的再認識

2002年4月10日,記者、唐江山(現在海口打臨工)、李書光同中國遺傳學會理事、中華醫學會醫學遺傳委員會委員、海南省人民醫院中心實驗室主任、研究員、碩士生導師、海南省遺傳學會秘書長符生苗先生等一行沿著西線高速公路向東方市方向出發,一路上李書光同我打趣說:《東方女性》雜誌調查東方市“兩世人”,揭開東方世界的生命奧秘,是一種巧合,是一種機緣,更是一種膽識和智慧,是件追求認識客觀世界的好事情。因有先前儋州之行的愉快合作,我們的這次交談就隨意多了。李書光還是一個很有幽默感的人,他一直有一種對科學勇於探索的精神。20多年前,他在海南人民醫院工作期間,就在《中華醫學檢驗雜誌》、《新醫學》雜誌發表了《一例枸椽酸杆菌誤鑒分析》(1984年《中華醫學檢驗》雜誌第7卷第4期257頁)和《腸道蠅蛆病1例報告》(《新醫學》1984年7期第369頁)等很有價值的學術論文。我們一路上有說有笑,氣氛很融洽。由於有專家提前介入調查“唐江山的家譜和他母親林順流的家譜”,記者對東方之行的采訪充滿了信心。

4月10日晚20點,記者一行趕到東方市,在賓館往下後,李書光的朋友文雲豪先生熱情地接待了我們。記者在晚上10點正,開始對李書光和符生苗研究員進行了專訪:記者:請你談談對唐江山“轉世”現象的看法?李書光:我已寫成《對唐江山“轉世”現象的思考》一文。我認為用封建迷信的目光去看唐江山的傳奇經曆是錯誤的。雖然用目前的科學技術手段尚無法對其作出有力的證明,但“任何現象的成因必然具有內在的客觀聯係”這個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邏輯判斷,不會是錯誤的。我認為像唐江山這樣的所謂“轉世”現象可能是消二肌體DNA片段在向新周期的宏觀方向運動過程中,通過生命物質世界的“自組織”重組的巧合的、特殊的遺傳表現形式。李書光說,他相信,現代遺傳學及其它科學理論與技術的進步和發展,一定會對所謂“轉世’的現象作出科學的證明。記者請教符生苗研究員,他的回答簡明扼要,蘊含著一個科學工作者的嚴謹性和前瞻性:我認為李書光先生的思考是很有價值的,我絕大部分同意他的假設。人類基因組有某些多態性。這是生命科學中的一種形式。陳明道和唐江山不可能是同一受精卵所生,但基因組中記憶功能基因的相同性是有它的邊緣性和前瞻性的,這是一個很有發展前景的新課題。目前,我們對“唐江山事件”介入了家譜凋查,可能的話我們會介入部分研究工作。(生死書評:如果研究方向錯誤了,即使研究一萬年也是白白浪費時間。)


唐崇進夫婦講述兒子的出生和第一次認親經曆

4月11號早,記者和李書光、符生苗、唐江山等一行人從東方市內出友前往感城鎮的不磨村,天上下起了毛毛細雨,道路濕漉漉的。道路兩旁的香蕉林長勢一片蔥鬱,車行駛大約一個小時到達不磨村。不磨村的周圍大約居住有5000多人,村莊的周圍長著很多枝繁葉茂的大枝樹。唐江山的家庭是得別的貧困,在一個破破爛爛的房子裏居住著全家12口人,家裏連坐的椅子也找不到,兩個小孩在破房子裏遊戲,唐江山的父親的煙癮很大,手經常往口袋裏拿打火機,卻找不到煙。正在他一臉窘態的時候,記者忙遞上煙為他點上火。據唐江山在回家的路上說,家裏沒有大米了。記者這一次去又以雜誌社的名義給了唐江山的父親300元錢。
唐崇進介紹說:唐江山從三四歲時起,就曾多次對他說,‘我不是這裏人,我的家鄉是靠近港口的’,‘我不是東方人,我是儋州(即儋縣)人,名叫陳明道,家居儋州新英鎮黃玉村,我知道父親叫三爹’,‘我是被人打死的,我被擊中腦後一刀,左腹一刀,左後背一子彈從接近左腰刀傷處通過’。唐江山在不磨村出生時,頭部沒有疤痕,但左腰刀傷疤痕清晰可見。這些疤痕至今還隱約可辨。在他快到5歲時,就吵著要我帶他去儋州,我說我不認識路,怎麽帶你去?他說,他認識路,說完就在地下畫路線圖。他說從東方怎麽坐車,到儋州後又怎麽走,從儋州到新英又怎麽走,從新英到黃玉村又怎麽走,講得頭頭是道。因為他老是這樣纏著我,我實在沒有辦法。於是在他6歲那年終於跟他去了一趟儋州。令人更加奇怪的是,他還會講一口儋州話,我們不磨村這邊是不講儋州話的,並且從來沒有人教他的。他第一次就能夠叫出這麽多親朋好友的名字,這個事件太奇異了,我是他的父親都不理解,其他的人就更不理解了。他是怎麽出生的應該由科學家去研究。自從1982年認親後陳讚英老人來過不磨村三次,我也經常去儋州那邊。陳讚英老人生前的生活我們也有過一定的照顧,過世時,棺材是由我們這邊操辦的。他的二哥陳軍助也經常來不磨村,這二十多年我們一直是當親戚走的,比親戚還要親。我第一次去的時候還同陳軍助一起在儋州的“蘇東坡書院”照過相。正在我們交談的中間,唐江山的母親林順流回來了。這個50多歲的女人顯得十分蒼老,她一生生了9個孩子,她介紹說:唐江山出生時剛好天亮,農村正在做早飯。他是在村裏出生的,沒有錢去醫院。剛生下時被一層透明的薄膜(胎膜)包著,好像一個盤,一塊東西圓而扁的。孩子就在這塊東西裏麵,掙紮著怎麽也出不來。大人們看見孩子在裏麵大哭不止,就是無法把他取出來,我心裏焦急擔心極了。後來他的外公來了,他用農村的俗法,取來一本書,用那本書扇了3次,那塊膜便破了。我生其他的八個孩子時,從來就沒有這樣的現象,都很順利。唐江山就這樣艱難地來到了人世間。(記者以後走訪了一個研究胚胎學的專家,他說孩子的胞膜有厚薄之分,可能是唐江山出生的胎膜厚一點,沒有什麽奇怪的,是正常現象。)隨後,記者采訪了唐江山讀小學的老師,60歲的曾文德老師回憶說:關於唐江山的事情,在不磨村的年齡在三十多歲的人都是知道的。人們已經接受了唐江山是“二世人”這樣的一個事實,當時有很多人采不磨村看他。自從唐江山長大後,這件事情大家就不經常掛在口頭上了。我們這個村莊是有讀書傳統的,明朝曾經出了一個舉人叫張子孫,縣誌上是有記載的。從我們不磨村讀小學出去的學生,每年都有七八個考上大學的,所以這個村莊不算是愚昧的村子,而且很有文化的。唐江山隻讀了小學二年級就沒有讀書了,這個孩子愛動,學習成績一般,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當時在采訪現場的楊澤倫老師(50歲)和蘇宋雄校長都證實了這件事。

妻子眼中的丈夫
唐江山的妻子叫梁澤新,記者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攪拌豬飼料,她忙回到房子裏換上一件幹淨的衣服。當記者問到她是怎麽認識唐江山的時候,她說他們是一個村的,從小就認識,並目兩家相隔很近的。她也從做小孩子的時候就知道唐江山是“兩世人”的事情。她的父母是反對他們的婚姻的,但她還是義無返顧地嫁給了唐江山。唐江山的大哥、二哥都沒有娶媳婦。她同唐江山是1996年結婚,現在生了兩個孩子,大孩子5歲了,是一個男孩兒,老二是一個女孩兒,還在吃奶,不到2歲。平時唐江山對他們都很好,就是日子太窮了。

有關社會上質疑的聲音
憑什麽會有這麽多人介入這件事呢?憑什麽會有這麽多人要為唐江山做證人呢?他們又從中得到了什麽好處呢?唐江山的事情,在儋州和東方有近萬人知道這件事,是不是謊言講了一千遍就是真理了呢?是什麽人有這樣的能力策劃這龐大的事情呢?……質疑者最後也不得不承認,也許這件事還真有這麽回事。還有一種人提出了這樣的假設:陳明道和唐江山是不是同一個受精卵的產物?提出這個問題的人自己都覺得無聊,最後自己否定了這個荒謬的想法。現代科學研究表明:音樂、數學、繪畫等天才的形成,是同人體基因的排列出現錯誤有關。要想弄清楚“兩世人”這個生命科學之謎,對陳明道的屍體進行放射根測和斷層掃描檢測,將是一件刻不容緩的事情。最後,符生苗研究員告訴記者:2003年10月,中國遺傳學會第七次代表大會將在海口召開,到時候可邀請我國生命專家、遺傳專家共同研究,尋找新的研究突破口。

記者眼中的唐江山
但丁在《神曲》中的開頭唱出:“在人生的半途中迷失走入黑暗的森林中……”在黑暗的森林中,出現了詩人維吉爾為他帶路,走過層層地獄。維吉爾成為但丁的導師。2002年4月4日下幹,一陣雨後的天空竟是一個難得的湛藍,人們的心境豁然開朗。儋州之行的采訪結束後,唐江山同記者一道回到了海口,記者就開始對唐江山進行了暗地的觀察。通過多天的接觸,記者覺得唐江山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據他自己介紹,他能喝下一斤的“二鍋頭”而不醉。他現在在海口的一家網吧為一個老鄉做事。隻上過兩年學的他,居然在短短的時間能夠學會電腦的五筆打字;他對吉他彈奏也略知一二;他自己說還能夠開……(記者對他進行過打字和吉他檢測,唐江山沒說謊話,但沒有進行過開車實驗。)唐江山的生活需要一個像維吉爾那樣的智者為他帶路,他才能像陽光般一樣明媚起來。最後,記者鼓勵他要樹立生活的信心,少受這個城市的誘惑,目前最主要的任務是要學一門能夠養家糊口的本事,他還很年輕,還有大把的機會,因為所有改變命運的機會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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