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書生日記(17+)
(2010-03-09 08:21:07)
下一個
陳衛東,現任某紅燒肉集團總裁。當年任集團某科科長時,為一女子人稱銀蓮者所蠱惑,自絕於廣大革命同誌,盡在脂粉堆裏廝混,穿著色書生的馬甲,記一些日記在網上,如今看來卻是中了四大名著的毒,一味活在虛幻世界裏了。現從網上搜羅若幹摘錄如下,隻為笑料爾。
(一)
那天見到她,吃了一驚,覺得似曾相識,那噘著嘴巴的樣子十分熟悉,一時卻又記不起來。此後便拿些個話不著痕跡地去撩撥她,看她笑得燦爛,知道的確是個熟人。
人們都叫她銀蓮,史書上叫思思,我卻知道她的真名是黑玉。
(二)
今天出去沒有看到黑玉,心裏便覺得不妙。
先在雜潭,看見小莊在發酒瘋,我就朝他笑了一笑。他追著我問:“你笑什麽?你為什麽要笑?我不是唐伯虎,你也不是秋香,你笑什麽?你為什麽要笑?”我隻好解釋說那一笑是哂笑的意思,卻不敢說他自作多情。
然後在走廊,看見一個紅臉長須男在秀肌肉,作仰天長嘯狀。我對他說:“你這樣子在洪荒時代還能吸引人。現在人們都喜歡裴俊勇黃曉明李宇春曾軼可,你那一套已經過時了。”不料旁邊劉八郎跳將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說:“你懂什麽?”然後他摸摸紅臉長須男,說:“你知道這胸大肌肱二頭肌摸起來多麽有手感?盡放屁!”我嚇了一跳,誠懇地解釋,我並不是說他的肌肉不雄壯。看八郎似乎還要罵人,趕緊離開了。
他們不曉得,自從見到黑玉,我不再喜歡他們,而隻喜歡窈窕淑女了。我卻也不必明說。
(三)
今天看見黑玉和一幫女孩子們嘻嘻哈哈地鬥嘴,我沒有插進去,但也覺得和她們一樣很開心。
(四)
我去和二當家的辭行。
二當家的正斜躺在大廳的長椅上,似睡非睡。在公眾麵前,他總是要努力很輕鬆地保持這份威嚴狀,和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卻總是叫“官人我要”。我這時想起我們在鏡子麵前,我揉著他的胸脯,從後麵進去時他陶醉的樣子,忍不住冷汗涔涔。
他問我要去哪裏,我說隻在左右。他沉吟著,隻在左右,隻在左右,臉上便顯出不滿足的神情來。
(五)
我想起讀書時,不小心碰上同桌九妹的胸脯,覺得那裏出奇地柔軟,又奇怪她當時為什麽臉漲得通紅,原來她卻是女扮男裝。
然後想起小時候特別喜歡摸那雙藏在紅袖裏滑溜溜的手腕,而她的眼睛又是那麽的清清亮亮。
然後想起了終南山上和一幫姐妹們修煉。
黑玉跟我說她認識我的時候,我隻微笑著。我知道我已經回不去了,不能再和她們如前世一般。
但是看她們赤著腳在山水間嬉鬧玩耍,有時候生生氣,吃吃醋,又是發癡又是傻笑,我還是忍不住地開心,越覺得前三十年所謂的奮鬥,全是白活了。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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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千帆舞 於 10-03-08 18:33:04 [檔案] [博客] [舊帖] [轉至博客] [給我悄悄話]
對此係列稀裏糊塗的看官請先看這兩個鏈接:
林黑玉初見色書生
怎生不見我的那個人
銀蓮多大年紀,桃花莊裏沒人知道。
隔壁梨花莊有個潘員外,一對金銀女兒失蹤多年,但員外夫婦早已作古,而這個銀蓮又從來不講話,隻對著月亮做陣線,暮去朝來不知道縫了幾輩子,卻不見老。
桃花莊本來隻種桃花,莊裏一幫子太平閑人就花前月下飲酒吃喝,掰腕子練字,別人家白山牆上題詩什麽的。後來莊裏出去念洋學堂的小蛾子回來說要開放搞活跟上時代,一夜之間都改種菜了。
秋去春來,蘿卜豆角的晝夜收割,各家也越來越小康,都蓋起了亭台樓閣,大家甚至去滿是灰塵的庫房找出一副麻將牌。
熟料元宵夜突然天象怪異白晝如夜,奇香撲鼻,令人數日不飲不寐。接著滿山遍野桃花開,濃霧籠罩數月,內有簫聲斷續傳來,初悠揚若小橋流水,複悲傷似風別黃葉,霧氣漸弱之時,簫聲和著女子嚶嚶哭泣之聲。有好事者前去觀望,竟都有去無返,說是中了桃花蠱跟著一個叫做色書生的走了。
書生留下一把灑金折扇,上寫:
章台舊路踏雪馬,
春日折柳嫩鵝黃。
翩翩雍容美少年,
孤身獨影閱殘陽。
莊裏人早已慌作一團,哪顧上推敲折扇,有人還說扇子上有祟,燒了才好。
這時突然有人提議說讓銀蓮給看看,她雖不是鬼魅,但畢竟不是咱們這樣的凡人,肯定知道些來曆的。
這時突然嬌聲背後響起“大家莫慌,色官人困在銀蓮的桃花陣,下蠱的並不是他。”
說話的原是人見人愛的泥美人。
“那,怎麽辦呢?”
“隻要備齊了 雪馬,鵝黃,然後派莊裏第一美少年去找就好了。”
泥美人話音未落,就有人急急逃開,眾人眼尖立刻抓回,正是驕陽。
“你們抓我幹什麽,沒看見那是殘陽麽,表弟留洋去了!”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會裝啊,當年你跟色官人的香山論劍,一句官人我要,羞紅了大半個香山,色哥哥含恨而去,銀蓮花從此失蹤,你不記得了麽!”
“那不是我啊,銀蓮花是遊方采了去的,為此我找遍整個江湖,毫無下落。”
“這就是了,銀蓮花就是銀蓮啊,她練就童姥金針功,專心等著色官人回來找你再論呢。沒想到色哥哥吃了瘋和尚的無花果忘了前世今生,她情急走火,亂了針腳,成了桃花蠱。”說罷垂淚。
“可是我怎麽去找呢!天地茫茫的。”驕陽急得跺腳。
桃花莊裏舊精魂,
賞月吟風莫要論。
慚愧情人遠相訪,
此身雖異藍雅存。
突然手裏多了一塊繡帕,秀麗的字體正是泥美人親筆。陣陣濃香襲來,讓人心裏發顫。一抬眼,泥美人也沒了蹤影,留下驕陽在晴空下發呆。
來源: 晴空驕陽 於 10-03-08 12:42:30 [檔案] [博客] [舊帖] [轉至博客] [給我悄悄話]
立春剛過,卻說盧風儀用過午飯(山西水餃),淺酌了半碗米酒,竟覺得頭發暈有些醉了。
便蹬掉鞋子,脫了外套,歪在龍鳳椅上小睡,烏發美髯掩不住一臉風塵疲憊。梁山泊上山風輕拂;起初不覺得,兩袋煙的工夫,風儀脖子肩膀便承受不起隱隱作痛,哼哼著翻了個身。
書童“燭小火”不敢打擾,隻把貂皮外套給他拉上,由他入夢。 抬眼看到一個眼色便喃喃退下。
風儀夢裏出生入死,危急時一英武浪子舍命相救,白麵紅唇卻身材矯健背風儀逃離死亡穀。。。
夢醒,盧風儀睡眼朦朧,環顧四周,問:怎生不見我的那個人?
此刻宋江吳用孫二娘和一白衣女子(李師師喬裝)剛進門,見他這般光景,心裏納悶:哪一個,是你的那個人?
卻不想,身後色小乙一邊攙扶,一邊答道:一直也隻在主公前後。
浪子色小乙,真是吹的、彈的、唱的、舞的、拆白字道、頂真續麻,無有不能,無有不會,連黑旋風李逵都怕他十分。隻是詩歌一樣,用情過猛,作得酸些。
宋江吳用泥三娘等一並色小乙圍了爐火坐下,慷慨激昂,指點江山,把那正事協商到太陽落坡。會間,白衣女子隻用眼角眉梢挑逗色小乙,小乙臉紅心跳十分不自在起來,腰下起暖意隻好並腿不敢妄動。會後,風儀挽留他們用了晚飯再走,泥三娘臉露為難,說怕回去不好交待。宋江也推托,說與李逵有約。吳用本想蹭飯,看眾人要走便不好留下。白衣女拋了個媚眼;小乙起身準備送他們一程。
盧風儀問“你辭我,待要哪裏去?”,色小乙答:“不遠,也隻在主公前後。”
風儀這才揮揮手,讓他去了。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風儀把晌午剩下的餃子就一大碗醋喝下,打了個響嗝。
屋子裏爐火漸熄,書童進來添柴,風儀又問起:怎生不見我的那個人?
哪個人?書童一臉霧水。
這當兒,色小乙健步回屋,應聲答道:也隻在主公前後。 一邊用手搽去脖子上的紅齒印兒,一邊替風儀揉起肩膀來。風儀本是明察秋毫的人隻裝著什麽也沒看見,閉上眼聽著小乙哼小曲兒。右手搭在小乙揉著自己肩膀的左手上,輕輕的打著節拍。默契理解都包含在那起起伏伏的節拍裏.
小乙不禁兩行熱淚,徑直流下。窗外繁星點點,水泊梁山孤煙直上,晚霞曲飛。
。。。。。。
來源: 葉泥泥 於 10-03-08 10:29:19 [檔案] [博客] [舊帖] [轉至博客] [給我悄悄話]
話說這日林黑玉正在園子裏學大家閨秀, 一麵賞花一麵吐血, 忽聽姐妹們風風火火地跑來道:"不得了, 林姑娘快去前邊瞧瞧, 來了一位小哥兒, 模樣標致自不必說, 那品格兒, 真真是風標自落落, 文質且彬彬!" 黑玉聽得心動, 心中納罕這是何等人物, 引惹得眾位姑娘如此顛倒. 也顧不得矜持, 不等眾人, 竟自搖搖擺擺地往前麵去了.
遠遠看時, 見那人果然一表人才, 正在侃侃而談, 言談幹淨利落, 卻又溫柔沉穩. 再走近些, 黑玉竟愈發臉紅心跳起來, 亦不知為何, 正暗自奇怪間, 已走至那人跟前. 待定眼瞧時, 心中一驚, 險些把持不住:"這位哥哥哪裏見過! 他頭上戴的, 可不是一把刀麽!"
原來黑玉早年在終南山上修煉時, 有一位同修姐妹, 渾名兒"一把刀", 平日最喜跟著迅哥兒混, 那眉眼身段, 竟和眼前這位頭上帶刀的書生仿佛! 這書生見了黑玉, 眼神卻混頓, 並不記得曾經見過, 對她隻和別的姐妹一樣, 冷著臉假裝正經, 口中卻說著若有若無撩撥的話. 那話也未見得特別, 卻直往人心裏鑽去.
黑玉原帶著前世的記憶, 這一驚醒, 便覺他與旁人有些不同, 和他說話時, 便特別和軟些. 書生卻不自覺, 對黑玉牽一下嘴角也不肯. 久而久之, 黑玉也有些訕訕. 轉念又想:"怎知他不是表麵囫圇, 心裏清楚的呢?" 便對他依舊留意起來. 這一留意, 竟看出這書生身上幾段故事, 真正是流光異彩, 熱鬧非凡.
你道是哪幾樣風流故事? 且聽下回分解.
(下麵請千帆舞同學寫一出"潘銀蓮情挑色官人", 晴空驕陽同學寫一出"怎生不見我的那一個色人", 其他同學各立名目, 自由發揮. :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