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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刀子”與再無方方

(2022-04-16 12:49:32) 下一個

寫詩的陳傻子 |2022-04-16

 

這兩天,武漢女作家做夢也沒有想到,隔了兩年多,她也再沒寫什麽東西,但她又被很多人想起來並提起她了。

都說,當年那些烏泱泱嘴邊缺德的人應該對她懺悔。

當年那些嘴邊缺德的人,沒有經曆過疫情給人帶來的陣痛,現在有部分人經曆了,才知道有個人可以寫一下你的陣痛,寫一下你的需求,寫一下你的現狀,寫一下你麵對的困難,是多麽好啊。

才知道這個人的可貴和不易。

但放眼看去,除了自媒體有良知的作者還在苦苦發聲,那些傳統作家有名氣的作家都沒對本地的疫情寫文章了。

他們過去在很多雜誌上發表小說,散文,獲過這樣那樣的獎,也曾經嘔心瀝血過,也曾經熱情澎湃過,但現在他們“死”了。

我說的死,是指他們的激情,他們的理想、他們的良知,他們的情懷。

一個人讀過再多的書,寫的書比人還高,但缺了這四樣,他們在我心中就已經死了。

他們還有一點文學技巧,還可以對文學創作侃侃而談,那隻是如同過去的腐儒而已。雖頭頭是道,但陳腐不堪。

上海疫情又讓早已失傳或者年輕人根本沒有聽說的以物換物的商品交易又開始了。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時候的珍寶玉器真不如一大袋臘肉管用啊。

很多上海的小資、年輕人、社會與我無關的中年人,都在這次疫情中學會了不少東西,在閉門不出的一個多月裏對人生對未來有了深層次的思考。原來叫都叫不醒,現在不醒也要醒。

疫情也是人生當中的一堂課。這堂課的內容,書本上沒有,報刊上沒有,老師也不教,全靠自己學習和感悟。

他們當中的一部分,可能對武漢女作家也譏諷過,嘲笑過,不屑過,但此刻,在為明天吃什麽而操心的時候,應該認識到自己當時是多麽淺薄和無知啊。

當年布滿在武漢女作家周圍有一個廣為人知的詞,叫“遞刀子”。這個詞,在3年前是沒有的,也不知是被哪一個正能之人給發明出來,然後,上點網的人都耳熟能詳。

“遞刀子”成了最方便快捷最不要任何成本的一頂帽子,可以隨意贈送給他們不喜歡的某篇文章的作者和作家。

我始終不太明白一篇文章或者日記怎麽就“遞刀子”了呢?

用簡體中文寫的字,也不是用英文,用法文,用意大利文,用德文,用俄文寫的文章,老外也看不懂,怎麽就是“遞刀子”了呢?

寫了此時此地發生了一些事情,譬如病人沒有得到及時救治,食物一時短缺沒有及時供應,有人家的生活出現了一些困難,怎麽就變成“遞刀子”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說寫喜鵲的鳴叫不是“遞刀子”,寫啄木鳥的啄蟲就是“遞刀子”?

寫屋頂上的花園不是“遞刀子”,寫下水道的堵塞就是“遞刀子”?

寫病人痊愈出院不是“遞刀子”,寫醫生給病人開刀切除病灶就是“遞刀子”?

所以,我從來不說任何人是“遞刀子”,我覺得“遞刀子”就是個偽命題,經不起推敲。

現在都是火箭時代了,是無人機時代了,是衛星時代了,是電子時代了,連坦克、裝甲車都過時了,“遞刀子”有個欒用?

所以,不要再動輒說某個作家某個作者是“遞刀子”了,把“遞刀子”扔進曆史的垃圾堆裏去吧。

當沒有人再說某某“遞刀子”的時候,方方就又出現了,還有很多的方方就又出現了,人們心情舒暢,不再有人戴高帽了,屋頂上的花園能寫,下水道也能寫,油門能寫,刹車也能寫,時代就大踏步向前走了。

 

 

來源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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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草 回複 悄悄話 記得當時我上海同學還和我吵了一架,說她是賣國賊。現在我這上海同學雖說沒有餓肚子,但是埋怨物價飛漲,老公可能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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