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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杠提醒:先說一下哈,我就是個破案愛好者,盡量給大家還原真相,但我也隻能代表我自己,所以喜歡看的呢,就看看,看不慣的呢,就看點愛看的去……
本文根據目前網上可以查到的女主馬金瑜、男主紮西相關文章、采訪等整理,為方便閱讀,我會按時間順序展開,所有參考資料附後。
有些細節雙方說法有出入,我個人傾向於相信不能通過表達受益的一方。這種主觀判斷我也盡量會少做,且隻針對相應的細節,不會擴大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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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背景
馬金瑜,回族人,1978年出生在新疆,是兵團子弟,在“逃離大西北”的目標中長大,至少兩個弟弟。她2000年進入媒體圈,曾在新京報、南方人物周刊、南方都市報等新聞媒體當了14年記者,獲過亞洲新聞獎等媒體大獎。
百度百科馬金瑜曾有一張挺漂亮的穿著灰色連衣裙的照片,那張照片我找到了出處,不是馬金瑜,是一個80後作家。
馬金瑜本人大家應該也已經看到了。
紮西,原名謝德成,漢族人,40歲(1980或1981年出生),13歲起就跟著父親在青藏高原上養蜂。新京報2015年的報道曾說馬金喻“嫁給了紮西,一位青海的藏族牧民”,央視2016年的節目致富經說“嫁給了草原上的藏族小夥紮西”。眾所周知,結婚證上是會寫名字的,所以……馬金瑜一定知道和她結婚的是漢人謝德成。
據我之前和媒體打交道的經驗,正規媒體發稿前都會讓當事人確認內容,馬金瑜本身又是資深媒體人,媒體肯定也是她的人脈聯係到的,所以,“藏族”要麽是她說的,要麽是她默許的。
事實是,紮西雖然在藏區,但不是藏族。至於紮西這個藏族名字是在認識馬金瑜前就有的,還是後續因為特產營銷需要馬金瑜給他起的,就不得而知了。
還有“紮西”非常喜歡藏袍出鏡,不管是照片,還是在央視的鏡頭下,都穿著藏族的民族服飾。是他自己覺得好看,還是為了配合有的人講故事需要,這個大家可以自己判斷。
據紮西口述,他140斤,馬金瑜200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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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閃婚
2010年7月,馬金瑜因做關於環境和蜜蜂的係列采訪來到青海,認識了紮西。
2015-2017年,馬金瑜數次向不同的媒體主動披露了“47天”這個數字,比如新京報、喜馬拉雅、央視、中新網、封麵新聞……(在央視致富經說的是40天)。
直觀感覺就有點像明星的那種宣傳通稿,內容都差不多,雖然有愛情的濾鏡,但基本上都是為了賣特產。
關於相識和閃婚,馬金瑜采訪稿裏是這樣說的:
“七月的青海很美,草原上開滿油菜花,蜜蜂嗡嗡到處飛,讓我暈暈乎乎的。兩個人見麵以後,馬金瑜心裏咯噔了一下,紮西也是同樣的感受。他後來告訴馬金瑜說,見了你之後,我去菩薩那裏祈求,說這可能是我未來的媳婦,希望她保佑你一路平安。
紮西身上最吸引馬金瑜的特質是善良,’他的心裏特別幹淨,像山上的泉水一樣’。
認識47天就閃婚,原因是紮西怕她跑了。直到現在,他們的結婚證都還被紮西藏起來,說永遠也不讓她找到,那邊條件不好,很多姑娘嫁過來又跑了,這裏的男人都怕了。”
紮西是這麽說的:
“那一年她來采訪,我們家是養蜂大戶,采訪的時候相互留了電話,我那時候一次交電話費最多50塊,但她一下就給我交了800元,我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好。後來我們要把蜂蜜搬到山上去,她還在青海就來了。晚上的時候山上很冷,父親給她生火取暖。第二天她又跟著我們看我們工作拍照記錄,我就問她你有沒有結婚,她說沒有。後來她回廣東了,有一次我喝了酒就在電話裏給她表白,她答應了。過了幾天她從廣東回來我們就去領證了,領證後第二天她就走了。”
關於這一段,兩個人並沒有什麽矛盾的地方。這段相識47天的閃婚,其實他們隻見了三次麵,中間還有很多空白。
第一次,馬金瑜隨團到青海貴德采訪,見麵。馬金瑜暈了。互相留了電話,馬金瑜給紮西交了800的巨額話費。然後她隨團走了。
第二次,蜜蜂搬家,紮西給馬金瑜打電話,馬金瑜回來了。紮西問馬金瑜結婚了沒。之後馬金瑜又走了。紮西酒後電話表白。其他文章裏還有提到表白時兩個人都哭了。
第三次,馬金瑜回到青海貴德,二人領證。
整個過程就是這樣。他們相處的時間可能隻有幾天,實際上遠遠不到47天。
青海藏區的客觀條件肉眼可見。我相信在這個階段,馬金瑜是真的暈了,應該肉身是完全被荷爾蒙以及文青病驅使,停止了思考。
70後文青誰還沒看過《撒哈拉的故事》呢……
回到現實,2010年,馬金瑜32歲,紮西29-30歲。
一線城市女性32歲,雖然是高知,但是長相一般,擇偶的壓力應該也是比較大的,很可能也有空虛寂寞冷。
偏遠藏區,男的,30未婚,應該算是妥妥的光棍了,對女人、對婚姻、對傳宗接代的渴望,是不是大家也都能理解?這也是為什麽“擔心她跑掉”。
而且紮西雖然遠不如新晉藏區純樸頂流帥,相對於馬金瑜,臉和身材都還是可以的,再加上有天然濾鏡加持……
這兩個人衝破世俗一拍即合了。
紮西終於娶上了媳婦,馬金瑜也圓了自己的聖母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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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後
紮西說,“領證後第二天她就走了。再後來她要麽十天半個月,要麽一個月來一次。直到老大出生。”
新京報2015年的文章裏,馬金喻自述:“2011年12月,紮西第一次坐火車離開青海,離開蜜蜂,那時候我已經懷老大三個月,還在北京工作。紮西在北京呆了兩個月……”(馬金瑜自己說錯了時間,應該是2010年12月。)
2010年7月相識,47天領證。也就是說大概在9月結婚,12月時已經懷孕3個月。馬金瑜在閃婚後,第一時間懷孕了。所以,生子和結婚一樣,沒有經過思考。
大約2011年7月,老大出生了。出生前除了在北京相處2個月兩人一直異地。
2011年9月16日,馬金瑜的大兒子在青海山區公路遭遇車禍,生命垂危。救活後也一直發育遲緩。
“生下老大,產假結束後,我開始了兩地奔波的日子,每隔一兩個月,我坐火車或者飛機趕回青海,在家呆一兩天又趕緊跑。”“孩子8個月的時候,我回家抱他……他根本不認識我。”
所以二人婚後繼續異地。在巨大的文化差異下,每個月夫妻隻相聚一兩天,還有個身體不好的小奶娃。感情基礎可想而知。
“一直到孩子11個月,紮西去挖蟲草,老父親養蜜蜂,家裏沒有人看孩子,我用背篼把孩子兜在胸前,帶著他一起去杭州采訪。”這時是2012年夏天了,孩子也夠遭罪的。
“2012年春節,紮西把一點蟲草和草原野生黃菇帶到廣州找我的時候,我也沒有半點留在青海的心思。”
這裏說的2012年春節,應該已經是2013年的2月。到這時,馬金瑜仍然“沒有半點留在青海的心思”。哪怕有了孩子,哪怕孩子出了車禍,身體很差。
馬金瑜也沒有避諱過她和紮西的無法溝通,以及婚後的各種矛盾。當然,這在她說來,都是讓愛情看上去更偉大的砝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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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創業
2012年,夫妻二人“從青海富硒蒜種植基地收購了幾噸富硒紫皮蒜,晾幹後在網上銷售”。馬金瑜說“防癌”。
這是他們創業的開始。
“2013年他們通過外地考察,開辦了微店草原珍珠,主要銷售青海特色產品,如牛羊肉、黃菇、洋芋、大蒜、花椒、小菜籽油、青稞、燕麥等。因為誠信經營、商品貨真價實贏得了很多顧客的稱讚。“
“於是我們在這樣的村莊收購油料榨油,又到偏遠牧區拉運草原野生黃菇;在山區農村種植老式紅皮土豆,收購當地婦女房前屋後種植的花椒;在扶貧村收購村民用延續上百年的工藝手工製作的土豆粉條,組織當地的藏族婦女幫我們包裝發快遞……因為有這樣安全的來源,很多的信任,來自孕婦和有老人孩子的家庭,有的食材是給九十多歲的老人和一歲多的孩子吃的。”
這個……有一說一,在偏遠藏區,九十多歲的老人和一歲多的孩子吃的東西,也不能代表啥……當地人還不是有啥吃啥,你看馬金瑜的描述裏,她自己的三個孩子都不怎麽管,基本放養。
所以從馬金瑜的各種“真愛+天然+純樸+信譽”通稿裏,我其實並沒有get到什麽和其他微商特別不一樣的東西。說故事當然是有利於銷量的,故事說得也挺好,幫助農牧民也有功德,但是,邏輯上很站不住腳,甚至有點信口開河,我並沒有覺得馬金瑜有什麽過人之處。
一旦商品附帶情懷一起出售,通常都很貴……
2014年5月,兩人的第二個孩子出生。
2014年10月,紮西榨油腿受傷,馬金瑜“帶著兩個孩子,照看網上的一攤事”。
2015年1月,馬金瑜終於決定辭職,結束了14年的記者工作。
也就是說,其實到這個時點,她才真正的“嫁入了藏區”。之前她雖然結婚了,生娃了,娃出車禍了,但是“沒有半點留在青海的心思”。
所以,促使馬金瑜下定決心留在藏區的,並不是愛情,也不是孩子,而是事業。
很多人說,馬金瑜是回族人,所以骨子裏就是認同挨揍,就是聖母,就是喜歡舍生取義。其實我覺得就還好,可能有一點點因素,但不是決定因素。
她衝動,但沒那麽傻。
2015年2月2日,馬金瑜注冊了“深圳紮西和卓瑪的家電子商務有限公司”,持有公司100%股權,擔任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和執行董事,監事是馬金琦,應該是她的弟弟。從經營範圍上看,這個公司主要做的就是她說的“手工皂”。
這個手工皂的宣傳也和普通微商沒啥區別,簡單點說,就神乎其神,特別綠色,特別高級,雖然這個東西就是馬金瑜本人發明的。
“過去女工們不懂得護膚是什麽意思,隻知道,粗略地在臉上塗抹一些動物的油脂。但馬金瑜教她們用犛牛奶自製一些護膚品效果更好,同時還可以用犛牛奶手工皂清臉,讓凍傷的皮膚得到恢複。“
反正說來說去,馬金瑜就是一個文明和財富的傳播女神吧。
2016年,謝德成,也就是紮西,又注冊了一個“貴德縣草原珍珠電子商務有限公司”,馬金瑜是監事,業務範圍涵蓋了他們微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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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家暴
馬金瑜的《另一個“拉姆”》裏,關於第一次家暴的描寫是這樣的:
“2015年,一次酒醉之後,他半夜回來,開始找事,詢問是不是和他的藏族朋友(男子)有事,暴打是突然開始的,我的眼睛登時模糊了,拳頭不斷砸在我的頭上,頭發被抓著,動不了,隻聽見孩子大哭著,孩子父親喊著:‘你看著你的阿媽!’頭被擊打的瞬間,我的小便失禁了。“
去醫院治傷,發現懷了老三。
然後從這個時點開始,她經常被打,每次都很嚴重,沒還過手,也毫無還手之力。(注意,我沒有說還手不對,我隻是在探求真相。)
最離奇的是,她在頻繁被毒打中堅持生下了老三,雖然老大和老二也沒帶好。
但2016年央視的致富經說,“可一次收黃菇之後,兩口子竟然動起了手”,馬金瑜是這樣說的,“就是擁作一團,他把我抓住,不讓我打,但是我又急得很,我就叫,就罵他,兩個人反正是很狼狽的”。
注意,“不讓我打”,她自己口中,好像她才是動手打人的那一個……
我想,就算是粉飾愛情,營銷特產,也沒必要硬把自己說成是主動動手打人的潑婦,對吧?真沒必要。
所以我傾向於她這句話是真的,也就是說,馬金瑜也挺厲害的,雖然是知識女性,但是,會動手,也會在被按住時,叫,罵他。
紮西是這樣說的,“我打過她一巴掌,隻有一巴掌。有一年的端午節,父親喝了點啤酒,她就跟父親吵架,我把父親拉到屋子裏,但是她還是喋喋不休。我就打了一巴掌。我想問一下她打我算不算家暴?我的鼻子被她打歪了,我的嘴巴現在還留著疤痕。有一次我跟朋友們在一起,她從窗戶外麵一拳頭把玻璃打碎,玻璃渣把我的嘴滑破了,我的鼻子被她打歪了,她體重差不多兩百斤我一百四十斤左右。我就打過她那一巴掌,她也打過我那一次。”
關於家暴,我個人理解,如果可以錘死,馬金瑜至少可以多一半的勝算,但是至今她未曝光一張受傷照片。
注意,馬金瑜是知識女性,有手機,能上網,因為開網店還經常攝影,是有條件留下傷情照片和診斷證明的。曆次家暴事件上熱搜,照片都是標配,我也期待後續可以看到馬金瑜提供這方麵的證據。
關於有男性朋友過來看馬金瑜,紮西會吃醋這件事,馬金瑜在多次采訪中都說過。關於出軌,紮西否認了,說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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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搶娃
馬金瑜說,“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孩子們在哪兒,從2017年7月開始,有段時間我們總吃掛麵,被不同的房東趕出來過兩次”。
紮西說,馬金瑜帶走三個孩子的時間是2018年7月。
他倆說的時間對不上。
但是馬金瑜又說,帶走孩子前,“5歲的老二拿著通著電源的電鑽,在牆上鑽著,3歲的老三在一片狼藉中,拿著吃肉的利刃揮來揮去”。
按照馬金瑜說的2017年7月倒推,5歲的老二是2012年生的,3歲的老三是2014年生的。這顯然和她之前接受采訪時說的準確時間完全對不上了。
所以……馬金瑜要麽腦子還是和閃婚時一樣“暈暈乎乎的”,要麽就是媒體人講故事講慣了,隻求意境,不求細節。
看馬金瑜的文章和采訪,我整體的感受是,時間線特別亂,可能是文青特有的寫作風格和寫作技巧,很寫意,但你隻要看多了,就會發現到處都是自相矛盾。
真的逼瘋強迫症……
麻煩你有話好好說,有證據直接甩出來好不好……
家暴是不對的,不管因為什麽原因家暴,都是不對的。但是沒有實錘,還有一堆互聯網記憶,又要強行綁定藏區、拉姆、家暴這些熱搜G點,恐怕就有點蹭流量之嫌了。
何況涉及商業利益,此前又一直大發通稿……
主要現在網友也學聰明了。之前苟晶實名舉報高考成績被兩次頂替,把全國人民耍得團團轉,也才不到半年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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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馬金瑜這個事,槽點還是太多了。
1、結婚時非常草率,沒有感情基礎,也沒有腦子,恐怕隻有荷爾蒙。
2、婚後責任感也不強,很少管孩子,現在又拿孩子搶占道德至高點。
3、營銷的時候說謊,引導大家為“藏族”消費,現在撕B,還是引導大家關注“藏區”,引導大家把藏區普遍打老婆作為思考的預設前提,這……你倒是整點新鮮的啊?
4、不管是公開秀恩愛,還是公開撕B,涉及太多商業利益,什麽東西一沾上錢,就沒那麽純粹了是不是?
最後,馬金瑜最大的槽點,就是,不管挨打是不是真的,後悔都是真的,但她卻在2017年去大學裏演講,告訴一群畢業生:
“你們要相信愛情,不要怕冒險,哪怕下一步是懸崖,不要怕,跳!”
這tmd就怎麽洗都洗不白了。
參考資料:
《女記者遠嫁藏區開網店助當地農牧民賣特產》,新京報,2015年2月20日。
《草原珍珠》,中國青年報,2015年12月7日。
《采訪完一個藏區蜂農,47 天之後我嫁給了他》,馬金喻口述,喜馬拉雅,馬金喻說她38歲,推測是2016年的音頻。
《女記者嫁入青藏高原之後》,中央電視台軍事農業頻道,致富經,2016年9月7日。
《嫁給高原的女記者:將藏區珍寶賣向全球》,中新網蘭州,2017年3月10日。
《夫妻微店“草原珍珠”》,青海日報,2017年4月11。
《馬金瑜:遠嫁青海蜂農,從女記者到明星店主的路有多遠?》,封麵新聞,2017年7月25日。
《另一個“拉姆”》,馬金喻,真實故事計劃,2021年2月6日。
《金瑜丈夫謝德成資料照片否認家暴並稱警方已聯係他》,澎湃新聞,2021年2月7日。
《前女記者自述遭遇家暴,丈夫發聲:家暴出軌都是沒有的事情》,楚天都市報極目新聞,2021年2月7日。
《對話馬金瑜老公謝德成:我打過她一巴掌,她打斷了我的鼻梁》,2021年2月7日。
《自述遭家暴帶孩逃離的前女記者再發聲:曝光是為了重新爬起來》,2021年2月7日。
這女的高知分子不先走法律途徑,上來就是搞輿論,憑我多年吃瓜經驗,絕對要翻車。
這就是為什麽我極其厭惡消費主義。
因為這會帶來非常惡心的一個副產品——營銷思維。
我敢說,很多亂象都跟這玩意兒有關。
說得好聽點叫“營銷思維”,但實際執行起來,不可避免會充斥著吹牛,裝逼,包裝,趕鴨子上架,打腫臉充胖子,睜著眼睛說瞎話……
就會害人害己。
就拿這個事件本身來說。
如果一開始寫的文章是“地處偏遠,交通不便,自然條件較為惡劣,經濟與文化發展水平差,生活水平較低,當地青壯年麵臨很大的婚戀壓力”,還至於接二連三的文青頭腦發熱投身“原生態”嗎?
但問題是,文章不能這麽寫。這樣毫無營銷價值,鬼看。
你就得寫成“夕陽襯托出西域的壯美,就連遠處佇立著的背影都被鍍上了一層神聖的金色”。
你說這不是過度美化麽?
管他的!你還要不要點讚,轉發,稿費,粉絲,流量,廣告?
事情炒成今天這樣,流量,熱度都有了,連夾帶著賣貨的都來了,誰在乎過他們家那三個孩子?
其實,不止這一件事,好多事都體現出營銷思維的惡心。
什麽牛都敢吹,什麽Buff都敢疊,什麽胸都敢拍。
越來越不敢說實話,越來越不願意說實話,也越來越不願意聽實話。
你隻看莆田係醫院的廣告,上至癌症,下至脫發,沒有治不好的。誰老實說“五年生存率不超過5%”,誰就是不受歡迎的傻x。
有些律師同行也是的,那邊廂都要砸腳鐐了,這邊還要對當事人家屬拍胸,“我最高院有人!”
債主堵門,進出隻能走窗戶了,ppt上照樣展示“三年上市,五年占據北美市場”。
反正,無論如何不能露怯。隨時隨地都要“推銷自己,展示自身價值”。
包括這個問題下活躍的“女權”,同樣如此。
可惜,營銷隻能解決市場問題(還不一定),卻解決不了社會問題。吹牛吹到最後隻能是吹破。
吆喝半天,還不是要靠無辜者買單?
男人為了“劃清界限”,少不得表忠心,證明自己是愛老婆(女朋友)的,口紅,衣服,包包,車子,學區房,秋天的奶茶……總要有拿得出手的吧?
女人為了證明自己“並不失敗”,也免不了咬著牙做人。熬夜,加班,吵架,爭房產,要彩禮……你看,老娘也不是軟柿子!
何苦呢?都不當老實人,飆著勁內耗。
然而,真正的惡人,治得了?真正的塔,衝得動?
貧困山區拐個“媳婦”過去,關在羊圈裏圍著打,腿打斷,隻保留生育能力,這就不擔心逃跑了。
一個女人,先是因為生不出兒子被婆家打死,後來連骨灰都被娘家賣了配陰婚。
阿拉伯世界明目張膽的大男子主義。
以上種種,你“女權”營銷一個試試?
不頂用了吧?對牛彈琴了吧?
當落後到沒有“市場”可言,也就沒有比較,他人無法評判,沒法“營銷”,就隻能眼睜睜看著“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假文青嫁了假老藏,真是一對絕配,他倆這輩子不在一起那真是屈了才了。
假文青對商業包裝出來的前現代社會異域風情懷有不切實際的向往,假老藏對商業包裝出來的文化高知群體懷有不切實際的向往,於是假文青努力包裝自己的文化高知形象,假老藏努力包裝自己的異域風情氛圍,兩者一拍即合,各取所需,王八見綠豆,可算對了眼。
兩個不切實際的向往交織在一起,演繹出一幕奇妙的家庭倫理荒誕劇,假文青相信了假老藏的異域風情,假老藏相信了假文青的高知形象,兩者本以為可算是觸碰到了心中所向,找到了命定道途,但陰差陽錯之下,發現世事不盡如人意者十之八九。
畢竟,真老藏一般不叫謝德成,真文青誰進藏啊?
現在這事迷惑了,假文青靠著媒體話語權起手一波輸出,想不到互聯網時代話語權已經轉移了,記者壟斷不了發聲渠道,其它媒體去采訪了假老藏,假老藏一頓辯白,後發而先至,整個事情徹底變成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局麵。
很好,都是成年人了,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紮西原先不叫紮西,叫謝德成。他住在青海,是個牧民。遠離都市的喧囂,活在圍繞在清新空氣的世外桃源。養蜂、種花,謝德成日複一日的辛勤勞作,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
直到某天,有個女人來了。她說她是位記者,好奇的問他在做什麽?謝德成納悶的看她,這個女人說她是記者,服務於中國最有思想的報社。謝德成不明白女人跑來這窮鄉僻壤要做什麽,不禁對她產生了好奇。
女人說,她是來尋找詩和遠方,追求純真。
謝德成不禁被她那虔誠的目光給吸引,與她墜入愛河,共同在現代文明之外的荒野共同生活彼此相依。
可惜,現實不是童話,沒有絢爛的五彩繽紛,隻有灰暗的柴米油鹽。去網絡尋找商機吧,女人說。謝德成睜大雙眼,他不明白這位虔誠追求自然的女人,怎麽會在一夕之間變了心?任由網絡請擾他的自由?
不,我不答應!謝德成抗拒的反駁,但最終為了愛情還是屈服。於是,他失去了一切,他的自由、他的愛好、他的悠哉,甚至...失去他的名字。
謝德成消失了,曾經的漢族青年為了謀生改頭換麵,成為了藏族青年牧民紮西。
他不能在自然中肆意探索了,曾經的清閑轉為定時的朝九晚五,這個來自異象都市的女人悄悄讓現代文明侵略了他的安寧。詩和遠方沒了,柴米油鹽多了,甚至占據了他們兩人的日常生活重心。
他看到了女人在網絡上隨意傳播他倆的照片,甚至大肆宣傳他們兩人的故事,謝德成(現在叫紮西)生氣的問女人,你為什麽要宣傳我們的故事?妳難道大老遠來到這,不是為了遠離塵埃的紛擾?
女人冷漠的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不再純真了,那是充滿世俗的算計的眼神,男人發現女人不但變了,甚至還想讓自己跟著改變。女人要的不是詩和遠方,女人要的是名和欲望。貪婪的嘴臉讓紮西第一次驚恐的發覺女人醜陋的麵孔,原先充滿魅力的雙眸如今灰暗陰冷。
紮西最後淪為工具,女人搏得名聲的工具,女人似乎不是愛他的,甚至連最開始時都不是。從頭到尾,他都不過是女人用來滿足自身幻想,創造故事,兜售夢想的工具。她愛的不是他,她愛的是他能帶來的名聲與金錢。
童話終於謝幕,王子公主沒能找到幸福。
紮西沉浸於酒精之中,盼望借酒消愁,他與女人日複一日的爭吵已經使他厭煩。他渴望解脫,渴望回歸原來的世界,回到最初的起點。如果人生能重來,也許...
也許他倆當初根本不該相見。
女人越來越少回家了,她已回歸城市,四處演講舉辦活動,鼓勵其他女孩去追求所謂夢想。
夢想!每當紮西聽到她不斷渲染這詞匯,就會感到由衷的憤怒。她不過是利用學生們罷了,鼓吹這群什麽都不懂的女孩冒著風險不顧一切,渾然忘我而不知所遭遇的危難。這種踐踏她人未來成就自己的人...
紮西還是沒能忍住,他打了女人。如他所料的,女人把他所作所為誇大無數倍後再網絡上瘋傳,當他看著媒體上十惡不赦的自己,他不禁流下後悔的淚水。
他不是紮西,他是謝德成。
謝德成對蜂擁而至的記者們說道,
至少,在最後,他想要用原本的名字麵對未來。
...
(為了避免爭議,這篇文章是用來諷刺媒體新聞報道手法。因為最近看了看原本兩人剛結婚時的報道,和現在報道的反差太大,讓我忍不住手癢寫這篇文章,給大家看看同樣一件事用不同的筆法會帶來怎樣的效果。)
今天(2月9日),貴德縣委宣傳部發布《關於馬金瑜網絡輿情相關情況的調查通報》,通報中提到,工作組對29名相關人員進行調查,調查情況通報包括:
……據謝德成反映,2018年7月馬金瑜在未告知謝德成的情況下將3個孩子帶走……
……“紮西”一名是其婚後由馬金瑜所起,在經營微店後為便於經商,謝德成經常著藏服。同時調取謝德成戶籍信息,查明謝德成及其父母民族均為漢族……
……二人經常吵架,偶爾會動手打架,曾有朋友參與勸解,現場目睹馬金瑜麵部有淤青,謝德成頸部有傷痕並出血……
……確有馬金瑜2011年的住院記錄,但病案顯示馬金瑜入院事由為發生車禍致雙前額骨骨折、左眼視神經損傷、頭皮裂傷……
……馬金瑜家中保姆秀某措,商鋪女工周某措兩人均表示本人及店內其他女工從沒有被家暴的經曆……
通報全文如下——
2021年2月6日14時32分,名為“真實故事計劃”的微信公眾號發布網文---“另一個‘拉姆’”,隨即引發網友廣泛關注和熱議。為查明相關事實,及時回應網友關切,貴德縣委縣政府第一時間專題研究做出部署,安排縣委政法委、縣委宣傳部、縣公安局、縣婦聯、貴德縣新街鄉黨委政府等部門成立工作組迅速開展調查。期間,赴貴德縣新街鄉、常牧鎮,西寧市湟中區等地和青海省人民醫院、青海紅十字醫院、貴德縣人民醫院等單位,縣婦聯、縣文聯、縣電視台等部門進行了調查走訪,向馬金瑜和謝德成在貴德生活期間有過關聯交集的親屬、朋友、工人及其廉租房周圍鄰居、蜂場附近群眾、新街鄉魚山村群眾、縣文聯、縣電視台及文中提及的周毛(真實姓名為周某措)、秀措(真實姓名為秀某措)等29名相關人員進行調查,現將調查情況通報如下:
馬金瑜於2010年來貴德縣謝德成家中蜂場做實地采訪兩人相識,通過近兩個月的相處,2010年9月8日兩人登記結婚。2010年至2012年兩人在北京、廣州兩地工作,2012年至2018年夫妻二人在青海省貴德縣生活,期間生育三子。據謝德成反映,2018年7月馬金瑜在未告知謝德成的情況下將3個孩子帶走。據貴德縣民政局婚姻登記係統顯示,兩人至今未辦理離婚手續,據謝德成稱至今未能與馬金瑜取得聯係。
經調查,當地群眾和謝德成反映,“紮西”一名是其婚後由馬金瑜所起,在經營微店後為便於經商,謝德成經常著藏服。同時調取謝德成戶籍信息,查明謝德成及其父母民族均為漢族。二人在貴德生活期間,據周邊群眾反映夫妻因性格差異、受教育程度不同,特別是開微店做生意後,常因瑣事發生口角,從目前調查的情況顯示二人經常吵架,偶爾會動手打架,曾有朋友參與勸解,現場目睹馬金瑜麵部有淤青,謝德成頸部有傷痕並出血。經警方調取青海省人民醫院病案室病案,確有馬金瑜2011年的住院記錄,但病案顯示馬金瑜入院事由為發生車禍致雙前額骨骨折、左眼視神經損傷、頭皮裂傷。除2011年外,馬金瑜在省人民醫院無住院記錄。根據其他信息,警方查閱了青海紅十字醫院病案室病案,顯示有馬金瑜於2011年、2014年、2016年的住院生育記錄。貴德縣人民醫院無馬金瑜住院治療記錄。經核實,2018年以來貴德縣婦聯沒有關於馬金瑜及其委托人的相關信訪記錄,貴德縣委宣傳部、貴德縣文聯、貴德縣電視台等部門工作人員均表示未曾收到馬金瑜相關信件。同時警方調取2015年至今貴德縣110指揮中心及轄區派出所報警記錄,均未發現馬金瑜求助警情。馬金瑜在文中所述養蜂期間曾受到過村幹部威脅並索要錢財一事,經查,謝德成本人及新街鄉魚山村委會幹部均表示從未有類似事情發生。馬金瑜家中保姆秀某措,商鋪女工周某措兩人均表示本人及店內其他女工從沒有被家暴的經曆。警方調取貴德縣近5年來非正常死亡案卷,沒有因家暴跳河自殺的案件。
輿情發生後,縣婦聯、縣公安局等部門第一時間通過多種渠道獲悉馬金瑜聯係方式,多次嚐試與其取得聯係均未果。縣公安局110指揮中心於2021年2月8日10時30分許、16時40分許兩次接到馬金瑜委托律師來電聯係,警方及時致電馬金瑜委托律師。馬金瑜委托律師稱:“馬金瑜會將被家暴相關證據及報案材料送達縣公安局,但因疫情及春節長假具體時間需與當事人商定。”2月9日8時51分,馬金瑜委托律師致電貴德警方,稱:“當事人馬金瑜因疫情及孩子無人照顧等原因,無法於近日協助警方接受調查,相關報案材料和證據正在整理當中,待完備後會以郵寄方式送達。”下一步,貴德警方會根據馬金瑜委托律師提供的相關證據,依法開展調查。
家庭暴力是我國法律明令禁止的違法犯罪行為,我們反對一切形式的家庭暴力,反對任何針對婦女兒童權益的侵害行為,同時也反對任何形式的臆測或者汙名化的抹黑。法律是我們維護自身合法權益最好的武器和保障,希望馬金瑜、謝德成二人盡早通過合法合規程序申明訴求並解決問題。貴德縣公安局、縣婦聯等部門會進一步調查核實並依法公正查處,及時回應社會關注。
中共貴德縣委宣傳部2021年2月9日
就家暴這個詞來說。關鍵是如何界定夫妻究竟是 打架鬥毆還是家暴,據說女200斤,男140,男打女一巴掌,女打男鼻梁骨折,現在嘴上還留了疤(這個都是兩人自己說的)
不能一說夫妻打架鬥毆就等於家暴,一說家暴就是男的打女的,接著什麽家暴狂,無辜受害者,貼上標簽就開始批判起來了,斷案起來了,共情起來了,別最後共情了個寂寞,小醜竟是我自己
至於第一天發文,第二條眾籌捐款的騷操作就不提了
另外更新,盲猜一個,希望打臉
那結合目前已知信息。有一種可能,
女方婚前借同事百萬創業開公司,在深圳失敗,以負債百萬的身份結婚(當時隱瞞了負債,想借著男方的生意東山再起,一舉兩得,迅速結婚),
婚後夫妻二人共同在青海經營一家網店,盈利情況並不如意,生活時時被壓力和習慣不同雙重困擾,夫妻二人時常會爆發矛盾,口角或者打架(也就是後來女方所說的單方麵家暴),
男方接受采訪時說,家裏財政錢款一直是女方在管,曾有一次以娘家親戚生病為由寄走了十萬快(現在看,極有可能是當時債主催債,假借名義,拿著家裏的十萬還債去了)。
最後三年前不光不辭而別,還不聯係,去了新疆(因為她要臉不想公開,預感到她再呆在家裏,債主就要上門要債了,她又拿不出來),帶走了家裏的錢,一部分用於日常生活,還有部分用於還債了。一直在躲躲藏藏(文中所說的的消極逃避態度,當時走的時候對孩子舍不得一起帶著了,和丈夫天天幹仗,感情早差不多了,已經放心的下了)
錢這些年也應該是還了點,但還有大塊債務在催,被逮到了,
債主看著光光一個人啥用也沒有,在債主朋友的利誘下,
借錢的和欠錢的,合謀一起策劃了這麽個損招(他們和這個打交道,擅長這個,炒作曝光,帶貨募捐,妄想學帶貨主播了,覺得這樣剩下的幾十萬負債輕輕鬆鬆,畢竟有很多成功的千萬級的大主播都是例子,給了他們勇氣,讓他們覺得這招可行),
目前就發展到這一步了,就是現在所看到的。
在這件事上我選擇無條件相信男方。
一個是普通的青海養蜂人
一個是不斷出名的女記者
這兩個人誰掌握的社會話語權強大應該不言而喻吧?
這兩個人誰能調動的社會資源多應該不言而喻吧?
當雙方的話語權極度不平衡的時候出現的反差,我選擇無條件支持弱者,因為相比於女記者,很顯然養蜂人的聲音更難以被人聽到。
從這件事情裏麵,我隻能看到一個白左記者從頭到尾的虛偽和自私。
也許她最初找到養蜂人的時候,確實是帶著夢與遠方的浪漫而來的。
但是顯然,她之後的所有操作都和夢想、愛情、浪漫沒有任何關係,隻有赤裸裸的利益、利益、利益!
一個原本默默無聞的小記者,靠著嫁給養蜂人的人設不斷出名,成為各個學校的座上賓,冠冕堂皇站在演講台上誇誇其談,談論著夢想、遠方和愛情,而榨取到的,卻是赤裸裸的利益。
而現在,這種炒作營銷已經逐漸冷卻的時候,又毫不猶豫的利用自己之前的名氣,實現了對養蜂人的最後一次榨取,通過所謂的“家暴事件”搞一個大新聞,最後一次讓自己爆紅網絡,成為了人人同情的受害者。
如果不是這次讓毫無輿論話語權的養蜂人意外的發出了一點可憐的聲音,她這次無辜受害者的人設又能讓她大賺一筆了吧?
養蜂人有沒有家暴我不知道,但是我願意相信他,因為在這段婚姻中,女記者是毫無疑問的最大受益人,而養蜂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貼一段話大家品:
馬金瑜丈夫的回應他隻是有一次因為馬金瑜不尊重老人,打過她一巴掌,其本人更是遭受了馬金瑜的家暴,鼻梁骨被打折,臉被打傷,(丈夫140斤,馬金瑜200斤)並且從2018年開始,馬金瑜就已經帶著三個孩子離開了,兩人並未離婚。
其丈夫更是透露,家裏所有的財政大權都是有馬金瑜掌握,其父親通過馬金瑜電商賣蜂蜜的錢也全部都有馬金瑜掌控,此前馬金瑜以家人生病為由給其娘家數10萬巨款,2018年,馬金瑜攜款帶子出走,真正受害的是她的丈夫人財兩空。
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馬金瑜爆料之後,當地婦聯一直積極聯係馬金瑜,但是馬金瑜留下的電話一直都是空號無法聯係。現在反而積極接受調查的是其丈夫。如果真是受害者你怕什麽?應該第一時間站出來接受調查才對嘛,
喜歡心理學、刑偵推理,順便研究了一下法律,天文地理
這場蹭「拉姆」熱度,借助輿論發酵的反家暴聲音,最終還是演變成了一場名利的撕逼之爭。
馬金瑜以一線記者的舊身份先聲奪人,換來的僅僅是丈夫的拒不承認家暴,和一個「為什麽不辭而別」的反問,讓這件事迷霧叢生。
7日淩晨,有媒體聯係到紮西,他介紹自己原名謝德成,今年40歲,漢族人。
你看,就連她丈夫的藏族身份都是假的,童話愛情裏,沒有了紮西,而是謝德成。
這童話還是童話嘛?
單就紮西兩個字,也是比謝德成更有童話味道的,故事裏的名字不帶點西帶點北,那叫不講究,也就不顯得文藝。
畢竟愛情需要現實,童話才需要文藝。
還是讓子彈飛一會吧。
在馬金瑜所講的故事中,起初那是一段夾雜著詩和遠方,美景和純真,並跨越了巨大的學曆身份層次反差,成就於不同民族異域風情的愛情童話。
正是這段閃婚的愛情童話,讓人們熟知了她,也成就了她。
她於是開啟了這段並不童話的名利婚姻。
把詩和遠方,美景和純真形容的越美好,人們越羨慕她。
把跨越了巨大學曆身份的反差,突出的越顯眼,人們越欽佩她。
把異域風情的愛情說的越傳奇神秘,人們就越拿成功肯定她。
馬金瑜是一個文筆很好,很會講故事的記者,當她從一線記者的身份轉變成童話愛情的女主角,她收獲了讚譽和追捧,從此不再籍籍無名。
到她為了三個孩子,成為散發母性光輝的的家暴受害者,沉寂多年再引社會焦點關注的時候,她似乎是要完成反家暴鬥士的再次轉型。
但就目前看來,轉型之路,似乎並不順心。
這一題,作為一個在青海牧區生活的人我想說兩句,這位女記者,幾年前我看到過她的新聞,當時覺得她挺神奇,主要因為:1、她認識一個人47天就結婚;2、她作為一個回族女性跟藏族結婚這件事不多見(當然,今天我才知道她老公並不是藏族。)3、我記得當時她說她結婚生孩子是瞞著她家裏人的(結婚生子瞞著自家人,很神奇)。後來,我聽說她去學校演講鼓勵大學生相信愛情,勇敢追愛(當時,西部流浪、追求愛情的話題很有銷路)再後來,她開始幫紮西賣蜂蜜。
今天我特別想站出來質疑她的點是:1、她生活的貴德縣離省城不過100公裏,是牧區但不算偏僻,更不像她寫的那麽荒涼,牧區的人家少說一百頭牛一千隻羊是普遍有的,所以她為什麽要一再強調自己幫助牧區婦女賣東西?仿佛離了她牧區女人活不下去。在愛情受歡迎的年代裏,她遠嫁青海,長期販賣愛情,兼職賣蜂蜜
2、我幾乎問了我身邊所有的藏族朋友和青海漢子,他們都表示:“什麽年代了還打老婆?兩口子吵架很正常,但是打到大小便失禁不可能,老婆打不起。老一輩人也許有,現在真的幾乎沒有了,隻有喝醉酒回家被老婆打。”誠然,打人是不對的,但是她老公說的很清楚,打了她一巴掌是因為她口無遮攔地罵她的公公。不懂得尊敬長輩的人是什麽人?在這個家暴話題最火的年代,她販賣挨打人設,然後在自己的網店裏賣內蒙產的牛肉幹。
3、青海人口不多,想打聽一個人太容易了,聽說她幾年前就離開了青海,偷偷帶著孩子跑,根本不是一個踏實過日子的人,跑之前還欠別人的牛肉貨款好幾萬沒還,期間還在網上為了賣蘑菇說牧區失學兒童追車賣蘑菇,她為了幫助失學兒童,我隻想說,純屬放屁!牧區孩子都有寄宿製學校,國家控輟保學很多年了,牧區孩子的學習條件現在很好,也許會有人說我說的牧區不是他見的牧區,沒有關係,她說的貴德縣離省城100公裏而已。農牧區結合地帶,不算貧困不算偏僻。
3、在每一條話題下麵都帶上丁真,說什麽勸漢族女孩遠離牧區藏族男孩,要不要臉?自己結婚10年的人什麽民族搞不清楚?
這個熱搜是青海被黑的最慘的一次,是青海少數民族群眾被黑的最慘的一次,是青海扶貧工作被黑的最慘的一次。仿佛青海男人普遍家暴出軌,青海女人普遍挨打受氣,青海就是荒涼偏僻的原始社會,隻有她這樣的電商才能拯救青海人民,要不要臉?牧區並不窮,也許物質生活相對貧乏,但跟她所描述的相去甚遠!馬記者,我勸你善良。
大事不好!
他是漢族!是蟈蝻主體!
在某些濾鏡下漢族以外都約等於老外。本來這事在她們看來是假老外做的。
現在發現他竟然是一個Coser?
新聞中再出現“謝德成說”這樣的字眼,一點兒也沒有心靈之旅和嫁給愛情的甜美了。
剛剛眼前那可可西裏的犛牛還隱約可見,穿著皮襖的康巴漢子一臉城市沒有有高原味仿佛牽著牲畜朝你走來。
“謝德成”這三個字就足夠某些別有用心的自駕遊女性精神陽痿。心靈也淨不了,城市也逃不走了,從天津心心念念向往西藏的天路,剛出發就折在薊縣農家院了。
其實吧,有些悲劇一開始就可以避免。
就像某些cosplay圈的男男女女,有時脫掉衣服比穿著衣服更讓人冷靜。
如果他一開始就姓謝,那必然謝天謝地,那一開始就不是“淨土”,而是真正的“土”,沒有窮遊,沒有搭車,沒有嫁給愛情。
非要叫紮西,事後怎能不紮心呢。
新一代的殺豬盤,越來越高級了。
這次匯集了眾多要素:愛情,家暴,藏民,民宿,電商,最後還有新京報,哦,還有眾籌。
這不火都難啊。
現在做個吃瓜群眾好難。以前拿一盤瓜子就行,現在都還得要點分辨能力,還得握緊錢包了。
我太難了。
前女記者出來自述被家暴賣慘,博取關注度和同情。丈夫堅決否認家暴和出軌。並且聲稱被女記者多次家暴,其本人是漢族非藏族。原來號稱的愛情故事都是宣傳的。
真實原因應該是她借了原來新京報同事一百多萬沒還。加上經濟陷入困境:借錢未還、收款未發貨等(不還錢算是老賴了吧?收款不發貨這涉及到了違法了吧?)。現在已經有專業的操盤小組開始在募捐和眾籌了。讓熱心人來幫助馬記者償還債務。
這波操作真的很套路。自述被打多次不離開。對外宣稱是愛情讓人奮不顧身。現在欠錢了、收款不發貨了。跳出來發長文。
請各位網友一定要擦亮眼睛,看管好自己的錢包,不要讓自己的同情心泛濫。千萬別被騙錢了。一定不能被騙。
隻能說這個幕後策劃者是個中高手。馬記者寫出的故事娓娓道來、扣人心弦。男女對立、少數民族等因素瞬間引爆輿論,塑造一個被家暴、帶三個孩子的癡情母親形象。然後迅速配套募捐、眾籌等通道為這個三個孩子的受虐母親解困。
真的是一環扣一環。公眾情緒都跟著走。
下一步的劇本應該是馬到處演講、樹立女性覺醒人設、給大學生講座、接受專訪、參加女權活動並且直播帶貨。再次爆紅,然後收割受眾同情心,大把的錢進來。
是否家暴不知道。
目前可確定的是女主角是個騙子。
現在正往騙錢的道路上走。
談戀愛結婚的時候是藏族,結果一打老婆就變成漢族了?
看來我這個三十多年的漢族男人根本就名不符實,竟然連一次老婆都沒打過,算什麽漢族男人?年前必須得和我老婆商量一下,讓我打她一頓才行,否則身份證上都不好意思寫“漢族”兩個字!
問:
1、接受央視采訪的時候她是怎麽說的?大家自己去看視頻。她說,“他抓住我的手,不讓我打他。”大姐,你表達清楚一點,究竟是他打你,還是你打他?你這樣前後不一,我很淩亂。
2、接受央視采訪的時候,紮西(你家謝先生)是怎麽說的?他說,“別人都說在你家你說話不算數的,你女人的話才作數,我跟別人這樣說,她跟別人又那樣說。你在家裏,你打我,我下跪都可以,別人又看不見。”(大致意思一致,但視頻裏絕對有“下跪”這兩個字)這是家暴男說的話嗎?這是家暴男應有的姿態嗎?
不做評價,坐等真相大白,家暴這種事情都是要有證據的,你都被打到大小便失禁了,眼睛快失明了,你都不知道拍照留證據,你還是拿過大獎的知名媒體人,請問這大獎是怎麽來的?
對了,大兒子出車禍的時候是全家一起,她貌似傷及了眼睛,究竟是車禍?還是家暴?也要有交代。
3、你懷著三胎的時候去演講,噢,我的老天爺啊,瞧瞧,瞧瞧這是什麽騷操作?你家暴文中說被打倒流血不止,然後發現自己懷上了三胎。就這種情況,你還懷著三胎大著肚子去做演講,讓女大學生們在麵對愛情的時候勇敢一些,就算前麵是懸崖,也要往下跳。
手動一個白眼,還好我沒文化,沒有資格坐在台下聽你演講。
最後的最後,這個宛若故裏以後我還要不要繼續帶孩子去住呢?本來環境我還挺喜歡的,但是這個名叫金杜的老板娘我就真的不怎麽喜歡了。
這麽多年了,哪怕是我這個純真漢子都知道,新京報之類的南方係媒體新聞無論是多麽的聳人聽聞都要靜靜等待一會兒,不能聽風就是雨。前幾年臉打的還不夠嗎?家暴沒有照片沒有驗傷報告你紅口白牙誰知道是真是假,官媒報道又怎樣,翻車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去年所謂的最美逆行護士和兵哥哥結婚有多少官媒翻車了,多少地方政府和機構為了給臉上貼金前期捏著鼻子認了?我很奇怪這件事情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一個普通人居然能掀起如此滔天巨浪,仿佛已經蓋棺定論了似的,所有媒體一致認為女方說的是對的,男方是狡辯?
想起來看過的韓劇裏的一句話,村裏的一隻狗叫了,其他的狗就會跟著叫。那時的我並不知道,我不過是村裏跟著叫的其中一隻狗罷了。
這件事,先排出女主角,單說男主角。
說實話,家暴我有點信。
但是如果說藏區的女孩子隨便和別人開房睡覺。
我真的是很難相信,如果能這麽開放,那哪裏是封閉落後的地區啊,簡直就是歐美範十足啊。
一方麵說當地男人管媳婦嚴,女人很少嫁進來,很稀缺。男人喜歡打老婆。
一方麵說男人可以隨便去和女人開房。
我覺得這首先就是自相矛盾的。
所以沒有實證之前,還是等證據吧。
再來說說女主角。簡單的一句話,腦子進大水了。
在婚戀方麵的常識我覺得說小學生都多說了。
腦殘,連一般的常識都沒有。
你要說是見色起意。
看人家男的長得帥,(別帶入丁真的臉,我覺得他不帥,看著髒髒的。狗頭保命 )
結果她老公長相。。。。。。。
嗯,善良如我隻能說普通路人吧。
這姑娘圖啥?好好一手牌打的稀巴爛。
正常人幹不出這種無腦的事。
人生就是這麽殘酷,需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看看後續吧,以上。
“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現在新人勝舊人,叫人家牛夫人!”
描繪草原愛情的時候叫紮西,萬字控訴家暴的時候就叫謝德成了。
明明是漢族,為什麽非要說是藏族?又為什麽從名字到服裝都是藏族?
真是:民族一換,轉發過萬。
讓子彈再飛一會。
真是太有趣了,網絡上的事情就是在秋名山上飆車,一會左轉一會右轉,讓人找不著北。各位看客還是不要隨意站隊免得打臉。
純真的紮西與家暴男謝德成。
還有,紮西隻是一個工具人,這大概才是47天結婚的原因 ,也許,紮西就像三毛的荷西一樣,隻是一個五彩斑斕的故事中必不可少的一個角色,就描述來說,可謂是聚少離多,前記者一直靠這個道具在社會上招搖撞騙,可以這麽說吧?不過分吧?各種關於藏族人紮西的描述,隻能認為是來自這位前記者吧?謝德成變成紮西,隻是為了有賣點吧?
。。。。。。。。。。。。。
別的就不說了,前記者,新京報到南方都市報都做過,也就說明了一切。一個已經離開男方2年的女人,忽然間說起了家暴,還很湊巧沒有出示證據,然後開始眾籌,緊鑼密鼓啊。200斤的女記者閃婚養蜂人,婚後幾年就有了三個孩子,家暴的好頻繁啊。
講個真實的事。
晚上九點左右回家,還在一樓,就聽到六樓我兩歲多兒子的呐喊:“媽媽,媽媽,媽媽。”
我趕緊飛奔上樓,兒子剛看到我,就抱住我哇哇大哭,我摟著兒子進了門,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地上全是鍋碗瓢盆及玻璃碎片,此時,婆婆蓬亂著頭發癱坐在沙發上,很明顯哭過,眼圈都是紅的。
我問婆婆發生了什麽事,婆婆說公公打了她,按在桌上使勁打了頭和腿,警察已經來過。第二天,婆婆把被打的地方給我看,的確,一大片全是淤青,看得我直心疼。
這個故事講到這,可能大家都很同情我婆婆,遇到這麽一個家暴的老公,這是我親眼目睹站在我婆婆角度講出來的就是這樣。
再換到我公公的角度講下這個事。我公公是老醫生,那個年代也算個高級知識分子,收入高且掙的每一分錢都上繳給我婆婆、不抽煙不喝酒無任何不良嗜好、在家脾氣好到讓我覺得有些懦弱,每次麵對婆婆的刁難和無理由地辱罵,他都一笑置之,並叫我們不要與她計較。
後來我才了解到,這次打架的原因是,公公的媽媽90大壽,公公想送1000元的禮給遠在老家的媽媽,可婆婆舍不得錢,就對著他吼了一句:“你拿這1000元去參加你那個死娘的葬禮吧!!!” PS:我婆婆跟公公的媽媽並無多少交集,從嫁進公公家就沒跟婆婆住過,不存在有任何仇恨,僅僅是舍不得錢。
打人是不對的,但是遇到這麽無理取鬧還侮辱我媽媽的媳婦,我是個男人估計也會忍不住。人和人是不同的,有些人能給臉,有些人真不能給,她今天罵你媽你笑嗬嗬,明天可能被打的就是你和你媽。
這個故事不是內涵金瑜,我是想說:凡是這種事情真不能聽信一麵之詞,不可思議的背後往往有我們不知道的內情,何況金瑜是記者出生,擁有天然的話語權。
如果這個事情調查完整,結果真是渣男家暴成性、出軌成性、人品敗壞,那我支持金瑜,希望她早日脫離苦海,錘死渣男,帶著孩子重新生活。
知乎用戶
現在子彈又飛了一會,來更新一下~
根據目前可知的子彈,以下是我的判斷和腦補:
之前的主流看法是把她描繪成一名嫁給愛情、嫁進大山的無腦女文青聖母,現在呢?又有人把她完全描繪成一個唯利是圖、手起刀落的黑心女商人……
證據是說她結婚以後也沒立馬入藏,而是繼續在大城市工作,和丈夫異地,孩子也不咋管~她結婚完全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欲(畢竟大齡剩女長得不好看在大城市擇偶優勢不大的確是有的),順便給自己留幾個後代這樣~後來是因為開始賣農產品創業,才搬去青海生活~她口中的家暴,也極有可能是互毆雲雲~
就我感覺吧,“無腦聖母”和“黑心商人”這兩種人設相互平衡一些,基本也算是個正常人了~
畢竟無商不奸,賣點情懷促進產品銷路算啥?反正不是無腦聖母就行~
單方家暴或者互毆,這事現在基本屬於羅生門~也沒法去考證到底是誰先動的手,但是一旦開始動手女人絕對占不到優勢,後麵她先聲奪人擺他一道也算是合乎邏輯的撕X套路~
總之就是,偏遠農村的父權製邏輯和男人的鐵拳是真的,但是馬金瑜在政治經濟學上形成全麵碾壓紮西的優勢,也是真的!
再者,家暴受害者就一定沒有動過一次手嗎?這種認知也完全是因為沒見過真家暴現場而停留在影視認知層麵~
真正的家暴現場,施暴者和受害者都有可能動手~但是區分誰是施暴者誰是受害者,得看究竟是哪一方存在主觀暴力攻擊的意圖!
就這一對到底誰是具備這種主觀暴力攻擊意圖的一方,我不好說誰一定是誰,但是馬金瑜我覺得她沒有必要~因為前麵說了,她在政治經濟上所集中的優勢足夠她隨便碾壓紮西了,就算她要打擊報複,也完全沒有必要用純暴力手段~
當然人多多少少有獸性,本來還想給自己留點斯文的人,日常跟沒底線的光腳族拉扯來拉扯去,早晚也變得跟對方一樣沒底線~
我覺得城市大齡剩女想給自己搞個性感的紮西或者穆罕默德之類的,也不是完全不可以~但是最好是能把紮西或者穆罕默德誘拐到大城市生活!
記住!一定要把紮西穆罕默德們從他們原生的社會網絡裏拔出來!而不是自己還往他們那個吃人的網絡裏撲進去~
當然如此一來就還是對紮西們的文化水平提出了一定的要求,不然的話他在大城市裏自己也活不了啊,難道你養他嗎?你也不過是個會寫字的女人而已,也不是什麽能包養小白臉的女富豪~
所以一開始馬女士結婚不入藏,也算是清醒的選擇~
後麵覺得咱持股入藏、帶著產業入藏,怎麽著也跟那些手無寸鐵的藏族姑娘們不可能是一個待遇~
一這麽想的話言語之間不免豪橫了幾分,對紮西對他老爸該不客氣不客氣~
結果一堆老光棍上來給紮西爺倆撐腰,說打到的女人揉到的麵,後麵她反抗,倆人相互扭打,她力氣小幹不過,想起自己的老本行,就有了今天這出事~
我腦補的大概是這樣~
先說結論:女人在麵對家暴,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靠感化對方,都是做夢。
女人如果第一次被家暴,確實很值得同情。因為不了解對方的暴力傾向,婚後才知道是這種情況,那麽被家暴,無論是家庭還是社會,我覺得大家都要多幫忙。
當然,幫忙的目的不是去糾正那個男人的家暴傾向,而是幫助女人擺脫家暴男。因為人的本性是很難改變的,暴力的性格,一定是從小養成的,大了你指望他改,難如登天。與其改造一個人,不如去找個本來就沒這種毛病的人,既節約了自己的成本,也不用提心吊膽。
但是如果女人自己在被家暴了後,還選擇原諒,第二次還被家暴,這種我覺得就沒啥好同情的了。既然自己已經認可人家的這種行為,那麽就是願打願挨。你可以繼續原諒,和別人無關;但是人家繼續打你,也和別人無關。
麵對家暴,我覺得對女生來說,就兩條路,第一,馬上離婚,對方跪在地上把頭磕爛都得離。不要因為有孩子就舍不得,孩子扔給他,你自己走人就行。
因為男人對孩子的感情,肯定沒有女人深,這個不用懷疑。你要是帶走孩子,那個父親以後對孩子可能啥責任都沒了;但是女人情深,即使孩子沒在身邊,也會去看。這樣孩子本身還是有父愛母愛的。
在家暴環境中長大的孩子,大概率也會有心理陰影,你們所謂的“為了孩子”而強行在一起,其實是害了孩子。
第二條路就是狠狠報複,隻要他敢打你,那你就來陰的,趁他睡覺,大網一撒,把人死死捆住,然後拿著家裏的棍子,沒棍子的用掃把代替,使出渾身力氣使勁抽丫一頓,然後告訴他,你可以之後再家暴我,但你要注意,你隻要敢這麽做,並且沒把我打死,那下次再被我捆住,我就灌你一嘴老鼠藥,咱們誰也別想好好活。
我相信你這樣大幹一場後,沒幾個男人敢再對你造次。我媽年輕的時候就這麽幹過,我爹當年動手打人,我媽拿著一個耙就往我爹身上紮,差點紮幾個窟窿,反正也傷了很久。後來我爹再也不敢動手。
女人在麵對家暴,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靠感化對方,都是做夢。
一看《新京報》,心裏已經嗬嗬了,但我也不能一錘子打死所有記者啊,心想萬一有個反轉呢?
再看到什麽開網店啥的,就已經猜到八成是開公司虧錢了,現在上媒體撈錢來了。結果才半天,人家就是眾籌了,哈哈
這套路這一年來看得還少嗎?多年沒消息的明星藝人,上趕著往熱搜上蹦躂。你們看過去的一月份娛樂圈多熱鬧?好家夥,一個比一個勁爆,不挑戰一下底線都不好意思上熱搜。其實都是一個原因:沒錢了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鄭爽咋突然就頻上熱搜,1.5億的房子自己往外曬?也就粉絲以為他們的正主好天真好單純,其實人家可理智著呢!要不是打官司缺錢,誰掏這個錢買熱搜呀!一個“爆”字得多少錢?
所以這位南方係的媒體大姐,時代變啦!觀眾早看膩啦!眾籌早就不是這麽玩的啦!
情緒化把事情單一歸結為拉姆事件一樣,用立場決定思維,而不是客觀理性,講究動機,邏輯,證據。
一個南方係小diss幾篇文章就把你們騙得嘩啦啦的,南方係那一套公知白左理論,俘獲人心套路是十幾年前師從美利堅,道從英格蘭的。可以說,那幾個報刊出身的記者,都不是一般三觀。
人家連欠債多少,欠誰的,如何欠,債務證據什麽都沒有就敢眾籌(乞討),朋友圈轉發的患病眾籌也得貼出身份證,住院照片,醫院證明和眾籌公司證明。
去吧,多捐一點,你們真偉大。
看起來很複雜的事,但當開始募捐,就變的很簡單了。
2000字長文預警摘要:
有個專家說,中國很多人缺乏情感教育,女生愛看霸總小說,裏麵不是壁咚就是強吻,這些人壓根不知道正常的感情是什麽樣的,以為被控製才是愛得死去活來。實際上家暴的本質不是暴力,而是控製。
今天馬金瑜被揍了所有人都在說家暴零容忍,這個事一點錯沒有。
她還有一個貢獻,請警惕這些危險的奇怪的愛情,閃電雖然絢爛,也可能劈中自己。
以下為正文:
那故事我猶豫了半天要不要看,因為知道一定是一個很慘的故事。後來點開後,覺得故事又慘烈,又困惑。
一個一線城市工作的女記者,到青海采訪蜂農後,毅然閃婚,嫁進高原。2007年我去過一次青海,騎行青藏公路,印象深刻的除了高原璀璨奪目的星空,還有寄宿的小招待所沒有衛生間,隻有繞過一大片場地,才有一個臭氣熏天的旱廁。
同行的男人們可以隨便在牆角或者野地裏解決,但是女人不管白天黑夜,隻要想上廁所,都要到那樣的旱廁去,中間可能還有一隻狂吠的藏獒,生動演繹嚇尿兩個字,在那裏做一個女人,忍耐似乎是必須的本領。能從北上廣跑到這樣的地方去定居,光靠愛情肯定是不夠的。
馬金瑜的寫的《另一個“拉姆”》裏,也反複強調了,她放心不下的是事業,和孩子。賣高原的蜂蜜,黃菇,牛羊肉。因為那裏的東西好,純粹,沒有工業文明汙染。有人說看了她的文章後,還真的很想買這些高原特產。
東西是好東西,城裏人都喜歡,因為這些東西代表著純淨的空氣,沒有任何激素,農藥,吃起來更放心,口感更好。這怎麽看都是個好事,但是《致富經》節目裏,馬金瑜很坦誠地講了她和丈夫之間的矛盾,她為人爽快,不想要不好的貨,她說好幾次鬧到想離婚,因為丈夫總跟她講“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這是草原上,沒有女人說話的份。你見過一個女人談生意嗎?”
馬金瑜談這些的時候,是笑著說的,為了表示她開展這個事業多麽不容易,需要衝破多少禁忌。草原上的習俗是男人當家,如果女人出來說話,所有男人要一起取笑這個家的男人,你怎麽讓女的爬在你頭上。
麵對著央視鏡頭,她丈夫紮西解釋,麵子上過不去,在家裏打他罵他讓他跪下都行,但在外麵要給他麵子。
男人在外麵,一定要給麵子。哪怕這樣的後果是收購了不好的貨物,明明是馬金瑜拉扯起來的電商生意,一定要說成和丈夫的共同事業,因為男人不能被女人壓製。
幾年前她談論這些的時候,感覺就像一個和藹可親的大姐姐,麵對著一群鬧糖吃的小孩。現在大姐站出來說,其實這十年來,她一直都被男人毆打辱罵,甚至到了尿失禁的地步。
當年她是否想,自己是個要做大事,要帶領藏民脫貧的人,不值得為這些小事煩擾?
隻是我根本無法忽略《致富經》裏,馬金瑜轉述的丈夫說的話,“你一個女人”,這句話刺耳得幾乎可以立刻拉響警報,但奇怪的是,很多女人並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麽異常。
在日劇裏,隻要有看起來討厭的男人,張嘴來一句,“女人啊”,幾乎可以肯定是一個負麵情節,看不起女人的男人說著“女人好好嫁人就得了”“女人怎麽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凡是熱愛強調性別差異的男人,差不多都是渣男。
我不知道現在的戀愛市場是怎麽樣,十年前我剛開始約會的時候,碰到的性別歧視可以說是一籮筐。那時不是沒有約會過條件好的男人,但條件好並不代表素質高,懂得尊重女性,就像窮鄉僻壤並不代表天真淳樸,老實善良一樣。
大學裏長得氣宇軒昂的廣東男生,有次在飯堂跟我說:你們上海女的,在我們老家是絕對沒人要的。
有個北京胡同出生的男的,來接我出門時,看了看我租住的筒子樓,忽然感慨說,你一個女的,出來北漂多不容易,住這麽破的地方圖什麽呢?
當時我還年紀太小,隻覺得他說話有毛病,後來才想到,他說這話的意思是,女的有什麽好奮鬥的,賺了錢還不是要結婚生小孩?
有個名校畢業,進入名企工作的男生,有一次去他家玩,借用洗手間發現馬桶很髒,我提出來後,他不好意思了一下,隨即提出,他不打掃是認為刷馬桶這種活是女人幹的。當時我也是年紀很小,隻覺得很別扭。現在想起來,真應該把這哥們腦袋塞馬桶裏好好刷一刷。
還有一個人出去旅遊,總能碰到看起來還不錯的男的,開始瞎嚷嚷,一個女人跑出來旅遊幹嘛?
有時候跟朋友一家見麵,男的會忽然來一句,女人不適合做出差多的工作。
凡此種種,都是深坑預警。
隻要能說出“你一個女的”這種話的男人,腦海中就有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觀念,愛情無法拯救,財富也無法改變,你跟這樣的男人熱戀,給他五百萬,他都不會改變這種想法。
這也不是說說就算了,婚前說說而已,婚後就進入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的牢籠。
不僅僅是青海草原上有,北上廣也有,到處都是遊手好閑半點家務不幹從來不管小孩的大男人,身後有一個既要忙著賺錢又要做家務帶小孩想方設法買房買車的女人。
熱愛男子氣概的女人結了婚,發現婚姻果然是個牢籠,她在裏麵幹活幹得像個奴隸一樣。
怎麽說呢?深坑預警橫幅拉得再醒目,她們還是義無反顧跳進去。
有個專家說,中國很多人缺乏情感教育,女生愛看霸總小說,裏麵不是壁咚就是強吻,這些人壓根不知道正常的感情是什麽樣的,以為被控製才是愛得死去活來。實際上家暴的本質不是暴力,而是控製。
是啊,電視劇裏壓根沒有正常的戀愛,屏幕上全是鳳凰男愛上城市女為了占便宜,女助理戀上花甲之年董事長因為缺父愛,大小姐愛上貧窮男孩因為想體驗真實生活。
正常人怎麽談戀愛的?
沒人知道。
今天馬金瑜被揍了所有人都在說家暴零容忍,這個事一點錯沒有。
她還有一個貢獻,請警惕這些危險的奇怪的愛情,閃電雖然絢爛,也可能劈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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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關心他們的真話假話,
我也對他們的選擇,
家庭糾紛絲毫不感興趣,
一絲一毫都沒有
我不明白的是,
一個個開始為她發言,
為她鳴不平了,
是因為她學曆高?
是因為她是前記者?
是因為她高端人士下嫁?
還是因為她演講說嫁給愛情,
結果被揍得鼻青臉腫?
更有一種反差萌?
在微博批判趙薇,
被膽大包天的微博刪除帖子,
“趙薇 台獨”上熱榜又秒下
很多曝光帖被刪,
怎麽不去同情我們的黨媒?
為資本淩駕於國家而歎息?
怎麽不憤憤不平了?
謝娜登不上微信,
上了微博熱榜第一,
十六億人,不關心南海危機,
不關心中美貿易戰,
美使館關門,
反而關心她登不上微信,
難道一個戲子登不上微信,
比某些人辛苦工作養家的父母,
還要重要嗎?怎麽不去關心父母的委屈?
還好謝娜不便秘,
否則地球、地心引力
也會被罵得憤憤不平的!
前幾天微博熱搜第一是
“老婆年薪百萬,要不要當全職爸爸”
十六億中國人
統一事業排在熱搜榜第七,
全國人的養老事業出現問題排在第五,
不知道有幾個人的老婆年薪百萬,
這樣值得專門去討論?
不過我想,
這個前記者的工資肯定不會有百萬的,
如果有,
她老公不至於這樣打她,
打得她不能工作了嘛!
不知道最近猝死的打工人、外賣員
有沒有年薪百萬的老婆?
不知道最近跳樓的拚多多員工
有沒有年薪百萬的老婆?
有時候啊,我會有一百種幻想,
我幻想趙薇,
也嫁給這個謝德成就好了,
趙薇在股市套中國人錢的時候、
請反華藝人出演電影的時候,
不知道她的丈夫
會不會打她個鼻青臉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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