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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謎案:魯迅是否偷看弟媳洗澡

(2018-01-28 20:49:48) 下一個

感謝笑友 boxhead 留言提及此事,大漲姿勢。我8卦心爆發,上網狗來好奇好奇。 -不很明了

• 江湖上流傳魯迅說過的黃段子 不很明了 - ♂ 給 不很明了 發送悄悄話 不很明了 的博客首頁 不很明了 的個人群組 (1376 bytes) (1225 reads) 01/28/2018  11:54:58 

• 弟媳婦洗澡,他看著抽完煙才回避,結果弟兄反目。他弟弟趕他出門的理由是在屋裏抽煙! boxhead - ♂ 給 boxhead 發送悄悄話 boxhead 的博客首頁 boxhead 的個人群組 (0 bytes) (42 reads) 01/28/2018  12:24:04

 

人們提起魯迅,除了思想、文章之外,還會對魯迅“兄弟失和”浮想聯翩,更歸結於魯迅偷窺弟媳羽太信子洗澡,外界眾說紛紜,百般揣度,令“窺浴風波”成為現代文史上一樁懸案。

大陸網友“風雨書屋”在個人博客發表文章《評析魯迅偷窺弟媳入浴的自辯狀》,針對“魯迅偷窺弟媳洗澡”一事分析指出,無論是年青時在日本,還是後半生在虹口的日戰區,共浴是可以的,偷窺還是不成的,除非他有內山完造這樣的間諜後台出來撐腰。他的辯解是不是有點兒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的味道呢?

1912年周家合影,後排左為周建人、右為周作人,前排左起:羽太芳子(周建人妻子)、周母魯瑞、羽太信子(周作人妻子,懷抱的嬰兒是周作人長子周豐一)

1919年魯迅與乃弟周作人(周啟明)兩家及老母共同居住在北京市八道彎大宅院內,1923年兄弟決裂,當時周作人給乃兄一封絕交信,全文如下:

“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在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裏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以後,魯迅被迫遷出,移居磚塔胡同。第二年6月,魯迅回去取回自己的書和一些器具,據魯迅日記和在場目擊者講述,周作人夫妻當眾痛罵魯迅,言辭“不堪入耳”。周作人甚至拿起銅香爐砸向乃兄,魯迅也向乃弟擲一陶瓦枕,還以顏色。

兄弟倆從此徹底決裂,不相往來。

有話說“君子動口,小人動手。”兄弟倆一個是文壇呼風喚雨人物,一個是北大著名教授,究因何種深仇大恨,大打出手,鬧得如此斯文掃地呢?雖然兄弟倆後來對外都諱莫如深,但是,事情還是傳播開來,出現了兩類截然不同的傳聞:一類說是雙方因經濟原因鬧翻;另一類說法是魯迅對弟媳的舉止出格,這又有兩種版本,一種是說魯迅當初在日本時就對後來的弟媳有過意思,另一種說法是,魯迅調戲過弟媳婦。

當時兄弟打架時在場的章廷謙後來含糊地說:“事情的起因很可能是,周作人的老婆說魯迅調戲她。

“朋友妻不可欺”——連普通小老百姓都懂得,更何況被調戲的是弟媳,作為文壇名人的魯迅難道連這點最起碼的做人道德都沒有?

話越說越難聽,甚至有魯迅偷窺弟媳婦入浴之類的穢語。堂堂文人居然做出如此流氓行為,簡直讓人匪夷所思了。

當事人之一的魯迅終於在給一封給友人的信《關於我和羽太信子夫人的關係》中,講述了相關情況,作為對流言的解釋和自辯。這封信大致可分這幾段:

第一段是引子,中間說到“我的說法裏,是不包含香豔的畫圖和生猛的動作的”似乎暗含著事情的曖昧。

第二段內容,簡單介紹了弟媳羽太信子當初作為女傭的低微的出身,說自己跟她僅僅是偶然遇到,點點頭而已。否認了自己當初跟她有過任何親密關係的傳聞。

第三段內容,魯迅講住在一起時,弟媳羽太信子奢侈,花錢如流水,雇了好多仆人,且因對三弟周建人非常不滿,進而對朱安不敬,對魯迅冷遇閑言,行為近乎於悍婦。這就涉及羽太信子的個人品性了。

然而,根據另外兩份資料,情況並不如魯迅所描述的那樣。羽太信子出身貧寒,當過女傭。魯迅母親說過:這個日本媳婦(信子)勤勞好學,有上進心。她對婆婆也相當孝敬,比如,婆婆患腎炎,需要吃西瓜;為了讓婆婆在冬天也能吃到西瓜,信子就想出了煎熬西瓜膏冬天保存的辦法。這讓老人家非常滿意。信子對丈夫周作人和孩子們的照顧也很周到。另外,徐淦《忘年交瑣記》長文中專有一節記羽太信子後半生的表現,說:“上街采辦,下廚做飯,掃地抹桌,洗洗刷刷,全由羽太信子裏裏外外操勞不停。她完全是日本型的賢妻良母,鞠躬如也,低聲碎步,溫良恭儉讓,又極象紹興的老式婦女。使我一點也看不出從前知堂(周作人)當教授、做偽官領高薪時她會變成闊太太,如今過苦日子才變成這樣勤勞、樸素。”又,信子生前,每餐必先在三個牌位(母親魯老太太、周作人女兒若子、周建人兒子豐三的牌位)前供上飯食,然後才讓全家人用膳。1961年羽太信子病篤說胡話時,講的居然是紹興話(而不是母語日本話),使周作人大為感動。

因此,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女人會像魯迅所說的那樣,在當上教授太太的那段時間裏,就忽然大手大腳起來,後來,又能勤儉異常。另外,如果說她對周建人恨極,怎麽可能去供他兒子的牌位呢。再說,如果她對朱安不恭,你魯迅自己把朱安當人嗎?會在乎嗎?

而且,即使是那些奢侈和不恭,也不過是生活瑣事,一旦分開居住,兄弟還是兄弟,要鬧到一輩子決裂嗎?

不妨看一下周作人的絕交信,信的開頭是,“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表明周作人對事情是剛知道的,如果說是其妻揮霍浪費,雇傭了好多仆人,他不可能昨天才知道。往下的一句話是,“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顯然表明他受到了傷害和侮辱,其中“幸而尚能擔受得起”這句話,更表明了這種傷害和侮辱是十分嚴重的。結合信開頭的那句話“我昨天才知道”,表明這種侮辱不是直接施加於他本人的,唯一可能使他受到如此傷害的,隻可能是他的妻子受到了侮辱。

信的最後是,“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裏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後麵的院子是女眷住的,他要求魯迅不要再去,其含義已經十分明顯。最後,又稱“願你安心,自重”,表明他認為魯迅的行為很不自重和很不端了。

那麽,這不自重究竟指的是什麽呢?外界的傳聞是魯迅似乎偷窺了弟媳洗澡。這就非常難聽了。在中國,偷窺女人洗澡是道德敗壞到極點的行為,隻有一些小流氓才幹得出的下流事,一旦被人發現,必定會被揍得鼻青眼腫,封建社會時會扭送到縣太爺那裏,五十大板是逃不了的,即使改革開放的今天,送派出所至少也要拘留十五天。

魯迅此信的第四段是對這個問題的回答。然而,盡管在第三段,魯迅洋洋灑灑寫了那麽多文字,到了這關鍵地方,他偏偏語焉不詳了“此後的事情,可能我知道得還不如你們清楚,她說了什麽?周啟明為什麽憤怒。啟明不說,我也不答。她是日本人。日本人洗澡似乎是不避男女的。至少沒有覺得洗澡和貞節有關。”

那麽魯迅究竟有沒有偷窺呢?魯迅回避了正麵回答,既沒說“有”,也沒說“沒有”,含糊過去了。

盡管這段文字簡略,但是,卻是經過十分周密的思考的,水平之高,隻有紹興的刀筆吏才能寫得出來。我們不妨分析一下:

假如,魯迅承認有過這樣的事,那無疑將聲名狼藉,再也別想抬起頭來了。

但是,如果他堅決否認呢,那就意味著其弟和弟媳造謠,萬一他們不想背上這個黑鍋,抬出人證來,那怎麽辦?一般來說,偷窺這種事,總是偷偷摸摸的,被偷窺者往往不能自知,倒是被第三者發覺,比如一些女傭等人偶然撞見。一旦這些證人出來作證,那不是更加麻煩?

畢竟自己老婆被人偷窺也是十分難堪的事,老弟能不說就不說,所以,隻要自己保持低調,老弟也就不會再對外說什麽,所以就來了句,“啟明不說,我也不答。”傳遞信息過去,雙方達成默契。

當然,還得防一手的,萬一對方真的捅出來怎麽辦,魯迅先生畢竟是高手,又布下了一道防線:

“日本人洗澡似乎是不避男女的。至少沒有覺得洗澡和貞節有關。”

似乎是,日本女人被男人看到洗澡是無所謂的,沒啥了不起的。日本男人看得,難道我就看不得?

可是,即使日本弟媳無所謂,中國人的弟弟周作人也會無所謂嗎?那也沒有關係“至少沒有覺得洗澡和貞節有關。”是啊,中國人盡管對此很重視,也不至於將洗澡與貞節牌坊掛上鉤,你發什麽火?再說,我魯迅素來是反對封建的吃人禮教的,貞節牌坊是要徹底砸爛的,更何況僅僅是洗澡呢?被人家看看有什麽了不得?

可是,雖然當年日本有男女共浴的習慣。但是,男女共浴時,如果男人故意盯著女人看也要惹麻煩的,更何況偷窺。據老人講,當年日本鬼子占領上海,一次,男子公共浴室裏,忽然進來幾個赤身裸體的日本女人,嚇得浴池裏的中國男人紛紛從浴池裏跳出來,落荒而逃。他們說,原因有兩個,一是中國人的羞恥心;二是害怕,誰分得清是故意看還是不故意看的?要是鬧了誤會,被抓到日本憲兵司令部去,就是“巴格呀嚕,死啦死啦的!”

所以,魯迅無論是年青時在日本,還是後半生在虹口的日戰區,共浴是可以的,偷窺還是不成的,除非他有內山完造這樣的間諜後台出來撐腰。

他的辯解是不是有點兒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的味道呢?

各人自己從他這段文字裏去分析吧。

 

附:魯迅的信件《關於我和羽太信子夫人的關係——偷看洗澡事件》

這是飛花君給我出的一個題目。這題目並不出的過分。對於這個事情,我是應該說上幾句。盡管,我也知道,即使是我說這樣的事情,也是不會有太多的人相信的。中國人從來是排斥極端,卻包容怪異。並且,我還要預先聲明一下,我的說法裏,是不包含香豔的畫圖和生猛的動作的,張資平先生的讀者,王平陵先生的擁躉們恐怕要失望了。

我已經忘記了怎麽和她初次會麵,唯一確定的是在日本。她家境貧苦,當時是一名學生宿舍的女傭。人很活潑勇敢,做事有時頗近於草率,但對中國人也真誠恭順。於是我們大約就算認識了。也僅僅是認識了。我在記憶裏,沒有任何與她作思想交換的影子。我那時,無事可作,但也極忙。忙著讀書,忙著作《新生》的雜誌,忙著跟太炎先生學小學,忙著處理《域外小說集》,忙著和季莩暢遊,和錢玄同陳師曾打鬧,和曼殊對坐。即使和她見了麵,也隻是點一點頭,含混的問候一聲,竟或行同路人的相互走開。

後來,她和周啟明在一起了。

我回國了,因了母親的催促。在紹興師範接到啟明的信,他那時大約對法語頗有興趣,願意繼續下去。但我告訴他:法語豈能換米肉?於是,他回來了,還有她。以後的日子,他們同居在老家,而我奔波於家與學校之間,日子無味但也去的飛快。接著,信子的妹妹芳子來了,一個怯生生的日本姑娘。她和三弟糊了糊塗的也成了一家人。

有一位千家駒先生,見我日記有‘寄羽太家信’的字樣,便判斷我們的夫妻之實已經是鐵定了。感之於情,會之於心,非夫妻之間的鴻雁傳書,豈能稱‘家信’?其實,信子這時已在周家,我是因為了總要出去作事,便代她投遞她的家書,收信人是她哥哥。千先生的考據功夫一流,但用錯了時代和對象,我非曹雪芹,家事不能算撲朔迷離,隻要稍微用力,便可一辨真偽。

辛亥軍興,辮子掃地,一般年輕朋友得罪了金發,把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無法在紹興示範校長的位子上坐下去。遂應蔡先生邀,到教育部任職,由南京而北平,漸入頹唐之境,唯一心願是全家人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於是,回鄉變賣家產,把全家人接到北京。啟明因我介紹去了北京大學作了國史編纂員,兄弟怡怡局麵初成。

後麵的事情就清楚多了。

世人皆知,新青年漸起,我之聽將令,周啟明的暴得大名。但這幾年,還有些事情不能不提,就是家事,我的家事固然是上不了二十四史,但於我卻也費了不少心力。我於教育部,周啟明於北大,都是有高薪的。有的說法,認為啟明是教授,是名人,我是小吏,可能於經濟上對啟明有所依靠。其實不是的,我當時的月薪是245元,稍高於他的200元教授工資。問題是總拖欠。民國政府你方唱罷我登場,有幾次,弄得連經費也沒了著落。欠薪便是常有的事情。那時教育部人最重要的工作,莫過於到了發薪的日子去打聽發多少錢。尤其是想端午中秋左右。還好,欠薪總還有補上的一天。自然,後來大學也是欠薪的。

但信子芳子卻還是一味的把錢花出去。療養則西山,病則謁日醫。最多時請了十一位工人。我用黃包車賺錢,趕不上用汽車花出去的速度。這個當時,我是有些看法,但也並未真的放在心裏。對於她們這樣的習慣,我並不如外界傳言的那樣義憤填膺。啟明的孩子我也是愛的,謁日醫甚至是我的主意。但有一件事情,使我們的關係微妙起來。就是周建人。

建人沒有留學,長在南方,在北京自然沒有好事情作。芳子於紹興時尚無所謂,但到了北京,就起了些變化。加上信子的說辭,倆姐妹對三先生漸有歧視的態度。這我是看得見的。建人有時很苦惱,進而覺得當時和芳子結婚是一個陰謀,輾轉之餘,幾次說要去南方找個事情作。在我的幫助下,終於去了杭州作教員。然此公一走就渺無音信,於南方又娶妻生子,不亦樂乎。這樣自然是惹惱了二位羽太夫人。

由開始對周三抱怨仇恨,到對朱安不敬,對我的冷遇閑言,多呈小女人心態。縱然,周氏兄弟被稱為思想界權威,但在那個大院子裏,最大的價值觀,是由兩個小女人主宰的。

此後的事情,可能我知道得還不如你們清楚,她說了什麽?周啟明為什麽憤怒。啟明不說,我也不答。隻是: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我隻是知道,外人的臆測大多以中國人的烈女形象揣測信子。但她是日本人。日本人洗澡似乎是不避男女的。至少沒有覺得洗澡和貞節有關。她始終是一個小女人,守著丈夫,守著婆婆,害馬大了肚子,她大驚小怪。啟明作了大官,她麵呈得色,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來源:http://culture.dwnews.com/history/news/2015-03-10/596403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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