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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韓大戰之韓寒被質疑部分內容

(2012-02-02 23:49:35) 下一個
joudiena 發表評論於 
這方-韓大戰也許有點意思。

  伴隨著這個龍年春節的,是方舟子和韓寒不斷升級的口水大戰,最終已經發展到韓寒準備去法院起訴的地步了。此前老端連續寫了兩篇文章:《韓寒——從罵人到被人罵》、《韓寒和方舟子到底在折騰啥?》,很多博友希望老端能夠繼續跟蹤事態的發展。
  
  今天(31日)下午韓寒在電視上回應說,方舟子此前一直是打科學界的假,但對於他這種文科生來說,是完全不了解的。韓寒自稱文科生,似乎問題變成了理科生與文科生之間的矛盾了。但我覺得韓寒這個文科生的稱呼是不準確的,他當初高中7門功課不及格,其中包括語文(考了40分),而方舟子雖然是生物化學博士,但他是福建省文科高考狀元。
  
  鑒於很多網友已經陷入了純粹的“站隊遊戲”,不管事實如何先問你支持誰。因此我們有必要來重新回顧一下方舟子方麵到底在質疑什麽?
  
  語文不及格的孩子,為啥忽然之間就能得作文比賽第一名?
  
  韓寒是因為在1999年上高一時參加上海《萌芽》雜誌社舉辦的首屆新概念作文大賽獲得一等獎而一舉成名,據韓氏父子說,韓寒的參賽作品是兩篇,為《求醫》和《書店》,正因為這兩篇文章獲得了大賽組織方的賞識,因此通過了初賽。初賽時隻需要將文章郵寄就能報名,但為了防止他人捉刀代筆,通過初賽之後還要進行複賽,現在詭異的事情來了。
  
  韓寒表示並沒有收到複賽的通知,而是一位編輯打電話和韓寒聊天的時候發現他沒有收到通知,於是口頭告訴他會給一次補考的機會。等到韓寒趕到的時候,已經是頒獎當天的中午,下午3點頒獎,留給韓寒的時間隻有3個小時。按照《萌芽》新概念作文大賽的規定,複賽考題由發起主辦單位出多套考題,以無記名投票方式選出,並由公證處現場公證。其他考生都是這個遊戲規則,唯獨韓寒不是。主辦方編輯李其綱自己隨口想了一道題,無記名投票變成了一人說了算,也不再有監督。他把一團紙投入杯子,就以此為題。然後留一個人看著韓寒,其他人去吃午飯了。
  
  留給韓寒的是3個小時,但他僅用一個小時就完成了文章《杯中窺人》,評委們看完之後一致認為這篇佳作應該得第一名,到3點就把獎給了他。按照現在的標準看,整個考試如同兒戲,至少從程序上是不正義的,韓寒享受了與別人都不同的遊戲規則,新概念作文大賽對韓寒的複試完全違規,甚至涉嫌欺詐。
  
  李其綱所述的細節,與當時在場的韓仁均和胡瑋蒔的說法不盡相同。李其綱說是把一張白紙揉成一團塞進杯子,韓仁均在《兒子韓寒》(2006年版)中說得更詳細,說是“他隨手將一團很厚的道林紙捏成一團”,但是在2009年再版時,改成了“隨手將一張紙捏成一團”,不說是什麽樣的紙了。而胡瑋蒔在2000年央視“對話”節目上說的卻是,韓寒前麵有一杯茶和一杯水,邊上有一個袋茶的包裝外殼,李其綱把袋茶外殼扔進了那杯水中。那麽究竟是白紙、道林紙還是袋茶外包裝?三個人,盯著這麽一個富有戲劇性的場麵,竟然連是什麽樣的紙都說不清。
  
  對於《杯中窺人》的質疑,網友已經寫了很多,在這裏就不贅述了。
  
  《求醫》和《書店》到底是韓寒寫的嗎?
  
  這兩篇文章都可以在網上搜索到,讀者可以先去搜索看一遍,然後繼續我們的分析。
  
  先來說《求醫》,韓仁均《兒子韓寒》說,這篇文章是1999年1月韓寒上高一時得疥瘡期間寫的。疥瘡是因為疥蟲感染皮膚引起的。疥蟲鑽入皮膚,在皮膚中間穿行打隧道、產卵,引起過敏反應,導致皮疹、瘙癢。
  
  文中說:“那女醫生也問我何病。我告訴她我癢。女醫生比較認真,要我指出癢處,無奈我剛才一身的癢現在正在休息,我一時指不出癢在何處。醫生笑我沒病看病,我有口難辯。忽然,癢不期而至,先從我肘部浮上來一點點,我不敢動,怕嚇跑了癢,再用手指輕撓幾下,那癢果然上當,愈發肆虐,被我完全誘出。我指著它叫:‘這!這!這!’醫生探頭一看,說:‘就這麽一塊?’這句話被潛伏的癢聽到,十分不服,紛紛出來證明給醫生看。那醫生笑顏大展,說:‘好!好!’我聽了很是欣慰,兩隻手不停地在身上撓,背在椅子背上不住地蹭,兩隻腳彼此不斷地搓。”
  
  疥瘡的癢處會有皮損,包括皮疹、小水皰或結痂。所以要指出哪裏癢,是很容易的,而不是像文中所述無法向醫生指出癢在何處,而一癢起來又是全身無處不癢。文中所述的這種沒有皮疹、全身奇癢卻又沒有特定癢處的症狀,更像是肝炎誘發的,是肝炎患者的切身感受。肝炎造成肝功能損傷,導致血液中的膽紅素升高,在皮膚下沉澱,刺激皮下神經末梢,導致全身上下都瘙癢難忍。所以文章所述,是作者把自己初患肝炎的體驗移植給了疥瘡患者。
  
  作者的身份,更像是1977年考上華東師大中文係,又因肝炎退學的韓仁均。
  
  再來說《書店》,這是韓寒上初二時寫的文章,文中說:“記得以前買書隻能遠遠觀望,書則安然躺在櫃櫥裏,隻能看著名清內容。最要命的書價被壓在下麵,側身窺視,仍不知價目。不論身心,都極為痛苦,更不好意思驚動售貨員。一旦驚動,礙於麵子,不買不行。”
  
  以上文字說明韓寒有閉架購書的經曆。我們現在買書都是開架購書,就像你去超市選購一樣,在早年中國的書店是閉架的,你想要買什麽書,都要營業員幫你拿。上海金山縣“1993年縣店門市部全部實行開架售書”,而1982年出生,1993年時11歲的韓寒就有閉架購書的經曆了嘛?《書店》一文,在描述閉架書店的情景時,是和書價貴的客觀事實和買不起的心理活動緊密結合的,諸如“心裏暗叫:不要太貴!切莫太貴!”,再如“然後愈翻心愈往下掉,最後服一閉,嘴角肌肉一抽,狠把書翻個身掃其身價,兩眼一瞪,不自主地咽下去一口口水,想萬幸萬幸,貴得不算離譜”等等
  
  1995年,中國書業曾經曆過一次大規模的紙張漲價,由此引發圖書價格的大規模上漲。既然書價從1995年才開始猛漲,1993年之前金山縣閉架書店的時代,小於11歲的兒童韓寒,是如何對書價的昂貴有如此切膚之痛的?
  
  筆者比韓寒稍微大幾歲,也是從小喜歡去書店,在我記憶中上海從來就沒有閉架購書的書店,很多網友反映,早在80年代上海就到處都是開架書店了,即使是一些山區的縣城,85年之後都是開架購書,韓寒為何非要去那些閉架書店買書?金山縣在上海並非一個落後的地方,難道其父親從來不曾帶孩子去市區的書店麽?
  
  最靠譜的解釋,作者的身份,更像是其父親——50後的韓仁均。
  
  事情怎麽會鬧到上法院?
  
  雖然韓寒在電視上揚言,方舟子對他進行了侮辱和誹謗,但我發現方舟子(包括其他網友)的每篇文章都是在理性說理,邏輯演繹,基於的證據都是公開的信息。相反的,韓寒倒是一口一個方禿子,還質疑別人的性能力,認為別人的孩子不是親生的,我認為這才是侮辱。韓寒的一些俏皮髒話,雖然贏得了一些粉絲的讚賞,但更多的人會搖頭,如果你如此自信,何苦如此不淡定呢?倆人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有個網友打了個很有趣的比方,話說韓少在街上賣大力丸,說有金鍾罩鐵布衫的本事,生意做得非常好。結果邊上來一起哄的,說:啥呀,八成是假的。韓少大喝一聲,你有膽上來砍我一刀,流一點血我就賠你兩千萬,嚇得那人立刻不敢出聲。沒想到來一個膽大方舟子上去就是一刀。韓少捂著傷口起初還說沒事,但是見血汩汩地往外冒,隻好轉身奔向衙門,告方舟子故意傷害去了。而前幾年,韓少最看不起的就是衙門。。。。。。
  
  說起來韓寒這人真有趣,他自己懸賞2000萬,向不特定的公眾征集“代筆證據”,此時方舟子出現,開始寫文分析韓寒比較可疑的文章,卻被韓寒以侵害名譽權告上法庭。歸根結底,方舟子的質疑也隻應屬於單方允諾的要約行為,何來對韓寒的名譽侵害?單方允諾一旦向社會上不特定的人發出就產生法律效力,韓少應恪守信用,自覺受其約束,不允許隨意撤回允諾或隨意修改條款,但我們發現韓寒的這個要約被他改了好多次,看來韓少首先應該講點兒誠信。
  
  韓少發出了要約,不給錢倒也算了,還對應他懸賞的質疑人提出民事侵權訴訟和10萬賠償請求,就太自己打自己耳光了,甚至有點欺詐的味道。別人找你的茬是因為你2000萬的懸賞金,是你引別人來的呀。



joudiena 發表評論於 
方舟子質疑韓寒

方舟子文章選讀一
《管錐編》《論法的精神》《悲劇的誕生》都是當時附庸風雅的讀書人喜歡掛在嘴上的,以此為例未見得讀書之多,更不病態。有趣的是韓寒聲稱他在高中時閱讀《二十四史》,以前他在別的文章中也這麽說過,二十四史是他讀高中時在學校圖書館資料庫中讀的。有的報道更明確地說他“通覽”二十四史。韓寒高中隻讀了一年,就因為七門功課(包括語文)不及格被迫退學。《二十四史》並非一本書,而是24部曆朝所謂正史的統稱,共計3300卷,4700萬字。韓寒以一年的時間閱讀它,平均一天要讀9卷13萬字,而且是沒有白話文注釋的文言文,而且他還要上課,還要讀其他的書。我以福建省高考語文第一名的文言文功底,花了七、八年的時間才陸陸續續把中華書局的二十四史點校本翻了一遍(而且主要翻的是人物傳記部分),才敢吹噓讀過二十四史;而韓寒以語文期末考試隻考了40多分的文言文功底,用一年的時間就讀過二十四史,那豈止是天才,就是神嘛,何必崇拜錢鍾書、梁實秋和陳寅恪,錢鍾書、梁實秋和陳寅恪應該從地下爬出來崇拜他才對。難怪葛劍雄的高足、曆史科班出生的周筱贇視之為神明。下次周筱贇再拜見韓寒,不妨從二十四史點校本中抽一本向他請教,見識見識韓寒快速閱讀文言文史籍的超能力。



方舟子文章選讀二

  按韓仁均的說法,韓寒是在他上初二時才突然開發出了文學潛能,沒有任何的征兆,僅僅是因為看了少兒報刊後覺得別人寫得不怎麽樣,於是自己寫起來。但是這次的創作激情隻持續了一個月(1997年3月),在這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內,韓寒一口氣寫了十多篇小說、散文,投稿即中,發表在江蘇《少年文藝》、廣東《少男少女》、上海《少年文藝》等刊物上,還被評為優秀少兒習作、好作品獎。這些作品被評為“思想開闊,想象豐富,隨手拈來,左右逢源,辛辣老到,冷峻犀利”,完全像是成人作家的作品。然後韓寒就突然罷手不寫了,據說是為了準備中考。這事真夠神奇的,一個此前沒有表現出文學才能,也沒有經過練筆階段的初中生,在一個月內突然創作出十多篇高質量的文學作品,然後又停了下來。難道在那一個月他得了神助?


  一個有文學才能的學生,如果偏科,一般也是理科不好,文科一般不會太差,語文尤其是作文更不應該差。小說、散文都寫得了,還會怕命題作文?所以韓寒以前接受采訪時,隻說自己偏科理科不好,但是作文好。然而實際情況是,韓寒恰恰是語文比理科差,作文尤其差。請看韓仁均的回憶:“中考前是初中生最‘黑暗’的一段日子。盡管韓寒‘惡補’了幾個月,而且數學還考到了114分(滿分120分),但終因語文作文扣分太多而隻得90多分等原因,總分隻考了460分……”最後韓寒是作為體育特長生(曾得過金山區中學生男子3000米長跑第一名)上了鬆江二中的。


  上了高中後,韓寒的語文仍然經常不及格。最後因為七門功課不及格、語文隻得40多分而退學。為什麽一個文學天才的語文成績、作文成績如此糟糕?寫作才能在考試時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韓仁均的解釋是,韓寒因為對語文考試形式不滿,故意不答題,或故意不按要求寫作文。也許韓寒不在乎他的高中學習成績,但是他不可能不在乎中考成績,否則也不會“惡補”,那麽為什麽拖了他的中考成績的,偏偏是作文?


  作文不好,卻不妨礙他在課外綻露文學才能:寫作了一部以“以成熟、老練,甚至以老到見長的”長篇小說《三重門》(關於此書的寫作之謎,以後另文分析), “若沒有知情人告訴你這部作品出自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之手,你就可能以為它出自於成年人之手。”(曹文軒),以及參加了首屆新概念作文大賽獲得一等獎。韓寒投給新概念作文大賽的初賽作品也被認為非常老練,像是成人寫的。為避免初賽中有可能出現的請人捉刀或抄襲等弄虛作假的現象,新概念作文大賽還舉行複賽。據稱韓寒因為沒有接到複賽通知,沒有和其他入圍者一起複賽,而是在複賽之後單獨對他一個人進行考試,然後給他一等獎,他因此一舉成名。對這次複賽的公正性和可信性存在很多疑點,以後另文分析。


  《兒子韓寒》一書沒有提及的是,韓寒第二年又參加了新概念作文大賽,投去《頭發》入圍,這一次,他和其他入圍者一起複賽,寫了一篇《人生的定義》。但是複賽的結果卻不妙,《人生的定義》沒有獲獎,而是給了他的初賽作品《頭發》二等獎。能夠真實反映其寫作水平的《人生的定義》沒有收入大賽作品集,也沒有收入韓寒的文集,真實情況無法得知。


我們可以看出規律:在沒有外人監督、有可能代筆或作弊的情況下(例如投稿),韓寒的作品就能表現出高於一般人的文學水平,會被認為出自成年人之手;而在課堂上,在和別人一起參加考試時,他的寫作才能神秘地消失了,作文甚至拖了他的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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