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2011年 1月9日

昨天的日記記錄了我和兒子的對話，說中午去泰和酒店吃飯，並有歐陽鬆、羅碧升等人。引起本市一些網友的興趣。今天有多個網友來電話問我昨天吃午餐的情況，提了好幾個具體問題。中午，wu先生約了幾個朋友吃飯，也問及此事。他們都希望我把有關情況寫入今天的鬼話。
小李問：請你們三個當過市長的人吃飯，一定十分豐盛吧？喝的什麽酒？10年茅台還是20茅台？
 我：我們幾個人都是主張以素為主的。比較隨意。最貴的是水魚和多寶魚。菜基本上都吃完了。主人先是要服務員拿來的飛天茅台酒。老羅說：茅台太貴，而且假的多。不如一人一小瓶枝江王，二兩一瓶，才幾元錢，這酒真，喝的實在。於是服務員拆去茅台酒，換上5瓶枝江王。
劉先生問：歐陽鬆當市長，給嶽陽老百姓留下的印象還可以。沒想到調省裏後出那麽大的事，差點把命都丟了。他被判死緩，沒坐幾年牢，保外就醫，出來了。他真的有病嗎？不少人還很關心他呢。
我：老歐70歲了，身體不好。血壓很高，天天都要吃藥。他為人是不錯的。
wu先生：當年，歐陽鬆如果把□□吐出來，他就不會判這麽重的刑。他保了□□，□□是如何回報他的？聽說，歐陽鬆從牢裏出來後，專程去了內蒙，□□是不是給了他一筆錢？
我：你說的這事，在湖南是公開的秘密，我也曾問過老歐……但我不便同你說。但是，由你的提問，我可以同你探討中國官員腐敗中一個非常普遍性的現象：有的官員貪汙受賄，是自己單槍匹馬地幹，但更多的官員是上、下聯手，合夥貪腐。所以，當今窩案比較多。值得官人們研究的是：如果自己貪腐牽涉上級，一旦自己被暴露了，對上級是揭發？還是自已扛著？
 揭發上級，好嗎？一般人以為揭發會立功，會從輕處理。其實，很難說。有的揭發會立功，但有的則更遭殃。因為上級還有上級。麵對你的揭發，你的上級不會坐以待斃，他會迅速找他的上級，把問題擺平。因此，你揭發上級的後果隻能是加重刑，甚至被迅速處決：殺人滅口。這在共和國司法中不是常見的嗎？
不揭發上級，自己扛著，好嗎？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前些年，嶽陽有兩個案子，都是下麵暴露了，牽涉上級。有個科長，自己一肩扛著，保了領導，領導四處活動，爭取了輕判。出來後，領導關照他做生意、搞項目。不兩年，他開著高級小車，好神氣。另一個呢，自己硬扛，保住了領導。但後來，領導不僅不關照他，而且回避他，他氣得直操娘！
 我曾經同你說過：為領導辦10件好事，領導雖然高興；但不如和領導合謀做一件壞事，讓領導放心。……聰明的下級一定要善於把自己的命運同領導的命運捆綁在一起。這樣，安全係數就大了……嶽陽官員搞腐敗大有高人在。前些年，市公安局出入境科1000多本假護照案，是由英國外交部向中國提出質疑而暴露的……結果呢，劉科長逃到了英國，他的幾個下級成替罪羊，他的上級卻被保護了。這個案例值得官人好好借鑒。
總之，這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官員們要運用科學觀，認真思考，得出有利於自己的判斷，盡早作好思想準備，切忌馬虎：大意失荊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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