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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的一家公司召開年會,向我和開發區陳主任等人發了邀請。開始,我並不打算去。
可老黃和老陳卻希望我同他們一起走。他們說,公司老板很有誠意,人家已來過幾次了,紅豆杉合作項目是大事,去企業看看,還是必要的。又說,我們幾個人都去,熱鬧些……
老伴也說:人家邀請了,你就去嘛。天津開玩會再到北京呆兩天。別老窩在家裏寫鬼話,
去天津要經過北京,可是一提起北京,我就想起一年前的事,心裏總有點異樣。
去年12月7號,張超群、老漢和我到北京,剛剛住下來,北京市公安局豐台分局的兩個警察就找我。他們說,據我們掌握的信息,你這次來北京,是要召開一個有50人參加的民主政治研究會,根據上級指示,這是不允許的……;中組部沈副部長打電話找李銳:明天,不能參加殷正高召開的會議;湖南省公安廳急令益陽市和嶽陽市的有關人員一行8人連夜飛抵北京;第二天,十多名警察把我住的賓館包圍了;中午,我們吃飯,上菜的,倒酒的,全是警察化裝成的服務員;最後,用飛機把我們送回湖南……
對付我等幾名文弱書生,他們如臨大敵,調動多少人馬!至今想起來真覺得太可笑,太可笑了。不過笑過之後,我很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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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個小時前,陳碧波從北京來電話。他說:到最高法院去了兩次,法院仍然不肯出示文字材料,我講他們是有法不依,執法違法,太黑了。他們不吭氣,不敢同我辯論。
我說:現在的中國是有法律,但不是法治社會。而你又很相信法律……
陳說:我還是天天去找他們……實在不行,那就怪不得我了。……最高法院的人告訴我:肖揚卷入了腐敗大案,自殺了。陳又說,胡星鬥教授要我向你問好……
……
我知道,我的電話是被監控的。我並不在乎,想怎麽說也就怎麽說了。
我本想天津辦完事後再到北京,去看看李銳老先生,並同陳碧波見麵,勸他不要鋌而走險。可是,我又顧慮:我是被盯住的人,正常的活動,也可能會引起誤會,自找麻煩。
我沒有把今晚將去天津告訴陳碧波。
我不恐懼。但顧忌多。沒辦法啊!
並告眾網友,出差途中,不便上網。鬼話待回家後再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