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08年11月27日

學生時代看鄧拓的《燕山夜話》，有一篇“白開水最好喝”的文章。鄧拓先生提倡 喝白開水，他認為，“金丹九轉太多亊，服水自可追飛仙”。我很敬慕鄧拓的文章與書法，便很快接受喝白開水。40多年來，我喝白開水已成習慣。雖然我也知道 喝茶好處多，但因多年不喝茶，偶爾喝茶，興奮，影響睡眠，更不敢喝了。   
      有時上茶樓，喝白開水也按茶水收費。雖然不是我花錢，但我心裏總不舒服。朋友們建議我喝菊花茶。幾朵菊花，幾顆枸杞，白色，紅色，看上去很舒服。枸杞，菊花，明目。我老眼發花，離不開眼鏡，堅持喝菊花，自有益處。於是，近年來我常飲菊花茶。
      老伴去花板橋藥材市場買過幾次菊花。後來聽說加工了的菊花用什麽藥熏過，很白，好看，但有異味。我不敢再喝了。
       日前，陪黃靜波老先生爬昆山，黃老指著山上的黃色小菊花說：這種菊花去火消炎，臉上長疙瘩，咽喉腫痛……泡水喝，很快就見效。聽黃公這麽說，我和老伴便采摘了一些。
       回到家，便把菊花放在竹盤子裏曬。兒子問：這黃菊花管什麽用？
      我說：黃菊花……
      兒子：我臉上老長東西，擦了好多軟膏，不見效果……我試試這黃菊花看。
      兩天後兒子說：黃菊花真管用。臉上的東西消了。,
      今天一早，我去王家河畔的荒山摘野菊花。估計有半斤。我拔了一顆野菊，其根很長。村民說：這東西很賤。耐寒，耐熱。
       老伴說：明年自己要裁幾顆。
        ……
       近兩年，不知什麽原因，我上嘴唇經常起泡，舌尖有紅點，用什麽藥效果都不明顯。如今知道黃菊花有去毒消炎的作用。就好辦了。
        不過，老伴卻說：你是鬼話講多了，嘴舌生瘡，無藥可治的……
        聽老伴言，先是發呆，後是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