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08年10月25日

蔡建華在廣州打工，日前回嶽陽。今天上午8點多鍾，他和陳碧波來看我，三人聊天，話題廣泛，鬼話連篇，不便記述。
     11點鍾，我說：中午就在我家吃便飯。老伴不一定回來，我們就自己動手做。他們表示讚同。
     菜，都是自家種的：萵筍，白菜，南瓜，辣椒。我不會炒菜，就請陳碧波做菜。我負責做地瓜飯。
     我家今年收獲地瓜上百斤。每餐都要吃點。有時用微波爐烤，有時用高壓鍋蒸。很方便。
     我兒時最喜歡吃母親做的紅薯飯，又甜又香，格外好吃。近日，我也試著按母親的方法，先把地瓜切成小塊放在鍋底，用另一鍋把米飯煮開，倒在地瓜上，並壓緊，直等冒大汽，再把火關小，數分鍾後，便聞到香味了！
     老蔡說：我以為你隻會寫鬼話，沒想到你做的地瓜飯這麽好吃。
    老陳說：地瓜飯容易做，鬼話難講。做地瓜飯不能急，用小火多烤幾分鍾……地瓜是最好的保健食品，都喜歡吃。對殷市長的鬼話嘛，分歧比較大。我的那本《巴陵鬼話》搶著看，現在不知道傳到哪個人手裏了。但是，批評鬼話的人也很多，特別是當官的，說《巴陵鬼話》是黑話。
     老蔡：鬼話的內容不能隻是一個調子，都是反腐敗呀，反專製呀，自由民主呀……也要唱點讚歌，多寫些好人好亊，讓上麵高興……
     老陳：那就不能叫鬼話了。……殷市長寫鬼話受很大限製，比如，我們今天講的好多話，他都不能寫。現在的問題是沒有言論自由。能讓人民自由地說，也就沒有鬼話了。
    ……
      對他們二位的議論，我沒有怎麽說。隻是在思考。
      是人而講鬼話，有選擇，招人怨。如果真是鬼，出口即鬼話，也許是自由地講，無須顧忌。王兆山說：“主席喚，總理呼，黨疼國愛，……縱做鬼，也幸福”。是真的麽？ 幸福，便可自由說話。可是，包括王兆山在內，誰又願做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