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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暢園(選自《詩刊》1989年第11期)
我隨即給她回複。
此詩耐人尋味。可否將末句改為:這就是你和我。
我為何要這麽改?
看到這首詩,確“有點頓悟的感覺”.回顧此生,我該怎麽說呢?
遙“想當年”,在南縣寶塔湖畔上中學,真可謂:熱血青年,風華正茂,激揚文字,“揮斥方遒”。 我和超群都是團支部書記,( 超群和麗芳是30班,我在29班)學習毛主席著作的積極分子,學習雷鋒好榜樣,爭做毛主席的好學生,“將紅太陽拉長……”
試“看如今”,容顏不再,鬢發白了,走路弓腰了,離墳墓近了……回首數十年,如同良民女子的我原是被專製騙奸了!羞愧,奇恥,欲哭無淚。憤怒的我猛然站起!……“老不死追民主,爛筆頭書自由”,我和超群攜手致力於批判毛澤東的獨裁專製,“將紅太陽坐在屁股底下……”
撫今追昔多有慨歎。人生的誤會,誤會的此生。俱往矣,時不再來。
而無論是當年還是如今,肖麗芳卻“我隻能是自己”,潔身自好,始終同我保持距離。
故“我”當指張超群和殷正高。“你”即肖大教授也。
把“這就是生活”,改為“這就是你和我”,是我的頓悟。不知肖麗芳君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