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6月15日

     今日晴。昨天晚上在中達酒店牡丹包廂。老陳請歐陽鬆吃飯，我去作陪。
    一見麵，我問老歐：還好嗎？
     歐答：還活著。你還好？
     我說：我不好不壞。
    問老陳，陳答：馬馬虎虎。
     聊天中，話題講到儲波。
     g說：儲波是個隻想往上走的人。他對人處事都圍著這個轉。是個典型的政客。
     我說：政客是個中性詞，政治家都可以稱為政客。如同商人可以叫“客商”。文啟龍老先生說：儲波是資產階級政客。我說：難道無產階級政客比資產階級政客好？在人們的印象中，政客是含有貶義，指政治品質不好。儲波巴結上司有一套。熊清泉來嶽陽，我們同坐一台車，熊上、下車時，儲波扶上扶下，畢恭畢敬，熊清泉當年不到60歲，身體很好，我看了儲波的做法很不服。熊清泉喜歡吃雄魚頭，儲波每次都叫湘陰縣從合龍湖送魚頭來……
     1988年初，他看了1987年的統計報告後對我說：老殷，這工業總產值的數字不行，你同張亞初（計委主任）周墨池（統計局長）商量一下。上調5個億或8個億。要同長沙競爭……
    我說：統計局的數字怎麽能隨意改動？儲說：我不管這些，反正要調！
     我說：你直接指示張亞初吧，我不能這麽做。

     g說：你和儲波是兩個品行不同的人。今天回過頭來看，你的倒黴和他的得意都是必然的。
     常說：官出數字。數字出官。政客們常玩弄數字遊戲。是一大中國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