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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件事,阿來自己是這麽說的:
“《空山》是我在寫的作品的三分之一,這個作品要分成三部六卷,《空山》包括兩卷,實際上我要寫六個故事,用這六個故事來涵蓋新中國成立以後,大概是指在九寨溝一樣的村裏麵這50年的故事。在這個不同的階段裏麵,這些小的故事又可以折射到當時大的背景,這六個故事發生在一個村子裏,六個故事完成以後會形成一個連環的結構。出版社打了一個比方,像花瓣一樣,有一個中心。今年年底會寫出三、四卷,明年年底之前完成第三部,就是五卷和六卷。完了之後,在這幾卷之中插上短的東西,即有對大花瓣和小花瓣的裝飾性,其實是讓這些作品的文化背景跟社會背景的關聯更加清晰。
如果說《塵埃落定》在語言上有獨特性或者說有所貢獻的話,那麽《空山》我希望它是在結構上,對中國長篇小說的構成有一定的突破。”
事實上,這種寫作結構,在我國的中短篇小說創作中不算是新鮮事。就拿哈金的《光天化日》打個比方。
《光天化日》一共收錄了十二篇短篇小說,小說場景全部都是“歇馬亭”,也就是作者曾經住過的亮甲店(遼寧省金縣的一個小鎮)。在結構上,哈金在序言中指出,“深受喬伊斯的《都柏林人》和安德生的<俄亥俄州溫涅斯堡>的影響:所有的故事都發生在一個地方…”。
當然了,《空山》和《光天化日》有著一個很大的不同,那就是《空山》是長篇小說,而《光天化日》是短篇小說,因此它們各自的花瓣分別具備各自的質地和形狀,然而從整體來看,《空山》實在算不上什麽構成上的特大突破。
當我想到這兩部書的時候,《光天化日》是一朵袖珍的丁香,而《空山》則是濃豔綻放的鬱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