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人在風塵,萍水緣
大約4年前,我正和純情的影戀愛,她身上的簡單和清純正是那個時期的我需要的。我們之間也許缺少激情,但絕不缺歡樂。我那時剛剛離開原來的國營企業成為一個JR. SALES ENGINEER,按以前的概念,也算下海。因為工作需要,我常常出差,大江南北也算跑了不少地方,各位如果常出差的話想必也有同感,Being alone是件很不爽的事情。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麵孔,讓人一個星期就會想家。我常常獨自出差,寂寞是家常便飯,晚上一個人在標準間裏看電視經常讓我躁動不安。於是,“小姐們”就成了我在陌生城市的朋友。
她們不都是妓女,有些在歌廳工作,有些在桑那,還有些在酒店裏的。在大多中小城市裏,在酒店裏(二,三星級)叫小姐做一次大概200塊左右,便宜安全。小姐們形形色色,多數很性急,老想完事就趕快走,是我最不喜歡的;一些很職業,技術好而且敬業,總能讓人欲仙欲死;還有個別很感性的,遇見喜歡的客人會很動感情。我對小姐總是很尊重,比如我從沒有見到一個小姐進房間後把她打發出去再換一個,總是覺得不忍心。畢竟大家都是幹革命工作的,憑勞動吃飯,都不容易。
那次是在山東的一個小城裏,我住在一家兩星級酒店2,3天,沒一個騷擾電話,不經感慨這地方民風淳樸。最後一天辦完事,我在下午6點前節了帳,晚上11點的火車,所以我得給自己找個地方休息。通常6點前結賬隻收半天房租,可以省下近100塊錢,我當然樂得拿著錢去做個按摩或足底什麽的。火車站很近,我結帳後仍把行李存在酒店前台,隻拿著公文包在街上轉。火車站對麵有一家酒店,十幾層樓高,有些舊舊的,我信步走進去,問前台有桑那麽,服務生殷勤地告訴我“有,有,在三樓,先生請”,我看著褪色的壁紙,慢慢溜達著上了電梯,電梯噪音很大。下了電梯,在走廊裏轉了兩個彎,見到桑拿部,裏麵生意很淡。我胡亂洗了個澡,進了休息大廳,裏麵小姐比客人多得多,大都在床上半躺半坐的聊天看電視。我挑了張床,躺下來,向服務生要了壺茶。服務生湊過來說“先生要不要做個保健?”我懶洋洋的說,“待會兒,不著急。”就點了根“七星”看休息室的錄像。小姐們不時在我麵前走過,我也時不時地瞟她們一眼,有幾個長得還行,隻是那天懶懶的,隻想待會兒做個按摩解解乏耗耗鍾點兒。
躺了一會兒,注意到一個小姐,她穿了一件白色沙質禮服,身體輕盈,五官清秀,在昏黃的燈光中看起來好美,於是不禁多打量了幾眼。她也注意到我了,嫋嫋婷婷的走過來,彎下腰小聲問我“先生要按摩麽?”她聲音很好聽,軟軟沙沙的,略帶口音。“多少錢?”我問。“才60,一定足鍾”她的聲音還是那樣動聽。我一笑,:“好啊,走吧”。她滿高興,拉我起來,穿過一堆無聊的小姐,三轉兩轉進了一個包間,我脫了浴袍,赤條條躺在床上,她坐在我身邊先給我按頭。她一出手我就知道她不是真正做按摩的小姐,手太輕,手法也不對,是在按摸,不是按摩。不過她的手很嫩,輕輕拂過我的額頭很舒服。“先生東北人?”她問。“北京。我是不是像東北人啊,出門老有人這麽問我?”我說。“我瞎說的,這裏北京客人不多。”“你哪裏人?”我問她。“煙台的。”我注意到她說“煙台”兩個字很好聽,有點象“豔台”。按了頭按手臂,她握著我的手輕揉我胳膊上的肌肉。她的手好小,捏著溫暖又柔軟。“累了?”她看我懶懶的眯著眼。“是啊,兩三天沒睡好覺了,這裏人喝酒又很凶。”我一幅無辜可憐的樣子。“你做生意的?”“差不多吧,也是打工。”我答著她的話,心裏很舒服,她溫柔的聲音給我一種很親切地感覺。“自己出門在外要當心身體啊。”她邊按邊說。“我是鐵打的,沒問題”我笑眯眯的說,“你的手這麽軟,和一般做按摩的小姐不大一樣啊”。“我沒幹過活兒,手是嫩一些”。她甜甜的答。
按胸部時,她柔嫩的手在我胸前來回輕撫,很舒服,我摟著她的細腰,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望著她說“你長得好美啊,我剛才本來隻想休息一會兒的,見你走過來問我,就忍不住跟你來了”。“你別笑話我,我哪有那麽好看了。”說完她聲音軟軟的問:“要不要打炮?我功夫很好的。”我說“我隻想按個摩,再說你都按了快半個鍾了,怎麽算帳啊?”“你要做的話,按摩的錢就不受了,隻收兩百”。她一幅認真的樣子。我實在很喜歡她,就答應了。她很高興地說“你等一會兒,我就回來。”趁她出去,我趕緊給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影在家裏。她媽媽管得很嚴,不許她談戀愛,所以她見到我的號碼顯示,就趕緊溜到廁所接電話。“喂,老公,你在哪裏?什麽時候回來呀?”我聽她壓低聲音說話,就笑著說:“又在廁所接電話呢?我今天晚上的火車,明天早起到。你明天加班麽?”“加半天,那明天公司見吧。我媽在家,先不說了,BYE.。”我掛了電話,靜靜在按摩床上等。
不一會兒,她回來了,進門先用一塊布把門上的玻璃窗遮住。笑著說:“快吧?”我搖搖頭,“急死我了,一個電話都打完了。”“給老婆打電話?”“女朋友。”說完晃晃左手,中指上一個花紋複雜的銀戒指。她笑了一下,“你們男人真壞。”說完爬到床上,慢慢解開衣服。昏黃的燈光下,她的皮膚那樣晶瑩,嬌小的身軀卻有著一對豐滿的乳房。我看著她解下胸罩,乳房一下子彈了出來,又軟又彈,形狀很好,乳頭大大的,乳暈很小,不禁感慨道:“你胸部好漂亮。”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是嗎?不過你知道麽?我可絕對沒生過孩子呢。”“你的腳也好美啊。”她騎在我腿上,腳就在我的大腿旁,我看著她嬌美的小腳丫不由得讚歎。“你老說我這麽好那麽好的,我可一定得讓你滿意了”她撫摸著我的身軀,說“你知道我什麽最在行麽?”我搖搖頭。“冰火。可惜今天做不了”她說著拿出保險套,含在嘴裏,向我那裏俯下頭。一陣溫熱,套套已經給我戴上了。“厲害啊。”我 Impressed。她得意一笑,慢慢坐了下來。她真的很厲害,騎在我身上套動了有10分鍾,陰道裏熱熱的,一鬆一緊。我很興奮,看她有些累了,就把她放下來,壓在她身上,用力地在她柔軟的身體裏衝撞著,她大聲呻吟著,很動情的樣子。過了幾分鍾,我也累了,小房間裏又很悶熱,我壓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氣。她抱著我的肩膀說:“你真棒,我以前的男朋友被我一夾,兩分鍾就出來了。累不累?”“我是鐵打的啊。”我嘴上逞強,其實我有個毛病,在陌生地方和陌生人做經常會半天出不來。“你累不累?”我問她。她笑著搖搖頭,說:“我也是鐵打的。”“鐵哪有你那麽軟的?”我笑道。“我是軟鐵打的。”她說,她的樣子既嫵媚又可愛。
我心中一蕩,她的樣子好迷人啊,從沒見過這樣小姐。我又慢慢抽動起來,已經汗濕了,汗珠落在她身上,使她的皮膚發著光。她蜷起腿,把白嫩的雙腳放在我的胸口,說“你喜歡看我的腳,這樣就能看清楚了。”我抓著她纖細的腳腕抽插,她嬌小的的身軀隨著我的撞擊劇烈晃動,好像風中的樹葉;催情的呻吟合著我們身體拍擊的聲音,仿佛醉人的音樂。我腦中一片空白,直到用盡了力量,倒在她身上。我輕輕地滑出她的身體,並沒有射,扯下套子丟在一邊,身體有如虛脫一般。她摸著我的後背問:“是因為套子麽?”“可能吧。”我疲憊的笑了笑,壓在她身上沒動。有人敲門,“19號,到鍾了。”我無奈的笑著正要爬起來,她卻抱著我慢慢蠕動起來.,柔膩的乳房在我胸口滑動著,汗水就像潤滑劑。我不覺又硬起來,她的身體扭了幾下,我又滑進了她的身體。沒有套套的妨礙,裏麵似乎更熱更滑,我嚇了一跳,老天,沒帶套兒啊。她感到了我的擔心,在我耳邊柔聲說,“別擔心,我沒病的。”說完她吻了我。你知道,通常小姐們不會吻客人的。她的舌頭很滑,在我嘴裏攪動著;軟軟的雙唇吮吸著我發幹的嘴,好舒服。我心中一陣火熱,融化了僅有的理智,不知哪裏來力量使我的身體變成一具火燙的機器,用力抽插著,隻想和她融為一體。她大聲呻吟著迎合,臉上寫著滿足。終於一股熱流衝出我的身體,進入她的。我們的身體好熱,似乎都融化了。不情願的,我們意識到該起來了。我用銀色的ZIPPO給她點燃了一根七星。她吸了口煙,說:“都被你教壞了,從沒不帶套過。”“那為什麽又...?”我輕聲問她。“你老說我這樣那樣好,我怎麽能不讓你盡興。咦,這是什麽煙?”那地方沒有Mild Seven賣,我那時又隻抽那個,每次都從家帶煙抽。“七星”。“嗯,這裏沒見過,你去洗澡吧,我去拿單子。”她說著穿上衣服出門了。
我出了門,發現兩個服務生在附近站著。這倆小子肯定聽見了,動靜那麽大。我渾身濕透,搖搖晃晃的去衝澡。等我回到休息室,她幾經在等了。我簽了單,吻了她臉一下,向她要電話。她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和電話,想了一下,說,“我真名叫蘭,你剛剛用的是真名麽?”我說:“真的。再見親愛的。”說完起身去換衣服。在更衣室穿好衣服,隻沒打領帶,西裝合適的裹著身體,袖扣柔和的折射著燈光,我又變成了平日的我。出門結完賬剛要走,又見到那件白裙子。她笑眯眯的走過來,打量了一眼衣著整齊的我說:“我送你下樓。”在服務生奇怪的目光中,她大方的挽著我走進電梯。電梯裏沒有人,她依偎著我說,:“你還會來麽?”“當然,生意還沒談完,我先回北京,大概下個月還會來。”“你住這間酒店?”她問。我說:“對麵那家”“下回住這裏吧,房間不錯,比那裏還便宜。”“好的”,我掏出那包藍白相間的Mild Seven遞給她,“你留著抽吧,這裏不好買。”走進大廳,她拉著我的手說,“我不能再送了,經理不讓。再見,來以前給我打電話。”我們在大堂裏吻別,全然不顧別人的眼光。“該走了,再見。”我轉身離開,感到她的目光凝在我背後。
夜深了,我躺在火車臥鋪上睡不著覺,回想著剛才的每一個畫麵,每一個細節。這與之前花錢買性的感覺全然不同,那裏麵既有激情,又有感動。火車有節奏的搖晃,我的身體離影越來越近,離蘭越來越遠。心裏卻不情願就這樣離開。我不禁疑惑,我對影的感情,真的是愛麽?
第二天早晨,我回宿舍換了衣服,打車回公司。影已經在公司上班了,我見到她,心裏不知什麽滋味。下了班,我送她回家,她問我出門有沒有不老實;我堅定地說沒有,她像平時一樣立刻相信我。我們在她家樓下吻別,她的小舌頭象以前一樣甜甜的。我還是喜歡影的,我心裏告訴自己。晚上回到原來那個國營公司的宿舍,我辭職好久了一直沒搬,也沒人催我,見到還在那裏上班哥們兒G,一禮拜沒見,當然去喝酒。我們叫了兩個熱菜,一碟毛豆,一碟花生,幾瓶啤酒。兩瓶啤酒下肚,我問他:“你媳婦呢?還吵架麽?”哥們兒有點鬱悶,“這次沒戲了,我們分手了,她過兩天就找地方搬家。”我知道他心裏難受,卻不知說什麽勸他。他們兩個也是歡喜冤家,在一起住了好幾年。我以前和這個哥們兒不太對付,倒是跟他媳婦眉很熟。
眉很可愛直率,但不是很漂亮。我記得有一次和眉還有另一個住宿舍的女同事晚上聊天,眉坐我邊上,穿著一件棉馬甲。那馬甲還是我的,她都穿了一個月了,就不還我。我和對麵坐著的女孩聊天,手放在眉的腰上。我想我們坐得那麽近,對麵的女孩兒一定看不見我的手放的地方不對。聊著聊著我的手鑽進厚厚的棉馬甲裏開始往上往前走,我想眉一定會把我的手打出來,已經有心理準備在女同事麵前被揭穿,反正大家一起胡鬧慣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出乎我意料,眉並沒有動。我的手一直往前摸,直到摸到了那個圓鼓鼓的東西。我不禁奇怪,眉怎麽了,竟然會裝不知道。心裏奇怪著,又在她的胸部摸了兩下,毛衣下她的胸罩有點硬,我不想太過分,便把手拿了出來。第二天晚上,眉去我屋裏借米。我趁她舀米時,在她臉上突然親了一下,然後笑著跳開,等著看她假裝生氣的樣子。不料她放下米,看了我一眼,走過來抱著我就吻了起來。這次可不是開玩笑的,我感到了她滑滑的的舌頭。Fuck it.我吻了回去。過了一會兒,眉放開我說:“跟我來,他今天不回來。”說著回屋了。我站了想了一下,跟著走過去。我進門後,眉把門關上過來吻我。我吻著她,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解開了她的胸罩,以她瘦瘦的身體來說,她的乳房不算小,不過乳頭的樣子不太漂亮。解開她的褲子後,問到一股味道,她說她那裏發炎了,剛上了什麽藥。我興致全無,坐了起來,眉也穿好衣服。我們又胡扯了一會兒,主要是眉抱怨她和G之間老吵架。自那天之後,我對眉再不敢那樣開玩笑。後來跟那哥們兒混熟了,就更不願再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
想不到他們這麽快就要分手了,我有自己的麻煩,不願管別人的私事。於是安慰了那哥們兒幾句就回屋睡覺了。
大概過了半個多月,山東的項目有進展,我帶了一個技術部門的同事準備再到那個小城去一趟。想給蘭打電話,才發現那天蘭給我的電話號碼丟了。我打查號台問出魯東大酒店總機,讓總機小姐轉桑拿部,一個小姐接了電話:“桑拿部,你好。”聲音很耳熟。我不敢確定這樣的好運氣,說:“我找十九號,蘭。”電話那頭愣了一下,“是你?從北京打來的?”我很高興,笑著說:“是啊,你還記得我,太好了。我還怕你忘了我呢。”她的聲音滿是開心:“是不是你要過來?什麽時候?”“下周一,不過隻能呆一天。”她還是很高興,說:“我還以為你隻是說來哄我高興的,是上午到麽?來了後就下樓來找我。”“當然,那見麵再說,再見。”我掛了電話。
周一早晨,我和同事到了小城。那時才六點多,我知道這時候蘭一定在睡覺,就和同事住進酒店吃早餐。那家酒店98一天還包自助早餐,我們兩個都是男的,就隻開了一個標準間。早餐不算Fancy,但還豐富。吃完東西剛好8點,我決定先去辦公事。事情辦得很順利,中午離開的時候,我知道下午再去一趟一定能辦完。
回到酒店,和同事隨便在酒店裏吃點東西,中飯10塊1位,自助,啤酒隨便喝。回到房間,我解了領帶換了條純棉免熨西褲,對同事說,“我在這裏有個老同學,中午我去看看她,你在這裏休息,兩點前我一定回來”“沒問題”他樂得睡個輕鬆午覺。
我住6樓,離三樓桑拿部不遠,我順樓梯走下去,桑拿部12點營業,但這時通常沒一個客人。我對門口服務生說了聲找人就走了進去,窗簾開著,休息大廳在溫暖的陽光下和晚上看起來很不一樣。我眯著眼睛在有點刺眼的陽光中找蘭。蘭先看見了我,笑著在休息大廳的一張床上坐起來招呼:“在這裏呢,來。”我走過去坐在床邊,蘭握著我的手,問:“早晨到的?我想過去火車站接你,不過晚上3點多才睡,起不來。”“我明白,不用那麽麻煩的。”“你住哪間房?”“607,和一個同事”“那不方便去你房間了,這樣吧,我12:30下班,下班後給你房間打電話,你就來我的房間”“你的房間?”“我們的宿舍就是3樓標準間改的,我的同屋回家了,我現在自己住”“好啊。”和她說話時我一直望著她,她穿著一身灰色的便裝,在陽光下顯得和我記憶中的樣子很不一樣,我注意到她的皮膚並不象印象中那樣潔白晶瑩,膚色有些晦暗,我知道大部分小姐都是這樣的,可能和她們熬夜的生活習慣有關。她的五官很清秀,線條很清晰,嘴唇很柔軟。她見我看著她,笑了一下,然後吻我,我剛看到她時,總覺得和我印象中的她不是一個人,直到我們開始接吻,那份熟悉感才被喚起。她的吻還是那樣純熟完美,輪流吮吸著我的上下嘴唇,既有力又溫柔。我們又說了一會兒話,我留意到邊上的女孩子們越來越多,服務生也開始進來收拾,於是對她說:“我先回去,下午還要辦事,晚上見。”她挽著我走出門口,親了我臉一下說“晚上見。”
下午事情辦得很順利,五點多鍾回到酒店,我和那個同事都感覺很輕鬆。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喝了點啤酒。那地方很有趣,吃飯一桌桌都包好了的,28一桌的,38一桌的等等,啤酒饅頭免費。我們隨便吃了點,量大但味道一般。我們一邊聊天,一邊喝了點啤酒,然後回屋看電視。晚上那個同事11點多就睡覺了,我躺在床上等蘭的電話。大約一點鍾,電話鈴終於響起,我拿起話筒,是蘭的聲音,“我下班了,你出來吧。”我放下電話,起床穿衣服。同事一定醒了,但沒說話,我也懶得解釋。出了房門,我遠遠看見蘭站在樓梯口等我,穿著一件碎花睡衣和一雙拖鞋。我意識到她比我印象中個子小一些,也許是因為她上班時總穿那種鬆糕涼鞋。她見我出來很高興,拉著我的手下樓,邊走邊說“對不起,你都睡著了吧?今天散的晚。”當時並沒想她上班是和別人Having Sex,隻覺得她好像是一個在辦公室被老板留下來打字的小女孩。到了桑拿部,往邊上一拐,進了一條走廊,據她說這就是是她們的宿舍。“我和我們頭兒說了,她同意了,她和我是老鄉,對我不錯,公安查房也不會來這裏,就是真來了就說你是我老公,你就放心吧。”遠遠看見一個女的,蘭向她打了個招呼,就打開她的房門拉我進去。蘭打開燈,這房間和我的那間裝修一樣,房間略大一些,有三張床,其中一張床放雜物。由於這間房位於大廈一角,兩麵牆上有大落地窗。“房間不錯啊”我說。“是啊,”她指著一張床說,“這張床是我的,”又指了邊上一張說“睡那裏的女孩回家了,最近我都自己住。”我坐到她的床上,床上鋪著她自己的純棉被褥,和酒店用的那種不同,軟軟的很舒服。她坐到我的腿上,吻我。我們脫光衣服,倒在床上,這次與上次不同,完全像是兩個小別的情人,感覺很熟悉,她甚至沒讓我用套套。我吮吸著她柔軟的奶頭,摸她的陰唇,已經很濕了,滑滑的。我毫不費力的插了進去,感覺很熟悉,同樣的溫熱,同樣的濕滑。我一邊吻她,一邊抽動,既不著急也不刻意拖延。時間好像停止了,我好像在自己家裏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做愛,沒有擔心,沒有壓力,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保險套,沒有警察,沒有鈔票,沒有任何事可以打擾我們。做完了,我覺得又熱又渴,問她要杯涼水。她說:“我聽說剛完時喝涼水不好,我給你倒點熱水吧。”我不願辜負她的好意,就同意了。她從飲水機打了一杯熱水給我,看我慢慢喝完,說:“衝個澡吧”,然後拉我起來去洗手間。她先站進浴缸,打開熱水,試了試水溫,才讓我進去。她把我拉到蓮蓬頭下,先給我洗,我靜靜的站著,任憑她溫柔的小手在我身上遊走。她拿起一塊香皂,說:“這時殺菌香皂,免得你擔心。”說著給我全身均勻的抹上香皂,特別是下邊,她洗的格外仔細。當她柔膩的帶著肥皂泡的小手輕輕的揉搓我的蛋蛋時,我覺得比和她Having Sex還舒服。她給我洗完了,拿起一塊浴巾給我抹幹身體,讓我回房等。我沒有走,站在洗手間裏看她洗澡。她有點不好意思,見拗不過我,隻好隨便衝衝,一邊說:“洗澡有什麽好看了?”“好看。”我認真地說。一起回到房間,鑽進軟軟的被窩,很暖和。我們抱在一起聊天,我問她,:“剛才舒服麽?”“舒服極了。”她答。這答案使我很有成就感。我們說著話,我問她為什麽沒有用手機,小姐們一般都有的。她告訴我說,“我才做了兩個多月,原來我是開服裝店的,後來賠了錢,欠了些債,有一個朋友做這個的,勸我和她一起幹,我就到這裏來了。”她停了一下又說,“也不怪她,我自己本來也想過的”。然後她又說了一些關於她以前男友的事,那個男的好像是個混混兒,喝酒打架不上班,她懷過孕,但是打掉了。她說著說著有點傷心,我撫摸著她的頭發說,“你是個好女孩兒,將來會遇到疼你的人的。”我抱著她,感覺她的手開始撫摸我,我又有了感覺,輕揉著她的乳房,她翻身騎在我身上,吻我。我又堅硬起來,她感覺到了,笑著說:“真棒,才這麽一會兒。”說著扶著我的弟弟坐了上去。她身體很輕,大腿和臀部很柔軟。她上下前後的套動,動作輕快熟練,裏麵一鬆一緊的夾著我,感覺很棒。她出了很多水兒,流到我的毛毛上,粘粘的。我們呻吟著,不怕別人會聽見,緊緊地結合著,仿佛再不會分開。做完了,我們癱軟在床上喘著氣。她等我氣喘勻了,又拉我去洗澡。一樣調好水溫,一樣細心的打肥皂。她給我打好泡泡,我要給她打,她開始不答應,見我堅持,也就順著我。我在她身上抹著泡沫,她的肌膚因為肥皂泡分外光滑,乳房藏在泡泡裏,看著很誘人。衝幹淨身子,我們又回到床上,輕聲說著話。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幾個煙疤,就問她是怎麽弄的。她說,:“有一陣心煩,燙著玩的,我男朋友手上更多”。我撫著她的手腕說,“傻瓜,不疼麽?以後別這麽玩了,自己的身體是不可以隨便傷害的,再說,燙完了心裏就會好受麽。”她點點頭,宛如一個聽話的小女孩兒。我問她會不會離開這裏,她說:“目前不會,這裏還不錯,春節後就說不定了,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客人會煩。”我對她說如果去北京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然後起身從名片夾裏拿了張名片給她。我知道給小姐留電話是非常不對的,可她也沒拿我當嫖客啊。她看著我的名片,笑著說:“你沒騙我,上次和我說的果然是真名。”我拿出Zippo和Mildseven,給自己點一支,她一支。我們一邊抽煙一邊閑聊,全然不管鬧鍾已經3,4點鍾了。抽完煙,我們接吻,嘴裏是一樣的煙草味。我移下去吻她的身體,她身體一抖一抖的。我把她翻過來,從背後插入,已經射過兩次,這次特別久,即使沒有套套。我很用力的撞擊她的屁股,啪啪的響著,聲音很大,她大聲呻吟著,說:“啊…不行了…受不了了。”“這就不行了?服了麽?”我一邊用力戳她一邊說。她呻吟著求饒:“服了…我不敢了…你快弄死我了。”她的陰道忽然箍得很緊,加上她銷魂的叫聲,我再也忍不住射了出來。我趴在她背後,沒有馬上拔出來,靜靜休息。她喘著氣說:“你好厲害…我剛剛覺得好像快死掉了”。歇了一會兒,我們去衝澡。她又給我洗了一遍,早知道這是最後一次她給我洗,我會洗得慢一點。回到床上,我快睜不開眼,她還很精神,不停和我說話。過了一會兒,她說:“你腳趾甲這麽長了,我給你剪剪吧。”說著拿出她的指甲刀,慢慢的給我剪起來。我很感動,大家不過萍水相逢,以後也許不會再見麵了。我問她:“幹嗎對我這麽好?我女朋友也沒給我剪過指甲。”她低著頭認真的剪著,邊剪邊說:“那怎麽一樣?你又不常來我這裏,以後想給你剪還不見得找得到你呢。我怎麽能不照顧好你。”剪完指甲我們赤裸著抱著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好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天色已經蒙蒙亮了,我看了看表,6點多,該回去了。我和她道別,讓她繼續睡。她看著我披掛整齊,和我吻別。我輕輕帶上房門,回到我的房間。同事還在睡,我躺在床上,再也不能支持,睡著了。
那以後再也沒見過她,不久以後我和影也分了手。幾個月後我再來小城,桑拿部的服務生告訴我蘭已經回家了,不知什麽時候回來,問我要不要其他小姐,我說不了。我唯有祝願蘭會找到她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