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和榮--一段愛，兩份情

燕和榮--一段愛，兩份情

 

大概7年前，我大學才畢業，在一個國營大企業工作。那時大學生要先去工地實習，和工人班組一起幹活。那段生活對我就像延長的在校實習，無憂無慮。我那時就像個大男孩兒，全然沒有其他剛畢業同學的勃勃野心和事業追求。我挑染著縷縷黃發，穿著肥大的Jeans和Sneakers和大學時的死黨穿梭於北京數不清的DISCO,玩得不亦樂乎。一天，哥們兒B打電話約我晚上去“東方快車”，一個當時我們最常去的DISCO,我當然立刻答應。他告訴我晚上他的一個初中同學也會去。他管那個同學叫姐，她比B大一歲。那個女孩就是燕。

 

晚上我先到的，找個高腳凳坐下抽煙，看著門口新來的一群小姐，感慨又一個DISCO變味了。那時北京的DISCO可能覺得學生的錢不好賺，紛紛在DISCO裏建KTV,招來一幫小姐和中年男子，把一個個好玩的地方搞得不倫不類。B和燕到了，我打量了燕一眼，不象B說的那樣胖，但是很豐滿，個子高高的，皮膚白嫩，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我們隨意的打了個招呼，我不確定她記住我名字了沒有，WHO CARES. 我也沒記清她的，隻記得她的聲音很好聽，柔柔的。我們三個一起走到舞池最前麵，領舞燈J雪白的大腿在我眼前晃動，音樂震耳欲聾。我們隨著音樂跳舞，我和B由於整天在DISCO混，都跳得不錯，舞步還算時髦。燕也跳得很好，有點出乎我意料。喜歡的音樂放完了，我們坐下要了飲料。他們兩個不抽煙，我自得其樂的抽我自己的。燕很迷人，但在吵鬧的環境裏聊天很費勁，我隻大概知道她在外企上班，工作不錯，很愛玩兒。等我們又進入舞池，我的胃忽然疼了起來，當時生活不規律，胃常常鬧別扭。我為了不掃興，偷偷溜到邊上，那裏地方很大，他們沒注意我溜開了。我堅持到散場，和燕道別。看著燕轉身離開，我再也堅持不住，吐了出來。

 

兩個月後，B又約了我和燕去另一家DISCO玩兒，那裏離燕的家很近。時間還早，我們三個去看了場電影，她坐在中間。我們邊看邊聊，竟然很投機。散場後去DISCO的路上，我們打打鬧鬧，好象下學的小學生。轉了個彎兒，我和B發現走在前麵的燕不見了，我眼睛好，看見前麵電線杆後麵燕的黃色圍巾。我裝作不知道，等她跳出來嚇我時，一把抓住她，嚇了她一大跳。“你怎麽知道的？”她笑著問。“拜托，你光藏屁股，圍巾都露出來了”，我覺得這女孩兒很好玩兒。

 

進了DISCO,另一個哥們兒已經到了，我們挑了個沙發坐下。我看著燕，在昏暗的燈光中她的皮膚還是很白，溫柔的笑使她看起來好美。跳慢舞了，一對對情侶抱著在舞池中親昵。我忽然對身邊的燕說，“你想跳麽？”，她一點頭，“嗯，走吧”。我攬著燕的腰肢，不很細，但很柔軟。我們小聲說著話，感覺很親切。燈光很浪漫，音樂很好聽。我不自覺地把燕摟緊了一些，燕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我心裏一動，緊緊地把燕摟在懷裏。我是個相信感覺的人，我知道燕也是，我抬起她的下巴，她嚼著GUM。我笑著說，“吐出來。”她也笑了，知道我要幹什麽。她把GUM吐在我手裏，我們的嘴唇立刻粘在了一起。她的嘴唇柔軟豐滿，吻得很熟練。音樂停了，我問她，“咱們出去吧？”她點點頭。我拉著燕的手對我那兩個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的哥們兒說，“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一步，明天打電話跟你們解釋。”我們出了門，才10點鍾，可是天已經很黑很冷。不過那一夜，我們不在乎。我們一直走，走過了燕的家。很多話要說，我們似乎突然被愛擊中，有點不知所措。我拉著她的手，涼涼的。我說，“你的手好冷。”燕說：“我媽說，手涼沒人疼的。”我說，“從現在開始，不再沒人疼你了。”年輕的心總是相信愛一個人會直到永遠，那一刻，我真的相信這份突然的愛永遠不會消失。

 

第二天，我約了燕到我住的地方。我在立交橋上等著她，拿著一朵嬌豔的玫瑰。我們那是第一次在陽光中見麵。在暖暖的冬日陽光下，我們彼此感到了一絲陌生。我們進了房間，躺在床上聊天，又找到了那份感覺。她躺在我的懷裏，軟軟的。我們吻著，漸漸衝動起來。我把手伸進她的胸罩，她的胸部很豐滿，著手滑膩。我脫掉她的外衣和長褲，吻著她的乳房，她的乳頭顏色很淺，看著很美。我撫摸著她的大腿，想脫掉那條蕾絲內褲，燕攔住了我的手。我說，“也對，現在就做，我們就不能純潔的戀愛了。”我繼續吻著她的身體，右手隔著內褲撫弄她的隱秘部位。過了一會兒，燕也興奮起來，輕微的呻吟著。我再也控製不住，一把拉下她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她的陰部已經很濕滑，我一下深深的插了進去。我已經很久沒有HAVING SEX了，她的陰道又非常的緊湊溫暖。多褶的內壁箍著我的陰莖，使我興奮不已。不到兩分鍾，我已經噴了出來。她看我有點沮喪，就勸我說，“你好久沒做了，這是正常的，再說我喜歡你不是因為這個啊。”她的善解人意讓我感動，我一生中第二次認真的戀愛開始了。

 

一個星期之後，我參加了一個公司組織的單身聯誼會。我們公司有不少單身男性，領導聯係了一個小學，那裏很多年輕女老師還沒有男朋友。我報名參加的時候還沒有和燕在一起，再說隻是去吃吃聊聊，可以半天不上班呢。那天下著大雪，我穿著尼龍運動馬甲，寬大的藍色帶帽棉衣，一條帶大兜的工裝褲和CONVERSE籃球鞋，樣子很HIP-HOP. 路上燕呼我，我在路邊回電話。燕說：“你小子參加那種聯誼會可別幹壞事啊。”我笑著說：“放心，新鮮勁兒還沒過呢。”“討厭，晚上給我電話。”進了會場，那是公司的一個大型多功能活動室，和我住同屋的同事給我占了座，我看了看周圍的男士，很多西裝革履，既興奮又緊張，和吊兒郎當的我大不一樣。我出門和門口幾個公司的女孩兒聊天，一個女孩兒說，“聽說你談戀愛了，跑這裏幹什麽？”。我故作神秘的說：“小點聲兒，讓團委的人聽見該不讓我參加了，我主要想少幹半天活兒。”臭貧了一會兒，見那個學校來的女孩兒們開始進場，我才跟著進去。我進去後發現女孩兒們已經抽簽兒落座，大部分不象我想象中的可愛，不過在我們那桌的幾個女孩兒裏有一個很漂亮的，大大的眼睛，挺拔的鼻梁，線條清晰的嘴唇。

 

不知為什麽，同桌的男男女女都有些拘謹，隻有我和那個女孩兒大大咧咧，一邊搶腰果吃一邊說話，我們替自己公司的同桌作了介紹。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榮，和我同姓，是個班主任。我問她：“你多大了就當班主任？我小學班主任比你可大多了，看著挺凶的。”她沒回答，反問我多大了，我告訴了她。“那咱們一年的，你生日幾月？”她刨根問底。“秋天。”“那還是你大。”“那你叫我哥吧，誰讓咱們同姓呢。”我厚著臉皮占她便宜。“那好，大哥。”她的爽朗讓我有點意外。會場房間很暗，放著音樂，很象個DISCO。榮問我：“你知道麽，我一見到你就覺得你是打鼓的。”“打鼓的？為什麽？我倒是愛玩吉他，鼓不會。”榮說：“你老是一顛一顛的。”我說：“我一聽見好聽的音樂就想動。沒辦法。”“那咱們去跳舞吧”榮提議。我說好，就和榮進了舞池。那裏有幾對兒在跳交誼舞，我拉著容跳兩步，摟著她慢慢搖。榮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會跳呢，就這麽慢慢晃？”“我不會跳那種舞，我隻會跳DISCO裏這種。”榮問：“大哥，你有女朋友了吧。”我說：“你怎麽知道的？”“猜的唄。”“我就是不想上班才來的”我辯解說。榮說：“我也有男朋友了，我同事非讓我陪她來。”“坐你邊上那個？她長的可有點困難。”“別瞎說，你不喜歡她？”我笑著說：“我要是真做對不起我朋友的事，我情願和你。”“你別胡說，你和你朋友在一起多久了？”我說，“你可能不信，一星期。”那天下午我幾乎一直和榮聊天，心想反正我們都有戀人，不會引起誤解。

 

快散場了，我和同屋說要送榮和她的朋友回學校，榮說：“不用了，你們公司派車送我們回去，留個電話吧。”我找出紙筆，先告訴榮我的呼機號，再記她的宿舍電話。這時大部分人已經散場了，榮學校一個老太太讓姑娘們出去上車，看我們還在記電話就取笑說：“喲，快點吧，這就分不開了。”不知怎的，一向厚臉皮的我有點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低頭看榮，在昏暗的房間裏她似乎有點臉紅。我忽然覺得有點不舍得榮離開。我送榮到公司的大客車旁，看她上車，和她揮手道別。剛才那個老太太走在榮身後，回頭看了我一眼，和榮說了句什麽，榮笑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

 

看著榮離去，我和幾個同事回宿舍。坐了幾站公共汽車，我們到了宿舍樓下。呼機響了，是一個沒見過的號碼。我上樓打電話，“哪位呼我？”榮的聲音響起，“大哥，是我啊。我們剛下車在吃麻辣燙，我在外麵給你打的電話。我想試試你的呼機號，看你回不回。還有，我今天很高興。”我說：“我也很高興認識你這個小妹妹，改天去你們學校找你玩兒，好嗎？”

 

周末見到燕，對她說了那天的情況。她問我，“有沒有認識什麽小姑娘？”我說‘“沒有啊，我這麽老實，倒是認了個小妹妹。”然後大概提了一下榮的事。不料燕說，“甜哥哥，蜜姐姐，你可別出圈兒啊。”我原本問心無愧，被她一說，倒心裏迷糊起來。

 

我和燕的感情進展很快，每周都見幾次麵。我們戀愛之後，我又可以規律的HAVE SEX。不知為什麽，每次和燕做都很興奮，而且很快，每次插入到射出來不超過五分鍾。燕身體豐滿，皮膚白嫩，我抽動的時候她的乳房和肚皮上的肉就會隨著我上下起伏。她的臀部很肉感，我很喜歡讓她側臥在床上從後麵插入。她軟軟的臀部撞著我的小腹，濕潤的陰道緊緊地夾著我的弟弟，總是讓我無法多堅持一會。一次，我們躺在床上，我吸吮著她粉嫩的乳頭，手指摸弄她的陰蒂。燕很興奮，忽然說，“舔舔我那裏。”我一愣，我從沒有舔過女孩子那裏，不喜歡那種鹹鹹的味道。她看我猶豫著不動，有些不高興，說：“你不愛我，你不肯為我做任何事。”平日溫柔的燕不高興了，我隻好把能想得到的好話說了一堆，才讓她相信我隻是不喜歡口交，不是不愛她。

 

我下班後大部分時間都和燕在一起，有時給榮打個電話，很少見麵。一天我下班早，燕呼我說，“今天加班，不知幾點散，你就別過來了。”我給榮打了個電話，說待會兒去找她。榮很高興，讓我盡快去。我騎自行車到了榮的學校，找到了她的教室。榮在那裏等我。她見到我很高興，向我展示了她的教室和小朋友畫的畫。我們聊得很高興，我感到也許真的被燕說中，我和榮的感情不那麽簡單。我知道我愛燕，但我不確定是否愛榮。這時候呼機響了，燕的留言“我下班了，如果方便就來找我。”我不好意思地對榮說，“對不起，燕讓我過去。”榮說“你們在一起時間不長，感情可好得很啊。”榮穿上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對我說：“我要送你過去。”我心裏酸酸的，隻好答應。天氣不是很冷，但那段路不近，我騎得飛快，榮也一直跟得很緊。騎了半個多小時，我停下來對榮說，“前麵就快到了，你不要送了。”我這才注意到她的臉紅紅的，嘴巴喘著氣，很累的樣子。我愧疚的抓著容的肩膀，說“對不起，我騎得太快了。”榮笑了笑，拍拍我的胸口說，“沒事，你快走吧，她該著急了。”我騎車離開，過了一會兒，回頭看了一眼，榮嬌小的身影還在那裏沒有動。

 

晚上我把燕送回家，穿過整個城市回到住的地方，先給榮打電話。我說：“今天對不起了，你累壞了吧。”“真是累死了，本想騎回來的，但實在動不了，隻好打了個出租連車拉回來。”“明天請你吃飯賠罪。”“好吧”榮答應了。

 

第二天下班後，我和榮在她們學校外麵一個小飯館吃飯。我看著榮，她的外表和燕完全相反。燕高大豐滿，榮嬌小消瘦。燕五官柔和，皮膚白嫩，似乎總帶著笑；榮線條清晰，膚色偏暗，總覺得有些嚴厲。她的聲音也很迷人動聽，卻和燕截然不同。我看著她，說：“你的五官很漂亮，亞洲人很少像你這樣輪廓清晰的”榮笑著說，“我有三個姐姐，每個都比我漂亮，我媽老說我最醜了。”我不信，榮又說‘“你看我每天都要化妝，我姐姐才不化呢，她們皮膚都很細的，隻有我的皮膚最粗。”我們吃完飯回到教室，談天說地。天晚了，我該回去了。榮送我下樓，樓梯間很黑，榮說‘“電燈壞了，你小心點。”說完拉住我的手，她的手瘦瘦小小的，幹燥溫暖。我感到一股暖意傳來，擊碎了我的理智，我輕輕一拉，榮撲進我的懷裏，我們在漆黑的樓梯間擁抱，我可以感到她的小小肩胛骨。我們不知該說什麽，於是就靜靜的擁抱著。這時走廊裏傳來一陣腳步聲，榮忙放開我，拉著我走下去。

 

那天之後，我知道這樣下去，一定會做對不起燕的事，於是就有意無意的疏遠榮，一直沒有去看她。不過我們還是一直通電話。一次我給榮打電話，房間裏隻有我一個人，沒有開燈，我對榮說：“你真得很可愛，如果不認識燕，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榮說：“還是她比較好吧，要不你為什麽選她，你隻先認識她一個星期啊。”我無言，一個星期可以發生許多事，我怎麽可以解釋得清。

 

我一個死黨J那時單身，我一直在幫他物色女朋友。一天榮對我說，她有一個朋友滿合適的，於是我們就幫他們安排了一個DOUBLE DATE. 地點在榮學校附近的一個MACDONALD. 哥們兒J 第一次見到榮，小聲對我說：“喂，她是榮吧，比燕好看啊。”我說：“邊上那個是給你找的，你就看她吧。”那個女孩兒很漂亮可愛，一頭短短的卷發，滿吸引人的。J和那女孩兒對彼此都有好感，聊得投機。我和榮就樂得吃著薯條聊自己的。榮對我說：“大哥，有人給我介紹了一個男朋友，我見了一次，人還不錯。”我心裏有點酸，不知是喜是愁，又不好說什麽：“一定要找一個好的，我妹妹那麽漂亮。”那天之後，J和那個女孩兒談戀愛了，我和榮卻疏遠了。榮的消息都是通過J傳到我這裏。

 

我和燕的感情越來越好，我去探望她的父母，燕的媽媽和舅舅很喜歡我，讓我有時間多去家裏，別老和燕在外邊玩兒。一次燕和我去買東西，榮呼了我。燕看見她的名字很不高興，我百般解釋我們沒什麽，而且很久不見了，她總是不信。我哄了她一個晚上，她也沒相信我。等她好了，我保證再也不見榮，就是榮呼我我也不回了。

 

我不再見榮，我和燕的關係卻沒有改善。燕對我很好，卻對我的前途擔心，她希望我可以去外企工作，我卻還沒準備好。夏天到了，我升職作助理項目經理，又和燕一起考了汽車駕照。這份感情看起來穩定，我卻感到我們不如以前默契了。在燕見了我父母之後，她突然問我：“我們馬上結婚好不好？”我有點不知所措，說：“我還不到25周歲，單位不會同意的，影響晚婚指標。明年吧。”燕有點失望，但沒說什麽。

 

一次燕的父母要出門旅遊2天，燕自己在家休息，她公司夏天放一周假。我們說好等她父母走後，我去她那裏住一天。中午燕給我電話，我的頭兒在邊上，燕裝病說：“你來一下好嗎，我發燒了。”我故作驚慌，說：“好，我馬上到。”掛了電話，對頭兒說：“師傅，我女朋友病了，我可以請天假麽？”當時並不忙，頭大方的說：“去吧，沒事，給你放兩天假。她好了你再回來上班。”我連忙趕到燕的家，燕笑嘻嘻的給我開門。那天很熱，我渾身的汗。進了門，馬上緊緊地抱住燕吻她，燕笑著說：“著什麽急，一身汗的。”我顧不了那麽多，有兩個星期沒親熱了，我脫了她的衣服，把她拉到她的床上，進入她的身體。我快速抽插著，看著她的乳房最著我的動作上下起伏。燕忽然說：“跟我來”。然後起身拉我到她父母的房間，猶豫了一下，沒敢上去，扶著床邊彎下腰。我看著她性感蹺起的屁股，從後麵插了進去，裏麵又熱又緊，屁股上的肉隨著我的撞擊顫抖著，兩個乳房垂下去，前後搖擺。過了一會兒，我緊緊抱著她的腰射了出來。燕怕我弄髒床，忙拉我去洗澡。我們擠在小小的浴室，分外COZY. 熱水淋在身上，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燕見我又有了反映，就笑罵著說：“待會兒，有的是時間，著什麽急。”那天晚上和第二天上午，我們除了吃飯睡覺，不停的親熱做愛，大概作了3，4次。第二天傍晚，我們出去散步，天氣不冷不熱，涼風習習。我想，和燕有個家的話，一定很幸福吧。晚上我們躺在竹涼席上看電視，我時不時撫摸著身邊赤裸的燕。天氣那麽熱，她身上還是涼涼的。我說：“肉乎乎的女孩兒就是好，冬暖夏涼。”燕笑著用腳踹我。燕的腳長得很好看，白白嫩嫩的，腳趾勻稱。我很喜歡撫摸她的小腳丫。我握著她的腳，不覺又興奮起來。我進入她的身體，她的陰道緊緊的，我感覺有點縱欲過度。做完後，我再也堅持不住睡著了。天亮了，燕在梳洗化妝，我看著她明媚的臉，有些不舍得離開。我吻了她臉一下，和她告別。

 

雙子座的燕喜歡新鮮刺激，平淡穩定的感情無法滿足她。加上她對我的工作一直不滿意，我們的感情隨著秋天的到來變得淡了。在那個冬天，我升職為項目經理，工作繁重起來。我們見麵的機會越來越少，不過我買了手機，電話聯係方便多了。我和哥們兒J 迷上了桑那，下班後時常去泡澡按摩，我對泰式和足底最上癮，還認識了幾個為人不錯的按摩小姐。J 和榮介紹的女朋友分手了，勤學英語準備出國。我對榮的情況也無從得知。

 

又一個春天，我和燕在一起一周年了，感情卻淡了不少。那年夏天燕休假的時候和幾個同事去郊區旅遊，叫我一起去。我們一幫人在山上騎馬，忽然下起雨來。雖是夏天，山頂卻很冷。燕突然發起燒來，我很著急卻沒辦法，隻能在山頂陪她等纜車。風停了，纜車終於把我們送下山。纜車上，燕在我的懷裏奇跡般的退了燒。晚上我們6，7個人擠在一張大炕上。燕挨著我躺著。我從後麵抱著燕溫軟的肉體，聽著別人漸漸睡熟，我悄悄拉下燕的褲子，掏出我的弟弟放在她的屁股縫裏。很快，她軟軟的臀部讓我的弟弟堅挺起來，她的陰部也開始漸漸濕潤。我輕輕一頂，半個頭兒滑了進去。我不敢用力，輕輕蹭著，怕床會響。不知不覺，我動的越來越大，床開始發出輕微的吱吱聲。燕轉過頭來小聲說：“先別弄了，明天早晨再說。”我輕輕抽出來，感到一絲失落。我穿起衣服獨自出門，鄉村的夜又黑又涼又靜。我煩躁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我們的感情時好時壞，我的將來沒有方向，而我就要25歲了。我隱隱覺得，是時候做些改變了。

 

第二天早起，別人出去騎馬，我和燕故意留在後麵，大家都出去後，我迫不及待的脫了她的衣服，燕笑我猴急。等了一個晚上，終於可以HAVING SEX. 不知為什麽，我非常興奮，結果才兩分鍾就射了。燕有些失望，但沒說什麽。之後的一天我們都淡淡的，怎麽也找不到那種親密的感覺。

 

回來後，我們見麵越來越少。天漸漸涼了，好像我們的愛情。燕認識了一幫新朋友，開始一個小子每天尾隨燕下班和她答茬兒，漸漸的他們竟成了朋友。後來燕認識了那小子的一幫狐朋狗友，每天晚上和他們在外邊吃飯。我知道，這份感情快結束了。

 

有一次我去參加一個招聘會，燕知道了很高興，要和我一起去。會場人山人海，我忙了一天一無所獲，燕和我回到宿舍。她去公共浴室衝涼，讓我在門外看著，無聊中掀起那張蓋著浴室門玻璃的紙看燕洗澡。我望著燕，她雪白豐滿的的身體在水流的衝洗下竟是那樣性感。燕覺出有人在看她，下了一跳，說：“誰啊？”我推門進去，燕說：“嚇死我了。”我抱著燕，吻她，在蓮蓬頭下和燕做愛，水衝在我們身上，涼涼的。

 

那不久之後，我們分手了。在一間日本快餐店，我望著燕，穿著一條碎花薄褲的她一樣性感隻是不再溫柔了。分手很平淡，一切在意料之中。我有點舍不得，更替燕惋惜。我知道任性的燕可能再也找不到比我好的男人。那時的我算不上個讓人羨慕的男友，但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會是的。

 

那之後我開始找工作，學電腦，練外語，辦出國，生活忙而充實。我知道我還會愛，但那個單純的我已經不存在了。一天在車站偶遇雲，我的第一個女友，她已經嫁人了。她請我去她那裏坐坐，她老公在國外公幹。她家裏布置的很漂亮，新房子新家具。晚上我們一起看VCD，BLADE I。天黑了，雲讓我睡客廳，她自己在臥室睡。我開了罐啤酒，邊喝邊抽煙。半夜，雲出來上衛生間，見我在喝酒就說：“你怎麽還不睡？沒事吧。”我放下啤酒，把雲拉到客廳的鋼絲床上，脫她的衣服，雲說：“我結婚了，這樣不合適。我在這裏陪你聊聊天吧。”她沒再回臥室，和我鑽進被窩，我抱著她睡著了，沒有說話。睡了一會兒醒過來，發現雲抱著我沒睡，我就動手脫她的衣服，咬她粉嫩的乳房。雲沒有拒絕。我用傳教士姿勢和她做了一會兒，這是我們以前的姿勢，雲不喜歡花樣。抽插了一會，我覺得不夠刺激，就直起上身，抱著她的大腿插她。雲呻吟著說：“我不要這樣子。”我不管她，一直用力抽動，最後拔出來，射在她的肚皮上。

 

天亮了，我起身穿衣服，往腰帶上一樣一樣的別手機，呼機等東西。雲望著穿著緊身白襯衣的我說：“我老公兩個月才回來，你願意的話可以先住進來。”我笑了一下，說：“我會給你打電話的。”然後走了出去。我離開那片新建的小區，再也沒有回來。她當年因為FINANCIAL SECURITY 嫁給這個男人離開我，我在潛意識裏一直沒有原諒她。

 

我生日那天，非常想燕，就給她打了個電話。燕可能覺得有點愧疚或是惋惜，就答應和我出去玩兩天。我們去了那年騎馬的地方。開了個房間，我把燕按在床上，她說不要。我問她：“你找到別的男人了？”燕不說話了，躺在那裏不動。我扒掉她的衣服，插進她的陰道，一樣的濕滑感覺卻不同了。過了一會兒，燕興奮起來，把腿架在我的肩膀，讓我那樣做。我們之前從沒用過這個“老漢推車”，我覺得燕一定和別人這樣做過了。心裏一亂，稀裏糊塗的射了出來。晚上我們坐在鄉村酒店門口，涼風習習。我說：“我在辦出國，你想和我一起走麽？”燕歎了口氣，說“再說吧。”我知道我已經用了那個“分手BONUS SEX”. 我們再也不會在一起了。

 

那個冬天，我和J 拚命學外語, 他幾個月前在ENGLISH CORNER認識了一個女朋友，算是學英文的獎勵，可惜不久後分手了。我也認識了一個小女孩兒，我不記得她的名字了。一天帶她回宿舍，脫了她的胸罩，嘬她的乳頭，她見我毫無誠意的色狼樣兒，緊緊拉住褲帶，我也不勉強。我送她下樓時，她問我，“你剛在真的要做那個？”我說：“當然”，然後往樓上拉她，說：“走，回去打一泡兒。”她嚇得不敢動，我看著她的樣子忽然笑了起來，說：“你走吧，我逗你玩呢。”然後轉身走了。

 

我覺得自己很無賴，心想也許榮可以救我，因為她和燕完全不同。我又見到了榮，她比一年前更瘦，笑的時候眼角竟像出了幾絲細紋。她和那個男友快要分手了，我說想和她試試，不想辜負那段未開始的感情，她同意了。我一開始很高興，但很快發現她已經不是那個無怨無悔愛我的榮了。她常發脾氣，有一次說：“不管怎麽說，那時你因為她沒要我，現在要我怎麽相信你愛我？”我覺得歉疚，就盡量讓著她。為了怕她覺得我占她便宜，我隻吻過她，還不是濕吻，連她的內衣都沒碰過。CHRISMAS EVE 我們兩個，J和他的新女友去DISCO玩兒，散場後我和榮回到我的宿舍。說好天亮後一起回家，我們父母的家都在郊區，離得很近。晚上我安排榮洗漱完畢，讓她睡我的床，我睡我室友的床，那小子回家了。我關燈前對榮說晚安，榮不高興地說：“你這就睡了？都不管我，我怎麽睡得著。”我陪她說了會兒話，關燈睡了。天快亮了，我睜開眼，發現榮還醒著，就問：“睡不著？”“我冷”榮說。我下床鑽進榮的被窩兒，從背後抱著她。我們都穿著內衣，我可以感覺到榮單薄內衣中的小小身體漸漸變暖。我摸著她的肩膀，感覺她那纖細的骨骼，覺得她好瘦，以後得讓她多吃點。

 

天亮了，我們坐上回家的汽車。我困得睜不開眼，榮卻忽然火氣很大，發起脾氣來，說我不懂照顧她，就顧自己睡覺什麽的。我困的什麽也不想關心，隻想快到家睡覺。分開的時候榮還生著氣，我以為她氣消了就會給我打電話的。沒想到這個電話我一直沒等到。到家後發現我找工作的事有了眉目，每天在家裏擺弄電腦，準備麵試，把榮完全忘在了腦後。

 

我終於麵試通過。過了春節我就可以上班了，我夢想的工作，可以每天西裝領帶，全國到處跑，有一台個人電腦，有部車可以辦公時開，辦公桌在星級寫字樓裏。情人節快到了，我又撥通了榮的電話想給她一個驚喜，“HI, 是我，我找工作的事兒定下來了，情人節你約了人麽？”不料榮說：“對不起，我約了...”我心裏一抖，無法再聽下去，掛了電話。

 

那之後我再沒有榮的消息，我的生活完全變了，認識了很多新朋友。2年後，我和妻準備出國，走之前聽說燕結婚了，但不幸福，他們甚至不住在一起。我不知究竟，也懶得追究。唯祝我愛過的女人們好運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