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現代著名書法家鄧散木曾經寫過一個對聯:“醉酒一千日,讀書三十 車”。
這是很令人向往的一種境界。可惜,現實生活中,人來人往,忙忙碌碌的 芸芸眾生,要為衣食操勞,想要“舉杯邀明月”暢快地醉酒,和“螢窗萬卷 書”那樣靜下心來讀書,常常是一種奢望。
一個朋友對我說過,正如馬克·吐溫所說,“生活是由幸福和痛苦組成的一 串念珠”。一個人的生活道路不可能處處是鮮花芳草,每個人都會遇到或 大或小的挫折。對於有誌者,事業上的挫折隻能激發他們更奮發向上。
好多年過去,這話我一直記住了。
這種“不墜青雲之誌”的氣概,倒應合了後來看到過的一則應該已經是廣為 人知的故事。
故事說,一個年輕人要離開故鄉去尋找自己的出路,他在出門前,請一位 長者指點,老人給他寫了三個字:不要怕!
老人說:人生的秘訣,其實隻有六個字,今天先告訴你三個。
多年後,在外打拚的年輕人已經步入中年,他有了一些成就,但也飽經風 霜。一次回家鄉,他又去拜訪那位老者,老人已經去世,其家人取出一個 密封的信封說:這是長輩留給你的。離鄉的遊子還記得自己出門前聽到過 的教誨。他拆開信封,看到裏邊紙上寫的又是三個大字:不要悔!
的確,人生的秘訣,說來也簡單,那就是:中年以前不要怕,中年以後不 要悔。
但是,“不要怕,不要悔”,可真是不容易做到。又是隻能“雖不能至,心 向往之”了。
前不久,讀到古羅馬哲學家塞內加(Seneca)這樣一句話:As is a tale, so is life: not how long it is, but how good it is, is what matters.
我反複回味,揣摩著把它翻譯為“人生猶如故事,關鍵不在乎長短,而在 於是否精彩。”也就是說,“人生得法,猶度二世”!
這些美麗的心靈和睿智的話語,給了我撥開烏雲見太陽般的點撥。是的, 我的生活可能清貧,日子也許平淡,但我快樂著我的快樂。刹那間,我感 受到了英國詩人威廉·華茲華斯的那種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