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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三方麵因素決定台灣居民對我軍抵抗程度、情況

(2007-03-22 05:08:44) 下一個
網上關於我軍登陸台灣本島,對其進行軍事占領、管製時期,台灣居民可能的敵意、抵製的情形討論的文章很多,筆者在這裏試圖通過日常深入人心的幾方麵因素分析一下,筆者無意理論堆砌或者懸而又懸的排比,而出於一個每天和熙來攘往來所裏辦理戶籍的各色人等打交道的戶籍女警的眼光和角度,從接觸和感受到平常百姓的柴米油鹽、針頭線腦的嘮叨、市井的街頭巷語的點點滴滴,試圖從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一般人的心理狀態,來做一個相應的分析。

個人認為,台灣民眾是普遍抱有疑慮、觀望、認命以及沒有意義的空發牢騷的基本態度的,不能排除極個別的頑固的精神上心理上自封的“小資女性”心態或者日本殖民遺孽心態的采取極端行為,但是無論解放後的台灣省乃至我們自身的經濟、民生狀況遇到怎樣的困難,這種直接的大規模暴力性群體性事件(還不是武裝叛亂)也不會很多,最多是比較大的靜坐、請願和群體性上訪罷了。而且,敢於或者甘於窩藏極端台獨分子的人家也不多,台獨分子想通過台灣解放前焚毀全部人口戶籍檔案資料、身份資料等隱瞞自己的身份也是沒有用處的。以下,筆者從三個方麵進行論證、分析:

首先,是臨界點的“圈騾子(或者毛驢)心態”、“心理斷奶”相結合的心理;所謂“圈騾子心態”是指一群空談的,沒有獨立意識和生存能力的人,卻整天幻想著“現在被圈著受夠了!!早晚我非跟他們豁出去幹不可!!”或者是“早晚我非拉出去單幹不可!!”的一種自我癔想型心態,這群人或者說這種類型的人沒有什麽本事,卻總是抱有地域歧視、偏見以及空談的、自以為是的心態,總是怨天尤人。其實,你真要把“圈門”打開了,解開韁繩、卸掉他們嘴上的“籠頭”,放他們自己跑了,他們反而猶豫了、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一邊罵著“這該死的XX!要不是他把我們栓著,我們現在早XXXXX了!”一邊心裏還在本能地想著這個被他們詛咒的XX每天到時間喂它們的那槽子飼草和料豆……就算主人XX當時沒發覺,這群“騾子或者毛驢”跑出去了,也還是會邊跑邊比較害怕地罵XX,隻是這罵是越來越言不由衷的,開始時的提心吊膽、狂喜過後,接下來就是心裏越來越發虛,不是擔心XX會追上來,而是隨著離“牲口圈”越遠,心裏越來越擔心“該到上槽子的時間了,往常這會,XX早把精飼料端上來了,特別是懷孕的母驢,XX還會額外給它打個雞蛋拌在料裏。現在,自由是自由了,可是吃的到哪裏去找呢?這裏除了荒漠就是光禿禿的石頭山,好容易找點吃的,粗糙的很,還被腿腳健壯麻利的搶了先,這是怎麽回事?都在一個圈裏的,說的好好的,都是兄弟姐妹,要是逃出來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怎麽這個樣子了?!”“哎呀!!天越來越黑了,什麽時候是個頭?要是老虎、豹子、狼來了,怎麽辦?!”“平常怎麽沒這種感覺?”“平常在高牆大院裏,有高厚的圍牆,有圈。”這時候,怨恨中越來越多地回想“還是以前好啊”,這時候主人XX追上來了,盡管“騾子、毛驢”們會擔心被拉回去以後要“挨鞭子”,但是這時候卻沒有誰會激烈地怎麽反抗地,盡管被拉回去以後還會在交談時還要滿足虛空心態過嘴癮“上次我們本來都要跑掉了,這個可惡的XX攆上來了!!”但是,卻明顯不敢再怎麽怎麽樣了。這種情況、這種心態,在很多和家長慪氣、離家出走的孩子特別是那些號稱“超級新新人類”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半大小子、青澀丫頭身上是非常普遍的。這裏沒有任何貶損他們的意思,也沒有任何將打工青年和老板類比上文的意思,隻是想比較形象地打個比方,描述一下他們的心態罷了。

大陸有這樣的小子、丫頭,台灣也不例外,這是一般年輕人,換了台灣一般頑固台獨,實際上就是心理膽怯,卻還要滾水煮鴨子,肉爛了嘴還是硬的地私底下關上門來端著酒杯罵罵咧咧“這該死的大陸、該死的共產黨!”旁邊老婆拿著掃床笤把嘮嘮叨叨“你除了整天灌貓尿,還能幹點什麽!!喝!喝!喝!就知道喝!你早點把這個家折騰完了、敗光了、都去死了就省心了!!”“這日子不過了!沒法過了,我不活了!!”地哭喊。可以說,在我軍解放台灣初期到局麵徹底安定為止,這種隻會過嘴癮的人在台灣現階段所謂占到全民75%以上的“主體意識”人群中起碼一半以上,或者說,這75%中的絕大部分本來就是現在就在整天“端著酒瓶子過嘴癮”。要他們哪怕是真正從實質的方麵支持一下分裂主義分子,則根本不敢。筆者不是憑空得出這樣的結論的,在筆者所在派出所的轄區,有台灣省人單獨居住的小區,平時回來探親的台灣人(這裏和我們說的山西人、湖南人、福建人一個理解)也很多,作為經常上門走訪以及閑暇時在居民區拉開場子的自發文娛活動中,在與這些人閑談接觸中真切地感受到的。畢竟,大陸也好,台灣省也罷,絕大多數都是普通百姓,雖然有生活方式和習慣的不同,但是作為一般民眾的基本心態都是相通的。“圈騾子”心態以外,就是“心理斷奶”了,這個從依附型經濟地域或者人群中,這種心態是最普遍的,也是無法克服的先天依賴性。如同有些過於受到父母溺愛的孩子,生理上需要斷奶了,但是心理上無法斷奶,所以盡管要私自離家出走,但是最後往往還是自己首先忍不住了跑回來了。這個是筆者在日常工作中經常接觸、遇到的。最搞笑、也是最有意思的一次,是有一回一位母親來報案,說她上小學五年級的兒子因為偷了家裏寫字台抽屜裏的錢去上網,訓了他幾句,結果這孩子賭氣跑出去了,眼看已經兩三天了,沒有一點音訊,把她急的簡直要瘋了,當時,拐賣兒童的案件挺多,所長很重視,一邊向分局通報,一邊派出人來幫助她丈夫去找,怕她精神崩潰,把已經下班的我安排來陪著她。

在與這位母親的交談中,我了解到,她的兒子平時膽子很小,害怕惹事,談開了以後,她對我說“大妹子,也不怕你笑話,我那孩子到現在還沒斷奶。”“哦?”“我34歲上才有的他,唉!這孩子生來體質就弱,我怕他虧著了,就一直沒給他斷奶,現在上五年級了還是這樣。整天不吃飯,就要先吃奶,一進門就要上來解開我的衣服趴在我胸前吃,不給吃就哭鬧,要麽就一個人跑到屋子裏把門插上半天不出來。”“???他這麽大了,你還有奶嗎?”我真不敢相信,“早沒了,但是這孩子的習慣改不掉了。”晚上11點多,電話響了,孩子找到了,等民警把她兒子帶回來時,那孩子撲到她的懷裏,她不好意思地對我的同事們說“民警同誌,真謝謝你們了,讓我們娘倆單獨待一會好嗎?”當時,男同事沒說什麽就都出去了,我離開時真是感慨多多……筆者在這裏沒有任何貶損這種類別的孩子和他們的家長的意思,也是以此作個類比,普通人這樣,孩子這樣,上文說的特定的外向性依附性很強的經濟體、政治體和其中的公司企業、民眾又何嚐不是這樣呢?螟蛉尚且在心理上離不開事實上的宗主國的卵翼,何況本來就是一大家子僅僅是居住距離、生活方式有別的手足、親戚呢,雖然前些年,特別是80年代相對富裕帶來的炫耀欲望、虛空心理優勢還很難消除,但是從骨子裏還是覺得畢竟是一個大家族、家庭裏的親戚,這種炫耀更多地是向鄉下窮親戚炫耀的心態,而不是日本、韓國那種絕對的異族外國的狂妄。所以,遇到翻臉幹仗了,一旦發現對方這個厚道人發火確實挺嚇人的,平時叫喊的凶的“城裏小資兒女、弟妹”就不怎麽吭聲了,因為從心理來說,長兄如父、老嫂如母的心態還是在每一個中國人心目中根深蒂固的,看見平時厚道、辛苦支撐他們到城裏上大學的父親、大哥發了火,沒有幾個子女、弟妹橫到底的,在大陸與台灣、政府、民間、商界之間也是一樣的道理。功利地講,台灣離開了大陸,首先就喪失了目今賴以生存的出口市場,外向依賴性極強的台灣,對大陸依存度已經達到了40%以上,而且這種依存還是緣於雙方骨子裏都存在的親緣血緣認同幹感的,在這種雙重認同、依附大環境下,依靠向大陸出口為生的大小台商,和他們企業裏成千上萬的台灣本地員工、員工家屬基本沒有誰能完全從心理上、精神深處否定。失去了大陸父兄,也就失去了活命的母乳,這種不但是生活中的吃奶,而且會在日積月累、年複一年中潛移默化地在這些人心目中建立無法斷奶的意識,所以,盡管在我軍解放台灣初期,他們會因為原先炫耀於大陸民眾的“天仙”“超然的上等人”的心態(事實上,現在這種心態也是維係他們在每天坐困愁城、等米下鍋的過程中唯一的精神安慰劑或者說麻醉劑了)破滅而惱恨、失落,但是從本質上還是更希望發火的父親、大哥能盡量快地壓住火,再給點笑臉和好吃的。自己則老實收斂了很多。這種心理認同與完全是征服異國,在被征服地區居民眼睛裏,你對他們再好,你們也是異類、侵略者是有本質上、靈魂裏的區別的,事實上,台灣解放後,慢慢地秩序安定了,一切恢複正常了,於是這些人也就最多心理偶爾有點酸酸的失落罷了。

其次,是台灣人的“瓊瑤心態“、“悲情意識”和“三等車廂”情節的虛空脆弱性
人們都說,文學作品反映一個地區、一個特定時期的特定的人們的一般心態,事實上,我們隻要看到1999年台灣女作家瓊瑤寫的《還珠格格》係列,就會發現,在台灣這個自我意識、商業觀念、意識濃厚的地區,事實上民眾,特別是中青年人、年輕人的心態很大程度上受到瓊瑤、岑凱侖、嚴沁等言情作家作品的侵潤或者說侵淫,變得敏感、脆弱而不是很健康了,表麵上天不怕地不怕,惟我獨尊,好象其他人都是下品,“隻有我小燕子、紫薇、爾康、五阿哥是超然的、神仙一樣的永遠不老的神仙情侶,做的任何事情都帶上了神秘、神聖的色彩,”這一點,在第二部裏幹脆寫的誇張的沒有邊了,極盡渲染“香妃變蝴蝶”弄的神神鬼鬼的,通篇就是為了渲染、炫耀這些少年男女怎樣的不合常理的胡來都是為了一個虛空的愛字,這種過分誇張、不真實的渲染,居然在20世紀70年代到90年代風靡於台灣校園,可以想見到在那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一代台灣人,特別是現在構成台灣社會主體成分的中青年骨子裏都是怎樣的一種虛空、脆弱了。


隻是再浪漫還得食人間煙火,所以即使在還珠格格們極盡誇張的浪漫、瘋狂後,還是不能離開給予他們金尊玉貴的皇宮這個大環境,所以這種環境渲染下成長起來的台灣人也就像還珠格格、紫薇一樣,最後還是留戀漱芳齋,因為離開了這個,她們也就再也不“超然若仙了”,不過是兩個普通丫頭而已,同時,即使在瓊瑤自己的作品中,也不得不承認,任性過了頭,是要遭到嚴厲懲罰的,小燕子在大牢裏還想和侍衛鬥 ,結果被毫不客氣地狠揍了一頓。所以,對於即使在這種自封的還珠格格心態中走不出來的各色台灣人,無論是貴是賤,最後從心理上都不得不接受大陸的招安、或者說招撫。這是台灣人實質上對我們厲害不起來的原因之二。

分析了台灣城市居民的一般心態後,那麽,對於台灣南部的“深綠區”怎麽看呢?這裏主要是文化程度不高、容易受到煽動的農民、漁民。筆者個人認為,在我們對他們實施了農產品CIPA協定、大量收購台灣農民滯銷的農產品之後,這些人還是這樣頑固不化,事實上就是“三等車廂(2000年左右,蘇州有個市民公然向交管部門、民政部門和公交部門進言,建議設立公交車上的三等車廂,並規定凡外來務工者隻能坐三等車廂,並美其名曰“是為了市民乘坐公交車的安全。”消息被媒體報道後,引發了全國範圍的憤怒,指責這是變相的地域歧視,比當年美國的黑人白人乘坐公交車的種族隔離歧視還嚴重。最後,這個提議不了了之。)心理在作怪了,也就是前文說的維係台灣人目前對大陸心理虛空脆弱的炫耀優勢本錢所在了,這個東西其實這些深綠農民、漁民都知道,自己每天的日子並不好過,但是總要找個排遣的地方,身邊沒法排遣了,就轉向大陸“總有比我過的窮的。”事實上,陳水扁等人能一遍又一遍地蠱惑人心,將台灣南部經營成他們的“鐵票倉”,從選民心理上說,也就是這種“三等車廂情結“維係著他們的繼續生活下去的聊已自慰的寄托,這層小的不能再小的、眼看一捅就要破的遮羞布事實上成了民進黨最後賴在台上的支柱了。而對於這種心態的人,事實上這也是他們維係他們那點虛空可憐的、總要找個不如自己的壓一頭的阿Q心態的唯一寄托了。話再說回來,阿Q的心思能轉的那麽快,起先要造反、要革命,假洋鬼子不讓他革命,看到從趙家搶走的東西沒有他的份以後又惱羞成怒地要到縣裏告假洋鬼子,要將他滿門抄斬。這種小農意識下完全自我為中心的態度能變臉如翻書一樣地塊,那麽,台灣的這些深綠農民、漁民也強不到哪裏去。隻要適當安撫,不會起多大的風浪。

第三,是台灣當局自身的操守和對待其派遣到大陸的特工的態度,深刻影響普通台灣人的心理。

前麵分析了那麽多現在台灣人的心理、心態,那麽,在戰爭爆發時台灣人會有怎樣的心態呢?大家都知道,戰端一開,普通人,以及台灣的各種軍事人員,最關心的就是戰爭中自己本人、家庭會不會遭到損傷,會遭到怎樣的、什麽程度的損傷,以及台灣當局能對他們財產方麵的損失、身體上的損傷作出怎樣的保障和補償,這些方麵不落實,大夥都無法安下心來。

事實上,我在前麵已經一再分析過了,台灣居民之所以在很多人到了大陸,對大陸有了比較深刻的了解之後,還態度曖昧、模糊地存有心理上抵製大陸的傾向,很大程度上就是“三等車廂心態”在作怪。而他們自身怎樣,台灣的當局怎樣,執政的是一群怎樣的貨色,實際上他們比我們更清楚,但是,麵對這樣一群台上的流氓,一者他們是害怕,二者還要在這種環境下打掉牙望肚子裏咽(因為是他們自己把這群流氓選上台的)地硬在大陸麵前裝。


隻是一旦解放軍正式登陸台灣本島,那麽對於能把讓他們昔日害怕的流氓政客們頃刻間灰飛煙滅的對岸軍人,台灣居民都會明白“厚道人發火”的厲害,也就不會有多少人再去惹這個更惹不起的主。在解放軍推進的時候,當我軍展現出嚴明的軍紀的時候,絕大多數台灣民眾首先會在心理安心,然後是不會為了那些無恥到極點、化家為國的流氓們賣命抵抗的。

即使台灣當局、極端台獨勢力和境外反華勢力事先組建、豢養所謂地下潛伏軍,也發揮不了多少作用,因為,至少這些人在看到台灣當局對待、處理其派遣到大陸的情報人員的方式、態度時,恐怕心理都涼透了,再望前推,國民黨1949年敗退大陸前安插的潛伏人員最後有些僥幸沒有暴露,但是國民黨當局隨著事過境遷,早已經把他們忘記了,人事變動、機構調整,誰也不對這些曾經的“黨國精英、希望”有任何興趣了,民進黨也不會例外。這樣,這些人不能不留這樣一個心眼:“你們跑了,我們留下來提著腦袋跟共產黨幹,你們要是在海外哪天不認帳了我們怎麽辦?!死了就死了,要是被打斷胳膊打斷條腿了誰來管我,管我的全家?最後全餓死、人不人鬼不鬼地躺在大街上?!”這樣的疑慮心態下,不會有多少人死硬到底的。而那些死傷的“抵抗者”缺手斷足的延街乞討的慘象,也足以震懾內心還有幻想、虛空和陰微心思的台灣居民。“還是安分一點好吧!!”

當然,我們也不能盲目樂觀,事情在開始到完成階段,總是具體的,需要認真對待的,不承認這一點,坐等天上掉餡餅,不是真正的客觀的辨證唯物主義。我們也必須看到,在解放台灣初期,會不可避免地出現混亂、騷動和陰謀,就社會秩序、治安來講,就不能不考慮到台獨勢力的破壞,不過,我們也是有著充分的信心的。

因為,早在60年前國共爭奪東北時,這種伎倆、較量就已經在當時全國唯一被共產黨控製的省會城市哈爾濱上演過。當時,我黨我軍在東北局勢是很危急的,、國民黨軍隊在正麵瘋狂進攻,遼寧、吉林兩省的省城沈陽、長春和鞍山、本溪、四平、鐵嶺等一係列重要城市相繼放棄,隻剩下了黑龍江省,1946年全麵內戰爆發後,國民黨軍隊一度攻擊到鬆花江南岸,當時,已經準備放棄哈爾濱了,城裏謠言四起,人心惶惶;解放區土改還沒有開展,潛伏的美(披著宗教外衣,以傳教為名藏在教堂裏)蔣特務、偽滿洲國的舊軍人、警察、各色政治土匪(最突出的是接受了蔣介石正式委任的挺進軍少將司令的薑鵬飛)陰謀發動叛亂,而這個當時號稱“東北小巴黎”的社會情況也是極其複雜的,在日本投降前後,日偽將大量人口擋案、資料焚毀,在居民區,各種構造複雜、人員居住情況相當複雜的房屋比比皆是,很多窩藏壞人的窩點房屋設有夾壁牆、暗道、地道和消息鈴,有的壞人還在房門上懸掛“產房莫入”、“私人產權房屋非請莫入”的牌子阻擋我方戶政工作人員,有的壞人公開威脅我們的戶籍民警“國民黨打過來了非殺你們的頭不可。”如此一團亂麻,但是,由於共產黨貫徹了正確的群眾路線,發動了人民群眾,最終很快將這團亂麻解開理順了。用當時我黨在東北地區負責公安工作的高級負責人汪金祥(1928年參加革命,老紅軍)的回憶說“我們正確發動了群眾,很快理清了頭緒,將這座城市的基本人口情況摸的水落石出,常住人口很快做了詳細登記、對於各類暫住、流動人口及其職業、是否有劣跡、前科也基本掌握了,各居民點居民區很快建立了正常的治安秩序,建立了街道居委會,設立了專門人盯防,夾壁牆、暗道、消息鈴被消除了,安居有序的住宅代替了它們。街道、居民點人員進出都有了秩序,居民區入口燈火通明,設有專人把守,在這樣的情況下,不久前還神氣活現的壞蛋們失去了藏身之地,驚慌失措,很多壞人懾於我們的威力,主動前來自首,也有些頑固的壞人不甘心失敗,在破汽車、街頭甚至垃圾箱裏藏身,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後還是被群眾揪了出來。

在清理、建立良好的城市新秩序的同時,哈爾濱市公安局在人民群眾配合下,一舉破獲了國民黨和美國派遣、策劃的以潛伏匪特,少將挺進軍司令薑鵬飛為首的特大武裝暴動、叛亂案件,將這次武裝叛亂鎮壓在預謀、策劃階段,抓獲了全部特務、匪徒。成功地對這座城市的社會環境進行了改造,收容教養了社會無業、吸毒人員、取締了賭場、妓院,改造了全市全部2000多名妓女,將其改造成自食其力的勞動婦女。所有這一切努力,用當時的老哈爾濱人的話來講“經過這一場改造後,哈爾濱像從頭到腳洗了個澡、褪掉了、消除了身上的毒瘡、汙垢,精神抖擻地真正站起來了迎接新生。”遼南軍區的四保臨江勝利後,國民黨軍隊再也無力越過鬆花江,解放軍開始了以“三下(鬆花)江南”為開端的大規模戰略進攻。局勢穩定了,哈爾濱的工業、商業、經濟也隨之發展起來。這樣,在全國還沒有解放時,在東北、華北炮聲正隆時,哈爾濱成為了遠離中共中央和關內主要解放區的一個經營、維持的最好的解放區大城市、也是當時最安全的、中共唯一掌握的省會城市,1948年年底到1949年初,中共中央曾經一度考慮過將首都定在這裏。1949年2月,準備在哈爾濱召開新政協會議,隻是隨著平津戰役的勝利,北平的和平解放而取消。

曆史和現實教育我們,對於維護國家神聖的領土、主權的獨立和完整,必須立足現實、不抱任何僥幸和幻想,對於我們的敵人,我們要客觀地、細致入微地了解他們,掌握他們的長短優劣、做到攻心為上,未戰先奪其誌、戰時令其驚心碎膽,戰鬥結束後能善於料理。化兩岸戾氣、陰霾為祥和,對於我們的同胞,要真正地讓他們脫虎口而重新入慈母之懷,這樣,我們才能取得真正的勝利,也才能教育和團結廣大台灣同胞,共同維護祖國領土主權的完整與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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