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成長與愛德加•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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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身者的歌——詹姆斯的心路曆程-3

(2006-08-29 14:52:54) 下一個

第三章 大巫師
  
  見到在世明師之前,我在內邊經曆了與否定力量的臣役的來往,他們被阿修羅夜曲世界的一些眾生稱為大巫師。這種眾生掌管控製頭腦和物質混合世界。在一次遊曆阿修羅較高境界時,否定力量的一個長者向我披露了大巫師的名字和本性。
  
  在那一天夜裏,我乘我的光體穿越阿修羅高境界的大平原,在那裏,我目睹了一個浩大的軍隊陣勢,尤其讓我驚訝且敬畏的是全身披掛鎧甲的國王,莊嚴威武地騎著一匹黢馬,他的麵前是一隻龐大的騎士隊伍。
  
  這個人是誰?我問陪同我的阿修羅世界的長者。
  
  他是這一界統治者的臣屬,體現權力。阿修羅的長者告訴我說。這一界偉大的統治者控製化現的權力至高無上。如果你能事奉這位高貴的光和權力的君主,你將享受在世無上的榮華富貴和顯赫聲名。但是他是一個妒嫉的君主;你隻能事奉他,不可以一仆二主。
  
  他怎麽可能是萬物之君?我忍不住自己的難以置信,大聲問道。 
  
  他是我的主人,阿修羅世界的長者有些閃爍其辭。他掌管公正和法律。他製裁罪惡,獎勵正義,是你們地球世界絕大多數宗教家的君主。你當然不需要知道更多?好好事奉他,他絕不會虧待你的。
  
  說得容易,實在太容易了。我懷疑地說。
  
  隨你便,笨蛋詹姆斯,阿修羅世界的長者說著聳聳肩。你會知道好歹的。然後他沉默了。
  
  我的眼光仍然注視著顯赫的軍陣。一個騎士戴著頭盔,上麵的白色羽冠在朔風中抖擻飄顫;一個戰士握著的長矛,鋒利的矛尖撩拂著樹枝。國王的跟前站著一個書記官,手裏拿著一卷羊皮紙。君王戴著金屬頭盔,他對書記官微微點頭比劃,然後,從那卷顔色斑駁的、有著訃告花邊圖案的羊皮紙上,陣亡騎士的名字被莊嚴的朗誦著。我充滿了驚訝。
  
  這是什麽意思?我問那位阿修羅世界的長者。這充滿神秘意氳的場麵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是過去、現在和未來的一次莊嚴浩大的大匯演,他解釋道。插進古代劍鞘的寶劍在今天文字戰爭中已經不合時宜,但文字沒有辦法製止火與冰的對峙,這是不可避免的。許久以後,不耐煩的戰馬終於被牽出馬房,戰鬥即將開始。
  
  我不認為這有絲毫意義!我義憤填膺地抗議道。
  
  這裏麵除了意義沒有別的。阿修羅的長者說道,意義,象一個不動聲色的夢魔,一個深藏不露的販毒分子,我們生活中的叛徒和獨裁者,隱藏在新婚之橋的下麵,企圖淹沒悲歎的聲息。意義朝生暮死,象一條靈巧的蛇潛入我們的生命,縱躍、盤繞、卷縮在戰士的脊梁,在嚶嚶哭泣嬰孩和泣不成聲的母親旁。
  
  你所說的意義真是一派胡言。我回敬道。
  
  胡言可以對意義欲蓋彌彰,阿修羅世界的長者不動聲色,接著說道。注意看那君王如何區分威武的山羊和屈從的羊羔。羊皮紙卷上,他們被注以不同的顔色編號。
  
  我將目光投向遠山,模糊的人群擁擠成一團,靜靜地忍受苦難。我點頭表示理解。我現在明白了這裏正在發生的一切。
  
  低等世界的劃分就是這樣根據人的定力。阿修羅世界的長者說,我們貴族會為了我們荒誕無稽的原則義無反顧地去死。活著的時候,我們的女人因此愛我們,我們最終的犧牲-其間我們也獲得不少-會使我們無稽可笑的行為顯得些許莊嚴。我們所有高貴的品質加起來無非是自我滿足,這聽起來也許多少有些可惡,但事實上,我們就象陰沉的蛇,在罪惡中蜿蜒爬行,從一個罪惡到另外一個罪惡,招搖無端的勇氣,為了某種夫妻愛的結合。千真萬確,我們的行為無非是感官的需要。宿業的糾正或是命運的報應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尤其是針對沾滿淫穢的床單上那永無休止的肉搏戰。我們的生命在預感、屈從、征服和消滅中周而複始地回圈,人類的精神因此被一直控製在赤貧的狀態,象一首未完成的詩歌,在一切可能或不可能的低等世界的死亡的畫麵前被朗誦。
  
  夠了!夠了!我大聲叫道。你的話語傷害了我內心記憶中所有美好而真實的事物。我,詹姆斯,哀悼世界上所有的生命形式,為和諧平靜的鴿子重回人類和我自己的心田而祈禱。你無情的言辭讓我的精神感到荒蕪。
  
  永恒的哀悼者,他那無法緩和的悲哀彌漫整個地球世界,這是唯一真實的現實,阿修羅世界的長者無動於衷地繼續說,他的聲音並未因為我的抗議變得柔和。災難、動亂、怪事、噩兆頻頻疊出;這些都是權力覆蓋一切的光芒所致,在可怖的宇宙墓塚麵前,從微生物到星球,無不在這一光芒的輻射之內。
  
  忽然間,天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形象,淩駕於國王和他的眾騎士之上。漠大平原上,這個身著神奇火袍、讓人望而生畏懼的形象君臨一切。國王靜靜地坐在他的黢馬上,書記官不動聲色地寫劃著。
  
  這是誰?喔,這是誰?我失聲大叫出來,充滿恐懼地用手指著天空。
  
  他是大巫師,這場壯闊演習的總導演,阿修羅長者解釋道,似乎對我的恐懼感幸災樂禍。你很快會看到國王和騎士在整個陣勢前的投影,然後兩股勢力被鎖進一條漫長而殘酷的戰爭,你死我活,難解難分。
  
  我們將目睹一首宇宙史詩?我問阿修羅長者,聲音有些戰抖。
  
  不,詹姆斯,不會的,他回答道,史詩是遠古的事了,屬於文明最初的黎明。你現在看到的是人類古老的與自身無休止的爭鬥。我告訴過你,這是所有的意義。總得有人出來為人類的存在做某種意義界定,由此,大巫師拿出所需的組織和目的,投入戰爭。整個事情就這麽簡單。
  
  沒這麽簡單,我固執己見,不論是這裏還是那兒都沒有任何意義。
  
  但理由是充足的,阿修羅長者回答說。大巫師是個公正的統治者。他的關於戰爭的理由非常實際:通過戰爭維護和平。整個宇宙中,無休止的戰爭是最精彩、最通俗的娛樂。就人類本生來說,戰爭所帶來的一切災難和痛苦被文過飾非後成為人類的教訓,雖然這些教訓是多麽的微不足道。
  
  你所說的一切真是駭人聽聞!我再一次提出抗議。我還從未聽到過如此荒誕不經的謬論。
  
  也許你是對的,詹姆斯,阿修羅長者說道。不過,我告訴你的大巫師關於戰爭的理由無非是我自己對此有限的理解。可是,對地球世界發生的所有爭端戰事的文過飾非難道更具有說服力、更合理?真的嗎?
  
  他停頓下來,但我沒有回答他,因為我看見國王和他的軍隊正在逐漸脫出自身,形成投影,漸漸完成後,變成勢均力敵的兩個陣營,相互嚴陣以待,殺氣騰騰地向對方進攻。
  
  誰將是戰勝者?我問阿修羅的長者,誰將贏得這場戰爭?
  
  誰也不贏,誰也不輸。阿修羅的長者淡淡地說。大巫師在觀察兩邊的君王和他們的軍隊,用他的魔力操縱這場戰爭。大巫師的魔杖有一隻天線,可以收到宇宙任何地方刀劍的振動撞擊聲。對他來說,任何戰爭的贏家不過轉瞬即逝。綿綿戰事,不過是我們頭頂眾天國中和腳下世界裏無數現象的一部分。戰爭的機製是生命的主要構成部分。詹姆斯,你得接受這一點,成為一個英勇驍悍的戰士,托起榮譽的盾牌。
  
  我不能相信大巫師可能統治萬物,我固執地說。他不能左右明師,我的導師,我的保護人。
  
  在更高的靈界,情形完全可能如是,阿修羅的長者和緩地說道。但不容置疑,大巫師在頭腦和物質世界的力量無邊無際,他統宰此間萬物,從地獄中魔滿為患的最深處到為人所知的天使雲集的天堂。你自己,詹姆斯,當你上一世脫離人的懶散的皮囊時,曾將你的目光注視著大巫師,但隨後你在進入這一世你的母親的子宮前又拒絕了他,並拒絕事奉他。你這樣做令人十分遺憾,因為這一選擇使你在生活中處於懸空的狀態,你沒法同世界配合。如果你不回到大巫師這邊,親愛的詹姆斯,我恐怕通往無上光亮的大門將不會為你而開。隻有死神會對著你的頭顱獰笑,他無時不在等待你重新成為他的囚徒。
  
  撒謊!我大叫起來。我,詹姆斯,否認你在此所說的一切。在大巫師的頭頂,我看見彎曲的彩虹橋,它通向最高的天堂。我將大聲呼喊,讓我回到我命中注定的故鄉;我的靈魂的在世明師會聽到我的聲音。
  
  當我的聲音越過平原,阿修羅的長者、國王和他們的騎士隊伍突然間消失了。我發現我獨自一人孤伶伶地站在漠大的沙漠般的高地上,前麵是大巫師的宮殿。我內心的情緒非常複雜,震懾的同時又充滿深深的敬畏,因為我知道,大巫師仍然在我的附近,盡管他暫時從我的意象中消失了。我紊亂的思緒引來大巫師的聲音,這個深奧莫測的形象出現在我的意識中,背景是顫動的暗紅色,在阿修羅的天穹下顯得無比崔巍。我靜靜地站著,好象沒有挪動半步的意思。
  
  我有很多禮物給你,詹姆斯,這兒的和世界的禮物。你隻要願意接受的話。大巫師放慢語氣一字一頓地說。
  
  我沒有回答,站在那兒象尊石雕。
  
  你不笨,我的朋友,大巫師的聲音繼續傳來。不過有可能我得對你化現得更清楚一點。
  
  他的朦朧嵯峨的巨大身影勾畫出一輪緋紅色的輪廓,放射出粲亮的光芒;燦爛輝煌的外袍流光溢彩,托舉出一個雍容眾生出神入化偉岸的身影,外袍的上方,一張清臒而英俊的麵龐漸漸化現。大巫師以犀利的目光嚴肅地看著我。
  
  找回你的聲音,詹姆斯!他命令道。轉過你的頭,看看這智慧浩瀚的寶庫。它們就在你的身後。你可以擁有巨大的知識財富。你已經獲得的智慧雖然微不足道,但已經是合璧隋珠了,好比富人餐宴桌上的殘湯餘渣已經給你留下恰到好處的深刻印象。可是現在,你可以變得擁有無邊的智力和創造力。是的,是的,我明白你對世界的財富不屑一顧,對感官享樂更是嗤之以鼻,那些愚蠢的娛樂。這很好。人類因為這些愚蠢的過去嚐盡了苦頭,但從中並沒有學到任何東西。真的,詹姆斯,你對從我的宇宙中放射出的創造力有著良好的理解。因此,我要嘉獎你,使你擁有許多這些力量。我會使你辨才無礙,那些渺小的說教家和誇誇其談的哲學家所羨慕卻無法得到的能力。不過,詹姆斯,你必須先告訴我:接受我做你的明師嗎?
  
  他的最後這一席話使我的整個身心如觸電一般顫動。大人,我不可能事奉您!我大聲喊叫道,因為您不是我的師父,也不是我的上帝。
  
  我高聲喊叫的時候,天空注滿了耀眼的白光。我後來才知道,那個粲然的身影就是在世明師,他的光焰彌漫整個阿修羅的天幕。他是宇宙音樂交織而成的光體。大巫師對他深深致意敬禮,然後消失了。我獨自站在那裏,聲與火鳴響的高地,前麵是在世明師巍峨、燦爛的光體。他以洪亮的聲音對我說出神聖的話語,結束語是一個簡單的問題:
  
  看見了?他說。我抬眼看遠處的天空;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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