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晴副主席在會場裏突然放炮,把倪育賢主席嚇了一跳......
(2007-04-06 16:29:40)
下一個
我 有 四 個 問 題 !
---- 潘晴在法拉盛“中國民主運動世界代表大會”上的發言
謝謝主席!謝謝各位代表!
我從新西蘭趕來,不遠萬裏參加這次會議,主要是想為推動中國民主運動的發展盡自己一份綿薄之力。在動身之前,許多民運朋友打電話告訴我,說這次活動主要是為紐約地區一些申請政治庇護的非法移民向法庭提供證明材料而準備的,勸我不要被人利用了。我對倪育賢主任委員一向十分信任和尊敬,所以並未理會他們。可是,剛才我聽說有人在這裏向與會人員提出什麽集資計劃,劉東星副主任委員要大家認購什麽民運股票,每人得交幾百、幾千美元,我一下子暈了。這到底是什麽樣的會議?忽然間我發現,這裏確實有一些奇怪的現象,讓我覺得莫名其妙。
我向大會提出四點疑問:
第一,我不明白,既然這次會議被冠以“中國民主運動世界代表大會”,可是,為什麽幾乎所有的海外民運代表人物都沒有來參加?這裏出現在我麵前忙著拍照的人群,為何都那麽的陌生,真不知道他們與民主運動到底有什麽關係?
第二,我不明白,既然這次會議宣稱要建立“統一的中國民主黨”,成立 “中國民主黨中央委員會”,但是,為什麽幾乎所有中國民主黨的代表人物(如徐文立、王有才、謝萬軍、唐元雋、周建和、王希哲等)都沒有前來參加?
第三,我不明白,為什麽自民黨要把自己武裝推翻中國政府的綱領強加給堅持合法抗爭的中國民主黨,而又不征求民主黨的意見,用心何在?假如中共當局以此為借口,將國內的民主黨人全部投入監獄,那麽誰應該對此負責?
第四,我不明白,中國民主黨明明是由國內民運人士不顧個人安危,前赴後繼所創建,可是,為什麽今天出現在會場裏的這個“中國民主黨中央委員會”,卻將自己稱作“總部”,而把原來國內的中國民主黨稱作“大陸分部”?
這四個問題,請大家認真思考一下。暫時我就說這裏。謝謝!
(潘晴)
http://www.peacehall.com/news/gb/party/2007/03/200703230512.shtml
徐文立致函倪育賢
倪育賢:你好!
也許你還陶醉在當上“中央委員會主席”的得意之中吧。不過有一些話,我思來想去,還不得不對你說。這些年來,你對海外民運搞了大量的分裂破壞活動,現在又故伎重演,對中國民主黨下毒手了。斯可忍孰不可忍,我已憤慨至極!據知,你是領台灣情報部門津貼的那類人。請問,這一切難道都是台灣方麵指使你幹的嗎?你們的真實意圖是什麽?把民運折騰得四分五裂,人心向背,這樣對台灣又有何益?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在假公濟私,借助台灣勢力來達到你追逐個人名利的陰暗目的!
3月23日,也就是你們剛開完了“世界代表大會”,劉東星和陳平兩人即來我家匯報情況,希望同民主黨海外流亡總部達成諒解。這說明即使在你們那邊,一意孤行的你也是不得人心的。劉東星十分坦率地說,你倪育賢對他而言隻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已,隨時可以拿掉,換上我或者別的什麽“符號”。他和陳平有意推我當“中央委員會主席”。我明確告訴他們,目前中國民主黨還有許多重要人物還被關在共產黨的監獄裏,我徐文立沒有資格背著他們在國外吃他們的“人血饅頭”。不光是我,就連王有才也持這種立場。你倪育賢與中國民主黨有何相幹?你憑什麽來攪擾中國民主黨?又有何德何能要當“中央委員會主席”?說穿了,你的“自民黨”其實也是假貨!據知,你早在1993年就已經被王炳章主席開除了黨籍。王炳章現在還在國內坐牢(而且是“無期徒刑”啊!),你的所作所為對得起他親手締造的中國自由民主黨嗎?
徐文立
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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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麗 少 女 被 惡 棍 強 奸 欲 哭 無 淚
華人移民申請“政治庇護”找“民運分子”幫忙受盡磨難
“什麽事情隻要跟‘民運分子’沾上關係,就說不清楚了。”一位華僑深有感觸地說。他告誡周圍人,尤其是女性,盡量不要與海外的“民運分子”打交道,以免有理說不清,吃啞巴虧。
“民運分子”借錢不還,不履行合約,或者強暴你(或奸汙你的妻女)……總之,一旦發生什麽糾葛,你都聲張不得,否則,他們會抨擊你“破壞民主事業”,故意“幫共產黨的忙”。他們甚至會向移民局、聯邦調查局寫密函,誣稱你是“中共特務”,要求取消你的居留、工作、上學、開業或入籍的申請資格,查封你的銀行存款,監視你的行蹤,竊聽你的電話,並盡早遣送回國。這絕非危言聳聽!
以轟動一時的倪育賢案為例,華人同胞當引以為誡。
年逾花甲的“海外民運工作會議”主持人之一、“中國自由民主黨”主席倪育賢,因為涉嫌對兩名華裔少女進行“強暴”、“性侵犯”、“強迫觸摸”等罪行,遭到紐約警察局的拘捕和檢察院的起訴,引起社會公憤。然而,倪育賢卻拋出所謂的“陰謀論”,欲將自己的刑事案件作“政治化”處理,來轉移輿論關注的焦點,同時伺機對受害人和舉報者進行抹黑和報複,其手段極其卑劣。
倪育賢在接受“多維新聞社”記者呂賢修的采訪時,一再聲稱自己是被“誣陷”的,並說“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陰謀,幕後有黑手”。至於背後的“黑手”是誰?他則強調說是“共產黨的同謀”。(詳見《多維時報》2005年9月30日《涉嫌性侵犯兩名華裔少女 倪育賢:我是被誣陷的》)
倪育賢在接受《明報》駐紐約記者的采訪時,卻又聲稱自己因領導“獨立民運”,不恥於台獨勢力的“貴族民運”為伍,所以受到多方壓製。接著又吹噓自己“為民主事業奮鬥四十多年,多次麵臨失去生命自由的威脅。也因積極從事民運,被中共視為眼中釘。”(詳見《明報》紐約版2005年9月30日《倪育賢:楊國君為錢亂咬》)
倪育賢究竟是什麽人?他是共產黨的“眼中釘”嗎?
七十年代末,倪育賢曾經因為在上海張貼過反對“四人幫”極左路線及發泄對社會不滿情緒的大字報,以表達對共產黨的“第二種忠誠”,而被當局關押在看守所裏達數月,後來宣布“平反”。此外,他在中國沒有參加過其他任何“民主運動”。1986年倪育賢移民到美國定居,獲“政治庇護”。1989年他參加王炳章、林樵清等人組建的“中國自由民主黨”,不久便在黨內搞分裂破壞活動,退黨後又另行成立“中國自由民主黨”,自任“主席”,被人譏笑為“一人黨”。倪育賢利用海外華人對於“六四事件”的同情,抱著“募捐箱”四處騙錢,並將十多萬美元捐款盜為己有,偷偷在紐約長島購置豪宅。事件被《世界日報》曝光後輿論嘩然,從此海外華人不再向“民運分子”捐款。此後,倪育賢熱衷於在“民運”內部挑動內鬥,詆毀眾多“民運領袖”。為了討好台灣李登輝當局,他還大肆鼓吹“兩國論”,叫囂要破除“一個中國”的神話。
倪育賢在美國沒有正當職業,從來不打工,台灣情報機關撥發的“活動津貼”是他固定的收入來源。此外,他還把一些偷渡者拉入“中國自由民主黨”,為他們出具申請“政治庇護”的證明材料,以此索取五千至八千美元的報酬。如果那些偷渡者請他到移民法庭作證,每次需付給他五百至一千美元。倪育賢經常把他的那些“政治庇護”客戶帶到“海外民運”的集會中,安排發言和拍照,作為向移民法庭提供的備案材料,每次收取客戶三百至五百美元。此外,嫖娼是倪育賢的一大嗜好。雖然他已有妻室,卻嫌妻子長相差,不願與之同床,結婚至今未有兒女。他與薛偉的姘婦張菁一向關係曖昧,並與魏泉寶的妻子金雪珍通奸。
如此看來,倪育賢是一個品行惡劣、寡廉鮮恥、信口雌黃的小人,十足的社會渣滓。在任何國家裏,這種人都該呆在監獄裏,以免危害社會。他們醜惡的政治表演,實際上已成為一部活生生的反麵教材。
兩名遭受倪育賢性侵犯的華裔少女的父親楊國君,原是倪育賢的“政治庇護”客戶之一,經營小本買賣和長途販運貨物,被倪育賢拉入“中國自由民主黨”。楊國君向《明報》指出,倪育賢是個“政治流氓加生活流氓”。據悉,楊國君與倪育賢交往五年來,被騙錢財逾三萬美元,最後連自己的兩個未成年女兒也被倪育賢糟蹋了,所以他決定訴諸公堂,將這頭色狼繩之以法。
許多海外華人偷渡或移居國外之後,困於無法獲得當地的合法居留身份,無奈之下隻好改尋“政治庇護”途徑,結果不慎落入一些“民運分子”設下的騙局和陷阱之中,有的人象楊國君那樣,落得人財兩空。據悉,有些非法滯留外國的華裔女子為了獲得“政治庇護”待遇,而不幸被“民運分子”奸汙。美國新澤西州一名女性保險經紀人透露,她就曾遭遇這樣可拍的經曆,在為“民運分子”當打字員期間遭到性侵犯。她說:“當時我無論如何也不敢報案,因為我知道自己可能會因此被移民局遣送回國,而且,‘民運分子’還會反過來誣蔑我是‘中共特務’。現在我總算熬出頭了,自從有了‘政治庇護’身份,我便完全擺脫了他們,找到自己滿意的工作,和丈夫、女兒愉快地生活。”她還算幸運的。
“民運分子”經常會向你吹噓自己如何了不得,是什麽“主席”、“會長”、“社長”、“未來中國領袖”等等,其實這些罩在他們身上的“光環”全都是假的,一文不值,經不起刨根問底。實際上他們什麽都不是。“領袖”沒有隨從,還“領袖”個屁。他們不上學、不考試、也沒有任何學術上的建樹,光寫一些謾罵中國的短文,而且都是抄來抄去,也算“博士”、“訪問學者”、“研究員”?如果台灣不花錢,他們靠什麽活?憑什麽混?有誰聽他們、信他們?他們年年都說中國“三年後大亂”、“五年後崩潰”,可是,“三年”、“五年”早過了,咋不見中國垮台完蛋,反而越來越強大?
有些“民運分子”實際上過去在中國跟政治沾不上邊,坐牢是因為刑事犯罪。比如,《北京之春》的經理薛偉,以前因為犯強奸罪,在四川判刑十年;“勞改基金會”主席吳弘達,曾經因為猥褻女生、盜竊、偷渡,兩次被收容勞動教養,後“留場就業”。他們出國後卻都謊稱自己因為“反共”,被打成“反革命”,搖身一變給台灣當間諜,忽然又成了“民運分子”了。同這樣的人打交道,尤其是女性同胞,是多麽的危險!多麽可怕!
其實,通過參加“海外民運”活動,由“民運分子”出具“證明材料”,而獲得“政治庇護”的成功機率如今已經非常小,移民局官員對愛說謊的“民運分子”都十分厭煩。相反,那些因違反“一胎化”政策或因參加“家庭教會”及的申請人,現在更容易獲得“政治庇護”。倘若當初楊國君以“計劃生育”受害者身份在美國申請“政治庇護”,而不去找倪育賢“幫忙”,或許早就拿到綠卡了,而且也不會使自己的兩個女兒白白被“民運分子”奸汙糟蹋了。
何永餘
Oct.5,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