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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熱愛自由,超過愛其他一切——貝多芬。這部交響曲以龐大的氣勢結構,譜寫了英雄交響詩。它是一部劃時代的偉作。告別了海頓、莫紮特的古典交響時期,而進入了以貝多芬為代表的交響浪漫時期(肖蕭特注)
本貼音樂概述
收藏類屬:世界交響名曲,貝多芬交響係列
音源類型:MP3
出版商(略)
演奏樂團:伯明翰交響樂團
指揮:WALTER WELLER
賞析資料致謝:鹵水鴨
本帖編輯:肖蕭
貝多芬降E大調第三[英雄]交響曲賞析背景介紹
在羅斯小酒店的魚宴上,貝多芬的詩人朋友克利斯朵夫.庫夫納問他,八首交響曲(此時,第九交響曲尚未創作)中,他最喜歡哪一首?
貝多芬大聲說道:“啊!哈!《英雄》!”
“我還以為是c小調(第五)呢,”詩人說。
“不”,貝多芬堅決認為,“《英雄》”。
後世同意了貝多芬的看法,有些人甚至把《英雄》放在他的作品的首位,在第九之上。貝多芬對《英雄》具有特殊的情感是有著音樂以外的原因的。
《英雄》的末樂章是根據貝多芬曾在四首不同的作品中的用過的一個主題寫成的.第二首是一套短小的“鄉村”舞曲。第二首是他的舞劇《普羅米修斯的造物》。這個希臘神話中的英雄人物公然反抗神的禁令,把火從天上偷到人間,帶來了溫暖,光明,智慧。他就是貝多芬舞劇的中心人物,在這裏,他把這個主題用在終曲之中.他又把它作為基礎用在他所謂的《英雄》鋼琴變奏曲中。我們在《英雄》交響曲的一些變奏——全曲的精粹章節中又第四次遇到這個主題。
貝多芬在1803年和1804年初創作他的第三交響曲時,他心目中有著最偉大的英雄——對貝多芬來說,這個人似乎是現代的普羅米修斯:拿破侖.波拿巴.因為,到那時為止.拿破侖似乎仍然是英雄的年青天才,他的流星般的戰跡使他成為法國大革命在軍事上和政治上的主要捍衛者。法國大革命所宣傳的“自由,平等,博愛”不僅是為了法國,也為了全人類。當他領導革命的軍隊打擊法國的外來敵人(他們希望撲滅革命)時.拿破侖仍然被普遍地當作偉大的救星來崇拜,把他看作舊時的暴政和傳統的束縛的掘墓人。很明顯,當貝多芬構思他的革命樂譜時,這種理想在他的想象中起了作用。
1804年春,這部劃時代的作品完成了。通過駐維也納的法國大使館的安排,這部交響曲被送到法國。全部總譜準備就緒,在扉頁的上端寫著“波拿巴” (Bonaparte),下端寫著“路易吉.範.貝多芬” (Luigi van.Beethoven),隻有這兩個名字,其它什麽也沒有。但在一個晚春的日子,貝多芬的朋友李斯告訴他,拿破侖已經自封為皇帝。貝多芬聞訊大怒,喊道: “難道他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現在他也要來踐踏人民的權利,隻沉溺於個人的權欲。他也要把自己放在所有的人民之上,當一個暴君,”他當著李斯和另外一個朋友,也是一個可靠的見證人的麵,走到桌前,把扉頁從頭到底撕成兩半,擲到地上。
他給這部交響曲取了一個新名稱: 《英雄交響曲》, “為歌頌對一位偉人的紀念而作。”因為,貝多芬所仰慕的拿破侖已經死去。過去,貝多芬把他看作自由的象征.如今,這部交響曲重新題辭,獻給駕乎任何象征之上的自由精神。
貝多芬親手寫的總譜已不複存在,但他自己用的總譜(這是別人抄寫的,貝多芬指揮時用的就是這份,其中有許多貝多芬親手作的修改和增添)卻保留了下來。扉頁上原來用意大利文寫的字樣是:
Sinfonia Grande 大型交響曲
intiolata Bonaparte 取名波拿巴
del 作者
Louis van Beethoven 路易吉.範.貝多芬
在寫得很漂亮的意大利文字跡下,貝多芬用大字寫了“根據波拿巴而創作” (GESCHRIEBEN AUF BONAPART)的鉛筆字樣。貝多芬的字雖已擦去,但現在仍依稀可見。第二行由抄譜人寫的“波拿巴”的名字,顯然由於他情緒激動,用力過份,在擦抹時留下了一個破洞,這個充分說明問題的殘缺扉頁,以及用它覆蓋著的經常翻閱標注得很多的總譜至今仍可在維也納音樂之友博物館的藏書室裏看到。
這部作品曾在羅布可維茲親王的宮殿裏舉行的私人音樂會上演出過幾次,其中至少有一次由貝多芬本人在1804年9月指揮過。到1805年4月7日才在維也納劇院舉行的第一次公開演出,也由貝多芬指揮。大多數關於《英準》的早期評論都是抱怨它過於冗長以及貝多芬故意製造出來的混亂的風格和曲式。但在重要的出版刊物上也有對它熱情支持的評,因此,那種認為起先無入識出《英雄》偉大之說略經調查研究就站不住腳了。
分樂章賞析
第一樂章:有活力的快板I. Allegro con brio-1, I. Allegro con brio-2
這部交響曲沒有引子,在兩個嚴厲的頓奏和弦之後,樂隊在充滿動力的起伏主題上向前駛去。從貝多芬這部交響曲的草稿中可以看出,章個主題可能來自《普羅米修斯》的終曲主題,這一樂章由它開始;它是那樣地簡單樸素,人門很容易想到它是軍號聲的信號,於是,也使人聯想到拿破侖的戰役。但這一主題結束在一一如果它真有個結束的話——一個具有強烈緊張感的未解決音,一個長久保持的升C上。如果對貝多芬的用意置疑的話,我們可以看一下(應該說是聽一下)這個低音升C 逐漸增長的音量:
這種緊張性滲透著整個樂章。在緊接在它後麵的音樂中,這一著名的主題似乎獲得了自己的生命,好像掙紮著去為它內在的緊張性尋找解決的途徑.這種情況在樂章中間的展開部更為明顯。隻看下麵第一個例子就可明白:在後麵不斷升高的模進中,這主題每次“試圖”去尋找解決時都作一次向上的旋轉,非但一點也沒有把緊張性加以緩和.反而在每次反複中更為加強:
以後,每次“試圖”尋找新的解決,都為火山爆發增加壓力;直到展開部的頂峰,我們遇到個不諧合和聲和切分節奏的爆發,它像是天崩地裂。這樣的音樂,還從來沒有人聽到過。
雖然在這著名的展開部的結束處力度減弱到耳語的程度,但它幾乎更為令人震驚。當樂隊在懸而不決的小節裏等待著這樂章的基本主題素材的再現時,貝多芬打破了當時的學究氣以及音樂家們還要持續遵守多年的僵死規則,小提琴演奏的微弱顫音(tremolo)盤旋在一個明顯地是為了導入主題再現的和弦之上。突然間,我們期待的這個主題由圓號膽怯地奏出來,而這時的和聲尚未轉變得和主題相適應,這就給人們造成一種奇特的感覺:好像圓號演奏者早進來四小節。
第二樂章:很慢的柔板(葬禮進行曲)II. Adagio assai-1, II. Adagio assai-2
《英雄》的偉大送葬曲使一些頭腦刻板的人感到困惑!他們認為送葬曲應該出現在末尾。但是,貝多芬不是在寫傳記,他是在表現英雄主義,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在表現英雄的悲哀。這裏沒有悲觀的哀鳴,沒有過度的顧影自憐。行軍的步伐在令人戰栗的節奏到來時,顯得畏縮起來,但一步步地更為堅實.它是一篇哀悼為人的自由而獻身的英雄們所寫的史詩性的挽歌。這些英雄可能是瑟莫皮萊戰場上的利昂尼達斯和他的斯巴達人,即使我們這樣想,也還是過於狹隘的。
第三樂章:活潑的快板III. Allegro vivace
死與悲傷都不能動搖貝多芬的信念,接在送葬曲後麵的諧謔曲充滿著生命的活力;它精致異常,時而光亮,時而幽暗;時而大笑,時而大聲地逗趣。
第四樂章:很快的快板IV. Allegro molto-1, IV. Allegro molto-2
好像是為了象征英雄精神的創造力,貝多芬把“普羅米修斯”主題用在末樂章中。這一樂章開始處是弦樂器上的光輝而急奔的經過句,再加上一些起強調作用的和弦。接著,弦樂器用撥奏很輕地奏出一個難以捉摸的、有棱角的主題,它好像在音樂上無特殊意義(最初給人的印象):
這一主題繼續進行,貝多芬甚至在引進“普羅米修斯”主題旋律以前還用它寫了兩個變奏.它們簡單地結合如下;
在這十一次波瀾壯闊的連續變奏以及presto結尾(實際上是第十二變奏)中,貝多芬有時隻用“普羅米修斯”主題的旋律而不用低聲部,有時隻用它的低聲部而不用旋律,每次變奏的本身都是一個微觀世界;加起來,它們的效果是驚人的。我總是不可避免地得到這種印象:就連第一樂章開頭的著名主題也是“普羅米修斯”旋律的另一變體,從而表示出第一和最後樂章之間強有力的結構上的聯係一一這種情況在貝多芬的第五交響曲中的各樂章的聯係上顯得更為清晰,我們無法知道他是否有意這樣做。但是這種聯係是如此的密切,它就不是盡屬於偶然的了。人們會感到,就是貝多芬也會對他自己在創作中表現出這種深度和強大感染力感到驚異。
肖蕭上傳特注
本貼音樂來自肖蕭上傳, 僅供文學城音樂快遞普及交響音樂網上試聽所用。本音樂係列屬敏感版本,請朋友們下載試聽後,務必自覺刪除為感!特別地為此致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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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樂章:有活力的快板I. Allegro con brio-1, I. Allegro con brio-2
第二樂章:很慢的柔板(葬禮進行曲)II. Adagio assai-1, II. Adagio assai-2
第三樂章:活潑的快板III. Allegro vivace
第四樂章:很快的快板IV. Allegro molto-1, IV. Allegro molto-2
來自肖蕭的問候和祝福於2006年5月31日 15:51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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