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跑步,基本成為習慣,也算我自律的一項內容。把鍛煉當作一件商務活動來做。
通常我都是吃點燕麥粥,然後去跑,3-6公裏不等,看身體狀況,速度也是看狀況。
今天早上也不例外,也是吃了燕麥粥後,去跑步。
出門跑起來,才發現,沒帶小水壺(有種腕上的小水壺,可以應急喝上一點)。後來心想炮台山有喝水器,跑一圈的話,喝一點就夠了。就繼續跑步。
跑到喝水的地方,已經非常口渴,大概是3公裏了。隻見喝水器的地方圍欄豎起,想起來,政府要整修,上次來的時候,就有部分圍欄。發現圍欄有開口,就進去,結果發現水源切斷了。
好吧,繼續跑,但是明顯覺得體力不適,又跑了50米,實在跑不動,就開始走路。走到終點的椅子,我已經非常疲勞,於是就坐下來,休息,心裏還在盤算最近的水源在哪裏?今天為什麽心跳這麽厲害。想起昨晚因為嗓子癢,半夜醒來吃藥,才入睡,睡眠是不好的。好在沒有拚命跑下來。又想起阿甘:累了就睡,餓了就吃,那啥了,就那啥。
呼吸稍微平穩後,就起身,準備去找水喝,心裏想著哪裏最近,可是走了十幾步,身體慢慢開始發冷,出汗,心跳異常快,眼見著平時兩分鍾的距離,覺得就像天涯一樣地遠,然後慢慢地汗下來,兩手開始出現麻木現象,心跳更快,費勁地抬起腕表,一看176. 這個時候腳已經挪不動了,我已靠著一個欄柱,就覺得身體慢慢地軟下去,無法支持,心跳依然持續高速,手慢慢地不聽使喚,我突然開始害怕起來,隻好趴在欄柱上,撥老公的號碼。電話接通,是兒子接的,才想起,自己打的是家裏電話。那時候還清醒,趕緊故作鎮靜地跟兒子說要跟領導說話。那家夥正上廁所,我就趴著台子上。雖然大概幾秒鍾,卻覺得很長,然後跟老公說我頭暈,心跳快,走不動。他說,趕緊坐下來,休息,要多久就多久。5分鍾後再打給他。
就這樣,我坐在台階上,慢慢地體會自己身體狀況,心跳漸漸地慢下來,是好事,但是,手部的麻木沒有減輕,手也不聽使喚,我就不斷地雙手互博。身體這時候也開始回暖,最後手的麻木也開始降低。
我休息大概10分鍾,終於能夠走路,趕緊到2分鍾步行距離的地方買了罐橙汁,走了大概10分鍾,又喝了半杯波霸奶茶,最後到離家不遠地地方慢慢地吃了碗本地的南記米粉粿。
真的感謝我的老情人阿甘:俺累的時候睡覺,俺餓的時候吃飯,俺那啥的時候,就去那啥。年紀大了,真的必須注意自己身體的信號。
昨晚還在跟我姐說生死由天,今天就碰上睡眠不好,加上缺水,加上也許是低血糖的完美風暴的襲擊,現在想想,還是有點後怕。
永遠記住:
When I got tired, I slept. When I got hungry, I ate. When I had to go, you know, I w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