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月

潛水隊員,終究還是要露出水麵的。
正文

在那炮火連天的時代

(2007-06-14 12:49:54) 下一個

                            
     
當無數人罵我是魔鬼、是撒旦的時候,我覺得有些人偏偏忘記了“人是不可以隨意論斷他人”的古訓。同時,我也希望那些以為自己心中充滿了正義感的人,認真想想自己:到了真正麵對上帝的那一刻,你對自己一生的作為,是否能做到坦然無畏……不管你持守什麽信念和教條都好,我還是要請你不要忘了中國文化裏的名言:靜坐思己過,閑談莫說人非。

反省自己的一切,我覺得自己並沒什麽見不得任何人的事情,我不過就是一個敢於將自己一切最真實的想法,坦率無私的大膽的說出來的一個人而已。為了維護真理,我雖然不是什麽銅頭鐵臂的大人物,可在我的心中,自有一種神聖的使命感;使得我敢於在任何皇帝的麵前,都能夠說出他那所謂新衣的真相。

不管怎樣,大家都要承認一個確切的事實:現在的人,的確都是比較理智、客觀的看待很多事情,這就是時代的進步、人類不斷文明進化的明證。如果在以前,好像我這樣大膽說出自己各種觀點的人,肯定一早就會被人宣判死刑,甚至於被人用石頭砸死、亂棍打死……

在一年多前,感覺自己的確是提著腦袋開始寫東西的,無論是發表一些與自己毫無任何關係的政治評論也好,還是寫各種文章詩詞也罷,我都是不看任何背景和後台,完全以坦率無畏的心態去寫作、去說出自己心底最想說的話。

首先表白一下:在現實生活中,我雖然不是什麽人見人愛的天使,作為個人來說,我可是跟任何人都無怨無仇的。

凡是被我評論過的人和事物,還有那些在我文章中出現的人物,全部都是我在有了無數的靈感之後,才動手寫作和發表評論的。

至於有的文章,原本是我自己很不想寫的話題,可如果我不寫,在我心中就會有一種非常沉重的感覺,它會不斷的折磨著我、讓我寢食難安,最終還是要將它徹底痛快的寫出來,我的一切感覺才會馬上好起來……我真的不知道別人寫作,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的,反正,我自己的確就是在這種非常真實的感受中,去從事一切寫作的……

很多時候,我也總是在拷問自己的內心:為什麽我要這樣子去寫那些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和事物?我幹嗎總是要跟自己過不去?好多時候,我的確是很不想再寫任何的東西,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和親人,我也不想去得罪任何人。可不知道有一種什麽力量總是在驅使著我,讓我欲罷不能的還是要寫……

自認精通一切人情世俗風氣的人,想不到走南闖北了一輩子,卻怎麽也學不會圓滑精明的人生哲學,我的文章,竟然沒有一篇是為換取報酬而寫的。

中國自古以來,都有那種: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說法,看來的確是不假的至理名言,在我的身邊最終能夠成為朋友的,都是和我性情相投的人。

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原因,在最近幾天,我總覺得在我們看似平靜、正常的生活當中,世界上其實發生了很多不尋常的事情。如果,我將自己所感應到的一切都寫出來,我相信很多人會認為我是神經病,也可能有人會當我是間諜而把我抓起來……為了不要再被別人痛罵自己神經不正常,我還是寫一個在日本入侵中國時期所發生的故事吧……

故事的主人翁不是什麽大英雄,而是一個很普通的日本兵:支三四郎。

支三四郎是一個其貌不揚,身材不高的普通軍人,在日本本土的時候,他是非常謙恭溫順的大大的良民一個。當他隨著日本軍隊入侵中國的時候,他原本也並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人。可一旦進入戰爭角色的軍人,就算他不想殺人,他也會被當時那些充滿血腥的環境所引誘,而最後成為一個不斷殺人的冷血動物。

戰爭可以誘發人類一切的原始獸性,人在獸性發作的時候,根本就不再記得什麽是人性和道德。人類一切的罪惡和殘暴,都是在戰爭的保護傘下得以出現的。

支三四郎就是從一開始的消極被動,不想去殺人放火、強奸中國婦女,到最後卻成為一個大開殺戒,見到年青漂亮的中國婦女,他也會毫無顧忌痛快發泄一番的普通小兵。

凡是上過戰場的人,都非常明白那種:生命苦短,隻爭朝夕的感覺。當人親眼見到很多鮮活的生命,頃刻間可以變為冰冷的屍體,對那些生命氣息尚存的軍人來說,其心底的震撼,絕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出來的……

別看支三四郎在戰場上非常的冷血,可他並不像別的日本軍人那樣,當戰火停止時,就會拚命的跑去玩女人,那些人不但瘋狂的強奸那些年青的婦女,他們還要在被玩過的中國女人身上找樂子,甚至還要殺死對方……支三四郎雖然也玩女人,可他覺得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溫柔的好女人,他一點都不想傷害她們。如果被支三四郎發現比較順眼的女人,他還會很認真、小心的悄悄保護她們,直到他所在的軍隊離開那個地方。

在一個炮火連天的戰場上,支三四郎在密集的彈火硝煙中,親眼看到對方的一個新站士,在遭遇到炮彈襲擊的時候,竟然不知道趴下臥倒,對方的一個連長突然從後麵撲了上去,將那個新兵壓在自己的身子下麵……當時,那個中國小兵的腳被炮彈碎片給擊中了,而那個為了救小兵的連長,手臂也被炮彈的碎片給劃了一道血口。看到小兵腳上的彈片,那個連長奮不顧身的背起他就跑,就在連長將新兵放到安全地帶,馬上就想轉身離開之時,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一個非常年青漂亮的衛生員,竟然一下子抱住了那個連長的脖子,她將自己美麗的臉龐緊緊的貼在他的心口,好像要認真聆聽他的心跳……那個英俊高大卻顯得有些瘦弱的連長,在一瞬間的驚愕之後,也伸出自己的雙手緊緊的將對方抱在懷裏,然後,他非常迅速的在對方的臉頰上,匆匆的親了一下,馬上就又果斷的將那個美麗的衛生員推開,一無反顧的又投身到戰場中……

就在此時,“咻……”的一聲,緊跟著“嘭……”的一下,一顆日本軍方自己的炮彈,竟然在支三四郎的身邊轟然爆炸……

在那炮火連天的戰場上,支三四郎卻忽然間有了一種寧靜、超然物外的輕鬆感覺……被強大的氣流掀起的支三四郎,手中的槍竟然不見了,他雙手攤開,仰麵躺在掩體的後麵,他的鮮血正不斷的往外奔流著,他很想嚐試著讓自己站起來,再看看自己身邊的一切……可他,卻什麽都做不了,他的手根本就無法動彈。

後來,慢慢的,他的嘴角竟然有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想不起任何有關日本的一切,在他眼前晃動不停的畫麵,竟然是那個中國衛生員美麗的臉孔,還有那個可能是她丈夫的中國軍人的形象……那倆人緊緊的一個親密擁抱,勝於一切的千言萬語……

就在支三四郎的心思,遊蕩在虛無縹緲的空間時,衛生員飽含深情的一聲“任重……”竟然讓他產生了一種幻覺:他覺得那是媽媽在呼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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