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9-08 21:17:37.0
二零零七 九月七日
經過近三十載改革開放政策的恢複,中國在和平與發展大環境下,正逐漸走向1980年代所提出的“四個現代化”國的家。
鄧小平同誌提出的和平與發展大環境,是立足與1980年代蘇聯示微,國際關係中的東西對抗問題,穩步過度到發展的南北問題。果不其然,1980末到1990年代初發生的蘇聯解體,東歐巨變,正向我們打開一個新世界。
美國成功從美蘇對抗的戰爭陰霾中走了出來,究其國家機器卻同樣受到了相當程度的消耗。克林頓時期的美國政府,美國政府除了應對了幾次地區危機與發動了幾場有限戰爭或軍事衝突。其國家機器整體確實是更側重於經濟恢複,這或許也與民主黨和共和黨在國內一貫作風有著區別。
雖然說,1990年代克林頓政府在國際上擺出了相對親和的國際形象,但是其對中國的遏製政策與野蠻侵犯,卻屢見不鮮。凡此種種的鮮明事件,想必就不需筆者贅言了。
我們可以看出,當時美國在從全球開展的戰略收縮後,中東顯得相對的太平了,因為蘇聯消失了,伊拉克戰敗了,伊朗正求恢複,中東再也不需要美國擺出過多的軍事存在。歐洲則沉浸在一片或是德國統一,或是東南歐戰亂,或是歐洲一體化的欣喜與悲傷之中。歐洲仍舊存在著十分多的事情,因為對美國的感激,也因為對自身實力的不自信,美國無須為了歐洲傷頭腦。至於日本,早在一場經濟戰爭中一敗塗地。新興崛起的東南亞和東亞的四小龍和四小虎,在又一場金融風暴中,有的與日本一樣一敗塗地,有的象韓國那樣服服帖帖。整個世界似乎除了這個屹立在東方的古老國度之外,再也沒有什麽國家或超國家組織可以對美國的霸主地位形成什麽挑戰了。這就是造成了在1990年代,這個和平與發展的大環境下暗流的湧動與撞擊。
很慶幸,走出冷戰死人堆的中國,照樣有本事走出1990年代的和平與發展旗幟下的危局。當時間老人的鍾聲敲響了這個千年最後的十二聲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嶄新世紀——二十一世紀。過去的一千年的發展已不是滄海桑田可以形容,過去一千年的發展也遠不如過去一百年的速度可以相比。就像在上海這個東方的新明珠,那位老人也將在這片熱土上的變化稱做為“一年一個樣,三年大變樣”。
國際關係的變遷也是這樣。新上任的美國總統帶著一股牛仔腔,正準備“敲打中國,睥睨世界”之時,一場“突如其來的恐怖襲擊改變了一切。
這一切來的是多麽的另人常人驚異,美國在太平洋東岸的圍追堵劫,從此開始顯得那麽的力不從心。以至於多年後的今天,有人指出美國在伊拉克的戰事成為了中國和平崛起的最好機遇。伊拉克的戰事或有形或無形的正牽製著美國大量的戰略力量,使得中國可以擺脫1990年代那種枷鎖,順勢走向崛起。
中國的發展太快了,超乎了很多人的預料。當世紀末中國威脅論與中國崩潰論兩股反華輿論彼此叫賣的時候,世紀之初我們卻很難再聽到中國崩潰論。
美國沒有如此的輿論,他是不會輕易看到任何一個競爭對手或是潛在對手擁有挑戰自己霸主的實力。從曆史上看來,英國人,墨西哥,西班牙,威廉一世的德國,西特勒的德國,蘇聯,美國從自己家裏開始,沒有給他的敵人任何機會,因為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既然自身力量不得不因為伊拉克等連串問題分心,那就要利用他的盟國與夥伴們。環顧中國周邊,我們都知道韓國,日本,台灣,東盟一些國家,印度,中亞一些國家,蒙古。美國都有著自己的影響,這些國家也有自己的意圖為美國的影響多少服務一些。
而這其中,又尤以中國沿海的一些國家最為重要。一方麵這些國家和地區比起其他一些與中國完全陸路接壤的國家不同,他們的綜合國力普遍強大;一方麵這些國家和地區比起其他一些與中國完全陸路接壤的國家不同,他們一海之隔的是當今中國發展動力的東部沿海地區;一方麵這些國家和地區比起其他一些與中國完全陸路接壤的國家不同,他們與中國的地緣政治與曆史矛盾比較尖銳。沒有人不會認為日本與中國的地緣政治矛盾比起中國與菲律賓、越南和新加坡這樣的東南亞國家尖銳;這與不會有人不認為韓國和台灣地區和中國(大陸)的矛盾比起中國與蒙古的矛盾來的尖銳一樣。
中國與日本僅僅存在的一個東海問題,就有可能讓兩國走向戰爭;中國與韓國存在的一個黃海問題,因為中日的東海問題暫時被有意無意的掩蓋下去了,但這並不表明矛盾的消失。中國與東南亞一些國家存在的南海問題,為什麽沒有中日與中韓的問題嚴重?一方麵,中日與中韓問題遠遠不止一個東海和一個黃海問題,還存在一個最重要的美國問題;一方麵,日本和韓國都是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他們的存在始終是中國地緣政治版圖的一種威脅。沒有哪個大國希望,在自己的周邊存在過多的強國。美國為此可以侵略墨西哥,將墨西哥一半收歸己有,中國難道就不會有美國那種顧忌嗎?
很顯然,誰都有這種顧忌。也因為顧忌無論是日本,還是韓國都與中國一起,保持一種盡量的克製。中國可以與日本進行一輪又一輪的東海劃分的談判,中國可以忍受韓國一次又一次的侵蝕。大家都明白,大家也都沒有義務,為了別國,過早的發生什麽。從另一需求來看,這些問題還不至於那麽容易造成美國的希望。美國希望日韓對中國起到牽製作用,讓中國的和平崛起起碼顯得慢點。美國也知道,光靠日韓根本無法達到這個作用。因為,這些問題肯定都是可以通過外交手段先入手的,這些是重要的國家利益,卻不是核心的國家利益問題。
惟有台灣問題可以達到美國的希望,美國人一直比較洋洋得意其反複打台灣牌的結果。1950年是這樣,1996年是這樣。1950年第七艦隊的遊弋,讓中國不得不放棄了解放台灣的計劃;1996年第七艦隊的遊弋,讓中國不得不接受了又一次的國家尊嚴的淩辱。如果說1950年代的幾次台海危機,威脅到的至多是一個統一問題;那1996年帶的台灣問題,威脅到的就不止一個統一問題,還有一個發展問題。
中國經濟迅速的發展依靠的是什麽?有一種是三駕馬車說,即消費、投資和出口。而這三駕馬車需要的最重要的是什麽?——是一個和平的發展環境!如果說,我們國家政局一直不穩定,那會有大量外資的投資嗎?沒有大量外資的投資,可以在短時間內積累如此之多的技術與資本嗎?
這就對了,台灣問題是給對中國投資造成猶豫的一種契機。是達到中日東海問題,中韓黃海問題,中國與東南亞一些國家的南海問題的所不能及的強度與深度契機。如果中國可以暫時忍受來自東海,黃海和南海的恥辱,那中國絕對不可能忍受來自台海的“重大台獨事件”!即使胡錦濤主席有再好的耐心,與他的政治局常委們,都無法接受,也無法向人民交代這個問題。
“入聯共投”成為一個似睬非睬底線的方法,台灣知道他是無法打破三十多年來外交封鎖成為所謂正式的聯合國成員國的,這也就給他吃了定心丸。不用擔心萬一“入成”的可能性,這麽一“公投”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將台灣民意挑逗起來,讓中國(大陸)感到不舒服。起到與“外交手段”一樣的刺激作用。這種刺激作用,他自己肯定是不希望的,也是無法回避的,一則中國(大陸)不會忍耐這麽多,二則也是向美國人交差。
這麽說吧,除非台灣可以在美國認可下很小代價的前提下獲得獨立,美國是不會願意台灣獨立的。(但這是又幾乎不可能的)美國協防台灣,就意味著與中國開戰,與中國開戰消耗的絕對不是伊拉克那麽一點戰略力量。美國希望的是台灣當局可以聽他的話,將台海的硝煙搞的濃鬱,搞的濃厚。讓世界都看到,中國在這個問題上強硬態度,甚至是咆哮。這就達成了其目的,讓世界看到台海不穩定,讓外資看到投資中國危險大,讓中國政府分心於台灣問題,讓中國政府無法過多顧瑕其它問題。這就成了,然後熬過不長的一段時間,明年等善於收拾殘局和搞經濟的民主黨準備撤軍和增長經濟去。到時候,他們就又有力量回到克林頓時期,將中國想鐵桶一樣圍起來了。
這裏美國唯一的擔心是——弄巧成拙。所以,他也反對台灣獨立,小布什和他的一些上層建築還會說幾句對台灣的狠話。就算是讓台灣明白,獨立是不可以的,鬧鬧是可以的,走火是要當心的。民進黨當局則是在這場風波中,再一次將獨立的思想深入“民心”,再一次用高於國民黨的招數將“總統”的寶座狠狠地搶過來。真要獨立話,那群綠皮,可逃的比誰都快呢。反正打死我也不相信,那群綠皮政客,各個都是爺們!
所以,胡錦濤主席在台灣問題上的態度雖然強硬(這是立場需要),但是也不顯得有任何有失儀表。反而美國的所謂“模糊政策”,民進黨所謂的醜陋“入聯”把戲,全都現都世人眼中。
世人不禁要問,中國統一關你屁事!中國崛起關你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