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東京華盛頓的秘密較量

2006-10-30 12:01:22

四代重殲：北京東京華盛頓的秘密較量
——剖析釣魚島的東亞地緣政治晴雨表作用

自毛澤東主席在天安門城樓宣布“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之後，時間的車輪已經走過了半個多世紀。然而，半個多世紀之後，中國人發現，自己還沒有完全站起來。寶島台灣由於外部勢力的介入至今尚未統一，南中國海爭端不斷。最讓中國人刻骨銘心的，恐怕還是近代史上對中國傷害最大的日本至今仍然試圖強占釣魚島。

釣魚島並不是孤立的一個島，而是一個總麵積約7平方千米的群島。日本人把我們的釣魚島稱為“尖閣列島”。釣魚島位於福建的正東方向，台灣島的東北方向。據估計，釣魚島海域有大量的石油資源，外界一直認為這是中日釣魚島爭端激化的一個重要因素。

從上述條件來看，釣魚島不足以吸引如此之多的目光。世界範圍內並不缺乏領土爭端。包括中國人，關注釣魚島，難道僅僅是因為釣魚島蘊藏了大量的石油資源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世界關注釣魚島就更加不可能是因為被石油資源所吸引。釣魚島能夠吸引人們的關注，無疑是因為其東亞地緣政治晴雨表的作用。

釣魚島爭端是中日爭端。中國和日本是東亞地區兩大強國，也是世界上有重要影響力的國家。他們之間的爭端必然會影響到東亞局勢進而作用於整個世界。釣魚島爭端也涉及到了美國。事實上，恰恰是美國人為製造了釣魚島爭端。釣魚島問題到今天這個局麵，與當年美國玩弄的招數有直接的聯係。釣魚島最初是在甲午戰爭結束後依照《馬關條約》條約割讓出去的。由於後來中國局勢的變化，釣魚島歸還問題出現了變數。

1971年，美日簽訂《歸還衝繩協定》，將釣魚島劃入“歸還區域”中。隨後，美國又表示這一協議並不影響到釣魚島的主權問題。也就是說，這個問題實際上是前國民黨政權和美國以及後來的台灣地方政府與美國之間的曖昧關係所導致的遺留問題。當北京開始有能力接手這一問題後，態勢已經相當不利了。因此，我們站得不夠徹底，需要從曆史的角度宏觀上看待，而不能割裂曆史的聯係把所有的罪責都歸咎於今天。

在美國的策劃下，釣魚島已經成為了中日之間矛盾的集中體現。美國人是世界上均勢政治最優秀的執行者之一。他在東亞地區埋下的這個伏筆不可謂不大。中日之間曆史矛盾本已十分嚴重。近現代曆史上，日本曾在亞洲獨強。因此，日本骨子裏有一種對於亞洲人的優越感。日本人把中國人叫做“支那豬”，就是一種藐視的心態。日本通過明治維新以及之後的一係列擴張戰爭逃過了被殖民的命運。日本是在西方的壓力之下挺過來了。一個人長期經受壓力，一旦緩過來就非常可能出現一些生理或心理問題。日本也沒有逃脫另一種命運。日本國民的畸形心理就體現為歐美的崇拜和對於亞洲的輕視。當中國堅定地走上自己的複興之路的時候，日本所感覺到的就是畸形的自尊心理即將被打破。中國人，則感覺第二次世界大戰沒有結束，日本竟然還在伸手想拿侵略果實。因此，中國人對於日本在釣魚島方向的小動作尤其敏感。

由於日本政府長期在釣魚島方向奉行強勢政策，使得其自身的回旋餘地已經被大大壓縮。釣魚島是被竊取領土，北京方麵不可能放棄。可以認為，日本每一次在釣魚島方向的強勢行動都會增加釣魚島問題和平解決的難度。兩國因為釣魚島問題而導致的民族主義情緒的上升讓釣魚島問題幾乎失去了和平解決的可能性。日本方麵明明看到了這一點，卻沒有任何立場方麵的鬆動。我們可以將這種態度看成是日本缺乏和平解決釣魚島問題的誠意。

由於日方的態度，中短期內通過和平手段解決釣魚島問題的可能性已經基本喪失。長遠看來，有和平解決釣魚島問題的可能性。即在中國的國力以絕對優勢領先日本，並從地緣政治上孤立日本，日本國民那畸形的自尊心理在殘酷的現實麵前被打破的時候，釣魚島問題才存在和平解決的可能性。可是，無論筆者個人還是中國人民，都無法容忍釣魚島問題按照這種軌跡拖下去，中國的國家戰略同樣也不允許這一現象的出現。因此，中國政府應該做好釣魚島問題以戰爭手段解決的準備。我國奉行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並不意味著應該在領土問題上無限製地拖延。釣魚島問題上的等待，已經影響到了政府的威信，從而影響到國家的長治久安。利益應該成為衡量釣魚島問題拖打的唯一準繩。

釣魚島問題現在沒有打起來，中日雙方都不準備攤牌是直接原因。相信兩國政府在釣魚島問題上都沒有短期內畢其功於一役的想法。兩國政府選擇拖，那就意味著打肯定對於雙方是不利的。筆者認為，雙方的這種考慮是有其道理的。

日本，是美國全球戰略的一顆棋子。棋子，需要的時候利用，不需要的時候可以丟棄。美國與日本並非唇亡齒寒的關係。作為美國的前哨，日本的作用主要是對中國而言的。美國一直以來試圖在非戰爭狀態下遏製中國的政策是明顯的。可是，美國未必排斥作為其前哨的日本與中國發生戰爭。

釣魚島問題一旦打起來，在美國不直接幹涉的情況下，勝利一定屬於中國。在中日不存在技術上的絕對差距的條件下，國家的戰爭潛力將是決定性的。如果局部小規模的較量中國失敗，那麽戰爭必然會總體化。否則，就意味著國內的無法控製。對於日本來說，情況也僅僅比中國稍好。在局部戰爭中失敗的話，日本政府若想不倒台也隻能將戰爭總體化。一旦戰爭總體化，日本缺乏戰略縱深和完整軍事係統的劣勢必將暴露無疑。中國對於戰爭的承受能力要遠遠高於日本。特別是在資源方麵，中國本土的供應是基本可以滿足戰爭需要的。即便海洋上，日本到印度洋地區的海運航線很長一段都處於中國飛機和潛艇的直接打擊範圍之內。日本則缺乏截斷中國海洋航線的必要手段。不排除日本可以繞道從東麵建立海上航道。然而，這一手段並不能本質上改變中日總體戰爭力量的對比。

雖然中國的總體戰爭力量上有比較大的優勢，但卻並不足以在戰爭中取得對日本的完全勝利。由於中國自身防衛能力的不足，中國所受到的創傷也絕對不會小。中國和日本在當前階段爆發戰爭所能夠解決的也就是一個釣魚島和東海問題。無論是局部戰爭還是全麵戰爭都不足以讓中國將日本威脅根除，反而會讓日本在威脅能力沒有本質下降的情況下威脅意圖大大提升。美國沒有為日本來爭奪釣魚島的任何理由。因日本而導致中國與其死磕，於美國全球獨霸政策來說是得不償失的。

正是看到了這些因素，日本方麵才沒有選擇過早地就釣魚島問題與中國攤牌。中國方麵同樣也考慮到了這些因素。雙方都明白，釣魚島現在攤牌，美國將成為最大的受益者。美國可以達到試探和削弱中國的目的，同時又讓中日矛盾加劇，從而更好地利用日本的民族主義情緒扭曲日本國家利益而服務於美國的利益。因此，到現在為止，釣魚島方向攤牌的跡象並不明顯。那麽，明明知道最終會攤牌，卻不急於現在不攤牌，雙方究竟在等的什麽？

單就雙邊角度上看，拖下去對日本是極度不利的。中國整體實力的上升速度遠遠超過了日本。從雙方的實力增長的速度來看，日本最終將毫無疑問地失去釣魚島。日本等的是中美關係的改變。

中美關係發生改變，說得更明白點就是中美力量對比的變化。中國力量的上升在美國放棄獨霸政策前是會進一步加劇雙方矛盾的。特別是中國海軍的發展，將最大程度上衝擊美國賴以實現對中國遏製的海洋優勢。日本，在期待中美之間在西太平洋地區的衝突。美國可能並不害怕與中國進行局部戰爭，美國是具有局部力量優勢的。美國所避諱的是與中國進行全麵戰爭，讓自己的實力都消耗在中國的潛力麵前，進而使得其全球獨霸體係因此崩潰。然而，戰爭的規模並不是美國說了算。美國想要將戰爭控製在一定規模就需要具備一些條件。其中，最重要的一個條件就是通過空間上的退讓換取割裂中國海洋軍事力量與本土的密切聯係。也就是說，美國希望將戰爭的軍事目的定位於在中國本土火力能夠發揮足夠作用的區域外擊敗中國海軍，而不是整體上擊敗中國。這樣可以很大程度上阻止戰爭總體化。戰爭爆發的區域對於戰爭是否擴大的影響主要是從戰爭目的的角度上來看的。在本土火力發揮足夠作用的區域外的戰爭就意味著戰爭目的是爭奪該獲得區域的控製權。同理，在本土火力發揮足夠作用的區域內的戰爭，目的也是此區域的控製權。本土火力有效控製範圍之外，如果常規戰爭失敗了，戰爭總體化也難以挽回結局，對於政府來說徒勞無功。即便戰爭總體化，由於戰爭目的根本無法達到，人民也將失去支持的熱情，繼而將怒氣發泄的政府身上。一場有明顯標誌的對中國海洋力量的勝利足夠讓中國國內矛盾被擴大從而達到通過內部問題製約中國進一步發展的目的。

中美在西太平洋地區的衝突恰恰是日本所等待的。日本希望改變自己的棋子地位，手段則是將自己綁在美國的戰車之上。當中美在西太平洋地區的衝突加劇之後，日本對於美國的作用將會上升。可以想象，到了那個時候，日本將利用釣魚島問題來誘發中美之間的緊張關係。即便這種願望難以實現，日本還可以等待中美之間發生衝突的時乘機在釣魚島問題上發難。無論哪一種方法，實際上都是借美國的力量來與中國爭奪釣魚島。

中國在釣魚島問題上等的又是什麽呢？中國當然不是等誰來幫助自己。中國所等的是自身條件的具備。很遺憾，日本方麵把中國想成了他自己。日本在有可能擴張海軍勢力範圍的時候一定會去擴張，中國卻未必如此。

筆者曾經多次強調，美國的目的是遏製中國，而不戰勝中國。與中國的全麵戰爭是美國實力運作法則中最難以忍受的。美國在冷戰期間準備與前蘇聯的戰爭是因為前蘇聯咄咄逼人。中國，難道是前蘇聯的另一個翻版？當然不會。中國可以在一定時期限製自己海軍的活動範圍，不給美國以局部戰爭擊敗中國海軍的可能性。美國想要獲得標誌明顯的勝利就必須進入中國本土火力能夠得到比較充分發揮的海域。那將意味著全麵戰爭的風險陡然增加。

需要看到的是，要做到在出現勢力真空的情況下限製自身海軍的活動範圍，對於中國來說難度不小。中國國民也受到了西方殖民主義的壓迫。因此，中國人渴望獲得更為廣褒的安全邊界。中國的國門被從海上打開，美國到現在仍然依靠海軍壓製中國人徹底站起來，這一切，都會成為激發中國人強烈民族主義情緒的導火線。中國政府的控製難度並不小。值得注意的是，中國並沒有出現日本那樣的普遍畸形心態。中日之間的一個重要區別就是，中國從來也沒有試圖整體拋棄自己的文化去脫歐入亞，中國人也從來沒有覺得東方民族比西方民族低劣。中國曆史也有臥薪嚐膽、忍辱負重的典故，中庸的中華文化不會引導中國人走極端。[文化不是本文的重點，正文部分不便多說。近年來出現的崇洋媚外的風氣值得警惕，對於中國未來的發展是個嚴重的威脅。國家和有能力的組織及個人都應該在弘揚傳統文化上下工夫。]

限製住海軍的活動範圍，並不意味著限製海洋力量的發展，隻是為了避免與美國之間不必要的衝突。海洋力量發展起來了可以多到南海地區活動，促進南沙問題的和平解決。多極化與中國崛起是同期發生的。中國崛起本身就是多極化進程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當多極化與中國崛起這兩個並行的曆史進程走到美國的力量已經不足以哪怕勉強維持全球獨霸的時候，就是中國海軍全麵進入一二島鏈之間水域並衝擊第二島鏈的時機。在這個時機到來之前，則應該是中國解決釣魚島、東海、台灣問題的時間。

東海問題的解決，實際上還是應該以釣魚島為風向標。隻要釣魚島問題能夠解決，那東海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至於台灣問題，筆者以為，仍然要最大限度地爭取和統。很多朋友都認為非武統不可。這個看法以前筆者曾經有過。隨著年齡的增加，這種想法略微有些變化。筆者還是堅持認為，台灣問題是武統，可是這個武統也可以解釋為區域內絕對武力優勢威懾下的統一。軍事占領台灣或可振奮士氣，卻將造成兩岸人民之間長期難以撫平的裂痕，於國不利。台灣民眾的民意發展到今天這樣，是主客觀兩方麵的原因，特別是多年互不聯係造成的。台灣民眾也是曆史的受害者。出於利益考慮宣揚台獨理念的終究隻是少數流氓政客。大部分民眾是由於其它因素的考慮選擇傾向獨立的政黨。台灣經濟比大陸平均水平高不少，這是事實。同時，在台灣民眾眼裏，還有美日作為其保護傘存在。這兩方麵的原因造成了台灣民眾認為保持現狀的利益和風險比起來利益占大頭。因而，大陸經濟水平的提高和外來幹涉可能性的下降都是和平統一的必要先決條件。

經濟水平的提高隻要大陸自身不出大問題就可以達到要求。最大的問題還是讓台灣民眾認識到，美日的保護傘是不安全的，甚至根本就是一個虛幻。由於釣魚島問題還涉及到了台灣方麵，大陸存在著一些操作困難。某些台灣政客出於自身不可告人的目的在釣魚島歸屬問題上的曖昧態度已經引起了台灣民眾的不滿。因此，這一問題最終由大陸方麵來解決必然會加強台灣民眾的民族認同感與歸屬感。

中國要想在更大範圍內發揮影響力就必須首先保障自身安全。由於中日在西太平洋地區的海權歸屬矛盾不可調和，一個強大而又不友好的日本將是中國國家安全的巨大威脅。解決這個問題就兩個辦法。要麽把日本的實力大幅度削弱，要麽讓日本變得友好。這兩個辦法實際上又隻有一個手段——那就是大幅度削弱日本的實力。“中國強則日本是妾，中國弱則日本是賊”的說法的具體應用就在這方麵。大幅度削弱日本的實力明顯是一石二鳥。一來減弱了日本的威脅能力，二來甚至還能夠達到意想不到的減弱日本威脅意圖的效果。正如前文所述，由於中國的海洋力量並未出現在美國希望的海域，美國幾乎不可能以戰爭手段來挽救日本。按照筆者的想法，激發釣魚島問題的時機應該選擇在我遠程火力能夠有效打掉日本實力結構的主幹部分並軍事占領琉球群島的時候。沒有了釣魚島問題的存在，中日就失去接觸了，也就很難再提琉球問題了。機會一旦出現，就不能放過。

琉球群島一旦掌握在我國手上，就意味著日本引以為豪的對中國及其附屬國的侵略成果徹底丟失，有助於我國擊碎日本畸形的民族自尊心。同時要注意倒，控製琉球還有助於我國和統台灣的政治攻勢。釣魚島問題引發中日戰爭，日本敗而美國旁觀的結果對於台灣民眾就是一個巨大的衝擊了。台灣民眾不可能個個都是地緣政治學家，他們不會把利弊分析得非常清晰。可至少大多數人應該明白，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日本在美國全球戰略中的地位要遠遠高於台灣。當日本在發展起來的中國麵前都成為一顆棄子，台灣還能算個什麽？琉球群島落入我國的手中，無疑標誌著第一島鏈已經從地緣政治角度上不複存在了。那麽台灣的地緣政治作用也會大大降低，更是成為棄子中的棄子。大陸方麵掌握著琉球群島的事實將使台灣政客失去討價還價的又一重要砝碼。相信台灣民眾會根據利益與風險的比較做出一個符合他們切身利益的抉擇。

筆者並不認為我國一定要為琉球群島而故意拖延釣魚島問題的解決。如果進行那種戰略構想，那就是真正的為下棋而下棋了。筆者這裏提出的琉球群島問題綁在釣魚島問題一起解決隻是基於釣魚島問題暫時不適合攤牌這一前提條件下設想的利益最大化手段。同理，筆者包括台灣問題的構想也僅僅是基於同樣前提下的一種利益最大化分析。國際局勢風雲變幻，不可預料的因素何其多也，並非筆者微末的智力所能概括。一旦出現有利的時機或者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提前解決釣魚島和台灣問題都是可能的。

日本，作為一顆棋子，卻並不甘於做棋子。棋子沒有棋子的覺悟，做出一些超越了棋子分內的事情，就會轉換成棄子。說日本人能忍，也僅僅是戰術上。真正從棋子轉變成為棋手的國家，都是戰略上也懂得忍的國家。美國剛剛獨立之後的一段時間，做過法國牽製英國在美洲勢力的棋子。美國也懂得忍，在美洲大陸上一忍就是上百年。最終呢？當年法國人的那顆棋子已經成為了今天獨一無二的強者。日本人卻總是不甘寂寞，要玩弄自己那並不高明的戰略。最後的結果也就在一開始就注定了。假設日本真的今天就把釣魚島還給我們，那或許日本真將成為我國崛起道路上的潛伏殺手，說不定有朝一日會有再次獨霸一方的機會。可惜，現在看來，日本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戰略這種摸不著的秘密較量，日本一向不高明。釣魚島，雖尺寸之地，亦可見大勢。兵進釣魚島，對於日本和美國意味著什麽，還需要時間來做一個最好的詮釋。

在釣魚島問題解決之前，如何將釣魚島矛盾對政府威信的影響降到最低是政府的一個大問題。同時，這個問題的解決也需要有能力的組織和個人的配合。下大力氣解決深化改革過程中存在的弊端及其所帶來的矛盾，建設安定團結的和諧社會，是政府的首要政治任務，也是對於政府加強執政能力建設的一大考驗。筆者在這裏做一個大膽預測。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激發，釣魚島問題將極有可能在我國擁有3-6艘航母的這一階段加以解決。

待到有一天，中國政府發布公告，將有XXX船隊去釣魚島進行勘測，對於進入釣魚島水域的一切外國船隻將在警告無效的情況下予以擊沉，那筆者做出的判斷怕是就八九不離十了。手段絕了一點，但那是我們自己的領土，收複領土難道還需要選擇文明卻高難度的方法嗎？溫和不是對畸形心態的嗜血民族而言的。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無論韜光養晦還是有所作為，那都是中央不同曆史時期對於國際環境做出的反應。從毛主席開始的一代又一代人的不懈努力是中國人民完全站起來的基礎。這也是人民英雄紀念碑上紀念的英雄會上溯到1840年的原因。

保釣英雄這次沒有登島，但已經在保衛釣魚島的曆史上寫下了濃重的一筆。中國人民不會忘記他們的。對於這次保釣活動的背景猜測頗多。然而，無論有無背景，他們是作為中國人去保衛釣魚島，因此，他們是民族的英雄。恨己無力保釣，隻願英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