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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一篇文章,我覺得還是挺幽默的(適合成年人閱讀)

(2007-01-31 00:49:55) 下一個
  近年來網上經常有人嚷嚷說什麽自己生錯了國家,選錯了母語,說什麽中國人可以不會說漢語但不能不會說英語,更有甚者,說漢語實在是一種很爛的語言,遠不如什麽英語法語優美精確,等等。這些人實在無知,因為他們完全不知道漢語的獨特魅力,在我看來,漢語絕對是世界上最精確、最優美、最幽默的語言。尤其是她的幽默,是其它的任何一種語言都望塵莫及的,簡直讓人拍案叫絕,那些天天說漢語但對漢語沒有什麽研究的人自然不會理解,下麵我就從男人的生殖器在漢語中的運用來談一談這個問題。
    首先要聲明一下,本文絕不涉及色情,之所以要從這個方麵來說隻是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罷了。用商品社會的行話來講叫“眼球經濟”。男人生殖器學名叫陰莖,這大家都知道,但這不是我今天注說的重點,我要說的是男人生殖器在口語中的應用。在口語及一些書麵語中,男人生殖器經常有兩個稱謂:和吊,他媽的,這個字五筆裏麵竟然沒有,就是一個“屍”下麵一個“吊”,讀作diao,三聲,下麵就用“吊”來帶替吧。關於這兩個詞的來曆,現在估計無法考證了,如有高人可以指點一二。但至少曆史是很悠久的。曹雪芹《紅樓夢》中薛藩有詩雲:女兒悲,嫁個男人是烏龜;女兒樂,一根往裏戳。大家不要一看到“”這個詞就覺得很粗俗,不凳大雅之堂。我們的口語中這個詞用得是非常多的,我們不能回避事實,而要勇敢地去麵對它。以薛藩“呆霸王”的名聲,作出這種詩是完全有可能的,曹雪芹老先生也毫不避諱將其寫了上去,這正是曹老先生的偉大之處。另外在老舍《荼館》中,有一個人物叫“大兵”,他每說一句話之前都要加一個 “吊”字,因為他是個兵痞。這完全是文學創作的需要。即然文學大師他都不避諱,那我也更加不用遮掩了。
  漢語最大的特點就是靈活多變,尢其是詞性,比如說“”的鄰居“屁股”,原本是名詞,但有一句俗話叫“欠了一屁股債”,又變成量詞了。“”和“吊”也有這樣的功能,比如說:原本“” 是個名詞,指男人的生殖器,但有時候,我們形容中國男足踢得太差的時候,往往會說:“這踢的是什麽比賽?”,此時用在名詞前麵,成了形容詞,表示某東西很差勁,還有,我們形容某一部電影很好看時會說:“這電影太好看了。”你看,“”用在“太”的後麵起強調作用,又成了副詞了,意思是“很棒”。你看,剛才表示“差勁”,現在又表示“很棒”,同一個詞,意思可以截然相反,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形況呢?因為它是男人的生殖器,是這個地球上最神秘的東西之一。我敢說,如果一個老外能熟練的使用“”這個詞,那他的漢語水平可以完全達到中國人的水平。“吊”則可以用在名詞前麵,起一種特殊的作用。比如說:這本書有吊用。意思是說這本書沒有用。
  於是有一句形容成功男人的話,叫作“白天瞎忙,晚上瞎忙”。前一句是說成功男人白天工作都是很忙的,而後一句是說成功男人是很吸引女人的。女人都爭者和他上床,以至於他的都忙不過來,你看,僅僅隻是調換的一個詞的位置,意思就差了十萬八千裏。英語裏麵可沒有這樣的事。還有一句形容失敗男人的話:“白天沒什麽吊事,晚上吊沒什麽事”。一句話將不成功的男人刻畫得淋漓盡致:不但事業上一塌糊塗,每天閑著無事,就連晚上吊都閑著無事,真是悲衷啊!所以作一男人是很累的,所以我在這裏祝願所有的男人事業蒸蒸日上,每天晚上都是高歌猛進,這也是我為之奮鬥的目標。
    關於的活用還有一例。大學時一位同學沒有搞好安全工作,結果讓女朋友懷孕了,自己不知道該怎麽辦卻來問我們,我們免不了訓他一頓:你太不老實了!接著有人接了一句:你太不老實了!同樣隻是變換了一個詞的位置,卻巧妙地將責任推到了上麵。其實又何罪之有?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呀。
    大家都知道有一個香港明星名叫莫文蔚,此女極為妖冶放蕩,因此在我們男生中的口碑很不好。最近更驚聞她曾寄過一張裸照給台灣作家李敖,別人問起時她說那是藝術,有同學不屑地說:“她懂個藝術!”傍邊有人鄭重糾正道:“你錯了,她最精通的就是藝術。”我們先是一愣,接著一陣爆笑。一個女人竟能精通男人的那個玩意並上升到藝術的高度,真是史無前例了。
    對於“”一詞如此頻繁地出現在口語中,我們可以將其看成是一種文化現象,不妨就稱為“文化”。它可能源於人們的一種“生殖崇拜”。由於它代表著生殖和性,又隱藏在褲襠的最深處,容易引起人們的好奇心和窺探欲。其實,“”可能是男人平時口語中使用頻率最高的一個詞,但男人絕不會在女人麵前說這個詞,因為那顯得這個男人很粗俗,其實男人本質上就是一種粗俗的動物,但是要在女人麵前表現得很文雅,一但女人不在旁邊,男人的本性就會流露出來,要據我自身的體驗,當我跟我要好的男性朋友在一起海侃時,我每小時至少說 “”這個詞二-三次。但在女生麵前,我卻是個舉止斯文、談吐優雅的紳士,男人平時說得最多的一個詞,卻是女人永遠都聽不到的。當然,我也不知道女人平時說得最多的是哪個詞,估計她們也不會在男人麵前說。於是我感概:人是多麽奇特的一種動物。
  
    由於年青人都喜歡看港台電影,港台電影中的一些特有名詞也在大陸流行起來,於是男人生殖器又多了一個稱呼:炮。作愛也被稱為“打炮”。將男人生殖器比作炮的確很貼切,至少外形上是很像的,有炮筒,有底座,而且還有兩個,顯然還屬於自行式火炮。把作愛比作打炮也很形象。“炮”和“打炮”在年青人口語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大有趕超“”之勢。而且還誕生了很多妙語。比如有朋友要結婚,我們祝他“一炮而紅”,“一炮”是自然的,至於“而紅”嗎,很顯然,如果不紅,那她就不是處女了。有朋友參加集體婚禮,我們稱之為“萬炮齊鳴”。有朋友自遠方來,我們為迎接他而請他去打炮,可稱之為“禮炮”。這也是中國的傳統禮節。我們偉大的共和國成立時還曾鳴禮炮28響。我們聽說台灣的色情行業很發達,於是我們幻想著將來能去台灣體驗一下,琢磨著給這個行動取個名字,有人高呼“炮轟台灣”,我們一至叫好,不料傍邊一老者衝上前來緊握住我的手激動地說:“祖國要統一了嗎?,真是難能可貴。想當年我們因為武器太差,射程太近而隻能炮轟金門,如今是一代更比一代強了。”
    好了,關於男人生殖器方麵的事情就說這麽多了。我說這些並不是想嘩眾取寵,而是想讓中國人深深本會到我們母語的博大精深,作為一個合格的中國人我們每個人都要去認真研究她,即使你是從“文化”入手也是可以的,我很慶幸我是中國人,正因為如此我才接觸到了如此美妙語言,如果硬有人要說漢語不好,說自己選錯了母語,那就實在不關我什麽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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