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告訴我們:衛國戰爭即將打響
(2007-01-26 14: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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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四代重殲
昔日的第三帝國即將重現。地點不再是歐洲,而是亞洲。日本,將踏著第三帝國的足跡向前走。世界不得不正視這一點。因為曆史的驚人相似讓我們已經看到了戰火在點燃。或許我們可以說,主宰人類命運的不是人的主觀意誌,客觀的事物規律在引導一場新的衝突。
並非文明較量,因為兩個國家同樣是東方文明。並非是僅僅著眼於曆史,因為一個民族過於善良,另一個民族不敢正視曆史。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現實條件促使他們進行最後的攤牌。看看今天的日本,我們依稀瞧見了第三帝國的陰影已經籠罩在了東亞地區。上一場戰爭的遺留問題已經暴露無疑。驚人的相似當然並非偶然,而是帶有必然性質的預示。是曆史在提醒中國人,戰爭即將到來。無視曆史的教訓顯然是辜負曆史的舉動,那就必然遭到前人一樣的懲罰。
從整體上來看,第二帝國時期的德國發動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正是依靠武力的作用,勃蘭登堡王室把一個小小的公國變成了歐洲強國普魯士,繼而又進一步成為了歐陸霸主德意誌帝國。因此,勃蘭登堡王室高度迷信武力,武力也幫助勃蘭登堡王室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利益。再來看看日本。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是策源地之一,並且最早發動了侵略中國的戰爭。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日本通過武力獲得了極大的成功。戰爭的利益讓日本從一個蕞爾小國迅速成長為亞洲最強的大日本帝國。甲午戰爭、日俄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也讓日本高度迷信武力。實際上,二戰的失敗類似於一戰德國的失敗。也就是說,和一戰之後的歐洲一樣,東亞的戰爭還將延續。
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的德國在擁有了強大陸軍的基礎上又試圖去擁有挑戰英國的海軍。而第二次世界大戰前的日本在擁有了強大海軍的基礎上也在尋求獲得強大的陸地力量。如果說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產生了讓德國感覺到極度不平衡的《凡爾塞和約》,那麽人們也可以看到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失敗之後對於《和平憲法》的不滿也在快速上升。這些類似的反感情緒上升都是伴隨著力量的上升而到來的。其實質都在於國家和人民認為自身的力量已經開始具備了打破上一場戰爭失敗之後強加給自己的國際秩序。對於第三帝國和今天的日本來說,上一場世界大戰對於他們不過是一次階段性的失敗,是給他們指明出路的戰爭。德國在二戰之前沒有再把過多的力量投入到海軍建設上來,而今天的日本也沒有把陸軍置於挑戰大陸強國的位置上。他們對於自身的力量有了更為清晰的認識。這也是讓他們發動下一次戰爭相對更加成功的一個重要因素。
和一戰之後的德國一樣,日本也沒有受到最嚴厲的懲罰。一戰後的德國迅速複興,而二戰之後的日本也在1967年到1968年期間先後從經濟上超越了英國、法國和聯邦德國。他們都還是沒有最深刻地認識到戰爭對於一個國家和民族可能存在的毀滅性傷害。那種傷害不僅僅是物質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二戰中,雖然美國對於日本進行了大規模的轟炸,可是地麵的戰爭就沒有推進到日本四島上。一戰中的德國也及時投降了,最終戰爭也沒有直接傷害到德國的本土。一戰中,俄羅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完全被削弱了。二戰中的日本也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中國社會的現代化進程。就是在一個同樣的曆史進程之後,社會主義在俄羅斯和中國都取得了勝利。兩場戰爭在客觀上分別推動了俄羅斯和中國社會主義革命的勝利。由於各自都是被多個國家聯合擊敗的,戰敗國並沒有對於自己是戰敗國有清晰的認識。
或許那些“愛好和平”的人們會說,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過去的事情並不能說明現在,更不能說明將來。那麽,就看看今天的日本吧。
日本人頻繁地利用獲得平等的大國地位的借口進行輿論準備。德國當年不就是希望獲得平等的大國權利嗎?在不同時期的兩個國家裏,都把軍事力量方麵的平等看成是重新攀登世界最高峰的鋪路石。這個行動其實是在醞釀新的戰爭。所謂的平等地位究竟是從何而來?絕對不僅僅是以軍事力量為唯一因素。經濟、政治以及國家形象都是很重要的。作為戰敗國,取得平等地位的最佳途徑顯然是得到其他國家的寬容。一戰後,德國的總理史特瑞斯就是這樣做的,取得了不小的成果。當然,這個成果最終被希特勒終結了。細心的人會注意到,是史特瑞斯給了德國發動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諸多資本。因為正是史特瑞斯讓戰勝國開始從一定程度上諒解德國,並鬆懈了對於德國的管製。在二戰之後,阿登納沿著史特瑞斯的老路在走,隻不過這一次這條路走通了。在飽償國家分裂的痛苦之後,德國人終於從內心深處開始對於戰爭有了更為清晰的認識。戰爭從此不僅僅意味著利益和榮譽,還有災難。日本在看到了德國的阿登納之路之後仍然執意走一條死路,可見這是沒有對於戰爭問題有正確認識的結果。日本在二戰之後也一度以誠懇的態度認錯,但是這種認錯的態度沒有堅持下來。力量的上升顛覆了認錯的可能性。從本質上來說,日本的認錯和阿登納的認錯性質是一樣的。區別就在於,德國人已經清晰地認識到了認錯是一種持久的戰略行為,而日本卻把認錯當成一種短期的戰術行為。站在今天的角度上,我們並不能因為希特勒後來的舉動就否認掉了史特瑞斯的智慧。通過對於史特瑞斯的觀察,我們更應該認為史特瑞斯是一個優秀的有著長遠眼光的政治家,即使在普魯士-德國的曆史上,我們也僅僅看到了一個人能夠閃爍出超過史特瑞斯的光芒,這個人就是外交舞台上的一位王者——俾斯麥。包括阿登納也無法和史特瑞斯媲美。畢竟,阿登納所處年代的外部條件要遠遠優於史特瑞斯時代。蘇聯幫了阿登納一個大忙。
日本領導人的邏輯性不至於那麽不堪。他們是可以認識到以軍事方麵的大國地位引領整個國家地位的正常化所帶來的後果的。因為世界都看到了希特勒的所做所為,所以對於那種以軍事方麵的正常化帶來整個國家在國際政治中地位的正常化是很不感冒的。各個國家的領導人大多應該熟悉曆史與國際政治。對於一個類似希特勒當年的借口的行為是會有警惕的。也就是說,日本這條路與其聲稱的目的是不一樣的。唯一的答案就是日本領導人一係列舉動的目的是必然可以在這種狀況下實現的。這個目的就是不斷激發日本人對周邊國家的仇恨。日本越是期望通過軍事正常化帶來整個國家的正常化,周邊國家對於日本就愈是不信任。這種不信任又讓日本人民感覺到了更大的不平等。這是一個不斷循環的過程,最終積累起來的就是法西斯軍國主義勢力的膨脹。如果這種狀況不被控製,那麽就意味著戰爭即將到來。
並不是說軍事方麵的大國化不能帶領整個國家實現國家地位的正常化。日本曾經也存在被殖民化的可能性,真是因為不斷加強軍事力量才擺脫了被殖民化的危險,成為列強之一。可是這是一條冒險的道路,也是一條激進的道路。這條路上有諸多戰爭可能性在等待著,而最後的結果很可能是被扼殺。德國曾經在這條道路上走過。他先後吞並了奧地利、捷克、波蘭、挪威、荷蘭、比利時,並擊敗法國入侵蘇聯,其勢力遠遠超過了其通過經濟發展所能獲得的國際地位。那種光芒曾經存在過,讓整個地球為之顫栗。可是光芒並不永恒,在反法西斯的洪流中,光芒被慢慢吸收,最後光源也被吞沒。這就是現實帶給我們的一個生動例子。這個例子同時也向日本法西斯軍國主義分子訴說著一種遭受巨大創傷的結果。法西斯軍國主義分子從來不以國家和民族的長期利益為目標,他們的追求是他們自身人生的頂點。希特勒最終失敗,他卻有過顛峰的時刻。日本法西斯軍國主義勢力未嚐就不願意成為希特勒式的人物。這也就是所謂的狹隘的民族主義情緒。這種情緒並沒有以民族的長遠利益為前提規劃一個國家的未來,而僅僅著眼於這個民族在自己人生道路上所可以達到的頂點位置。真正的民族主義者終其一生都是在為國家和民族的前途考慮,個人利益必須是服從和服務於國家、民族的整體利益。可以說,阿登納才是真正的民族主義者。他既贏得了個人政治的成功,也贏得了國家政治的成功。
全世界包括日本領導人在內都認同中國將成為一個在世界上舉足輕重的經濟實體,和中國的經濟關係是極其重要的。可是日本領導人在一係列問題上的表態和行動都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日本領導人的政治是一種國內政治,而非國際政治。日本領導人更多從國內民眾的角度出發進行涉外問題的運作以獲得國內政治支持。這也無可厚非,一個政黨的存在就必然要捍衛其對於政權的欲望。也就是說,日本國內的政治氛圍也並不是和平主義占上風。或許日本領導人要狡辯,說是中日政治關係惡化並沒有多大程度影響經濟關係。這是違背邏輯的,當很多人刻意對於日貨進行抵製的時候,怎麽能說沒有影響呢?隨著這種政治關係的持續,這個群體會慢慢擴大,對於日本經濟的影響也將越來越明顯。或許中華民族在這一問題上的反應的確有點遲鈍,可是遲鈍卻並不意味著沒有反應。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不斷受到視覺聽覺上的衝擊就必然形成潛在意識而影響到判斷。隻不過由於中日地理位置造就的巨大天然聯係,這種影響還沒有很明顯地從紙麵的數據上顯示出來。當小泉一次又一次地參拜靖國神社,當石原慎太郎聲稱中國軍事力量不堪一擊,當麻生太郎提出台灣是一個國家的表述,我們就應該明白,戰爭已經就在我們的身邊。對於一場沒有打完的東亞戰爭,我們應該有清晰的認識。第三帝國也正是在希特勒的不斷對外運作下陷入瘋狂的。民眾的情緒是很容易被調動的,要了解一個國家的對外政策,看看國家領導人的行為便清晰明了。我們也不能否認,當民眾的情緒產生之後,一個領導人就很難將情緒平複,除非完成人民心中的預期目標或者放棄政治前途。也就是說,調動民意是一個國家領導人及政黨長期戰略的體現。
所有的曆史都是當代史。第三帝國的曆史也一樣。我們看到的第三帝國就是一個與周邊國家存在諸多領土方麵爭端的國家。而這些爭端正是第三帝國發動戰爭的借口。日本也是一樣。日本不僅僅在東海釣魚島問題上與中國針鋒相對,同時還與韓國存在獨島爭端,並與俄羅斯存在北方四島爭端。這些爭端足夠讓日本在不久的將來找到戰爭借口。沒有理由都可以製造理由,有了理由更讓我們隨時麵對戰爭威脅,連具體的前??兆都不會有。我們麵對的國家甚至沒有德國人的紳士風度。德國人需要一步一步把問題激化,而日本卻不需要這麽做。一個擦槍走火,一切也就開始了。下一個蘇台德問題,下一個旦澤問題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與中國的衝突中。從第三帝國的曆史中,我們深刻理解了什麽是侵略者。真正的侵略者在談判的時候沒有什麽國際法和國際公約,他們會提出一個讓你無法接受的條件,以求你不可能做出妥協。隻有這種做法,才有可能萬無一失地把國家和民族拖向戰爭。日本的領導人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東海問題,日本提出來的劃界方案一次性將中國77萬平方公裏的海洋國土劃歸日本,這顯然是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所難以接受的方案。無論是哪個政府,膽敢將四分之一的海洋國土拿出去送人,那個政府就將被曆史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當雙方的不可能取得妥協的時候,就得準備以武力方式解決政治無法解決的問題。流血的政治將告訴我們,誰是東海和釣魚島的主人。
現實的矛盾的確不一定導致戰爭,戰爭之外還有很多手段可以解決矛盾。可是現實的行為卻說明了目的。手段為目的服務,日本人選擇的是準備戰爭和誘發戰爭的手段,可見他們的目的就是以戰爭方式來解決問題。日本人從來記得《田中奏折》,記得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國。可是在中國,卻有人欲把高唱中日友好當成目的。高唱中日友好隻是一個形式。中日是否能友好,大家都能看出來。日本人的行為就沒有給中日友好留下餘地。君不見希特勒在蘇德戰爭爆發前仍然在高唱蘇德友好,更有《蘇德互不侵犯條約》作為書麵保障。一紙文書究竟沒有強大的實力來得痛快,最終擊退德國人的不是那張毫無意義的紙,而是蘇聯紅軍的鋼甲洪流!
那些沉醉於中日友好的人在犯罪,那些盲目認為中日之間不可能打起來的人在犯罪,那些畏懼和日本打起來的人更是在犯罪。如果你想把握戰爭爆發與否,首先就必須牢牢握住手中的劍而非自廢武功。當一個民族號召準備戰爭的聲音被醜化成鼓吹戰爭,當捍衛和平的舉動變成了喜歡暴力解決問題的象征,那這個民族就已經離戰爭近在咫尺。無論是為了遠離戰爭還是為了打贏戰爭,我們都不能再逃避準備戰爭。蘇聯紅軍告訴我們,放鬆警惕的結果就多流血。
德國人能老實是因為他們真正感覺到了恐懼。他們是被蘇聯打敗的,在周邊大國裏麵,隻有蘇聯有能力也有意誌將德國抹去。從這一段曆史裏麵,我們又能看到什麽呢?在蘇聯解體之後,德國對於周邊環境的能動作用越來越大,還成為了推動歐洲統一的一台發動機。當然,由於俄羅斯仍然存在,德國在沒有國際局勢的極大變化之前是沒有什麽可能重走第三帝國的老路的。人們應該理解日本需要什麽東西了吧?日本也需要一場徹底的失敗來認識到他所麵對的形勢。一個有能力而又有意誌抹掉日本的國家才是保證日本走和平主義道路的最好保障。由於俄羅斯的重點是歐洲,而美國也不願意徹底抹掉日本,這個責任就隻能由中國來承擔。要承擔前蘇聯類似的責任卻並沒有必要在什麽問題上都模仿前蘇聯,特別是沒有警惕性的問題上我們完全不應該模仿前蘇聯。否則還真是現代版的邯鄲學步。如果說我們不能從德國的曆史中學到什麽,那麽我們就不是一個好的曆史學生,更不是一個有著長期戰略文化底蘊的文明古國!
當後人在研究中國遏止日本法西斯軍國主義勢力的曆史中感歎當年的中國人忽略了很多以前曆史的教訓的時候,那真是中華民族莫大的諷刺和悲哀。我們要珍惜這個民族的鮮血。這個民族為了生存已經流了足夠的血。該醒醒了!滴血的刺刀,應該是扣在中國勇士槍管上的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