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鞏俐與當時他成功了,你看好不?
如果鞏俐與當時他成功了,你看好她倆不?會長久不?(圖)
張藝謀與鞏俐的第一次是怎樣開始的(圖)
http://book.sina.com.cn 2008年08月08日 00:11 新浪讀書
文章摘自《印象中國:張藝謀傳》
本書簡介:正是張藝謀,第一次將鏡頭的使用提升到了藝術的高度,從而使得中國電影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回歸,使得中國觀眾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麽叫做鏡頭前的精雕細琢,從而徹底明白電影和其他各類藝術的根本性不同…… [連載內容]
張藝謀鞏俐合影
有很多例子可以證明,張藝謀是那種隻要給他機會他就緊緊地抓住不放的人。相反,鞏俐卻是那種無所謂的人。這大概是所有美女都麵臨的同一狀況,對於她們來說,機會永遠比別人多,麵前的任何一次機會,都不必太過在意,因此錯過了這個機會,前麵等著自己的也許是更好的機會。據中戲一位老師介紹,鞏俐曾經被“退貨”。當時導演係一位同學在某劇組幫忙,邀請鞏俐去成都演戲,豈知鞏俐獨自回到了北京。據說,她到了成都之後,隻是在賓館裏住了一段日子,那位同學便給了她一張機票叫她回去。她問為什麽,那位同學說,也許是導演覺得你不太合適吧。就這樣,她返回了北京,等待下一次機會。鞏俐並沒有覺得遺憾,她認為這是自己第一次坐飛機,心中反倒挺感激這次經曆。至於被張藝謀選中時鞏俐的“無所謂”態度更是全國皆知。
有關張藝謀和鞏俐的“第一次”,肖華在回憶錄中談到了,當然,肖華提供的說詞也是張藝謀向她“坦白”的。肖華寫道:
下午六七點鍾張藝謀回來了,說他還沒吃飯。我給他下了一碗麵條,自己不想吃,就默默地坐在床上看著他吃。我腦子裏一片混亂,似乎喪失了思維能力。張藝謀一邊吃一邊對我說:“這件事我本來沒想瞞你,回來後一直很忙,想等忙完後再告訴你,在山東我們倆還沒有什麽,到寧夏後發生了那麽幾次……就是這麽回事。”他故意把事情說得很平淡,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我胸口堵得難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肖華的回憶錄關於這件事記得很簡略,沒有細節,甚至沒有情節。
其時,鞏俐有個男朋友,姓楊,高大英俊,圈內人。在學校,大家能經常看到他們出雙入對,常常在學校小賣店一類的地方看到他們一起買零食吃。當初,鞏俐接《紅高粱》這部戲,她男朋友便竭力反對;鞏俐進入《紅高粱》劇組後,他們之間便開始產生了矛盾。
鞏俐在鎮北堡拍《紅高粱》中顛轎以及酒坊的一些鏡頭期間,鞏俐和男友之間的矛盾就更加激化了。此時的鞏俐處於感情的漩渦之中,痛苦卻又不知如何突破。
但凡女孩子遇到這類感情問題,一定會想找個人傾訴和請教,鞏俐也不例外。在當時的劇組,張藝謀與她更親近一些,於是鞏俐經常與他聊聊自己的感情困擾以及拍戲以外的事情。兩顆心也就是這樣慢慢靠近了。
在肖華的回憶錄中,還提到這樣一件事。
1987年8月,《紅高粱》攝製組已經開赴山東高密縣,並且進入後期,當時肖華有半個月假期,又值暑假,考慮到自己和女兒很久沒見到張藝謀了,便給張藝謀寫了封信,說她想帶著女兒末末去山東。在信中,肖華寫了三點理由:一、想看看攝製組怎樣生活、怎樣工作。她在西安電影廠工作已經兩年了,還沒有下過組,了解這一生活過程,對她今後的工作是有好處也有必要。二、他們攝製組大隊人馬走後,自己一直沒有收到過他的信。一個多月了,這炎炎的夏日他怎樣過的,生病了沒有,她放心不下。三、她也想帶末末去見識見識,順便還可到離他們外景地不遠的青島去看看海。她還從來沒見過大海,哪怕隻待兩三天也好。
那時候沒有電子郵件,打電話成本太高,相互間的聯絡仍然靠寫信。據肖華回憶,她搬家去西影廠時,整個家當僅僅隻有一張床和兩個大紙箱,其中有很大一捆是張藝謀寫給她的信,包括張藝謀給她寫的第一封信。張藝謀看到這些信時,希望她將信燒掉,他說:“我們現在已是老夫老妻了,還留著談戀愛時期的東西幹嗎?如果什麽都舍不得丟的話,光舊東西咱們這間屋子都擱不下了。你現在整天上班、管孩子、幹家務,忙得焦頭爛額,哪有時間看那些信呢?就是以後孩子大了,你有時間了,看那些信又有什麽意義?我們又不會離婚。”
在回憶錄中,肖華引用了張藝謀給她的幾封信,其中有1985年5月參加法國戛納電影節時給她的兩封信。第一封信寫於5月9日,是寫在明信片上的,抬頭稱呼是“小蓉”,落款是“謀謀”。第二封同樣是明信片,抬頭是“蓉子”,落款仍然是“謀謀”,時間是一周後的5月16日。肖華說:“在出國短短的十幾天中,他念念不忘地惦記著我和孩子,我很感動。這兩張膽信片散發著愛的深意,我一直精心地保存著。”
由此可知,張藝謀在某些時候確實是一個戀家的男人,甚至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他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給家裏寫信。
可在1987年那個夏天,這一事實改變了,張藝謀長達一個多月沒有往家裏寫一封信。當然,他首次擔任導演,一心撲在工作上,可能沒有時間顧及其他。但肖華的這封信,張藝謀很快就回了。
小蓉妻:
你好!吻你。
接到了你托小周捎來的信及衣服。衣服很好,正用得上。我前幾天剛給你發了信,收到否?
工作很緊張,當導演,事無巨細都要去幹。我現在還年輕,沒有那份權威,動口不動手不行,所以事事要帶頭。總之,無非是多費點力,好在我吃苦慣了,身體頂得住。
你同末末去北京,我很同意,隻是要提前托人買票,錢如不夠先借著。說來也是,我幹的這份差事掙不了許多錢,讓你跟末末享不上什麽福。你如果在8月底或9月初在北京的話,我屆時要從山東轉寧夏,可以到北京去看你們。你們還是不要來了,天氣熱,這裏條件不好,工作也緊張,無法照顧你們。而且我也不願意別人有什麽看法,想看我怎樣工作,以後還有機會,待我具有一定權威時,這都不成問題。你看好嗎?
很想你,想末末,想你們。在家雖然時間少,但那畢竟還是我的家啊!一天到晚東跑西顛的,在家畢竟還是很幸福的,那是我唯一的避風港,是我的窩,你跟孩子是我的精神寄托。希望理解我的一切心理,我沒有什麽其他意思。
吻你,吻你們!
謀謀
7月19日
肖華說:“我知道張藝謀是個很注意影響、很好麵子的人,一絲一毫有沾光之嫌的事他都不去做,也不讓我去做,我這次提出來也實在是想了解他在外麵的生活。既然他說得這樣動情,我隻有理解和體諒的份了。可我心裏很委屈,也有一些不平——隻要求我理解他,他卻不理解和體諒我!”
確實,所有女人看了這封信,都會覺得張藝謀確實寫得很動人,都會像肖華一樣被感動。但是,如果是男人看了這封信,感覺肯定不會一樣。當一個男人向他的妻子說明一件事需要找理由的時候,肯定就是一個危險信號。
肖華的假期8月中旬開始了,17日她和女兒已經到達北京。半個月後,張藝謀才結束了高密的外景拍攝,轉點寧夏途中,和顧長衛、楊鳳良、張大維等一起趕來看望這母女倆。
肖華多少有點語焉不詳地述說了這次見麵的情形:
9月2日,張藝謀結束了山東外景地的拍攝,轉點寧夏,中途來到姐姐家,一同來的還有顧長衛、楊鳳良、張大維。他們聲高個大,又活潑好逗,末末一下子被這四條大漢給鎮住了,無論他們怎麽逗也不說一句話,既不叫爸爸,也不叫叔叔。坐了一會兒,他們3人走了,末末才活躍起來。
張藝謀給我、姐姐和姐夫大致講了一下山東外景地的情況,說這次來北京是為女主角的合同問題。這個女演員是中央戲劇學院的學生,要開學了,學校叫回去,可戲沒拍完,攝製組不能等,要下本錢把人借出來。當時張藝謀神情疲憊,嗓子沙啞,我問他怎麽成了這副樣子,他說:“喊的,一天到晚的在現場喊,很累。”“那你就早點睡吧。”我給他鋪好床,他就自顧自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說今天事很多就匆匆走了。到了晚上10點多鍾打來電話說:“今天奔波了一天,現在才完事,你說我還回不回月壇了(我姐姐家在月壇)?我現在賓館。”
“你太累就算了,現在都10點多了,跑回來恐怕已快半夜了。今晚你早些休息,事情辦完了,早點回來陪我和末末玩兩天。”
第3天下午,張藝謀提了一兜吃的東西,來到我姐姐家。他情緒很好,說事情都辦妥了,還對我說:“凱歌邀請咱們去他女朋友家做客,他女朋友的母親是章含之。”我一聽嚇了一跳,對於這些名人我一向很敬畏,況且還要去別人家裏做客,我真有點怯陣,不由得脫口道:“免了吧,我就不去了。這兩天有點感冒,在人麵前鼻涕眼淚的怪丟人的。”張藝謀說:“凱歌特別強調要讓你帶著末末一起去。”我聽他這樣一說心裏熱乎乎的,就答應了。在一切可能的條件下,陳凱歌總是盡量使我和末末多接觸外界事物,我很感激他,心想,如果張藝謀是這樣時時刻刻都想著我和末末該多好啊!
由張藝謀阻止肖華去高密的那封信以及他們在北京的那次見麵看出,張藝謀的心正在離肖華遠去。此時的肖華,大概也覺得張藝謀和以前不同了,隻是不明白這種變化從何而來。也許,她其實已經有了預感,隻是不願承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