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 博客訪問:
正文

80後女人與60後男人情欲相惜的全過程 zt

(2009-08-15 12:03:02) 下一個
80後女人與60後男人情欲相惜的全過程-ZT

時間: 2009-6-03 周三, 22:41


--------------------------------------------------------------------------------

作者:悍馬

信源:溫馨家園|

那一天,陽陽對我的叔叔王成功說,有一款新上市的國產女式車,很別致,我已經到車城去看過幾次了,很喜歡,你送一部給我吧,包上牌才18萬多呢。說完,仰起臉望著我的叔叔王成功。
此時,我叔叔王成功正在解她上衣的扣子。已經解到關鍵的一粒了。這一粒若解開,什麽都好說;這一粒沒解開,其他的也白搭。這一粒扣子真他媽緊啊。就在我叔叔快要得手時,陽陽眯著眼,把問題提了出來。我叔叔在心裏說,這個女人真他媽會提問題啊,她火候把握得很好。如果我叔叔的回答不令她滿意,她會一甩身子,把我叔叔的手從高峰處摔落下來,我叔叔還要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毫無怨言。但是如果我叔叔說,好啊,我給你買,那這成了什麽事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有些像嫖客和妓女。女人們總是這樣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於是不知不覺中把自己賣掉了。想到這裏,我叔叔於是說,去,誰給你買車啊,同時手一用力,突破了扣子的防線。於是,陽陽像潘金蓮那樣誇張地大叫起來:你不能這樣!

從此那部臆想中的小車一不提防就從他們中間冒了出來。有時是在電話裏,有時是在餐桌上,有時是在床上。她撒著嬌對我叔叔說,你答應了我吧,啊?我叔叔說不。她說你不買,我就不理你了。我叔叔說不理就不理嘛。她一扭身子,鼻子裏哼了一聲。當然不是潑婦式的哼,而是小蜜式的哼。它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在電話裏衝著他喵喵,然後從床上或她身上跳了下去。這時我叔叔很衝動,很想去給他買部她要的車。交往了這麽久,我叔叔還真的沒買過禮物給她。而女人,是喜歡經常有一些小小的禮物的。她們喜歡小小的禮物如同喜歡小小的驚喜。但是我叔叔想,那樣,她成了什麽人,自己又成了什麽人呢?我叔叔認識一個女人,是個專掏有錢男人口袋的角色。有一天,她恬不知恥地在我叔叔麵前顯擺,說:你看,我又換車了,它漂亮不漂亮?這種車,叫“情婦車”的。我叔叔想,如果自己答應了她,不等於承認他們的愛情並沒有什麽與眾不同,一樣需要物質的維係嗎?而我叔叔一向都固執地認為,到了一定的時候,愛情便和物質沒有很大的關係了。

陽陽,我是不會給你買這部車的。因為我愛你。我叔叔想。

不過說歸說,陽陽沒有真的不理我叔叔。他們是真的很要好。假如他們都還是一張白紙可寫最新最美的文字可畫最新最美的圖畫,我叔叔會二話不說去把它買來的。誰會非議年輕人的愛情和物質的關係呢?因為他們年輕,還不理解愛情,抑或擔負不起過於抽象的東西。我叔叔和這個女孩都是從各自的家庭裏斜逸旁出的兩根樹枝,一個叫紅杏出牆,一個叫火車越軌。倘若紅杏出牆還有香溢遠飄的可能,那火車越軌可就牽涉到許多人的身家性命了。

我叔叔和陽陽的愛情姍姍來遲,沒有趕上趟,因此開得不免有些瑟縮。他們認識得其實很早,那時陽陽還沒有結婚。在朋友的圈子裏或其他什麽地方見了麵,彼此很客氣地點點頭。然後我叔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看著陽陽談戀愛、結婚,就像對待素不相識的人一樣,無動於衷。假如不是那一次他們碰巧又在一起吃飯,說不定他們就會永遠像對待素不相識的人一樣。

那一次,陽陽和一位朋友結伴到另一位朋友家吃飯,剛好我叔叔也在那兒。飯後,打了幾把撲克。我叔叔會打,卻不願打,陽陽不太會打,又很想打。人數不夠,我叔叔隻好聽從吩咐坐在旁邊做著臨時教練。朋友們的嘴很損,開起玩笑來沒有說不出口的話。有時陽陽的腿不小心碰在我叔叔的腿上,我叔叔會自然地避開,輕巧得連她也沒有察覺。那種在桌子底下用腳調情或占對方便宜的勾當我叔叔看得多了,我叔叔可不想那麽庸俗。

後來我叔叔問陽陽怎麽一下子對他產生了那種感情,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別人教我出牌總是太自作主張,什麽都要幹涉一下,而你比較理解人。我叔叔啞然失笑:打牌不是挺簡單的嗎,你怎麽老學不會?她狡黠地一笑:那你還會教我出牌嗎?她說她很早就很欣賞我叔叔,她讀過我叔叔不少小說,又會做教授又會寫小說的人可不多啊。

://www..org
那一個周末,陽陽果真撥通了我叔叔家的電話。我叔叔說,到我家裏來嗎?她說,你說呢?我叔叔說,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吧,在家裏不好。她問,你妻子在家?我叔叔說正因為她不在家。我叔叔在心裏說我可不想自找罪受,日後一看到家裏的沙發和床就會產生罪惡感,沒準兒還會在老婆麵前陽痿呢。她無聲地笑了起來,她說,你最好帶我去一個曖昧一點的地方,越曖昧越好。我叔叔說,那我們去喝茶吧。她說,你以為喝茶就曖昧了?我叔叔說,我可不喜歡跳舞,再說現在可是光天化日。她說,我堂妹有一間小房子,她到外省進修去了,把鑰匙給了我。到了小屋,她便一把抱住了我叔叔。

事後,她問我叔叔,我是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我們是不是觸犯了新婚姻法?

我叔叔笑著說,那還用說!我叔叔把她放在懷裏。她嬌小的身軀和他比起來就像是小菜一碟。我叔叔努著嘴讓她看,讓她看到自己是如何的小菜一碟。她就像一條小蝸牛一樣,偎著他,蜷縮得更緊了些。我叔叔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叔叔知道,隻有一個好女人,才會這樣故作驚人語。也許,她心裏還有幾絲對家庭的內疚和不安。她希望借助這種決絕和極端的方式,來求得她的心理平衡。仿佛她在對自己或別人說,我承認自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行了吧?

後來,她熱了。一熱,她的手腳便不安分,要從我叔叔懷裏掙脫出去。她像條泥鰍一樣,一溜,果真從我叔叔胳肢窩下溜走了。她遊到了我叔叔的枕頭邊,手支著下巴,望著他。

她拍拍我叔叔的臉,說好了,我們隻做情人的啊?我們可別有什麽非分之想。

這個女人,一顰一蹙都讓我叔叔心動。現在我叔叔隱約知道了,一個人,是可以跟一個關係不好也不壞的人結婚的,但總有一天,他(她)會碰上愛情這種鬼東西。

也許,陽陽起初是說著玩的。但說著交往著,就無比地認真起來了。就好像對著一處好景致,由欣賞而漸漸地上了心,不忍輕易離去了。她幻想著有一棟房子,每天都把那景致放在窗子裏。這是根本沒有預料到的變化。其實在和我叔叔王成功的交往過程中,一直是她主動的。我叔叔鬧不清自己是怎麽回事。按道理,女人應該內斂一些才對,但她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了。一見到我叔叔,她就像是一團火那樣莫名其妙地燒起來了。火一樣的眼神,火一樣輕盈的步態,火一樣的笑聲,火一樣的扭動和顫抖。這是她生命中從沒有過的。她結婚一年多了,婚姻很平穩。她的丈夫是高級工程師,身體健康性格開朗學識淵博。再過一百年,她也不會討厭他。起初她以為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有感情,還在一起生活,關係也很好,不是愛情又是什麽

但在和我叔叔王成功交往後,她明白她原先的,似乎不是愛情。它更多的是一種依賴,抑或是物質的東西。仔細想來,她對丈夫的感情就好像是女兒對父親。有親昵、體貼,互相依靠,互相尊重,但沒有一種東西來完全穿透他們的身體,讓他們透明或飄升。

我叔叔對陽陽說,我什麽都願意買給你,就是不買車。

陽陽說,我什麽都不要你買,就是要你買車。

我叔叔說,為什麽?

她說,為什麽?

我叔叔說,你不懂。

她說,你不懂。

兩個人之間從未出現過這麽大的分歧。不,他們之間以前根本就沒有分歧。他們是那麽默契,那麽心領神會。對於他們來說,彼此的眼神、體態、睫毛、牙齒、指尖,都是取之不竭的語言的源泉。他們很珍惜這種感情,從不提過分的要求,哪怕是:什麽時候到你家裏去看看吧。他們盡量避免可能的窘迫、難堪和對家庭的負罪感。不過仔細想來,這次的爭端其實起因於同一個著力點,那就是,他們都想證明愛情的存在。換句話說,假如是我叔叔說,有一款車很漂亮很適全你,我很喜歡,我買一個送你吧,那麽,堅決拒絕的一定是她。正因為愛,他們誰也不肯屈服。

http://www..org
過了幾天,陽陽換了一種方式。她對我叔叔說,天氣變冷了,你冷不冷,要不,我給你織一件毛衣吧。她仿佛聽他說過,我嬸嬸不太會織毛衣。在最冷最冷的冬天,我叔叔也不過穿一件羊毛衫。誰知,我叔叔聽了電話,竟怒氣衝衝起來:你看你說的是什麽話?你想讓我把毛衣穿在身上,常想著你?不,我不要,我不要你送東西給我。我不喜歡。陽陽才不管我叔叔說什麽。那次見了麵,她就張開手指在我叔叔身上量了起來。我叔叔發現了她的企圖,他說你量也白量,我說不要就是不要。陽陽哭了起來。

這是自他們有了交往以來,眼淚第一次在他們之間出現。我叔叔有些發愣。就像一個人在什麽地方碰上了恐龍,他一時反應不過來。因為恐龍作為一種早已滅絕了的和人類隔著若幹年代的動物,誰也沒想到它會再現。我叔叔向陽陽伸出了手。然而,它們是否適宜在恐龍身上落下?我叔叔正在猶豫著,恐龍忽然變小,最後像一條小蟲子熱乎乎地蠕動在他的手上。

別哭。我叔叔為她抹著眼淚。結果,我43歲叔叔的眼淚也忍不住在這個小他17歲的女人麵前跑了出來。他們就一邊哭,一邊看著彼此的眼淚你追我趕。

在這之前,他們對自己駕禦感情的能力深信不疑。都是結了婚的人了,不可能還像小青年似的被感情折磨得神經兮兮,死去活來。他們沒有悲傷的資格。他們惟一的祈求是彼此心靈的默契和靈魂的快樂。他們的心智已經成熟。他們曾經以為自己是很瀟灑的,見麵如烈火酒精,分開則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但是,他們都沒想到,他們駕馭不住它了。愛情要把他們帶到什麽地方去呢?

好啊,那我們就向愛情投降吧,我給你買一部你要的車子,把你原先的那部賣掉,它大概是你丈夫送給你的生日或結婚周年紀念禮物吧。然後,你可以騙你的丈夫,說你把車賣了,自己重新買了一部;然後,你幫我織毛衣,給我買領帶,像個妻子一樣對我無微不至,當然也像妻子一樣無端地猜疑和敏感;然後,我們的愛情便張燈結彩披掛上陣,向彼此的家庭挑戰,直到有一天它變得俗不可耐精疲力竭為止。我叔叔激動地說。

她心裏動了一下,忽然預感到,她會失去我叔叔。是的,她已經被愛情折磨得憔悴了,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又一直理不出個關緒。現在,我叔叔給她理清了。然而她已經做不到不在乎了。愛情這個鬼東西,誰也不放心它在屋外獨自過夜,都想找個東西把它安置起來啊。她笑了笑,站起來,把我叔叔抱緊。跟我叔叔一樣,她也不忍心他們的愛情掉到灰塵裏去。可是,又怎麽樣才能真正做到這一點呢?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