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美女為了國學大師季羨林是終生不嫁,還是嫁不出去,or 德國女人歡喜不嫁,反而自由?
德國美女為了國學大師季羨林竟然終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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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
不管是花花公子,還是情聖;也不管是達官顯貴,還是平民百姓,人的一生終歸是離不開“愛情”的纏繞。到老的那一天,我們總是期盼有一個人能和我們“白首不相離”,總是期盼有一段溫暖的愛情故事能夠溫暖我們已經蒼老的人生。
中國國學大師、北京大學教授季羨林先生,有著一段讓自己一生都充滿快樂和溫暖的愛情故事,在德國,有一位美麗的姑娘等了他六十年。
1935年到1945年十年間,季羨林先生留學德國,在哥廷根大學演習梵文、吐火羅文等古代語言。他所租住的房子與校友田德望在同一條街上。一天中午,季羨林受田德望之邀,去了田德望的房東邁耶家,碰見了邁耶家的大女兒伊姆加德。當時的伊姆加德23 歲,是個有點俏皮有點羞澀的美麗姑娘。
當時兩人不過簡單問好,並無多的交流。這種狀態持續近兩年,直到1937年,季羨林開始寫博士論文時,兩人關係有了大的突破。由於博士論文必須打印成稿才能交給教授,季羨林為此頭疼不已,一是因為季羨林不會打字,二是即使學會打字也沒錢買打字機。
正當季羨林一籌莫展的時候,伊姆加德主動找上門來了。伊姆加德告訴季羨林,她父親的工廠有一部淘汰的打字機,而伊姆加德自己正好想練習打字,她願意幫季羨林。季羨林喜出望外,但高興過後,不得不考慮報酬的問題,季羨林問伊姆加德是否會收很高的報酬,並申明自己是窮學生。
伊姆加德卻回答說:“我要的報酬,是讓你陪我走遍哥廷根的每個角落。”
就這樣,兩人默契地開始了交往。每當伊姆加德打印完一篇論文,季羨林就帶她逛哥廷根的一個地方。
多年後,季羨林再描寫哥廷根的風景,總是美不勝收,這也許與伊姆加德有關。“素以風景秀麗聞名全德。東麵山林密布,一年四季,綠草如茵。即使冬天下了雪,綠草埋在白雪下,依然翠綠如春……蒼蠅、蚊子成了稀有動物。跳蚤、臭蟲更是聞所未聞。街道潔淨得邪性,你躺在馬路上打滾,決不會沾上任何一點塵土……”。
哥廷根真的有這麽的美嗎?至今我都認為季老先生定是愛屋及烏了。他和伊姆加德有著多少的美好的回憶,也許隻有他和伊姆加德,以及哥廷根的一景一物最為清楚。
幾十前,季羨林和伊姆加德的腳步踏遍了哥廷根的大街小巷。在寧靜的清晨,他們一起享受過晨露的清涼;有著和煦陽光的午後,他們一起在德國市政廳廣場的抱鵝女郎銅像下,看過鴿子的調皮;在黃昏在午夜,他們散步他們看一盞盞燈漸漸在夜的懷裏安睡……
整整四年,數百萬字的論文完成了,哥廷根的每寸土地他們也熟知了,感情自然也一點點地升溫了。
可是生活總是喜歡開玩笑,在悲喜交加的時光輪轉裏,總有很多事不斷發生著。盡管有著愛情的溫暖,但身在異鄉終歸為異客。作為海外遊子,季羨林想家,時常有一種“天涯地角有窮時,隻有相思無盡處”的感覺,思念祖國想念家人,思鄉之情日夕索繞,“我悵望灰天,在淚光裏,幻出母親的麵影”。
不論人還是植物,要好好生存,定離不開它的根。季羨林終歸是要回到中國的,他的根在中國。
當回國日期終於定下來時,季羨林卻不知道如何告訴伊姆加德。相見時難別亦難,直到淩晨三點,伊姆加德才把論文打完。季羨林輕聲說:“伊姆加德,你累了吧?讓我來幫你揉揉肩……”
有了愛,心便會柔軟無比,會有很多的不舍與心疼。季羨林按在伊姆加德雙肩上的手顫抖了,“我要離開了,我的祖國需要我……”
總說長痛不如短痛,可不管是哪種痛,都是痛了,季羨林感覺到了伊姆加德肩膀劇烈地抖動,聽她哭著央求:“留在這裏好嗎?我也需要你!”
隻有真正經曆過有緣無分的情感的人,才明了此刻季羨林心中的難過,“這裏隻是我的第二故鄉,我要回到祖國去……伊姆加德小姐,一定有一個比我更好且更愛你的男子,他願意永遠陪伴在你的身邊,嗬護你的一生的。”季羨林說這話時是1945年10 月2日,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個時間。
多年以後,季羨林的腦海裏也時常浮現這樣一個溫馨的畫麵:
穿著玫瑰紅的棉布長裙的伊姆加德,端坐在矮矮的長凳上,修長的腰肢挺直著,金黃的長發挽在腦後。她的眼神澄澈而歡快,邊打字邊時而聽他讀出那些被塗改得快看不清字母的詞……
一直很欣賞在愛情麵前,即使是哭了也能擠出一絲微笑的女子,伊姆加德就是這樣,她沒有再哭求季羨林的留下,而是擦幹眼淚擠出微笑,在論文稿末打上:“一路平安!但請不要忘記。”
是的,季羨林始終沒有忘記她,但因為不能許給伊姆加德一輩子的愛,想想還是不去打攪她好,於是便斷了音信,但隻是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傻姑娘卻等他一等等了六十年。
香港電視台一位女導演2000年為了拍攝季羨林的傳記片,專程卻哥廷根打聽伊姆加德的下落,發現伊姆加德依然健在,還守著那個房間,那台銀灰色的老式打字機,說:“瞧,一切都沒有改變,我一直在等他回來。我的手指依然勤快靈活呢,我甚至還能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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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1911年8月6日-2009年7月11日),字希逋,又字齊奘[2],生於山東省臨清市,中國語言學家、文學翻譯家,梵文、巴利文專家。北京大學終身教授、輔仁大學教授。
1934年畢業於清華大學西洋文學係,研習莎士比亞、歌德、塞萬提斯等西洋文學名家;翌年赴德國哥廷根大學學習梵文、巴利文、吐火羅文,結識留學生章用、田德望等,遭逢第二次世界大戰,獲哲學博士學位。1946年回國,在北京大學東方語言係任教授。195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文化大革命初期,曾參加一造反派組織,繼而遭受迫害。1973年開始翻譯印度史詩《羅摩衍那》,1977年完成全譯本。
他自評:「梵學、佛學、吐火羅文研究並舉,中國文學、比較文學、文藝理論研究齊飛。」2009年7月11日於北京301醫院病逝,享年98歲。[3]
1923年,考入濟南正誼中學[4]。
1930年,考入清華大學西洋係,師從吳宓、葉公超,學東西詩比較、英文、梵文;選修陳寅恪的佛經翻譯文學、朱光潛的文藝心理學、俞平伯的唐宋詩詞、朱自清的陶淵明詩[4]。
1934年獲得清華大學文學學士學位,任山東濟南中學高中語文教師。
1935年,被德國哥廷根大學錄取,從梵文權威恩斯特·瓦爾德施米特(Ernst Waldschmidt)學梵文、巴利文和佛學[4]。
1937年,開始兼任哥廷根大學漢學係講師[4];
1941年,獲博士學位。從西克(Emil Sieg)學吐火羅語、《十王子傳》、《大疏》、《梨俱吠陀》。
1946年,回國,任教於北京大學,兼任東方語言文學係主任[2];
1956年,被任為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委員[2];
1973年-1977年 翻譯完成《羅摩衍那》。
1978年復出,續任北京大學東方語言文學係主任,並被任命為北京大學副校長、北京大學南亞研究所所長[2]。
1984年任北京大學南亞東南亞研究所所長[4]。
1999年,應聖嚴法師之邀,赴台訪問,並祭拜胡適墓園,撰寫《站在胡適之先生墓前》一文[5]。
2003年起,因病入住北京三○一醫院。
2008年1月,季羨林獲「印度公民榮譽獎」[6]。
2009年7月11日,病逝於北京三○一醫院,享年97歲[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