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 博客訪問:
正文

華爾街華人為什麽留在美國?zt

(2008-09-23 23:04:23) 下一個
華爾街華人為什麽留在美國?(轉)

送交者: 小蕎 2008年09月12日15:33:55

美國的華爾街聞名全世界,在一條幾米遠的街上連通著全球,它的觸角之遠之細,是人們很難想象到的。這裏代表著效率,代表著資本的流動風向,代表著經濟最前沿,代表著一種強有力的聲音。在這裏人們說話的速度是最快的,直截了當的程度是讓人們瞠目結舌的。

中央電視台為拍攝資本一類的節目曾經到華爾街來過好幾個攝製組。但我此次來這裏並不代表中央電視台來采訪,而是以一個專欄作者的身份來與一群朋友談心,聽聽他們在放鬆的狀態下的想法。

  令我感動的是當我從耶魯大學坐火車近兩個小時趕到這裏時,我看到有六七個朋友正圍坐在金融中心樓下的一個桌子前等著我。這是一個星期六,對於在這裏已緊張工作了整整一個星期的他們來說,今天顯然是犧牲了休息時間,我心中對他們充滿了感激。他們分別是:

  奧本海默基金公司董事總經理李山泉

  美林證券公司副總裁陳毅鬆博士

  THE LUDWIG GROUP,INC. 投行部主任 陳星明

  美林證券公司副總裁史季

  德意誌銀行副總裁李凱

  SUSQUAHANNA INTERNATIONAL GROUP 副總裁 黃凱

  哥倫比亞大學訪問學者李匆

  之所以能認識這些朋友,要感謝徐德清博士。1997年江澤民主席在哈佛大學發表講演時,我曾在江主席講演的會堂外采訪過他,他當時在耶魯大學工作,專門趕來歡迎江主席。現在徐德清在蘇州的世宏科技有限公司做董事長特別助理,遺憾的是前幾天他已回國,否則他一定會有一些獨到的觀點。

在華爾街工作的中國人有好幾千人,我現在交談的是其中的極小的一部分,從與他們的接觸中,我相信也是比較優秀的一部分。從我一下火車到晚上回家,他們的接送十分周到,直到第二天,還有電話問我是否安全到家。

  我們交談從下午2點開始,一直到6點多鍾,不知不覺中度過了四個多少時。也就是說,包括我們一起吃午餐和他們上午從家中趕來,再趕回家,一天也就沒了。整個過程我都對他們充滿著謝意,所以我與他們的交談完全不象我在國內做采訪時的風格,基本上不打斷,也沒有很明顯的主題,如果談的過程中跑題了,我也並不強行打斷,所以當時談話的氛圍極好,有些話題爭得不亦樂呼,回來整理錄音時,發現有許多交叉的說話無法聽清。

  我的整理從兩個方麵來進行,一是他們對正進行得如火如荼的美國大選的看法。還有三十天,投票就開始了,所以現在無論是在電視上還是在飯桌上,隻有一談起這兩個候選人,其爭論就開始了,有時飯菜都涼了許久,而且美國人是動真感情。我剛來美國時,共和黨正在紐約開會,會後布什的民意調查一下子高出了好幾個百分點,民主黨形勢很緊張;星期四晚布什與克裏當場辯論後,克裏的民意調查又上來了一些,這種此消彼漲的感覺真讓人感受到了某種緊張,就像看一出真人秀。那天圍繞這個問題,我們的交談也十分熱烈。第二個問題也是我本人一直想知道的,幾乎每個人來美國的人來時都是想回國的,之後由於種種原因就留下來了,但到底是什麽原因呢。

那天交談的地點非常有意思,就在華爾街金融中心的奧本海默基金公司的辦公室,窗外就是911遺址。在進入金融中心時,每一個外來人必須要照相備案,我們一共來了那麽多人,這樣就花了不少時間在進門上。據介紹,現在工作在這裏的人,如果有外來者訪問,他們一定會告訴別人應提前十五分鍾辦理進門手續,聯想到入關時的按手印等等繁瑣程序,我們都在議論,911後,美國的生產效率是不是會減低,而且吸引人才也不像過去那麽多了,因為簽證的難度讓許多學生已轉到別的國家了,以耶魯大學為例,今年中國申請的人數與去年比減少了30%,就在我簽證時,排在我前麵的人沒有一個簽過的,全部被各種理由拒簽。所以我在想,當一個國家在衰落時,各種跡象都會一點點顯示出來,但並不會那麽明顯。想想看,十九世紀,英國有多強,殖民地有多少?但將近一個世紀後,美國才取代了她的位置。但無論如何,今天的美國依然還是讓你感到富饒,富足,人們的優越感和開放帶來的社會的活力,作為外來人,他們對於陌生人良好的態度感受尤其深刻。下麵的談話我基本上保持了原始的記錄方式,我覺得這樣便於讀者了解原生態的東西,本來人們在將所做的組織成為語言時就過濾過一次,如果篩選過多,我覺得會少了許多生動。

說到這個話題時,我想是接通了每個人國內外的長長回憶,在這個主題的談話中,有四句話可以概括一些複雜的心情。

  第一,人生的許多大事都很少是設計出來的,也就是你無從想到的。

  第二,人真的不能同時踏進兩條河。

  第三,第三,生活是不可假設的,也是不可逆的。

  第四,選擇既是經濟學上常用的一個名詞,它也是留在美國的這些中國人更多的要麵臨的問題。

  在涉及這個話題時,我說剛才有許多人發言不多,但在這個問題上我希望每個人都說說,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我剛說完,陳毅鬆就說,如果你們感到舒服就說,不想說也可以。他後麵的這些話就是在美國的一個特點,如果可能永遠是把選擇留給別人,而不象國內,選擇並不是大量出現在日常生活中的一個詞匯,我們已經更多地習慣了必須,而不是有選擇。在他說這話的一刹那,我迅速感到了這種差別。其實這樣的訪問還可以繼續下去,盡管故事發生的時間和地點會不同,但是上述所說的四點,將會像交響樂中的回旋曲式一樣反複頑強地出現。

  下麵的話題,我基本上用的是個人自述,中間他們在敘述的過程中也曾出現過爭論,但考慮到便於理解,我還是讓一個人的自述盡量不被打斷,保持其完整性。

李山泉:我是1984年來的美國,當時對美國了解不多,對金融就了解更少,當時來美國一個最想的事情就是把外語弄好。為什麽有這樣的想法呢?當時去歐洲時,晚上人家請吃飯,兩邊坐的都是外國人,德文德文不會,英語英語也沒幾個詞,所以吃飯簡直就是受罪,隻好看著這邊笑一笑,看著那邊也笑一笑,極其難受,我的局長吃完後我們一起到外邊一起抽煙對我說,沒把我給憋死。當時又不能抽煙,又不能說話,隻能這邊笑笑,那邊笑笑。當時就覺得口語太重要了。後來就決定學外語,當時還住在中南海,每天早上起來在河邊大聲讀,有一天黃華從後麵走過來,嚇得我不敢讀,那時候那個英語真的很差。來到美國後,什麽也不懂,一看有發展經濟學,我想可能是關於發展中國家的,學了之後可能幫助中國發展有用,學了一年後發現,真正在經濟學中有價值的其實是金融,我上了很多課後,我發現國際金融是最有用的。我就想研究金融更能幫助中國,學完一年之後我是按時回去的。我當時與江澤民總書記還是坐的一個飛機,那時他是上海市的市長。回去之後想,將來有機會一定要把金融這個東西學好。但回去之後發現原本屬於自己的一些機會沒有了,這時我就跟領導講,還想去外麵讀一讀,領導就同意了,當時連學費帶獎學金都有。這就又來了。當時領導讓我讀研究生,不能讀博士,讀完二年後,正好1989年,那時已沒有人管你讀不讀博士。當時想,還是讀博士吧,等我讀一年時,有一個好機會來了,這時有一個挑戰,就是放不放棄博士學位。從我個人來說,我是一個搞實踐的,這個機會是一個公司,一個星期去兩天,從賺錢的角度很好,從金融實踐的角度來說,也很好。後來,也就是我現在這個老板,讓我跟他做,我那時就鬥爭要不要學位,跟我太太商量後她說,即使畢業了,也不一定有這樣的工作。這樣我就來到華爾街了。當時還有一個身份問題,如果一個公司解決你的身份,那是很多人希望的,所以我就來到這裏了。

  為什麽不回去,小孩子大了,兩頭夠不著,我的老大是在國內生的,到這邊讀書,再回去跟不上,再加上我的身份也解決了,這樣就在這邊過起來了,後來再有一些回的機會,政府機關是回不去了,有一些公司用你,但是由於許多原因也沒有成功。但我還是經常與國內保持聯係,前些時候,我就寫了一些東西,是關於中國企業走出去的思考。美國社會與中國社會的區別是我在美國這邊不用擔心我說話說錯了,這邊沒有這個問題。有些東西不可逆,也可以回去,但比如說我的孩子,現在回去的話可能考不取任何一個學校,受的教育的體係也不一樣,他可能也不習慣。對於我來說做一個職業的經理人很好,這是我所適合的。其實一咬牙也就回去了,但是,還是沒有回去,這裏麵的原因的確很多。我參加了美國籍,這沒辦法,我給你舉個例子,到了歐洲我的同事過去了,我在哪兒拉著個箱子過不去,因為中國護照他要查你這這那那,極其不方便。其實,在這邊,也失去了中國的許多的東西,發展中的許多的東西,但我也不後悔,路走下去,就走下去了,人不可能把所有的好東西全要到。有所得就有所失,這是必然的。沒什麽可後悔的。其實人最重要的是永遠要不停地充實自己,今天比明天提高了,這就行了。還有一個就是如果我再回去就高不成低不就,我這樣的年紀,再給什麽人打工就不合適,再說給你什麽地方,那個地方也是別人等了很長時間的,憑什麽就一下子給你了,這樣也不好工作。

史季:我從複旦大學畢業後就分配到上海電視台做經濟欄目,搞得也挺有聲有色的,第一年的片子就得了獎,送到中央台也得了獎,台裏還很重視,後來台裏一些大的采訪他們都會叫我去。正好上海大中型企業要引進國外管理的先進經驗,要學習全麵質量管理,有一個教授團從美國組織起來到上海做講座,我在他們團跟了一個星期,結束的時候他們要回去了,跟他們的團長聊時,他說,你大學畢業不久有沒有興趣到美國深造,當時周圍的朋友也有出去的,我說好,但沒有太當真。兩個月後他們就有一個邀請信過來了,隻要將好些手續辦了,考托福和GMAT就好了,當時畢業不久,這些考得還不錯,又有獎學金,這樣就出來了。父母讓我自己選擇,我想自己年輕,為什麽不出去看看呢。當時我跟台長說,學好後還可以回來,他說好好,當時單位都要寫介紹信,這樣就來了,來了拿了個商學碩士,念書的地方是弗吉尼亞,風景好,但不象紐約有那麽多的商機,第一份工作就在紐約,當時覺得紐約集中了最好的和最壞的,這個城市比較適合年輕人想挑戰生活的好奇心,也覺得很好。第一個工作是大中國銀行,我覺得他們的管理與國內非常相似,他們有一部分是外派的人,國內派過來的,那些人的工資相對比較低,所以他們當地招的人,比如說像我,他們覺得是給多了,他們總是說小史你還年輕,你還鍛煉幾年吧,你即使有管理這個部門的能力也不會提拔你。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接觸了其他一些朋友,這時我就想到其它美國大公司試一下,積累一些經驗會增強個人在市場上的競爭力,當時在中國銀行覺得與國內沒有太大的區別,後來就去了富利銀行,這是一家在新英格蘭地區很大的一個銀行,由於合並問題需要以後上班去波士頓,但我的朋友們都在紐約,再加上自己想積累一些投資銀行的經驗,就又選擇了美林證券,當時覺得不錯,當時想換一個公司一定要好一些的,當時經過三四輪麵試後就進來了。我覺得我們這個部門如果做得好,提得就比較快。但是,過了兩三年後我的感受又不一樣的,好像有一些瓶頸,因為中國人升到一定的程度再往上升很困難,這中間不光包括業務能力,還有一個就是你是中國人,不管怎麽樣你是中國人,你的語言問題,美國哪怕一個高中生講的語言都比你更流利,更能知道你的老板喜歡什麽,比如說談體育,你必須迎合他的興趣,後來你發現有一些因為與老板的關係好,他就會更省力一些。中國人一般在哪兒做事,他們有些人就靠吹,周末與老板航海,燒烤等。那麽下次提級就會容易得多,中國人相對欠缺一些。說到回去,我周圍的朋友有兩類人回,
一類人911後沒工作,還不如回去,就回去,還有一些人,國內相對機會好也回去了,有些人過了一兩年就又回來的,他們覺得兩邊都不是那麽回事。有些人在這邊有了學位,有工作經驗,總覺得是個什麽,但國內不這麽看你,給你的那些態度可能受不了,除非你在美國本身就不好,還有一些人回去後想比美國還要好一些,但事情並不是想的那樣,就容易出現挫折感。美國的生活讓我覺得隻要努力我未來的生活是可以預測的,國內我就不知道。國內中資銀行的老板有許多要麽下台要麽坐牢,基金的老板也如此,有很多的不確定性,即使有一些後台,也不是那麽確定,當然不怕這種不確定性也可以。如果想相對平穩的生活也就在留這裏。

黃凱:我很簡單。我出來的時候,當時我的想法是學完學位一定要回去,我是通過教育部出來的,教育部說你出去讀一個博士學位,學好後回來,當時我的想法也是這樣,我還與我的外祖母講我學完後一定回來。來了之後開始學,當時覺得很多東西很新鮮,生活水平也比那個時候的國內好得多,那個時候在學校熱水也沒有,那是80年代中期的時候,生活水平很艱苦,尤其我從哈爾濱來就比國內更艱苦。到這邊後第一步是要把太太接出來,這邊看到這麽多好的東西總要和太太一起分享,這是第一步,然後,第二是把孩子接出來。等快畢業時意識到美國人的生活水平與他們賺的錢很有關係,普通的工程師在這邊與國內相比可能是多少倍,我當學生時幫學校管理計算機一年我就可以賺一萬多美元,所以,我想還是在這邊多看看再說。我是搞工程的,這邊的實驗室條件等都要比國內好得多,生產的產品水平也不一樣,想再學一學,看一看。找到工作後,基本上就隨其自然了。我一直對國內很感興趣,但一直沒有發現什麽樣的好的機會,時間越長,就越跟不上國內的感覺,越來越脫節。那麽現在就是這個情況。

李凱:我的經曆很簡單,在美國學了兩年後,又在商學院讀了個博士,一共用了六年半的時間,紐約大學商學院就在城裏,坐地鐵做麵試很方便,就留下來了。至於說到沒有回去,好像很自然,念完書後就找工作,就幹,一幹就這樣好多年就過去了,並沒有多想。經過一個有意思的衡量,是這兩年開始,回去的事情才越來越多地被考慮,回國幾次看了看,其實覺得很無奈。表麵上看機會很多,其實是不一樣的,國內也有機會,在這兒呆久了人氣也不行,也不認識什麽人,再一個國內人的素質的問題,國內做我們這一行的人很厲害,人家可能說不出什麽道理,但很會做,這麽多年都是真刀真槍幹出來的,所以與我們的區別還是很大的。所以像我們這樣的,頭一兩年回去不要想做什麽事情,你什麽也做不了。你不懂當地的市場,也不了解當地的人,也並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如果說要到美國來的話,這個決定對以後會影響很大。站在這兒往回內看的確看不清楚。

陳星明:這裏有的東西國內沒有,國內有的東西,美國沒有,這是沒有辦法的。其實很多事情不是錢的事情,我們學的東西在國內沒有,這就沒辦法,想幹,也輪不到你,當時機成熟了,年紀也大了,我一直對國內很有興趣,很想回去。

李匆:對於個人出國的原因,一是為了豐富人生經曆,二是增加職業發展機會。因為我們這代中國人,注定會在有生之年有和外國人麵對麵的機會,不管是競爭還是合作。能有機會到發達國家實地學習、生活一段時間,是許多年輕人的夢想。而中國金融業的開放步伐也越來越快,資本市場國際聯動的趨勢越來越強,走出去多一些與國外同行交流的機會,多一些對其他市場的了解,對個人的職業發展也不無益處。

  美國沒看過,我們這個年齡的人肯定要受到美國文化或其它方麵的衝擊,這就影響到了你的利益,因為海歸越來越多,總歸要正麵對撞一次,所以你還不如出來看一看美國究竟是什麽樣的,這就是我來美國的原因。其實我覺得語言這個東西是學不會的,你的母語可以妙語連姝,但英語你說得人家聽懂了就不錯了,所以,我對語言這個問題不再抱希望,當然這個與年齡有關。語言是與文化相關的,不僅是個符號。這就是我們這一代人所要麵臨的。我上一年學後發現自己想了解的東西還未開始呢,發現有那麽多的東西要了解。所以總是想多了解一些。不過,我認為,將來中國的資本市場也會發展很快,你們學的東西能用得上,我相信會像香港一樣。

陳毅鬆:其實從我來說我是想回去,但是還沒回去,我出來的時候,就是想來拿一個博士學位,我從航天部出來,我們所是做衛星姿態和軌道控製,我是502所,我來是到辛辛那提,美國登月的阿波羅曾在那裏當過教授,在那呆兩年後,開始做論文,那個係在美國排前十名,學校一般。後來我想換個好學校就轉學轉到賓西法尼亞大學,這也是美國的長春藤學校之一,我去的那個係正好是江主席的導師顧玉秀所在的那個係,我的導師是他的第一個博士生,我是他的最後一個學生,後來他就退休了。我是一個執著的人,我剛轉學時,貝爾實驗室的人來招人,人家問我,你從哪裏來,我說從中國大陸來,然後他就說我幫不上你任何忙。因為當時高技術對共產黨國家來的人是有限製的。但我還是沒有改專業,後來是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到了金融行業來了。90年夏天時我作為一個實習生想到外麵看一看,我看到有一個公司招人,做金融模型,我當時發一個簡曆過去,他們感興趣,但說沒位子,我想沒位子為什麽要做廣告呢?後來我們聊了一下,那天有七個人在,他們說想給我一個非全職的工作。後來我才了解到他們是要給一個人辦綠卡所以才做廣告。這樣我就在那個公司做了三年的非全職工作,了解了一些金融的事情,剛來的時候對金融一點也不了解。

  以前我認為學工的人是為社會創造了看得見摸得著的財富,這才是社會發展的根本。做了三年金融後認識到,金色融對社會有一個很大的潤滑作用,我當時覺得中國更缺乏這樣的人才。

  之所以沒回國,我們這樣的人回去有一點高不成低不就的感覺。我覺得想回去幹一番事業就要回去。我現在跟自己講,要回去就要拋棄一些東西。我想做的事情是把我們學的東西落實到一個具體的事情,我們一直在談機會,現在可能需要我們自己創造機會,應長期一點看問題,而不是短視。要回去首先要明確自己做什麽,我們學的這些東西對國家很有用,但是,中國缺了這些東西一樣發展。美國有生命力的地方是一個開放的係統,評判一個人是用業績,這一點是美國比其它任何一個國家做得好的一點。但國內現在機會很好,我想兩年內我會做一個決定。從我現在來說,是在做回國的準備。

作者:王利芬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