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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北京女孩在結婚前都是處女,談朋友3年連小手指甲都不碰的,嗬嗬,。。。

(2007-05-31 12:22:14) 下一個
麵對兩任男友的挑逗 我是如何保住處女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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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



以前老老實實待了三年,整整三年,連小手指甲都沒碰一次,結果現在兩個半星期就跑床上去了……

胡丹 22歲 女  北京某高校學生

我是那種看起來又時尚又開放的女孩子,看起來而已。其實呢,我覺得自己還是挺保守的,特別是在性這個問題上。應該說我是個有處女情結的女孩子。雖然,我和好幾個男孩子有過“親密接觸”——總是在關鍵時候堅守著,不發生最後那一步。其實這樣也挺難受的,但我總覺得應該把處女身份保持到結婚那天,為什麽會這麽想,其實我也沒有過多的考慮過,也許,這是中國女孩天生的觀念吧。


第一個男朋友是我最懷念的,他叫旭彤,現在在美國,我和他有好長時間沒聯係了。

我和他認識了四年,前三年是高中同學,雖然常在一起玩,經常開玩笑或者說話,但是雙方都沒有明示好感。但我感覺對他有非常強烈的“渴望”。準確地說,不是性渴望,隻是一種不能明言又若隱若現神秘美麗的欲望。

他是個英俊的男生,在學校時就有很多女孩子追,所以我也懶得去湊熱鬧。到了第四年,他終於向我表白了愛意,我也欣然接受了。但是當時他人在美國,高中畢業後他父母把他送那邊讀書去了。而我在中國,我們是通過E-mail來“表白”的。他說他和我是同學的時候一直不敢說,怕我拒絕他。因為我的確偽裝得對他十分不感興趣,所以他才去美國了。

前年暑假他回來了一次。我們雖然同學三年,但從來沒有以“情侶”的姿態出現過,後來一年也是以網上情書的精神之愛來維係,當他終於出現在我身邊,我突然感覺不知所措,我看著他的臉,覺得那麽不真實。

可是事情還是無法控製。我們從小都是非常規矩的孩子,上學的時候也是重點、重點一路上下來的。在我心目中對於“戀愛”一詞有很強的排斥感,總不想承認自己戀愛了或者有個男朋友。

他回來以後,我們的發展卻是迅速得出乎意料,我原來隻是以為我們能夠當麵說出“我愛你”就是非常了不起、非常令人臉紅心跳的壯舉了,但是我們竟然……

在他回來後的第一周,我們隻是去一些圖書館啦、飯館啦、茶館啦約會,一周以後,他在小公園裏吻了我,這是我們兩個的初吻。在此之前我一直覺得吻很惡心,我很討厭口水。可是當他吻我的時候,我隻是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怎麽會這樣了?他竟敢把舌頭伸進我嘴裏,我應該怎麽樣?

舌頭很滑膩,口水的感覺不像口水,而像一種果凍,粘乎乎的,挺好吃的。而且,他的手非常積極地攻擊我的乳房,給我帶來一種快感,同時也是解放的感覺,感覺我終於幹了大家都要幹的、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我本來以為我們接吻就算完了,皆大歡喜。可是他得寸進尺,接吻後的兩天吻得沒完沒了。因為我白天要上課,所以我們總是晚上見麵。接吻過後他就再也不和我去書店和飯館了,總是去公園。

對於接吻習慣以後,我就感覺沒有第一次那麽興奮了,因為其實就是嘴對嘴互相吃一下舌頭而已,平時吃豬舌頭也是這麽吃,挺平常的不是嗎……可是他既然那麽愛吻,我就幹脆奉陪。最喜歡的是情調,當說過再見往回走時,他會突然拉住我,扳過我的頭就狠狠地吻,這種感覺最好,好像電影裏麵的生離死別一樣。這時候我會盡力把姿勢做得很完美,腰向後仰,胳膊自然下垂,頭發披散著。

就是這樣,吻沒有什麽不平常的,在我想來。可是到接吻後第三天他開始從上衣入手,解我的胸前扣子,我開始堅決不許,推他。他就吻我,然後鍥而不舍地繼續解。我想反正他早晚得解開,就讓他解開得了,於是他就解開了。那回我穿的是中式衣服,扣子很難解,他解的時候,我清楚得記得兩人坐在公園竹林子的石頭上,竹葉上有水,閃爍著月光,草有很稀薄的香味,下麵竟然有行人通過!而且我還能看見他們的頭頂,他們如果抬起頭,也會發現我們。可是我看見他解扣子的手在月光下微微顫抖,性感極了。

他終於成功地解開了扣子,一邊吻我,一邊撫摸我,我感覺這樣非常不對,而且行人還在通過,很可能看見我們。可是我簡直鬧不清楚他的手在什麽位置,到底是在胸罩外麵還是裏麵,因為我們擠得非常緊。

突然他低下頭去用舌頭吸吮我的乳頭,我簡直不敢相信,閃電般的快感讓我沒有思考進而拒絕的機會,可是我反複在想:我們怎麽這樣了?我們到底在幹什麽?這是怎麽回事?行人在下麵走過,我們在樹林裏幹這樣的事情。

我沒有用頭腦來思考,可是我要快感,那種舌尖觸及乳尖的快感是不可想象的,而那種隨時會被行人窺見的危機感又劇烈得讓我想拚命推開他。這時候我悲傷地發現,我隻是把他抱得更緊罷了。

然後再過三天,我們稀裏糊塗地就跑到他家裏去了。他父母不在家,然後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就一邊親、一邊哄、一邊舔,把我的衣服都脫了。後來他說,他脫我衣服的時候,激動得不行,渾身都哆嗦。不過我當時可沒覺得,就覺得他特別笨,連胸罩都不會解,解好幾次都解不下來,最後還是我幫他解下來的。但我解下來就又後悔了,覺得這樣做不對,但是自己又不想重新戴上。

然後自然就被推在床上,他反複地吸我的乳房,然後輕輕地咬,我感覺很舒服,於是叫了幾聲。這下可好,他就來勁了,開始要脫我的內褲,我一掙紮,他就更興奮。後來我感覺他好像是要來真的,我就害怕了。於是,我拚命反抗,拳擊了他幾次,結果他就大叫說受不了了,還說我粗暴,虐待他。我覺得他這樣也太脆弱了,所以就嘲笑了他一下,他就又發瘋了,把我的腿頂起來,想做那種事情。這回我堅決反抗,因為我認為這是可怕的事情,必須予以製止。

他看我如此堅貞不屈,就放棄了,去洗澡,然後拽我起來,說他餓了要吃飯。我不要起來,他就騷擾我。煩啊煩啊,終於起來穿上衣服去吃飯。我在他們家冰箱裏找了點剩飯隨便做了做,味道還湊合,我們兩個很餓,就飛快地吃了,吃完逼他去洗碗,他飛快地洗了。

吃完飯我說:“那就去逛街。”他也說好,推推搡搡走到門口,他突然回頭吻住我,這下好了,前功盡棄,轉一圈,又被推回床上去了。接著又是他用力想做那事,我自然也是“奮勇抵抗”。最後大家又光著身子擁抱了半晌,終於散了。

這是第二個星期,大約是星期三。這次以後,我們除了見麵吃飯,吃完飯就隻能脫衣服了。以前老老實實待了三年,整整三年,連小手指甲都沒碰一次,結果現在是兩個半星期就跑床上去了,雖然並沒有做最後那一步,但我還是覺得挺那什麽的。我一次一次提醒自己,這樣是非常不對的、非常危險的、非常有違背傳統道德,有被學校開除之嫌的。

值得說明的是,在此期間,我們惟一討論的學術問題就是處女、處男情結的問題。我們兩個自詡為非常純潔、非常傳統、非常乖的好孩子,而且還是純潔的初戀,一戀就戀四年。其實前三年是白費,後一年是浪費,真正戀才兩個星期。

他說他就有處女情結。我為了氣他,就說我沒有處男情結,我才不在乎和我上床的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呢,有經驗才好。他雖然氣得要死,可是也沒辦法,因為他的確有處女情結。我問他既然有處女情結為什麽還要想和我做那事情,為什麽不等到結婚再做。他不說話了。我覺得男人是挺霸道的,為什麽他有處女情結還要在婚前破壞別人的處女身。

不過,我還是挺感激他的,因為他一直克製得很好,最終也沒有做那事情。雖然我知道他也很難受。我不知道別的男生能不能做到這一點,但是有時候我想起來會感動。我們在一起過了幾夜,他的機會很多,每次都反應很強烈,可是都被我用別的方式對付過去了。我不是保守的人,可是他是嗎?我以前不相信男人在這種時刻可以抑製自己,為了保持一個女孩子所謂的清白。我佩服他的意誌。我想,如果他要求,我會給嗎?結論是否定的,但我是為了自己著想,不願意丟了處女頭銜而已。

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很自私,也很無聊。這樣的處女有什麽意義?都已經這樣了,其實也和做愛差不多了,如果不是怕痛和懷孕,我不知道還有什麽可以阻止這種關係的發生。

我在恍惚中,也會飛快地意識到自己是個好學生好孩子,上的是名牌大學,受的是傳統教育,最後搖搖頭:都是網絡惹的禍。

一個月後他飛了。飛之前,他說他愛我。我知道他愛我,在擁抱他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臉上濕了,是他的淚水。他要回美國了,可是我要留在中國,繼續我的學業,並熱愛著我的故鄉。我知道一切都太晚,我不知道有什麽話要和他說,我想說我愛他,可是我能嗎?

他學理工科,是個熱門專業,好找工作。我學文科,出國就什麽也不是,當當陪讀而已。我不想去美國,和是早立好的誌願了。當年他飛走時,我們什麽也沒說。我送他到機場,就說了一句:“你別忘了還欠我五塊錢!”現在他這樣飛走,我又怎麽能夠無牽無掛呢?

沒有辦法勸他回來,沒有辦法去美國走別人的路。我想,我還留有的,是處女的身體卻肮髒的靈魂。女人的身體,卻是不羈的性格。

他走之前,我什麽也沒說。他幾次動嘴,我知道他希望我畢業後嫁給他。可美國素與我無緣,但我卻真的舍不得他。  

他哭了最後一次,說:“這次可栽了,從來不在女人麵前哭,可他媽的就是止不住眼淚。”

最後他走了,去美國了。回來一趟不容易,下次不知何時相見?

送他走那天,我慢慢地走在路上,氣候是如此溫暖。我想,他這一來一去真如一場春夢,四年前的一幕幕記憶又清晰透徹起來,如仙境般。我們過去是純潔的,純潔得近乎封閉,可是純潔就像相冊裏最值得珍惜的部份,那種若遠若近的好感,飄忽間穿透了肉欲。

我想,這一個多月,那僅僅一個星期就開始的吻,兩個星期就開始的關係,和三個星期就睡過我們從幼小轉為成熟的軀體的床,到底是一段戀情的開始,還是一段肉欲的終結?

我想,幸而,我還是處女。我還能在別人的懷抱裏得到比這更大的快樂嗎?我愛慕的是貞節還是虛榮?

那年夏天的夜裏,身體常常想到他,而頭腦裏卻昏成一片。那軀幹在地球另外一端,在那塊我不可以、不願意踏上的土地。在身體的想念加劇的時候,我在問:我們這樣,是不是真的愛情?

他走後我情緒低落了很長時間,後來我又在網上找到了寄托。在網上遇見頎偉的那一天我心情特別不好,他很會哄女孩子,說話幽默。第一次聊天之後我就對他留下了不錯的感覺,後來我和他在網上的接觸就越來越多了。

那時候我大二,學習不是很緊張,和他好了以後我幾乎每天都掛在網上。我和他說過我和旭彤的事情。聽完我的故事後他問我還是不是處女,我說當然還是。顯然,他也對處女不處女的挺在乎的。男人是不是都有處女情結啊,我真懷疑這個。我後來遇到網上不少男孩都問我是不是處女。他們的問題讓我越來越在乎自己的處女身了。我心想,他們越是在乎就越不能在結婚前給他們,我要留給自己未來的丈夫。其實,現在想來也挺沒意思的。為什麽都是女人這麽辛苦的留住處女身,男人卻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第一次,甚至生怕自己的第一次送不出去。也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在網上聊了三個星期後,我和頎偉見麵了。感覺還真的挺好的,甚至比在網上聊天的感覺還好。現實中的他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在一個時尚雜誌社做攝影記者。現實中的他不僅像網上那麽幽默、成熟,也多了幾分我想象不到的時尚和幹淨。真的,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會用“幹淨”這兩個字來形容一個男人。頎偉真的很幹淨,不僅是外型和穿的衣服給人耳目一新,而且總是能保持紳士風度。交往了三個多月後,他甚至沒有碰過我的身體,隻有過幾次淺淺的吻,吻得輕柔、簡潔,不像旭彤的吻那麽粗魯,有時候甚至還流著口水。我討厭口水,不知道是為什麽。也許,我是個有潔癖的女孩。

看得出來,頎偉對我的感覺也很好,見麵第一天我們去看了場電影,然後在昏黃路燈照耀下的長安街上牽著手散步。對啊,我們第一次見麵就牽手了。

再後來他經常會來學校找我,吃飯、打羽毛球,有時候他會背著相機來給我拍相片。他拍出來的我特別好看,比我本人好看多了,別人也這樣說。不知道是聽誰說過這麽一句話:“在愛你的人眼裏你總是最美麗地。”這也許是他總能把我拍得好看的一個原因。

不過,人不是神,人是有欲望的。在後來的日子,我們有了更親密的身體接觸。但我們的分手也和這種事情有關。

頎偉並不是我想象的那麽清心寡欲。事實上,我後來才感覺到他比旭彤在性方麵的欲望還強。不過,當時我是迷戀他愛他的,雖然我沒有放棄堅持做個處女的思想,但是我還是盡我所能滿足他的需求。後來,我還用嘴巴為他“服務”過。但是男人在這方麵總是有些得寸進尺,一開始他也說不做愛,就這樣也不錯,但後來他又反悔,又說我不給他處女身就是不愛他,或者就說忍得太難受了。總之,男人在想得到一個女人身體時,總會找出很多很多的借口來。

有一天,我去他住的地方過夜。那天我特別累,本想早早休息的。但不知道那天他是受了什麽刺激,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充滿了欲望,一進門就把我的衣服脫了,吻我,撫摸我,接著居然像要強奸我那樣把我按在床上,而且氣喘籲籲地說一定要把我破了,要不就和我分手。後來,我們在床上打了起來,是真的打了起來。一開始我還覺得大家不是認真的,但沒想到他後來居然對我吼了起來,他說的話也不是我當時所能理解的。他氣洶洶地看著我說:“別裝了,你越是不敢做愛越是說明你心裏有鬼,一定是怕我知道你不是處女了不要你。”天啊,這是什麽邏輯啊,哪有這麽蠻不講理的。我也頂嘴了,大家互相罵。後來他打了我,我也打了他一耳光。離開他家的時候,我哭了一路走回學校。心裏實在是覺得委屈,我覺得自己對他可好了,怎麽他會那麽說我啊,簡直和變態一樣。

就這樣,我和頎偉分手了。

現在,我害怕談戀愛了。真的,我發現自己實在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好像腦子裏有些東西和女人是不一樣的,不是用愛或者好就可以換回別人的愛和好。即使如此,我還是決定,要堅持做一個處女。不管有沒有道理,我覺得自己現在也就在這個事情上還能有一點信仰。

摘自《處女,誰說你不在乎?》 華夏出版社 橙子 采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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