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達照法師全文>:
我是在1992年的時候,在南京棲霞山佛學院上學,上學期間就遇到南京的幾位居士,他們給我介紹心中心法,當時我聽到這個心中心法以後呢,也有一定信心,所以後來呢我在南京佛學院畢業,以後啊,就去求這個法。求來以後呢,我當時就到溫州大×山去住山,在住山的期間我是專修心中心法。
那以前呢,我就是說對自己的修行啊,經常給自己做這麽幾個步驟。一開始我覺得我出家的時候,是以苦行作為修行,我覺得那個階段叫做行為上的修行。為什麽呢?我當時就是覺得,我出家要威儀,坐在這筆直的,兩個手從來就放在膝蓋上,然後穿著破衣服,認為呢穿破衣服,不破呢就不是修行人,吃的住的都要很苦。那在南京上學的時候,聽到《菩提道次第廣論》,智參法師他介紹說,他說有些修行人啊,專門喜歡穿破衣服,專門喜歡挑苦的去做,好的事情他不做,省力的事情他反而不做,甚至討厭,他這以嗔恨心、分別心去做啊,他說其實啊他穿那個破衣服,吃那個不好吃的菜,他是在貪吃不好吃的菜,貪著這個穿破衣服。哎呀,我後來想我這兩三年都是在貪心中度過,所以呢我聽了他的這個開示以後啊,我就轉入到心念上的修行。我就修行啊可能是要在心裏麵改變自己的心情,而不在外在的服裝上麵,那麽在心念上改變了。南京佛學院上學期間呢,我慢慢就通過打坐、拜佛、念佛啊在這個過程有所改變。那到第三個階段呢,就是接受了元音老人的心中心法灌頂以後,我住山去修心中心,那在這個過程中呢我跟上師寫信,元音老人呢也給我回信,回信呢就是其中呢有些問題他可以幫我解答,另外一個呢就是打坐當中遇到一些自己想要向上師請教的問題,沒有及時寫信,我會在打坐期之餘去拜佛,求菩薩加持,求老人給我加持。那這中間呢就是有些並沒有去寫信,後來就是修行過程中或者打坐當中呢他自然會解決掉。那這樣一來呢,我就對上師對元音上師非常有信心。那時候確實很有信心,那有一次呢在打坐當中,我覺得在心境上有很大的改變,那改變以後,當然在修行當中出現的一些心境的變化是很正常的,這種變化呢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自己知道,自己從什麽地方改變過。
我後來總結這個修行的過程,我說我第一個階段是在行為上的修行,第二個階段是在心念上的修行,第三個階段是在生活上的修行。因為我發現修行的本身就是生活,生活的本身就是修行,而且呢整個生命的出現,就變得是非常清淨、非常莊嚴,那這種感覺呢隻有修心中心以後我才有的這種體會。所以我當時在打坐有了這種體會以後我就下來啊,我脫口而出說了一句話,我說哎我終於沒有白出家了。這句話我後來想想挺不容易,因為當時我出家才四年,第四年能夠遇到這個元音老人給我灌頂傳了這個心中心法,那我自己覺得,我的生命我的修行的這個過程啊,是元音老人給了我非常大的啟發和突進,從此呢我也知道在我的這個學佛的道路上啊,元音老人是我的真正的大善知識。
佛經裏麵說善知識跟佛是無二無別的,那我就是以這種信心去對待元音老人的這種教導。後來我因為在住山,我覺得自己學習佛法已經個人好象有些受用,而且呢對佛法生起絕對的信心,我覺得這個佛法太好了,這麽好的法應該每個人都有份,每個人都應該學,可是我當時給別人介紹的時候,跟別的人,當時有些居士在一起住嘛,我就要跟他們說,說了之後呢很多人聽不懂,聽不懂我心裏就想啊,我說為什麽會聽不懂呢,肯定是我敘述的不夠到位,我敘述的方便不夠,所以我當時想,我說我應該再去學習,因為自己的知識太缺乏了,然後呢,講法的這些語言呢太貧乏,那就是說,很難去表述一個特別是心情上、心理上的一種意境,或者去引導每一個眾生,因此呢,我就想到中國佛學院去繼續深造。那這個事情後來我到南京,就是吳居士吳××居士,接我去南京去見元音老人的,那麽見到元音老人之後呢,我就這個問題就親自請教老人,說我要不要去上學,老人家說你去吧,我說那我能不能考得上,他說能考得上沒問題的,後來我真的就下山去考了,那次我住山修心中心不到一年時間,可能隻有幾百座,五六百座可能有,因為我住山的時候,有時候一天坐好多座嘛,有五六百座有可能,沒有一千座。
那到了中國佛學院以後呢,因為白天功課很忙,然後晚上要堅持兩個小時打坐,我就覺得精力啊和不過來,那回過來我就又請教元音老人,我說怎麽辦,老人當時親自給我寫了一封回信,他就叫我你要麽就好好學習,要麽就好好修行,你現在如果一邊修行、一邊學習各占五十,那各占五十那就是說,兩樣都不及格隻有五十分,所以呢你現在學習的時候,全神貫注就在學習,然後呢你等畢業以後,再找機會好好的修行,所以這樣子他說你兩樣都可以占百分之百。那當時我們中國佛教界啊,提倡學修一體化,生活叢林化,這個目前在國內呢都是大家都這個口號喊得很響的,大家都很遵從的,可以說就是說這個修行和學習要聯係在一起,但是老人呢指導的這個修行啊,他是指專門用時間去打坐,這樣子需要時間的去修行,跟需要時間的學習,這樣要把它錯開一下,那在學習當中呢,就是你用你的這個對佛的信心,還有早晚課的參加,平時的一些簡單的打坐靜心,以這些呢作為一個養道心的這個過程,所以你道心一定要養住,假如你道心養不住,你學著學著最後修行都不修了,那就麻煩了,所以這個道心養好了,這個基礎上說等你有了一個條件、環境的時候再去專門修行。
那從後來的這麽幾年,我在中國佛學院讀完四年本科以後,然後呢我又寫信去問元音老人,我說我快畢業了以後怎麽辦,那當時呢有這麽幾種去處,一個呢到國外去深造,到斯裏蘭卡到外麵去再學習這個碩士學位,另外一個呢在中國佛學院攻讀這個研究生,還有呢回到小廟,還有呢就可以到那個小廟去,到那個叢林裏麵去,幫助弘法利生的事業,還有一個想法呢是去四川五明佛學院。那後來老人給我回信說,你如果能讀研究生,你就繼續讀研究生好了,所以我後來就又直接讀研究生。那研究生畢業以後呢,因為以前一千座沒有坐滿,沒有坐滿心裏總覺得有個事情在那裏,所以研究生畢業以後,我又到普陀山佛學院去,閉方便關就是閉三年方便關,就把這個一千座心中心法再把它坐滿。
後來我到普陀山閉關的這個時候元音老人已經圓寂了,在他圓寂之前就是1999年那時候,我在北京上學讀研究生的時候,那北京呢有一位老居士,這位老居士是呂香光居士,在北京都是德高望重的,是原來的北京市佛教協會的會長,也是北京居士林的林長,他曾經啊給我也講過這個話,他說他在十幾歲的時候就遇到這個心中心法,遇到大愚祖師,那當時呢有很多人就說喜歡修這個心中心法,有人就是鼓動他修這個法,他心裏就想聽別人說有人說這個心中心法,不知道是不是正法,十幾歲自己還年紀輕輕,沒有這個分辨能力,最好呢說還是修一些傳統的比較可靠,所以呢他就沒有修這個心中心法,第一個機會他錯過了,那麽第二次呢,二祖王驤陸居士在天津印心精社又弘揚心中心法,又有人機緣成熟了叫他去,說要學這個心中心法,他當時又想我十幾歲就遇到初祖了,我都沒學我現在還學什麽,現在他就不學了,所以呢第二次他也沒有學,然後呢第三次遇到三祖了,他跟心中心法這個緣份很好啊,遇到三祖的時候他已經92歲了,己經從北京市佛教協會會長退下來了,退下來以後北京居士林林長他也不當,他寫過出版過好幾本書,還就在北京呢,是一個經常講經說法的這麽一個大德,你看十幾歲就開始學佛,開始鑽研,一直到九十多歲,那德行啊都是在這個信眾當中啊,信譽非常高。
那麽這麽一位大德呢,等他92歲的時候,看到元音老人這《佛法修證心要》啊,他自己後悔了,他說我怎麽這麽笨,那時候為什麽小時候不知道修這個法,這個法這麽好,所以呢他當時就一定他說我這個第三個祖師我再也不能耽誤了,再耽誤我這輩子就沒有機會了,所以那時候老人己經九十多歲的高齡了,94歲還是差不多 94歲,好象就是99年嘛,他是95歲圓寂的噢,96歲虛歲,可能那就是當時95歲虛歲,他(呂老)己經92歲,兩個都是老人家,那他說我這個法,我絕對要修,一定要灌頂,哪怕我修不成一千座,我也要灌頂,要結這個法緣,那他就找人聯係老人,聯係老人了以後,那老人說我現在也不能到你那邊去了,到北京就那麽遠怎麽辦呢,所以我當時正好在中國佛學院讀書,老人就說讓我替老人給他灌頂,給他這個呂老啊灌頂,那呂老灌頂的那一天,又是99年北京天氣最熱的那一天,所以當時有人記者啊在那個北京的西直門的那個橋上,橋上的溫度有60多度,一般的報導是42度,所以那麽熱的天氣啊。那天中年在灌頂的時候,有十幾個人在一起,那個呂老呢就是92歲高齡,跪在那裏兩個小時沒有動,全身都是水啊。我就非常感動,因為他是一代大德,不是一般的人啊。
灌完頂以後呢他就修法。那麽到了也是到了第二年,比元音老人晚一點,他就去世了,在去世之前在北京的這個友誼醫院,去世之前我去見過他,這個呂老呢到最後他就跟我說,就是當時他話呢己經講得很少了,他就跟我說話,他說紅教大圓滿修行到最高的境界,禪宗修行到最高的境界,念佛淨土宗修行到最高的境界,心中心修法到最後的這個境界,他說是一個不是兩個,他就是給我舉這個,因為他病得己經快不行了,這個手舉起來就發抖的這樣舉噢,說是一個,問我是不是,他就是在這之前,我去看他之前呢,他已專門請人啊到上海徐恒誌老師那邊,請徐恒誌老師印證他,說他這個觀念是對的還是不對的,那這個徐恒誌老師呢就給他錄了一盤磁帶帶過去給他,說這個是對的,你這個說法是對的,那麽他在臨終前呢也跟我說,所以我有一首詩裏麵就專門紀念這個呂老啊,說頻頻舉手無一字,他說這個完全就是,舉起手來這個完全是一個,那我當時就說確實是這樣子,那他第二天早上就很安祥地舍報了。那就是說,他在南方可能影響不是很大,在北方確實影響很大。
那我講這麽多什麽意思呢,就是說在佛教界也好,真正的有深入研究教理的人,他對心中心的這種,隻要你領悟了明白了,心中心的曆史和它的內涵,那肯定對心中心有絕對的信心的。那麽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看心中心法的本身,它是怎麽來的。現在啊,諸位呢可以翻開大正大藏經第十八本,在第十八本的,是第十八本還是十九本,好象是十八本(第十九本),我記得是第二頁開始就是有一個《一切佛說心中心陀羅尼經》(佛心經品亦通大隨求陀羅尼),那這部經裏麵呢就是整個講述了心中心法的修行次第和六個手印一個咒。還有為什麽要坐兩個小時坐兩個小時的這個時間呢,是我們祖師定下來的。那這個經裏麵就告訴我們你每次要念多少遍咒,然後呢就說可以得到這麽一個效果,這個修行的效果啊,對我們修行可以有什麽樣的一個進步。所以在唐朝啊,菩提流誌翻譯的,現在在大正藏的第十八卷,到底是十八還是十九,我一下子也想不開了啊,第二頁開始,所有的人都可以去檢索的,那麽這部經典呢這個法本啊是從唐朝的時候開始流傳下來,一直到今天。其實在這個曆史過程當中啊,有很多人都修這個法,我們再看元朝的時候,遼金遼代在北京,房山石經現在是很有名的,房山石經裏麵這個刻經的這個經本裏麵,我做過房山石經的目錄,裏麵就有心中心咒,一模一樣的。那在日本呢也有這個法,也一直流傳下來,日本後來天台宗跟密宗合為一體叫做台密,日本天台宗的早晚課課誦裏麵啊課誦本裏麵也有心中心咒。所以這個法的本身啊,是一點懷疑都沒有的。就是這個古大德從經本上,我們看現代的唐朝的大藏經的原本,看起來他的知見完全是佛的知見,是佛法是正法啊。然後呢我們看這個流傳過程當中,包括房山石經也好,包括日本的他們做這個天台宗的早晚課誦本也好,整個前前後後這一切係列相關的都是正法。
那麽到了這個法的弘揚,實際上是兩方麵的,一方麵呢他是正法,符合佛法,我們佛教叫契理,那另外一方麵呢,要有這樣的眾生這叫做契機,那眾生這個緣成熟了,法呢跟你相應了,這叫做契理契機。契機弘揚佛法,所以大愚阿闍黎呢,他當時有這麽大的一個悲願。因為他在太虛法師座下出家成為比丘,受戒以後就成為比丘了,成為比丘以後呢他就專修淨土法門念佛,念佛得普賢菩薩灌頂以後,再來檢索這個大藏經,再看到這部法呢是非常適合我們末法眾生修的,所以這個修法大愚阿闍黎初創,在我們心中心是初祖喔。他雖然是初創,但實際上他的法本,他的整個灌頂的傳承啊,是從普賢菩薩那邊傳承過來的。這個現在有些人,社會上的一些外道啊包括有些佛門裏麵的一些其他宗派的一些學人啊,他對密宗灌頂的這個道理啊不完全清楚,還有一個密宗他講傳承,對密宗的傳承也不清楚,那有人提出你看這個大愚初祖現在是民國年間的,他是初祖那他的傳承哪裏來的。好象說沒有傳承就不是正法,那這個是人雲亦雲。在傳承上啊真正的傳承有以下幾種,第一種呢就叫法本的傳承,法本的傳承是從佛一代一代,就是有具體的一個在人間弘法的人一代一代傳下來,師父傳徒弟,徒弟再傳徒弟,這麽幾千年來一直傳下來到我們今天,這算法本的傳承,那我們現在漢地有很多法本的傳承,那另外一種呢,就是加持的傳承,加持的傳承是什麽,就是你修行禪定,你在禪定當中,甚至升到天上去彌勒菩薩十方諸佛給你灌頂,那麽這個時候呢是禪定的定中傳承,這是佛菩薩加持的傳承,還有一種是特意傳承,特意傳承是什麽,就是如果你內心有這種功德很大成就很高,跟眾生有這個緣,那麽十方諸佛呢,他跟你直接在另外一個地方,比如說不在我們這個娑婆世界,甚至在另外一個世界,包括那個蓮花生大士一樣,他在蓮花裏麵出來,那他的傳承在哪裏呢,就直接跟普賢王如來,直接跟大日如來接上了,所以這種是以法界等流傳承,那麽法界等流傳承這個是最了不起的,他不存說某一個菩薩跟一個佛之間一個學人之間的這種觀念。所以呢,我們在傳承上就看這個心中心法的傳承,也是很純正的,因為從普賢菩薩灌頂而來,他在定中發現了這個問題以後,然後呢去對照大藏經,完全有這個法,而且呢按照這個教導啊,如法修下來之後,他的結果確實是這樣,確實可以令我們學人啊明心見性,而且當時呢就是影響非常之大,那麽可見這個法與眾生的機緣成熟了,假如眾生機緣不成熟,那沒有人相信他,也沒有人去修,修也不得受用,那就沒有我們今天心中心法的傳承。
所以這個法呢,法本以及傳法的人以及傳法的這個事情啊,完全符合佛法的這樣一種事實和佛法的教理。那麽從大愚阿闍黎傳到二祖,傳到三祖元音老人這裏,那麽到今天呢,可以說社會大眾對心中心的認可是越來越多。當時大愚阿闍黎在弘法的時候,因為一開始弘法,總是有很多障礙,所以他為了懾服眾生,有時候呢會顯一些神通。那當然到後來呢,因為這個法的本身不重神通,隻重智慧不重神通。那這樣一來,特別是三祖元音老人,我多次聽老人給我們講開示,千萬不要著神通,著神通呢那都是著外道有份,入魔有份,你隻要啊斷煩惱、證菩提,發正菩提心,以這個般若慧菩提心大悲心這個作為我們修行的指導。所以二祖王驤陸居士啊,他曾經給這個心中心有一個定位,說以般若為總持、以禪為體、以密為用、以淨土為歸對吧。所以他這個以淨土為歸這一句話,對我的影響太重了,我當時因為我在修心中心之前啊是專門修淨土的,那我當時就問過這個元音老人,我說修心中心密法能不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假如能往生我就修這個法,要是不能往生我就不修這個法了。老人告訴我他說可以,他說這個第四印,專門修第四印就可以往生到淨土的,所以呢它也是以淨土為歸宿。
那麽這樣的一個法呢,在教理上啊,在祖師大德當中,這樣的一個傳承,那到後來為什麽說還有人啊,到今天還有人啊,懷疑這個法。那麽我也觀察了不少人,那有些人呢實際上啊他是一種信口開河,自己好象一聽到說,什麽時候突新出一個心中心法來了,沒聽過,那全是邪教,這個是確實是沒有道理的,因為是他自己就是信口開河說說而已,那有些人他存在這種觀念,特別是我們前段時間這個邪教猖獗,末法時代也是佛經說邪師說法如恒河沙,那大家謹慎是對的,謹慎也要有根有據的謹慎,不能信口開河的謹慎。那麽第二種呢,有些人他對密宗就有懷疑,他一聽這個心中心法是個密宗好象啊密宗呢,他就想說兩句,好像不說兩句就不好,這個是有很多人都存在這個問題,因為我們這個漢傳佛教啊,特點呢是顯教,所以講到這個嗯有些人他對密宗啊就,他一提到密宗就覺得好像很神秘就好像不正一樣,因為我們以顯教為主嘛。漢地佛教就像弘一大師以前他曾經也說,密宗不是什麽好法,但到後來他研究了以後啊,他就表示懺悔了,甚至勸告後人說,你對密宗啊沒有深入地研究,千萬不要妄下結論,妄下結論會造下無邊的口業。所以這樣一來呢有很多人,第二種人都是這種帶著情緒來說話的,那這些我們都大家一提到就好了。
那麽第三種比較嚴重的,他是一種學術主張,好像是有根據認為這個法就不對。那麽這個根據在哪裏呢,有一本書是寫太虛大師曆史的,叫《太虛大師年譜》這本書啊,他就是提到了說引用太虛大師的這個話,那麽引完之後呢,這些話實際上它是有一點斷章取義。嗯這個原話我要不要念一下,就是說我們,再看一下太虛大師自己寫的著作裏麵《太虛大師全集》裏麵的第19篇文叢,在太虛大師全集的第1120頁到1121頁裏麵,他對心中心啊有一個非常誠懇的界定,那這界定的原話是這樣說,“大愚信純願宏心猛根勝,明事理勤戒定乃吾所素知,初本專修念佛三昧,事普賢行願今所傳心中心法,據雲十五年冬(就是民國十五年),感普賢傳授仍以藏宗聖教為憑,核知頗得密淨禪之要,傳習有緣自是無咎”。你看他對於大愚阿闍黎和這個心中心法做這麽一個界定,說大愚啊,當時大愚阿闍黎是太虛大師的弟子啦,他是他剃度的弟子,他說他信仰很純正,願力呀很宏深,宏大願弘深,心裏呢很猛勵,修行很猛勵精進,根基呢又很殊勝,勝根就是很利啊,明事理勤戒定,就是事上也通,理上也明白而且持戒又有,修習禪定這個是他一直都知道的。這是太虛大師對自己的徒弟的這種評價。那他說他的這個所傳的心中心法呀,有一句話非常重要,“仍以藏中聖教為憑”,他用這個佛陀的聖教作為憑據,核之這個核之啊就是指明啊,太虛大師已經把這個大藏經的原文拿出來跟他的心中心的法本相對核過核照過。那對照過以後呢,他得出一個結論是,“頗得密淨禪之要”,密宗、禪宗、淨土宗、這個要點啊,就已經被他核準了,所以這種界定啊,我們可以看出 太虛大師那是非常了解心中心的。因為後來我們也知道,二祖跟這個三祖啊他們一直告訴我們,心中心法是以禪為體、以密為用、以淨土為歸,所以這三者融於一體的。那麽這個教理呀,我們想為什麽很多人在學術上會認為說太虛大師就說這個法不好,那麽這裏麵有一篇聲明,太虛大師當時在世的時候,就有人外麵傳說,說這個心中心跟大愚阿闍黎怎麽樣怎麽樣,又搞迷信了,又搞什麽神通了,又顯異惑眾啦,那他這一篇文章啊是太虛大師登在《海潮音》上麵的一個聲明,《海潮音》第十卷第九期,《海潮音》是當時的一個雜誌,第九期裏麵的一個聲明,最後說故特聲明以杜誣罔,以訛傳訛這樣這個蓋人眼目,所以他看了就不忍心,於是呢把心中心法這樣子,把他自己的這個教誡徒屬的一些話做一個澄清。那麽從這個角度啊我們可以看出太虛大師的這種肯定。那我們知道現在我們佛教界,整個佛教對太虛大師的尊崇啊,有人認為就像東土的釋迦一樣,說現在我們之所以能夠有佛法的弘揚,太虛大師當時的這種教製改革啊,佛法的一種修行上的一些改革,甚至人間佛教的提倡,對我們中國佛教作了巨大的貢獻。
因此呢我想從這麽一個側麵啊,可以看出來現在社會上有些人,如果他講心中心不好的,那我們呢從這三個角度啊去分析一下,那如果說諸如有人自己還有懷疑的呢,我們最好也找太虛大師的全書啊來看一看,甚至你不要看別的,你就看心中心的法本拿過來,是不是佛說的,是不是符合佛法的三法印和一實相印。那如果符合法印的,我們如法去修,那肯定呢能得非常好的受用。所以我想嗯因為這一次呀,陳老師呢想要發起要,就是說紀念元音老人,那我也可以說在我的心中,我覺得(元音老人)永遠是我的法身父母,嗯這個是一點也不假,因為其他的修心中心的同仁啊,都會有這個感覺,都會有這個感受。那在修行路上呢,有許許多多的善知識,那我們這一生如果諸位能夠遇到這個心中心法,千萬不要錯過,好好的修行如法的去做,這樣子我想嗯佛法也會興旺,眾生呢能夠得解脫,這是我們整個佛法全體佛弟子的一種巨大的心願。阿彌陀佛。
剛才講到說心中心呢是非常好的一個法。但是我們現在啊,有教界包括心中心弟子當中啊,當中就存在這麽一種狀況,就說得心中心得受用的人呢,他心裏麵會這麽想,就心中心好像就是可以代表整個佛法啦,然後呢既然他能夠代表整個佛法,那我別的法就不要了,就專門依著心中心,把它單獨地拎出來在這裏弘揚啊。那麽這個心呢固然很好,但是我們在思想上啊在觀念上一定還要有進一步的一個考慮,怎麽考慮呢,這個心中心法他是佛法八萬四千法門裏麵的一個很重要、很好的修行方法,他在我們這個時機當中呢,可能是很符合我們大家的時機,但在某一種狀況下,或者有些人呢他也不一定能夠完全符合,所以這個老人也一直到後來啊晚年老人經常叫別人,修心中心要修的,老人就叫他,你修淨土好啦,就不要這個灌頂啦。哎有這個情況,那麽什麽意思呢,我是覺得啊,就是說既然他是八萬四千法門之中的一個法,我們作為一個修法的人,你能夠得受用了有緣的,你就修這個法,沒有緣不得受用的,修另外的淨土啊禪宗啊,都是正法。所以呢要把這個心中心法放在佛法的大海之中,千萬呢不要把他獨立開來,好象特別是心中心弟子不要說,你這個修淨土你這個修得不受用,你那個是禪宗不受用,我這個心中心法是合三、第一的,最好。這種觀念啊不要存在,因為如果你把一滴水拿出來,放在太陽底下馬上就幹掉了,如果把這一滴水放在海裏麵呢,它永遠不會幹,因為心中心法雖然他這麽好,但是如果你離開了佛法,離開了寺廟,離開了僧團,這個法你就變成孤立的法,所以呢一個很好的法要靠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