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魚泉77
此地別燕丹
壯士發衝冠
惜時人已沒
今日水猶寒
逆水生華夏,水豈無源?
凡華人武俠劇本,總要帶著些華夏文化曆史、地理民俗的浸潤。逆劇也不例外。雖不比金庸劇征引深廣,卻也是有“借”有“拿”,毫不含糊的。
“借”曰借景,中國古典園林藝術的一項手法。
一座園林,其麵積和空間總是有限,為擴大景物的深度和廣度,豐富遊賞,造園者常常運用借景手法,將視線所及範圍內的美景,組織到園內,以豐富園林景色,擴大園林空間,收無限於有限之中。如,
頤和園遠借西山為背景,近借玉泉山,形成“湖山真意”。
嶽陽樓近借洞庭湖水,遠借君山,構成氣象萬千的山水畫麵。
園林藝術如此,影視藝術也如此。
40集的空間,不算小,卻也是有限的。好在逆水不是無源之水,湯湯華夏文化長河,盡管瓢舀瓶取借了去。逆水寒劍名,便是一例。雖然一個亡命,一個刺殺,書寫著背道相馳的生命弧線,戚少商也少不得借了幾分刺秦俠客的蒼桑。就像蘇州拙政園借了旁邊樸園的亭,就居一園而觀兩園春色了。
不光隻“借景”,還大大方方地徑直“拿來”。
棋亭酒肆戚顧相歡的炮打燈,就“拿”了馮驥才描寫天津衛風情的《市井人物—酒婆》中一段。
“這酒不講餘味,隻講衝勁,進嘴賽鏹水,非得趕緊咽,不然燒爛了舌頭嘴巴牙花嗓子眼兒。可一落進肚裏,跟手一股勁“騰“地躥上來,直撞腦袋,暈暈乎乎,勁頭很猛。好賽大年夜裏放的那種炮仗“炮打燈“,點著一炸,紅燈躥天。這酒就叫做“炮打燈“。好酒應是溫厚綿長,絕不上頭。但窮漢子們掙一天命,筋酸骨乏,心裏憋悶,不就為了花錢不多,馬上來勁,暈頭漲腦地灑脫灑脫放縱放縱嗎?”
《逆水寒》一劇,借拿得可不少呢。好些個都早已經被觀者識了出來。
我覺得有趣,在這裏想做個整理羅列,方便大家看看。
在這兒先謝過先前提供了線索材料的筒子們!!
至於哪些是“借”,哪些是“拿”,每個人心裏自有計較的。
(題外之話,也借此地說了吧:
看了很多品評人物的文章,嘖嘖讚賞,拍案歎服之餘,也慚愧自問是不是也該為你喜愛的人物動筆寫寫。可我始終畏懼去評。當操持解剖針,指向劇中人物的時候,針鋒,也不可避免地指向了持針人。要不,同一人物,不同人解剖了,提交公眾查看的實驗報告又怎會不同呢?分明是自己也赤身陪作了客體材料,被剖了個肌骨離離,載進報告裏。
解剖自己,何其痛也!何況,還涉及價值觀。其痛,一場顛覆,再一場重生。
看戲,評人物當是正評。我畏懼,做不了。隻能羨慕別人的精彩文字。但愛惜朝太深,感情鬱鬱於心,總要有地方發泄吧,要不就真可憐了。且尋個偏道走走,關乎逆劇,就關乎了惜朝,夠了。)
(一) 莫道杜鵑無情義,甘願一醉是浮魚
荒原,夕陽。
青衫,紅裙。
結冰的湖,白色的蘆。
一對棄兒,兩番心腸。
“魚兒吃了杜鵑花瓣,真的會醉嗎?多好啊。相公,不如我們一起吃,一起醉。”
杜鵑醉魚
不是一道菜,是一道自然奇觀。
在雲南中旬縣東32公裏處,有一個被當地藏民譽為"高原明珠"的碧塔海。碧塔海在群山環抱之中,山上原始森林茂密,林木蒼蒼,雪峰連綿。湖水碧藍清瑩,平如碧鏡;湖中有一小島,灌木叢生,形態萬千,湖邊綠草叢生,鳥語花香;湛藍的天空、銀色的雪山、墨綠的森林、火紅的杜鵑。倒影在湖中,這樣的湖炮光山色,真一幅極為迷人的山水畫。
然而,更為神奇的景觀是,當杜鵑花盛開的季節,花瓣在湖中,成群結隊的魚誤食了有毒的花瓣後,都翻著白色的肚皮"醉"浮在水麵上,這就是有名的碧塔海"杜鵑醉魚"奇景。遊人目睹此"醉景",其心也醉了。
“真羨慕這些魚兒。惜朝,你殺我的時候,也要像杜鵑醉魚一樣。要沒有痛苦,不知不覺地讓我醉倒。”
世上,
死的方式有很多種,其中一種叫euthanasia。
Euthanasia的方式有很多種,
其中一種美的,叫杜鵑醉魚。
魚,和杜鵑。
魚說:我願意醉。
杜鵑說:決定了,我要帶你一起飛。
(二)淩冬青翠女貞子
連雲寨。帳外,崖邊。
一男子臨風悶飲,一女子娉婷傍立。
“晚晴,在你麵前,我什麽都不想瞞你。有人心裏對你仍然不能忘情。”
……
直白如是,女子免不了詫異得心神一蕩,卻又馬上從容了:
“傳說戰國的時候,有一個女子,對自己愛上的人堅貞不渝,心無旁騖。
後來她被權貴逼死。
在她的墓上長出了一棵樹,淩冬青翠,以後人稱女貞子。
就是這味藥,女貞子。”
一字字說來,一如往日的形容可親,神色卻異常坦然,透著一種不可侵犯的莊重。
話,應該是對著黃金鱗說的吧。
目光卻推送到遠方。這話,倒像是要說給另一個人聽。
心魂逐著思緒飄走了,未曾想回頭看看:
她還沒意識到,連雲寨的黃土絕壁上,自己餘留的肉身已經立成了一尊聖像。
女貞子的傳說
《本草綱目》記載:
“此木淩冬青翠,有貞守之操,室耘?曜粗?!?br />
相傳秦漢時期,江浙臨安府(今杭州)有一員外,膝下隻有一女,年方二八,品貌端莊,窈窕動人,工及琴棋書畫。員外視若掌上明珠,求婚者絡繹不絕,小姐均不應允。
員外貪圖升官發財,將愛女許配給縣令為妻,以光宗耀祖。哪知員外之女已與府中的教書先生私訂了終身,又瞧不起那些紈絝子弟,到出嫁之日,便含恨一頭撞死在閨房之中,表明自己非教書先生不嫁之誌。教書先生聞聽小姐殉情,如晴天霹靂,憂鬱成疾,茶飯不思,不過幾日便形如枯槁,須發變白。
數年之後因教書先生思情太濃,便到此女墳前憑吊,以寄托哀思。但見墳上長出一顆枝葉繁茂的女貞枝,果實烏黑發亮。教書先生遂摘了幾顆放入口中,味甘而苦,直沁心脾,頓覺精神倍增。從這以後,教書先生每日必到此摘果充饑,病亦奇跡般地日趨見好,過早的白發也漸漸地變得烏黑了。他大為震驚,深情地吟到:“此樹即爾兮,求不分離兮。”從此,女貞子便開始被人們作為藥物使用了。
(劇中說是戰國,資料卻說是秦漢。
其實,傳說就是傳說,隻是想讓美麗的故事曆代相傳,讓女貞子的青翠隔世不減。
笑。人家在盡力突破時間的限製,我卻在這兒執著年代,豈不是俗了。)
女貞子是味中藥,甘、苦,平。
晚晴是郎中,以藥明誌,再也妥帖不過了。
可我心裏卻始終熨帖不平……寧願她不要用這女貞子作答。
“淩冬青翠,有貞守之操。”
操守即婦道。
道德擠占進來,情感反而襯得淡了。
我倒希望晚晴心心念念的不是女貞,而是情花。
前者是藥,後者是毒。
棄藥求毒,卻又何妨?
背叛了吧,從挺立絕壁的石頭聖像裏走出來,飲這一盞毒。
不再做女神。神悲天憫人,神顧及太多,終了也失去太多。
晚晴,走出來,你會是精彩鮮活的女子。
美麗的夢留下美麗的憂傷
人間天上,代代相傳
但是,心
真能變成石頭嗎
沿著江岸
金光菊和女貞子的洪流
正煽動新的背叛
與其在懸崖上展覽千年
不如在愛人肩頭痛哭一晚。
晚晴,
今夜你扶在惜朝肩頭哭過了嗎?
(三)葫蘆 —三寶葫蘆
一青一紫一朱,
葫蘆三枚,是謂三寶。
青葫蘆,哺絲綁人;
紫葫蘆,治病救人;
朱葫蘆,失憶忘人。
逆水寒裏兵器無數,最不可思議的就屬九幽神君的三寶葫蘆了。
一死,一生,一忘。
記憶是活過的證明,記憶是活著的意義。若把從前都忘了,活過,未活過,卻有何區別?
忘,尷尬於生死之間。
一套三寶葫蘆,把人生三昧都寫了個盡。
為什麽是三隻葫蘆,而不是三隻瓶?
葫蘆的神奇萬端,見得也多了。
西遊記裏金角銀角二魔的紫金紅葫蘆,“口兒朝天,底兒朝地,喚一聲你的名字,你若應了,就已裝在葫蘆裏,一時三刻化為膿水。”
道教太上老君葫蘆裏裝的,卻是起死回生的金丹。凡宗教都逃不了終極關懷的議題,當佛和基督苦苦思悟了,決定許給俗世眾生一個彼岸或天堂時,道教卻幹脆把命題都化掉:
“那就不要死了,永遠活下去吧。”
活的法門,就藏在葫蘆之中。
還有濟公的葫蘆、鐵拐李的葫蘆、張果老的葫蘆、陳摶老祖的葫蘆……
葫蘆,為何總是葫蘆?
好像所有的奇門法術,不假借葫蘆的身形來演繹,就缺乏了說服力。
那細細的一環葫蘆嘴兒下,究竟藏了什麽,喜蛛兒的劇毒,還是整個兒的乾坤?
葫蘆與生殖崇拜
人類的遠古先民既依賴又驚懼於兩種生產的力量:生活資料的生產和人類自身的生產。敬畏前者,產生自然崇拜;敬畏後者,產生生殖崇拜。
生殖崇拜是世界各地原始初民的一種普遍現象。而對自然界普遍的生殖力的看法是用雌雄生殖器的形狀來表現和崇拜的。中國的情況也正是如此。
無生有,有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天地絪縕,萬物化醇;男女構精,萬物化生。
葫蘆,不過是生殖器的象征。
在我國少數民族中,一直存在著葫蘆崇拜,有的認為葫蘆是生殖的符號,有的認為“葫蘆生人”,即人類起源於葫蘆。如彝、白、苗族等都有這樣的神話流傳,奉葫蘆為民族的保護神。著名的盤古開天辟地的神話也與葫蘆有關。有學者認為,盤古的盤字即葫蘆,古義為開端。所謂“盤古”意即從葫蘆中開始人類的繁衍。又據聞一多先生考證,人類的始祖伏羲、女媧亦為葫蘆。因此,葫蘆與人類孕育、生存息息相關。
“一根藤上七個瓜,瓜裏生了七個娃。”葫蘆娃的故事,便是正解。
為什麽是三隻葫蘆,而不是三隻瓶?
再回頭來看,就好答了。
紫金紅葫蘆,不過是玩了一把逆轉,反其道而行之:人本是脫胎於腹中一團膿水,給葫蘆收了,回到母腹,自然又化為膿水。
至於老君起死回生的葫蘆,隻不過借著金丹又孕育了一場生命。
而《逆水寒》裏藏了生、死、念忘三境的寶物,也隻有葫蘆才當得起了。
成熟的葫蘆裏,葫蘆籽眾多,隱喻“子孫萬代”,繁茂吉祥。
“葫蘆”又諧音“護祿”“福祿”。
匯集天地、日月精華之用。葫蘆豈不是吉祥、福祿、多子多福的象征,驅妖除魔的寶物?
一青一紫一朱。
葫蘆三枚,是謂三寶。
縱然有了葫蘆這般的祺瑞,有人卻未見得福祿齊全、枝繁葉茂。
何況,還是下了咒的葫蘆。
(四)借我虎賁三千,縱橫萬裏,翻覆天地
“紅衣羽郎將為六品武官,不能和探花相稱,要封顧惜朝就封四品紫衣虎賁將!”
忘不了那個蘸血寫書的男子。
絕地一搏。
大膽略。大智慧。
指劃方字,唇逼正音。
氣如虎,目似鷹。
且坦身折腰受你脊杖之刑,隻一披衣挺立,又是我本色鄙俚萬物、獨世傲立。
武王伐紂作牧誓。《尚書•牧誓》孔安國《傳》:“虎賁,勇士稱也。若虎賁獸,言其猛也。”
虎,指猛虎;
賁,指悍鷹。(一說,指奔。我不喜歡。)
猛獸崇拜曆來就有。
人類早期,豺、狼、虎、豹、熊、鷹之類大中型食肉猛獸曾經是最強大的敵人。人力弱小,對它們,就存了既畏懼又崇拜的心態。許多原始民族都有猛獸作為自已的圖騰,將它們作為勇敢和力量的象征。中華雖非尚武之邦,仍也借猛獸之名,張揚軍威。
史記開章第一卷有華夏始祖黃帝“教熊、羆、-----虎,以與炎帝戰”的記載。而這些熊、虎其實是軍隊的名稱。以後的曆代帝王,不僅將自己的軍隊稱為“虎狼之師”,而且還把“虎威、虎賁”之類的稱呼賜給武將。紫衣虎賁將就是一例。
隻不過一個古代常見的武官將名,用的合適得幾乎稀疏平常了。若說編劇本有為了拓寬深度的“借拿”意思,倒是牽強了。
然而,欣賞本就是個觀眾自己的再創作過程,加進了觀者的經曆,作者原本並未意圖刻畫的,沒料到在觀者這裏卻拉開了縱深。一朵花,常人看見春天,杜甫看出淚來,威廉.布萊克卻要看天堂。
把《鷹在飛》放到桌麵上,便於反複觀賞那人鷹合一鏡頭的我,聽到這“賁”字,怎會無動於衷?
何況,微風聽到召喚,也振翅來了。
鷹在飛,鷹在飛,驚動風雷。
你是誰,你是誰,你扮演誰。
鷹在飛,鷹在飛,無法定位。
你是誰,你是誰,謎一樣的黑。
鷹在飛,飛翔的人不輕易說累。
是誰,是誰,戰友還是敵對。
(五)書成《七略》,勘比《六韜》《三略》
“七略”這個書名,除了和西漢劉歆所編,中國首部綜合性圖書分類目錄《七略》重了名,讓人忍俊之外,倒算是“借”的十分巧妙又不著痕跡。
yuyanwlq筒子就曾以為《七略》是《六韜》,《三略》的合成版。
能讓觀者產生此種聯想,借景就算借到了。
《三略》,黃石公撰,傳與漢初張良得以問世;《六韜》,呂望薑尚作,太公釣魚美名千載。雖說此二書都是後人托名所作,提到此二書,黃石薑尚的大名也是免不了要去想的。
三略,六韜,七略。
書名是齊的,寫書人的才智自然也是齊的。
不著一墨,就把惜朝讚了。
相比之下,編劇給惜朝在魚池子中設的那段就“拿”的不太高明了:
“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曉人和。
明陰陽,懂八卦,曉奇門,知盾甲。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
自比樂毅,管仲之賢。”
(嗬,諸葛亮的台詞,就這樣搬來了?鍾漢良演得那樣認真,可我聽得隻想笑。
也罷,諸葛自比管樂,惜朝又怎的不能cos諸葛了?)
可命運卻模仿不來。
一個奔走市間,送書上門,祈求慧眼識才;
一個偏隱居隆中,藏了。
奔走市間的,無人識,隱藏山林的,倒有人三顧。
其實諸葛也不是真心要藏,
隱恰恰是為了不隱。
小隱隱於林,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
那些個隱居山林的,
隻是為了把自個和凡俗之人區分好了,
方便願者來尋。
騙得了誰?
天下三分圖,日日梁父吟,豈是農人所需?
賺了個寧靜淡泊的名,
不過另一個顧惜朝罷了。
(六)青衫白發夜夜殤
昨天課間老師問,中國文學史上誰的淚最傷感。
同學們都答,林黛玉。
若是往常,我也這麽想了,這麽答了。瀟湘妃子的淚不是讓窗外的冷竹也點點斑斑了麽?
可當時,我卻默默然未作聲。沒有蹙眉捧心的身形,心中自另存了一個飄忽的青影。
“座中泣下誰最多,江洲司馬青衫濕。”
白居易的詩裏麵,琵琶行一向很是喜歡。
何況當時癡癡的,詩中司馬本就模糊的麵孔更是淡了,江心的琵琶秋月也悄然隱沒......
一切的不相幹都知趣而褪…...
隻餘那襲青衫。在眼前,鬼魅般揮之不去:
一時頹然林下,被淫雨浸了;
一時又孑然原上,給朔風亂了。
青衫在此,
可淚呢?
我這邊苦澀得再也強忍不住,噙了。
印象裏那個著青衫的男子卻拿不出淚來濕它。
一直覺得逆水寒的改編,有很多可圈可點。其中一處就是把惜朝的藍袍換作了青衫。設若不換?現在隻想想竟也覺得後怕。
赤橙黃綠青藍紫。
陽光和眼睛聯袂上演的一出戲。
青和藍,
又豈止是短短一段光頻上,執手相鄰的兩個波段?
從“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到“破帽青衫拜孝陵”,再到“ 青衫磊落險峰行”。
對國人而言,
前者,是千百年來也收拾不了的心情。
“三千裏故鄉,不堪山高複水長。胡笳輕拍離人遠,悠悠,青衫白發夜夜殤。”
半尺青鋒的下闋《南鄉子》詞,寥寥數語,不比白居易的新樂府用字足足七百餘,卻一樣的韻腳分明,絲絲入心。
管它何種文藝樣式呢。多短,多長。
單隻這“青衫”二字,
一樣的捧卷掃過了,
當化外友人平靜地挪移了目光,繼續逐後麵的字句尋讀時,
多少中國人已經哭了。
作者:魚泉77 回複日期:2005-4-18 17:05:14 |
要轉載本文的姐妹筒子們,盡管拿去。
附上魚泉77首發天涯,留個地址就好了。
很高興大家喜歡,碼字這麽多,值了!
逆水寒真的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挖。
我剛看時,就對惜朝裹劍的黃絹感興趣,據稱是古時文人劍客標榜風雅的做法。
聽我死黨說,她看書上寫過,李白還是辛棄疾,(記不清了)就有黃絹裹劍的嗜好。
這給惜朝加分不少喲。
再有就是那柄中間帶縫的劍,很是與眾不同,我就算忘記了那把叫逆水寒的名劍,也忘不了惜朝的無名劍。不知這種劍有何來頭?
作者:魚泉77 回複日期:2005-4-19 14:57:41 |
小樓,謝謝你的欣賞。也謝謝所有喜歡我文章的筒子們。
動人的不是文字,是讀文人的心情。
若心中本沒有那份柔軟,又怎會被一篇文兒觸動,以致像小樓這般要淚灑衣襟?
其實你是被自己長期以來就已懷揣的青影情思感動了吧?
我沒打算再另寫文,讓你失望了,抱歉。
其實一部《逆水寒》,一個顧惜朝,一個鍾漢良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生活和學習。(看,我又沒看書,上網來了。。。)
就像我的死黨說的:這種人的存在隻會降低廣大女性的工作學習效率,影響進步,影響GDP,阻礙和諧社會的構建。
羨慕那些可以化hc為動力的人們。。。
其實寫這篇文章,也有心為自己的這段荒唐歲月做個終結,做個紀念。
不過,我覺得逆水寒裏麵還有些傳統的民俗的東西可以研究,隻是我在網上搜啊搜,也實在找不到出處了。看來搜不到。我再去看看電視劇,把台詞啊什麽的抄下來,向大家尋助。
顧哥哥不是在連雲寨教導四亂嗎?
“不能隻是搜,隻靠搜不是辦法”......
歐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