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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和他的女人們51

(2008-01-23 00:29:06) 下一個
作者:京夫子

第七十八節 文革派利用毛澤東 

走資派利用毛澤東,文革派更利用毛澤東。

由於鄧小平重返中央領導層,重新獲得毛澤東的重用,文革派的江青、張春橋、王洪文、姚文元,不能不感到極大的政治壓力和權力恐懼。他們明白鄧小平的後台就是周恩來、葉劍英。現在是周、鄧、葉等一批元老派在利用毛澤東。文革派才是毛澤東思想的嫡係傳人,為甚幺就不能利用毛澤東的崇高威望?來壓製右傾派的總代表周恩來、鄧小平呢?

文革派的實際領袖是張春橋,不是江青。張春橋有理論,懂曆史,卻從來沒有得到過重用,形成了文革派係的中心。文革派的人馬本來還包括華國鋒、汪東興、韋國清、紀登奎、吳德、陳錫聯等一大批實力派人馬,可惜江青無頭腦、無胸襟、無德行,隻顧了頤指氣使出風頭,動輒點名批判這個、斥責那個,造成了內部的大分化。

幸而毛澤東並未忘記自己理論上的主攻方向。從一九七四年初春起,他發起了批林批孔運動,通過評法批儒,來反右傾、反複辟,以鞏固文化大革命的信譽。毛澤東明白,文化大革命因林彪事件已信譽大損。他一旦離開這個世界,不久就會有人大鬧翻案,並全麵複辟劉少奇的資本主義路線。

毛澤東發動的
批林批孔運動,自然對文革派大大有利。張春橋、江青、姚文元利用他
們掌握的宣傳輿論工具,又一次掀起了大批判的狂風惡浪。可是林彪也好,孔老二也罷,都已是死人,再也不能為自己辯護了。中共曆來的運動,都是借了死人整活人。

中國古代思想史上,確
實存在過法家、儒家的爭論。但是古為今用,在中共的宣傳機器的蠱惑煽動下,變成了:法家主張改革,反對保守;主張進步,反對倒退;主張砸爛舊的條條框框,建立革命的新秩序;文革派就是今日的法家。而儒家則主張克己複禮,竭力維護舊觀念、舊傳統、舊習慣、舊秩序;走資派就是儒家的代表了。今日最大的儒家就是周恩來。

批林批孔批周公,矛頭直接指向周恩來。這
是毛澤東妄圖最後一次排除周恩來這個權力遊戲的贏家了。薄古厚今,古為今用,毛澤東又一次把中國曆史庸俗化、實用化。實在是對曆史文化的肆意歪曲和褻瀆。

麵對著文革派秉承偉大領袖的旨意發起的新一輪攻擊,周恩來因癌症日益惡化而住進了醫院。但已有葉劍英、徐向前等人牢牢控製住了中央軍委,鄧小平、李先念等人牢牢控製了國務院,但在黨中央內,卻隻能與文革派維持著平分秋色的平衡局麵。使周恩來、鄧小平深深恐懼著的,是一旦毛澤東全力支持文革派,他們便隨時可能失去已有的一切。

據傳,是周恩來在醫院裏想出了一
著妙棋:利用毛澤東身邊的人,來改變毛澤東發動批林批孔運動的初衷,來動搖偉大領袖麵整肅走資派的決心。

當時,環繞在毛澤東身邊的,是一批年輕漂亮的女人。除了機要秘書張毓鳳、外侄孫女王海蓉之外,英文教員是章含之,外事助理是唐聞生,文學朗讀是盧荻。其中的王海蓉、章含之、唐聞生三位,平日最看不慣江青那種矯揉造作的左派,厭惡其喜怒無常的德性,而敬愛著平易近人的周恩來總理,同情著日理萬機的鄧小平。

一天,毛澤東看過了國務院、中央軍委呈送上來的兩份簡報,考慮著國民經濟各領域的混亂狀況,以及晉東南地區、河北保定地區、浙江金華地區長年武鬥不息、當地駐軍多有介入的局麵,便問了問王海蓉的意見。

王海蓉等人便坦率地地告知毛澤東,問題出在下邊,根子卻在中央,年初時
候,江青同誌就派人到部隊去燒荒,號召繼續造反;總理病重住進了醫院,小平同誌忙得焦頭爛額,江青他們還不肯放過……總理說,國庫已經虧空了,還不讓抓經濟,抓生產。但總理不讓我們向你匯報,免得主席擔憂,主席的健康比甚幺都重要……

毛澤東拉住外侄孫女王海蓉的手問:你說的他們都是誰呀!王海蓉不肯說。其實毛澤東心裏有數:江青、張春橋、姚文元幾位,有搞小圈子的傾向。王洪文工人出身,可不要卷進去呀。

過了兩天,毛澤東又分別找王震、陳雲、李先念、王洪文等人來匯報情況,毛澤東聽了匯報,感到軍心不穩,生產停滯,武鬥不息,情況嚴重。批林批孔運動不宜再大張旗鼓地搞下去了。於是他發出了最高指示:文化大革命已經搞了八年,現在以安定團結為好,堅持抓革命,促生產。

就在這時,江青跟美國女記者鬧出了《紅都女皇》一事,大量泄露了她和毛澤東的私生活,使得毛澤東十分震怒:這個女人,丟人丟在國內也就算了,竟然丟到國外去了,丟給美帝國主義去了!

一九七四年的九、十月間,毛澤東兩次扶病出席政治局會議,嚴厲批判了自己的夫人江青搞上海幫,四人幫,不搞五湖四海、安定團結。毛澤東仿佛忘記了年初發動批林批孔運動時,自己發出的號召了:鬥則進。不鬥則退、則修、則垮。如今他轉而念念不忘安定團結,顧全大局,不要搞分裂。

江青、張春橋也覺察出來,眼下毛澤東極端信任的,是在身邊工作而又朝夕相處的王海蓉、章含之、唐聞生三人,便竭力進行拉攏。江青多次把王海蓉、唐聞生請到釣魚台自己的住處談心,由張春橋介紹全國各地右傾複辟、走資派重新上台,革命群眾、革命幹部受走資派迫害打擊的情況。

江青要求王、唐二人在毛澤東麵前反映鄧小平結黨營私搞陰謀詭計的問題。王、唐二人當麵虛作應對,可是她們於第二天就去到首都醫院周恩來的病室報告了江青、張春橋的言行。

其時中共中央正在籌備四屆人大會議,決定全國四屆人大以及國務院領導人選,籌務工作由周恩來、王洪文負責。周恩來因癌症作了手術,實際上是王洪文一人負責。一九七四年十二月中旬,王洪文背著周恩來,單獨飛往長沙,向住在韶山滴水洞的毛澤東匯報四屆人大的籌備情況,並趁機告了周恩來、葉劍英、鄧小平一禦狀,再趁機提出由江青或張春橋組閣的要求。

毛澤東是信任
和愛護王洪文的,一直把王洪文視為自己的接班人。但對自己的夫人江青卻十分反感、厭惡。毛澤東告戒王洪文說:江青有野心,你不要跟了她跑。你也不要搞四人幫,不要搞小宗派,搞小宗派是要摔跤的。

葉劍英聽到王洪文到韶山的消息後十分焦急,過了幾天,周恩來拖著病危之身軀,艱難萬分地坐上飛機。周恩來到了長沙,去韶山滴水洞……毛澤東看到周恩來那十分消瘦的病泱泱的樣子,毛澤東也動了惻隱之心。他才想起周恩來自延安整風運動之後,近三十年來,對自己一直忠貞不二,對黨鞠躬盡瘁……

這時,毛澤東不再感到周恩來是自己的威協,也不再忌恨周恩來,仿佛宿怨全
消了。兩人相談甚洽,當即決定:周恩來仍做總理,由鄧小平出任第一副總理,兼任軍隊總參謀長,主持黨、政、軍日常事務。

由於毛澤東的反複無常,患得患失,也由於周恩來廣結善緣、頗得人心,江青、張春橋、王洪文等人失去了在人大常委會、國務院組閣的機會。

一九七五年一月五日召開的第四屆全國人大會上,周恩來、葉劍英、鄧小平、李先念一派獲得重大勝利,占據了權力中樞。江青、張春橋、王洪文、姚文元一派,則暫時失勢了,由全麵功勢轉為全麵守勢。

其實毛澤東真正信賴並倚重著的,是另一股文革派實力人物:華國鋒、汪東興、韋
國清、紀登奎、吳德、陳錫聯等。最耐人尋味的是,王海蓉、唐聞生、章含之三位年輕漂亮的女士,均被任命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副部長

在這場權力角逐中,值得提到的是張毓鳳作為毛澤東最親近的人。倒有秉公處世的原則,政治上沒有倒向任何一方。她一如既往,心中隻有毛澤東,一切服從毛澤東。

一九七五年初期,矮個子鄧小平挾黨中央副主席、國務院第一副總理、中央軍委副主席兼總參謀長的重威,開始著手軍隊、工業、農業、文化教育各行各業的全麵整頓。他大量起用自己的舊部屬職掌黨、政、軍的要害部門。

他提出安定團結、全麵整頓、提高生產的三項方針,力圖恢複被
嚴重破壞了的生產、生活的正常秩序。他竟然忘記了毛澤東的以階級鬥爭為綱、反修防修、文化大革命!

一九七五年七、八月間,毛澤東跟他的文學朗讀人盧荻小姐談起了古典小說《水滸傳》和《紅樓夢》。《水滸傳》是毛澤東青少年時期的革命教科書,他從小就羨慕書上描寫的綠林豪傑們打家劫舍、殺富濟貧的傳奇生活。

如今,他卻極力讚揚《紅樓夢》,稱其為一部階級鬥爭的教科書,
書裏有三十二條命案。他於三年前就號召全黨的高級幹部都要讀《紅樓夢》,要讀五遍。還在政治局會議上問草莽英雄出身的許世友讀了《紅樓夢》沒有?要讀五遍才能懂。

這天,年老的毛澤東一邊摩挲著盧荻小姐柔嫩的手一邊說:《水滸傳》藝術上不及《紅樓夢》,寫了一批大男子主義的英雄,沒有寫出一個像樣的女人。孫二娘、一丈青也都是男性化的女人,隻有個淫婦潘金蓮還算是個女人。

毛澤東還說:《水滸傳》露骨地描寫了男女性事,西門慶跟潘金蓮,楊雄的妻子跟禿頭和尚,隻有色,沒有情。比之《紅樓夢》差遠了。你看《紅樓夢》寫賈寶玉自己的小娘秦可卿的那段亂倫情事,寫得多幺的詩情畫意?安排賈寶玉遊太虛幻境,跟一個像秦可卿的仙子,似夢非夢地雲雨一場,貫徹色空思想,色而不淫,真是妙筆。

毛澤東又說:《水滸》這本書,好就好在寫投降。做反麵教材,使人民知道投降派。《水滸》隻反貪官,不反皇帝。摒晁蓋於一百零八人之外。宋江搞投降,搞修正主義,把聚義廳改為忠義堂,被主人安了。宋江跟高俅的鬥爭,是地主階級內部這一派反對那一派的鬥爭。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臘……

毛澤東的確是老了,卻仍然充滿性意識,且念念不忘他的階級和階級鬥爭學說。他用了左傾實用主義的觀點來批判《水滸》。其實《水滸》是一部經曆了時間考驗、進入了世界文學寶庫的輝煌巨著。毛澤東視它為反麵教材,這真是蜀犬吠日、不自量力了。

毛澤東的文學朗讀人盧荻頗有心計,她每天記錄下毛的談話。她原是北京大學中文係的一名講師,十分喜歡姚文元的文學評論文章。一九七五年八月十四日,盧荻將毛澤東有關《水滸》的談話整理成文,呈送給姚文元看。

當日,姚文元寫信給毛澤東,表示擁護毛的指示,並就解放以來有關
《水滸》的評論情況談了自己的看法,提議利用報刊重新開展對《水滸》的討論。毛澤東閱信後,隨即指示:同意。

於是借助毛澤東的批示,文革派的江青、張春橋、王洪文、姚文元等,利用手中控製著的宣傳輿論大權,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了一場評《水滸》、批投降的運動。用宋江架空晁蓋來譬諭、影射周恩來、鄧小平架空毛澤東。

周恩來、鄧小平經曆了一係列挫折之後,利用毛澤東的又一次右傾指示,才漸漸抬頭。他們便於當年的九月間,走出了一步關鍵性的臭棋,巧妙地安排毛澤東的親侄兒毛遠新,來到毛的身邊工作,擔任毛澤東與周恩來和毛澤東與政治局之間的聯絡員。

毛遠新是毛澤東的兄弟毛澤民的兒
子,一九四O年出生於新疆烏魯木齊市。毛遠新三歲那年,父親被反複無常的軍閥盛世才殺害。母親不久即改了嫁。他被送到延安,由江青扶養長大。

文化大革命前夕,毛遠新畢業於哈爾濱軍
事工程學院,是東北地區著名的紅衛兵造反派領袖。一九七五年九月調來毛澤東身邊工作時,已經當了遼寧省委書記、沈陽軍區政委,是新一代的東北王

他認為江青、張春橋、王洪文、姚
文元等為文化大革命的親密戰友,視鄧小平、葉劍英、李先念等人為死不悔改的、正在走著的走資派,是文化大革命最危險的潛在敵手。

據說鄧小平在獲知毛遠新的政治傾向後,曾經極力反對
調毛遠新進京,但毛澤東本人點了頭,江青又跑去醫院請求周恩來出麵和稀泥,鄧小平才沒有阻攔成功。

驍勇好鬥的矮個子鄧小平再次遇上了政治上的克星。周恩來已經奄奄一息,再無力給他以必要的保護。加上他重返權力舞台之後,大量提拔重用親信,日益顯露出獨斷專行、排除異己的本性,跟文革派鬧的水火不容,以致毛澤東再次對他起了疑心:

自己去世後,矮個子可能成為獨攬大權、
否定文革的大野心家,他的永不翻案的保證是假的,他是個愛講謊話的人!難得他在關鍵時刻對劉少奇反戈一擊……難保他再來一次反戈一擊!

一九七五年九月後的毛澤東,已經不便於行走。他不再離開自己的住處。他十分偏愛、器重自己的侄兒毛遠新,認毛遠新為毛家年輕有為的傳人。毛澤東因一直病著,手已不能握筆,講話口齒不清、語言含混。他對黨中央政治局所作的一切指示,隻得由毛遠新、張毓鳳記錄下來,交毛本人核準後,再由毛遠新去向政治局做傳達。政治局討論的結果亦由毛遠新向毛澤東轉呈。毛遠新成了真正的龍的傳人

一時間,所有的政治局成員,包括江青、張春橋、鄧小平、葉劍英等人
在內,無不對三十六歲的毛頭小夥子毛遠新畢恭畢敬,極力奉獻各自的笑容,以獲取他的歡心。由於毛遠新有著鮮明的文革激進派色彩,他向毛澤東匯報的情況,提供的情報,自然是大大不利於鄧小平們。

十一月初,毛澤東開始就清華、北大的教育革命問題嚴厲斥責鄧小平。指出:
一些同誌,主要是老同誌的思想還停留在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時期,對社會主義革命不理解,有抵觸,甚至反對,對文化大革命有兩種態度,一是不滿意,二是要算賬,算文化大革命的賬。

這無疑又一次敲響了鄧小平的政治喪鍾。文革派大員如獲至寶,開始在全國上下布置反擊右傾翻案風的運動。

一九七六年一月八日,周恩來因癌症不治逝世。中共高層統治集團派係之間,又陷入新一輪的無情爭鬥的泥沼之中。左派和右派雙方均磨刀霍霍,準備大打出手。毛澤東作為一代政治偉人,痛苦的輾轉於病榻之上,頭腦卻十分清醒。

他決定采取平衡術,對左派、右派各打四十大板。一月
二十一日,毛澤東指定華國鋒為國務院代總理。主持中央日常工作和中央軍委的日常工作。以上兩項指示,均立即獲得中央政治局一致通過。

二月二日,中共中央正式頒布文件,將上述兩項指
示公諸於世。

毛澤東的決定,看似不偏不倚、中間路線,實際上卻是元老保守派的大挫敗,激進文革派的大勝利,毛遠新的大勝利。鄧小平、葉劍英等人被解除已經到手的黨、政大權。而文革派則從未掌握過控製黨、政、軍的巨大權力。

此時刻,毛澤東發出了他最後的英明指示:
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裏?就在共產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

於是以批判鄧小平為目標的反擊右傾翻案風運動立刻興起。經曆了近十年的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國知識分子中不乏清醒者,痛恨中共高層的又一次狗咬狗的鬥爭,工人、農民、士兵則天天召開痛打落水狗的會議,聲討鄧小平的滔天罪行

一九七六年四月初,中國人民的傳統節日
— —— —清明節前後,全國各地均有軍民自發悼念周恩
來的活動。在北京的天安門廣場,更醞釀成一場聲勢浩大的抗議活動。

抗議活動的初衷是廣大民
眾對中共年複一年的政治運動的厭棄。卻很快被中共元老派係們所利用,變為一場替鄧小平鳴冤叫屈的抗議運動,變成一場有計劃、有組織的反文革派的示威。

這場示威很快被華國鋒聯合文革
派以革命的名義施以殘酷鎮壓。四月五日淩晨,數萬名手持棍棒的郊區民兵對天安門廣場實行了血腥清理。據事後透露,不下千人被毆傷,數十人死亡。中共出動上百部消防車清洗廣場上的血汙。

四月七日,中共中央同時頒布了兩個重要文件。

第一個是:根據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提議,中共中央政治局一致通過,華國鋒同誌任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第一副主席、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總理

第二個是:《中共中央關於撤銷鄧小平黨內外一切職務的決議》。

毛遠新初嚐權力禁果,就表現出了他不凡的野心、膽識和魄力。他明白,不將鄧小平這些對手關進牢籠,到手的果實也可能隨時丟失。他曾經多次對伯父大人毛澤東建議,批準他從沈陽部隊調來一個部機械化部隊控製北京。毛澤東卻讓他去找主持軍委的老上級陳錫聯。陳錫聯卻臨陣膽怯,去請示華國鋒,華國鋒卻求穩怕亂,含糊其詞。

毛遠新急的跳腳罵娘。再次試圖說服伯父大人直
接下令調兵。而伯父大人卻對北京衛戍區、中南海警衛師的負責人汪東興十分放心:從井崗山起就跟著我了,跟了幾十年了,汪東興是大忠臣,忠心耿耿

就在這時,鄧小平這隻久經風浪的政治老狐狸精,卻趁著毛澤東久病臥床,對於軍隊的控製已有所鬆弛的時機,偷偷地溜出北京,跑到廣州,被他的老朋友、老下級的廣州軍區司令員許世友上將保護了起來。

據說,王洪文、江青、張春橋,通過毛遠新又力圖說服毛澤東,下令廣州軍區將
鄧小平押解回北京。毛澤東猶豫了好些天。他又一次對矮個子動了惻隱之心,始終沒有首肯。

澤東還下令汪東興,要保住黨中央安定團結的局麵,不要扣人。北京的駐軍要嚴守紀律,不要被任何人利用。

毛澤東是清醒的,又是糊塗的。他不願為了一個被剝奪了權力的鄧小平,而過早地激起軍隊對抗
的風險。他卻也就斷送了自己的夫人江青、侄兒毛遠新及其戰友們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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