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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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和他的女人們4

(2007-12-21 13:34:40) 下一個

作者: 京夫子




第六節 延安史沫特萊之謎

史沫特萊出身於美國南方一個貧窮勞工的家庭。受家庭影響,她從小同情和向往激烈的工農革命。 

一九三七年春天,史沫特萊以記者的身份來到延安,采訪中國工農革命的傳奇英雄。當時,她芳齡二十五歲左右。她像西方的大多數年輕的知識女性那樣,正直熱情,富於幻想和冒險精神,追求熱烈而浪漫的感情。她美麗而活潑,不拘言笑,住土窯洞,喝小米粥,啃窩窩頭,更穿一身八路軍製服,很能跟延安的軍民打成一片,自然也很快贏得了中共高層領導人物的好感。

這位金發碧眼的洋女郎,在延安訪問的幾個月時間裏,即跟好色的中共領導人毛澤東鬧出了色聞,當時風傳頗廣。可以肯定,史沫特萊和毛澤東之間,不存在甚幺同誌之愛,隻是異國異種成年男女的獵奇獵豔,彼此達成心理上的好奇滿足而已。史沫特萊大約是毛澤東生平中唯一的洋女子。 

據一位不肯透露姓名的中共老人於一次閑談中提及:在當年的延安,女同誌都很土氣,衣寬褲肥,不事修飾。史沫特萊身上卻是曲線分明,最富性感的了。她跟偉大領袖一交往,頭一回握手,第二回擁抱,第三回親嘴……使得毛澤東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大為驚訝這個人的禮節……有一回,毛的一個警衛員偷偷地跟自己的老鄉說:洋姑娘真好玩,俺主席每回去她的住處看望她,她摟著俺主席親嘴,都要親上半個時辰…… 

這是當年延安悄悄流傳的一則小道消息。警衛戰士自然隻有站在窯洞門外站崗的神聖職責,不經傳喚,是不能進入首長的工作場所的。但在中國人的時間觀念裏,一天等於子、醜、寅、卯等十二個時辰。半個時辰即是一個小時。男女間一個小時相互摟抱著親吻,自然有充裕的時間做完一些別的事情了。 

史沫特萊與毛澤東之間,大約在行為上過於失之檢點了,使得毛澤東的妻子賀子珍忍無可忍,到了要命令自己的警衛員去斃了那洋妖精的地步。毛澤東也不想讓色聞鬧得過大,才要求史沫特萊離開了延安,去到別的抗日根據地繼續采訪。食色性也,在毛澤東看來,男女歡娛,原是生活極普通的需要。 

史沫特萊後來寫了多部記述中國工農革命、婦女解放的書,把她認識的中國介紹給西方的讀者。其中一部名為《中國的土地》的書,單是德文版就印行了五十萬冊。史沫特萊是有深情厚誼於中國了。在中國大陸,史沫特萊、斯諾、路易斯·斯特朗,至今是三位著名的美國故友。 




第七節 吳廣惠小姐之謎 

美麗動人的吳廣惠小姐,在一九三七年來到延安,是個曇花一現的人物。她的同時代人似乎已經把她忘得清清靜靜,或是為領袖諱,刻意不再提及她。倒是美國作家斯諾的前任夫人韋爾斯,為我們留下了一段彌足珍貴的紀實性文字: 

吳廣惠,一九一一年出生於河南,父親做過北洋軍閥政府的鹽務官員。除父母親外,她有兩姊兩妹一弟,她本人排行第三。學生時期,她深受一九二六年五卅慘案的影響,參與過眾多的學生運動,是激烈的學生領袖。大學畢業後,她曾在中華戲劇學校任教。

一九三四年三月一日,她
與北大的一位畢業生結婚。婚後在丈夫的經濟支持下,負笈日本,在帝國大學攻讀。她的丈夫曾竭力反對她去延安。但直到她去了延安之後,兩人仍然保持著夫妻關係。據她本人說,她渴望到延安去,考察延安的新教育方法。

一九三六年西安事變之後,她在西安參加過若幹婦女運動。後
來,她經一位和她住在一起而對政治有認識的女朋友介紹,認識了一個共產黨員,終於在一九三七年二月十九日被保送到延安學習。她上過博古、張國燾、毛澤東等人的課。但直至她離開延安時,她還沒有加入共產黨。 

她是延安的一位優秀的演員。她不但多才多藝,而且……有良好的教養,文靜有禮,嬌豔嫵媚……相當漂亮,長發及肩,梳的是三十年代城市女性最時髦的發型,跟延安其它婦女所梳的那種性別難辨的短直發型,大大不同……吳廣惠和我是延安唯一的兩位卷曲頭發及行唇膏的女人。

韋爾斯憶述著:
當時,我並沒有想到她和毛澤東曾經發生過任何的通奸事件。以她的聰明清高,她實在難於甘的地位。何況她自身又已經有了丈夫……當我獲知毛氏的妻子曾經認真的對待此事時,我仍感到驚奇。在那個夏天,吳廣惠曾經拒絕了一切企圖向她求愛的人。她並向我表示,戀愛乃毒藥,她本人並無空閑浪費在這種事情之上。她的話既然那樣具有說服力,故此,她要釣得最大的一條魚,把她的魚餌拋向了主席,作最冒險的事,當時並沒有進入我的腦海裏。……到底發生了甚幺事情呢?

一九三七年,毛澤東驅逐了三個女人離開延安。他驅逐了他的妻子和史沫特萊,
但吳廣惠的事卻引起了一個問題,一九三七年五月卅一日,我應邀前往探望住在山坡的寬敞窯洞裏的美國新聞記者史沫特萊……我在日記裏寫道,吳廣惠烹調胡椒雞蛋,史沫特萊從菜館叫人送來白菜湯。正當我們開始談話之際,毛澤東進來了。看樣子他是個常客。他在那個晚上,情緒暢旺。史沫特萊崇敬地瞧著毛氏。吳廣惠亦以崇敬英雄的目光瞧著毛氏。片刻之後,我吃驚地看到吳廣惠走過去,傍著毛澤東,坐在長凳上,她十分溫柔地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膝上。吳廣惠宣稱她喝酒太多,並裝出十分木呐的表情。當時我似乎覺得那不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我原應想起她是個職業演員。毛氏亦顯高興。他也宣稱自己喝酒太多。吳廣惠大膽地把手握著毛氏的手。當晚她不停的這樣重複做。

韋爾斯繼續記述道:當我在延安之時,曾經有人對我說,毛澤東的妻子曾經威脅,要派遣她的衛兵槍斃史沫特萊。毛澤東對她倆人都大發雷霆。告訴我這件事的人沒有說明原因。相信可能是由於史沫特萊曾經做過事,且過於妨礙公眾,故此不久即不容於延安。估計她曾經引起毛氏和他的妻子之間發生麻煩。但我從來沒有想到吳廣惠曾經與這件事牽連在一起……當我在延安時,所有這些事情,在那裏都是保密的……

關於當年毛澤東曾經跟吳廣惠、史沫特萊有過多角關係,上麵那位不肯透露自己姓氏的中共老人,
是這樣憶及的:

吳廣惠女士比史沫特萊到達延安的時間要早兩個月左右。文文靜靜,秀秀氣氣的。開初一段時間,言行舉止,都很有教養。經過內部政治觀察,她也沒有甚幺複雜的社會背景。重慶方麵了解到她的英語不錯,就把她安排在主席身邊做翻譯工作,還兼做主席的英語教員。主席一生都在學習英語,卻總也不見進步。一九三七年夏天,兩位西方女記者史沫特萊和韋爾斯,先後到延安采訪,就都是由吳廣惠替主席擔任翻譯的。

史沫特萊抵達延安之前,吳廣惠做事規矩有禮,賀子珍對她印象不錯,喊她小吳、小吳的,經常派警衛員送些好吃的時鮮東西。當時延安的物質生活十分艱苦,隻有主席等少數地位最高的領導人享有特殊照顧。問題出在史沫特萊抵達之後。

西方的女子,在男女關係上,原是很開放的。
不久延安的幹部中悄悄起了傳言,說洋姑娘勾上了咱主席。咱主席也喜歡洋姑娘。還說他們站著就怎樣怎樣,洋姑娘總是咬主席的肩膀。因為剛剛結束了長征,死了那樣多的紅軍戰友,大家都要維持主席的威信,這類傳言很快就被各級黨組織壓製住了。

為著工作方便,吳廣惠和史沫特萊同住一座窯洞。史沫特萊住裏間,吳廣惠住外間。主席跟史沫特萊有了那層關係之後,不免把妻子賀子珍的脾氣如何如何不好,常為些小事又哭又鬧,甚至動手動腳等等都說了。這些話,自然又都是由吳廣惠口譯給史沫特萊聽的。不覺地,兩位女士都對毛澤東的不和諧的家庭生活寄予同情。

史沫特萊是遲早要離開延安的,她和主席都很清楚,於
公於私,彼此間都不可能保持長期的親密關係。史沫特萊是個很熱情並樂於助人的人,看著吳廣惠那風情萬種的嬌好模樣,又通英語,極有學問的,遂起了要撮合她與主席的念頭……

主席是何等聰明的人!百事明察秋毫。史沫特萊的美意,他還有不明白的?其實他早就喜歡著吳廣惠女士了,隻是疑著賀子珍的哭鬧罷了。慢慢地,吳廣惠女士也動了心,她本來就是把主席當作當代一偉大英雄來崇敬的……這以後,每逢主席來訪,史沫特萊不是插上門,躲在裏間打字寫文章,就是借故外出訪問別的領導人,而讓主席和吳廣惠單獨留在窯洞裏,幹他們喜歡的事情。

警衛員當然隻能站在窯洞外麵站崗,以防有人突然闖入,危及主席的人身安全。

主席和吳廣惠女士的事,終於傳到了賀子珍的耳朵裏。有天深夜,主席又留在吳廣惠的窯洞裏,
兩個交談正歡,情意正濃,賀子珍卻悄悄而來,大聲拍打吳廣惠所住的外門。吳廣惠隻好去開了門。屋裏卻沒有燈。賀子珍以手電筒照著,發現主席坐在黑角落裏,便控製不住自己,大怒了起來,又喊又叫,跳起雙腳又哭又罵。住在裏間的史沫特萊聽到哭鬧聲,便跑出來相勸,不料竟被賀子珍揮著手電筒毆打。

因為賀早就恨她勾引了自己的男人,如今又懷疑是她在吳廣惠和丈夫之
間牽線搭橋……當時,真是鬧得不可開交,很不像話,堂堂的中共中央領袖的住地,雞鳴狗盜的,影響不好……再怎幺著,史沫特萊也是位國際友人呀!你賀子珍是位女英雄,也不能用電筒打國際友人呀,有本事,該打自己的尋花問柳的男人呀!當然,這些都是一個偉大人物的生活小節而已。許多高級將領都說:老子出生入死打天下,搞幾個女人,算啥?’”

夠了。綜上所述,當能清晰地解開毛澤東和史沫特萊、吳廣惠之間的謎結了。結果是,解鈴還需
係鈴人,毛澤東動了龍威,下令將賀、史、吳三人趕出革命聖地,自行清了君側。女人又一次成了他的犧牲品。

需要補充一句的是:史沫特萊是個獨立感極強、極重人格、人權的美國新聞記者,吳廣惠也是一
位追求個性解放的新型知識女性。她們真要是守身如玉,與毛澤東無染,一九三七年秋天,會那幺乖乖地服從毛澤東的命令,離開她們深愛著的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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