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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廹供
最近在網上看到有網友提到以前在法屬和後來南方越南共和國時期臭名昭著的Bot Hoa Hoa 是生人莫近的地方。 (Bot 是法文poste de police 第一字音)。這個專捉政治犯的法國人設立的警局/監獄是在自由太平洋(耀漢)英文書院不遠的地方。還記得同學們行路上學從李成源街北麵而來的大都不敢行近。因為好多時都會聽到監獄內會傳出政治犯被迫供而犮出駭人的痛苦呼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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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1956年初,南越吳廷琰當政的初期強迫華僑入越南籍。當時我們華僑學生罷課相約到西貢的中華民國大使館請願。我和幾個同學們在陳興道的消防局的巴士上就被那些越南公安抓走了。
在警局內我被痛打了一頓。因為我隻得16歲,幸運地,他們把我放了。但其他幾個18歲都被當作共黨政治犯拘押了。
最後聽說他們的家人要花了好多$才能‘’贖身‘’出獄。他們都說在裏麵被受刑不輕!
我們的一個中學教師在幾個星期後也被扣押了。當時好像被關在西貢的Thanh O-Ma監獄裏。老師的太太要求我們幾個同學到監獄作證老師沒有慫恿學生們去示威。
那天我們到了監獄在等待作證時,也聽到政治犯遭到嚴刑廹供時的痛苦呻吟聲,這聲音直到現在我也不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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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74年聽到老婆告訴我發生的一件事:
有一天她正想出門購物。正碰到從外麵回來的女傭人告訴她說:‘’太太千萬不要出門外去,我看見一個女人正被幾個公安押著在附近‘「認人」‘’。
老婆立刻從窗縫隙望出去,駭然認出那正被幾個便衣公安扣押的女子,雖然麵目憔悴(受到行刑後的痛苦),仍認得出那女子竟然是她在知用中學讀書時的一個同學。以前還聽人說她和弟弟都參加了‘’華運‘’組織。他們也同是從越南中區會安市來的小學同學!
1975年五月後南北越統一後不久,以前被扣押的政治犯都成了英雄人物。
有一天,這個女同學竟然是個不速之客來探訪老婆(她亦是我們結婚時老婆的伴娘)。閑聚片刻後,當她起身要離開時,發現她坐的椅子有一攤尿水。她尷尬地說她被以前的公安打壞了膀胱,因此小便不禁…
不久後聽說她因傷去世,她的弟弟聽說在’‘解放’‘前被抓也死在獄中。不知越共政權有否當他們是‘’烈士‘’?
事實上,任何損害人權的行為都應該受到譴責,而對於受害者,無論是他們的生活還是他們的死亡,都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和記憶。政治犯的遭遇和命運,不僅是他們個人的悲劇,也是整個社會的痛苦記憶,需要我們去追問,去反思。
在這個故事中,我們看到了冷酷和無情,但我們也看到了勇敢和堅持。盡管這些政治犯受到了殘酷的對待,但他們始終沒有放棄自己的信仰,這是值得我們敬佩和學習的。另一方麵,這個故事也提醒我們,無論在任何時候,我們都應該維護人權,反對任何形式的壓迫和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