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六月份的一天,藍MM去一個Air Show拍照片。身材高挑,肩挎牛機牛頭的藍MM,一定迷倒在場的一大片老中青數代的諸位帥叔帥哥和帥弟們。藍MM英姿颯爽,身手矯健,完全顛覆了傳統理念中對美女的評價:沒大腦少根筋;頭發長見識短。我當日由於路遠沒有成行,錯失了見識藍MM的風采的大好機會,可我憑我遲鈍的想象力,我仿佛看見,藍MM穿梭在人群中,談笑風生,美目顧盼,巧笑倩兮;加上美女端起大炮不停地對天對地對人掃射,那認真敬業的迷人風姿,簡直就如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就算是作為同性的我,如果在場,也會不知覺地流下串串口水。
話說一衰鍋D,實在不能滿足於遠遠觀望,他擦幹了鼻血,奮力擠進裏三層外三層的帥哥包圍圈,走近藍MM,跟她套瓷。原來衰鍋D有一私人飛機,已經轉手,過幾天要交貨,正想請人幫忙拍一些照片留念,現在看藍MM如此設備,如此風姿,如此身手,如此人氣,一定要請藍MM幫忙。藍MM聽說可以上天去拍攝,心中竊喜,當場就和衰鍋D拍板,雙方口頭協議完畢,各自滿意而歸。
第二天藍MM在電話裏,跟我聊到這事,我馬上厚顏要求,可不可以蹭拍? 藍MM熱心幫我去問,衰鍋D說歡迎美女的朋友,我心說,美女的朋友一般都是醜女,機會難得,醜女也不怕拋頭露麵了。我檢查了我的設備,拍照那天是周末,我新買的Canon 5D Mark II和17-40/f4,70-200/f2.8 IS因為質量問題,正好在那周退掉,手上隻剩Nikon D200和18-200VR,再買D700及鏡頭,怕也來不及運到。想來想去,就把主意打到大眼頭上,跟他一說,大眼同學極夠朋友義氣,廢話沒一句,鏡頭就拿給了我,還附帶了一個增倍鏡。我拿了鏡頭怯怯地問了一句,萬一我坐的小飛機出事,你的鏡頭就拿不回來了。他說,那個危險跟中樂透一樣,幾率是很低的。
就這樣,在6月底的一天,我起一大早,喝杯牛奶,想想還是給領導留一字條,交代一些事情,我這個人天生膽小,這次居然敢去坐這樣的小飛機,實屬不易。臨行前留下遺言,也不奇怪。其實也沒什麽事情可以交代的,領導是孩子的爹,比我還疼愛孩子;家裏的存款投資,我從來都不知道有多少在哪裏?我心裏記掛著,如果有萬一,那相機鏡頭一定做了陪葬,我得叫領導幫我還錢給大眼;還有告訴領導我iPhone的密碼,那裏麵有了一些我平時的紀錄。寫完字條放在桌上;轉念一想,領導起床,看到這字條,心裏一定很堵吃不下飯,我何苦讓他一天不舒服?我還是把它放在我的攝影包裏。如果有萬一,警察叔叔會把這字條拿給領導。
一切辦完後,我開車2個小時到聖地亞哥和藍MM聚會。值得一提的是,我家開車出遊,從來都比GSP計算的時間晚到,無一例外;這次我單獨開車出門,一路上,就看到GPS不段地在調整到達的時間,最後竟然比GPS最初預算的時間早到20分鍾,哈哈,這個值得浮上一大白。
見到藍MM,我們一起去了飛機場,和衰鍋D,R和D2見麵握手,然後藍MM和衰鍋D2一飛機,我和衰鍋D&R一飛機。衰鍋D2和R都是D的教練,這次兩個飛機同時起飛,為的就是可以拍飛機在飛行時的照片,這就是所謂的Air-to-air Shooting.我們很快上飛機,衰鍋D叫我帶上耳機,以方便和他們說話交流。兩架飛機一前一後開到跑道上,準備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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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藍MM的飛機在我們的左邊
不一會兒,藍MM的飛機先起飛,我們緊隨其後。飛機飛起來的時候,我緊緊握住前麵的椅背,心裏緊張到不行。過一會兒,發現飛機異常地平穩,我這才把手鬆開,因為不常練鐵爪功,就這麽使了幾分鍾,整個手已經很有點酸麻,哈哈,看來拳不離手,曲不離口是很有道理滴。飛機在天上飛著,我拿出相機,開始對準地麵掃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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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藍MM坐的飛機了,我們開始互相掃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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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架飛機變換位置。這時D突然來了個大傾斜,飛機陡然下降了數十米,我以為飛機出事,嚇得連聲大叫,估計那慘叫聲一定可以把所有帶耳機的人和塔台指揮的人震得從椅子上跌到地麵上。等緩過勁來,D忙不迭地跟我道歉,說忘了提醒我。飛機平穩後,我再次拿起相機接著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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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飛機返程,安全降落,我走下飛機,還好,腳沒有發軟。整個飛行還算無驚無險,D的技術看來已經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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