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北美才女
(2007-01-07 13:2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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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三月,杏花春雨,草長蔦飛,拂堤楊柳。自從男聯和女聯的烏鎮之戰已經過去了七年,經過修養生息,江南大地逐漸恢複了往日的繁榮。但見花枝招展的桃樹和一畦畦金燦燦的油菜花相間排列,粉紅與翠黃的彩織大地平整延伸,將村舍房屋與小路包圍其中;路邊有橋,橋下有水,水麵映著岸邊的花草與桃枝;幾個頭戴鬥笠的農婦,在桑樹下忙碌著,成了這織錦中的點綴。正是:寧作太平犬,莫為亂世人。
西塘鎮通往桃園村的一條泥土鄉間小路傍,住著一家人家,家主姓梅,叫梅笛神炭,世代務農。這日梅雨稍歇,梅笛神炭晌午起得床來,隱約聽見門口有人聊天,吳語孺軟,當是本地的鄉親。梅笛神炭開得門來,看見兩位老者正坐在門簷之下指指點點,有說有笑。
這兩個老者,一個老翁,一個老嫗,男的身裁矮小,而女的甚是高大,相映成趣。梅笛神炭見這兩人雖然衣著樸素,但是漿洗得幹幹淨淨,談吐不俗,定不是普通鄉親。俗話說,倉廩實而知禮儀。江南富庶,民風淳樸,梅笛神炭見讓路人坐在門檻之上不是待客之理,慌忙將將二位老人往堂屋裏請。那老嫗略一思考,點頭謝道承擾。老翁見老嫗應允,十分高興,從腰間解下一個葫蘆,交於梅笛神炭,說道:“這壺花雕花雕黃酒,雖然不是什麽珍稀之物,在海內名酒之中,也榜上有名,今日有緣,不如小飲一番?“
紹興釀酒,曆史悠久,馳名中外。早在吳越之戰時,越王勾踐出師伐吳前,以酒賞士,留下“一壺解遣三軍醉”的千古美談。梅笛神炭興致頗高,不一刻溫了黃酒, 煮了一碟茴香豆擺上桌來。賓主邊聊邊飲好不自在。
原來這矮小老翁,姓白,叫白樂門,乃竟是前朝同中書門下平章事,賜金還鄉,閑賦在家。老嫗隨了夫姓,叫白高高。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讀書識字,見事之明,竟不下於乃夫。夫婦兩人無官一身清,又愛這江南美景,便牽驢攜酒,出來踏青。梅笛神炭開門訊問之際,這老夫妻正講道一件好笑事情。
原來近些年江南出了一個著名的才子,叫頓柳柔,一篇煙花三月的戲文,紅透江南。這煙花三月名勝鵲起,女聯北平那蠻荒之地的所謂風流才女竟然也有耳聞,雲集北平共賞奇文。其中還有米雲,巴黎梅,蕭佳雲,遊昏眾人。按理說這些女聯才女雖然不如男聯才子風流俊俏,但也不是胸無點墨,誰知聚在北平數日,酒飲了一壇又一壇,竟然沒有看懂這出戲文。你說奇怪不奇怪?
梅笛神炭聽到這裏,也百思不得其解。白樂門笑道:直到今天朝廷邸報下來,眾人才晃然大悟,原來北方蠻荒之地,用的是洋文,竟然將江南煙雨桃花的煙花,當作了爆竹,難怪那些才女,想破了腦筋,也看不懂這段風流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