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家駒對於特異功能與鬼神的所見所聞
(2011-07-13 12:3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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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家駒對於特異功能與鬼神的所見所聞
《特異功能與鬼神》我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對鬼神之類的東西,從小時候起就根本不相信,認為這些都不過是封建迷信。但年歲既長,更事已多,知道有些事情單憑常識是不能判斷的。
對於人體的特異功能,我最初是半信半疑,但親眼看到之後,才深信不疑。世界上的確有許許多多的現象(所謂“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用常識以及目前的科學水平尚不能說明,但它確實客觀存在,不容否認。人體的特異功能,即其一例。這裏說說我親自經曆的試驗。
關於特異功能,許多人知道有張寶勝其人。他是一個不滿30歲的青年,從小就有透視的能力。我先拿一張信紙,在信紙上寫幾個字,封在一牛皮紙信中,再用膠水把信封好。當我寫字時,張寶勝不在場,信封好後,張寶勝不僅認出我寫的是什麽字,他自己也在信封上寫了一句話:“祝千老長壽健康。”寫好後,我們拿了一塊水果糖,用信封把水果糖卷起來,卷好後我拿在手裏,張寶勝在我手上一拍,我打開手掌,水果糖已經進到信封裏麵去了。這時信封尚未打開。張寶勝又在信封外撕去一小紙條來。等我們打開信封一看,不但水果糖在裏麵,而且張寶勝在信封上寫的那句話,竟在信紙上重現了。同時,信紙被撕去了一小條,就和他剛才從信封外麵撕去的一樣。直到現在,我還把這個信封、信紙以及水果糖保留著,作為紀念。
接著我們又拿一瓶降壓靈藥片,尚未開封的。我拿著藥瓶,張寶勝用手一拍,一百片藥片全部掉了出來,而藥瓶密封如故,瓶內則空空如也。
以上是我親眼所見。張寶勝簡直象一個魔術師,但他與魔術師根本不同的是,魔術師變戲法必須使用道具,而道具一定是他自己準備的;而張寶勝卻什麽道具也不用,信封信紙以及藥瓶等等都是我們隨手給他的,因此他不是變魔術。所有的魔術都是假的,主要是通過道具和魔術師特別快的手法,瞞過人們的耳目。而特異功能卻是真的,他不需要任何道具。趙樸初先生也曾告訴過我,他把自己的一張名片用嘴咬爛,張寶勝竟能使之複原。這我雖未親自目睹,但我相信趙老的話是真的。
人體的特異功能是一門新型科學,目前尚未為現代科學所能解釋,所以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但某些人具有特異功能,我想這該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
關於用特異功能看病,我還認識一位叫趙群學的女大夫。趙群學原為貴州一農村婦女,不識字,沒有文化,後來得了一場瘋病,忽能透視人體,治起病來,其效如神,在文化大革命中被當作“巫婆”投入獄中。在獄中趙群學繼續為同囚難友和勞改農場的幹部治病,成效顯著,於是奇跡外傳。“文革”之後,趙群學獲得平反,而且被護送到北京。從“勞改犯”到“保護研究對象”,中央許多首長都請她看過病。經朋友介紹,1987年的一晚,我請趙群學來到我的家裏,為我診斷。那晚我家裏坐著許多客人,都是第一次與趙群學見麵。趙一見我就說我的身體好,也沒有什麽病,而且手腳靈便,走路輕快。又說,她看到我的新的血液在生長,好象老樹發出新枝一樣。她又看了別的人。座中有我一親戚,比我年輕卅多歲,趙不但指出他有許多病痛,,並且在頸部有一傷疤。原來我這親戚是個電工,20多年前從電線杆上摔下來,故留有傷疤。現在傷疤早愈,並且長滿頭發,但她竟能看得一清二楚。以後我又介紹黃苗子夫婦、吳祖光夫婦請她看過,她說的病情都符合實際。趙大夫還有一神奇之處,是她會遙診。就是說,你拿一親屬相片,或報上姓名,她竟能說出病情來,絲毫不爽。所以許多人都說她簡直是“神仙”。趙群學治療也不用什麽藥,除按摩外,一般都是用茶葉。經她發功把茶葉捏搓之後,據說便可以治病。或者用饅頭,經她施功後,食之即能治病。但饅頭不能放久,所以一般用茶葉。而且她為甲施功搓過的茶葉,不能用之於乙,否則無效。北京的科研機關,曾經做過化驗,凡經趙大夫用手施功捏過的中藥,與未曾捏過的成效確有不同。對於服用茶葉的效果如何,我不敢妄加推斷。
在我看來,人體的特異功能是客觀存在的,我們不能因為現代科學還不能說明便否認這一客觀存在。葉劍英在目睹了張寶勝的特異功能之後也說:“你自己寫了字,又沒讓他看,他認出來了,這樣證明存在著這一現象。”
說完特異功能,再說鬼神。提起鬼神,那當然屬於迷信了。但世界上也確有些事是難以解釋的。1938年,我在桂林廣西大學讀書。有一同事熊得山先生去世了。熊先生也是當時我國著名的一位社會學家,曾寫過許多進步的文章。熊先生安葬的當年中國新年,他家裏人去掃墓。掃墓歸來,熊先生鄰居的一個女傭忽然昏迷不醒。鄰居亦是西大教員,遂請校醫陳炎冰大夫為之針治。陳大夫正準備為女傭打針時,忽感一陣頭暈,此時,女傭忽作熊先生之聲,說:“我是熊得山,你不要給我打針。”旋即呼其夫人及兒女至,一一囑咐家事。又說,其居處(安葬熊先生的地方)過於潮濕,須遷居。最後說聲“我走了”,女傭就蘇醒過來,但卻對剛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這件事我雖未目睹,但熊老的兒子與陳大夫均親口告訴我,所說完全相符。如果熊老家人故意編造的話,究竟其目的何在?而且陳炎冰大夫更沒有必要來參加這一套鬼話的編造。後來熊老的家屬去察看墳地,果見其瀕臨一小河,有時河水上漲,就漫到墳邊。所以我相信確有其事。但如果這是真的話,豈非人死後真有靈魂?況且女傭非熊老家之女傭,一個是老知識分子,一個是文盲,一是男性,一是女性,鄉音不同,籍貫亦不同,鄰家女傭何以能模仿熊老先生說話的聲調語氣,且對家屬諄諄囑咐,此真乃常理不可解也。
還有,主張全盤西化的胡適之先生曾經親口告訴我一件事,我國著名地質學家丁文江先生死於1935年一次偶然的煤氣中毒。丁文江曾對胡先生說,他的祖先均不足50歲去世。1935年,丁將滿50歲,他恐怕自己過不了這一關,所以事先寫好遺囑,寄存在一個朋友家中。果然,這一年丁先生勘測湘桂鐵路去了衡陽,結果死於衡陽旅館中。這也許是一種“巧合”,但這一“巧合”,豈不證明“生死有命”、“在劫難逃”嗎!
我是不信鬼、不信神的,但世界上的確有許多怪事難以解釋,與其根本否定,還不如存疑為好!所以我最服膺孔子的兩句話,其一“敬鬼神而遠之”,其二“祭神如神在”。有人問孔老先生以鬼神之事,孔子說:“未知生,焉知死”,又說“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就是說他不知道。孔子既不相信有鬼神,但也不加以絕對否定,這才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態度!
我這篇文章,在青年們看來,未免要視為宣傳封建迷信,但我自信決沒有這種意思,我不過實事求是地說說我之所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