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船PARTY
(2008-12-07 05:09:55)
下一個
工作單位組織慶聖誕年終PARTY,是可以帶PARTnER的。因為我的那位有事不能參加,於是便借機搞個私人活動。約要好的另外三姐妹出來PARTY,她們是來自上海的潔,廣州的姍和曄。在電話中一開口,我便宣稱:“辛苦一年了,咱們一起出去瘋個痛快。隻是我們四朵金花,不帶任何綠葉!”她們立即爽然應和。於是,我便著手安排CRUISE的票。我自己定了和PARTNER的票,又求同單位的另一不去的同事定了兩張票。
這一天終於在期待中懶散地來到了。精心打扮了的四朵金花,嘰嘰喳喳地出發了。揮手攔了個出租車,做到車裏後,禮貌地HELLO,卻不料司機還在對著手機講上海話。等他停下來後,通報了目的地。我還很熱心地把地址給他看。他說他知道的,口氣中對我給他看地址的行為很反感。見此人沒有什麽幽默感,便一路沉默。而坐在後邊的三姐妹倒是興致勃勃,一路談笑風生。車到碼頭,上海國人司機突然開口:“你們回去時不容易打車的。”口快的潔立即應答:“那就煩你來接我們吧。”完全是興頭上開玩笑的口吻。上海國人司機滿口不屑:“接你們可以,隻怕你們付不起。”四朵金花立即目瞪口呆,啞然相視,無笑無言。我付了的士費和小費,逃離了令人壓抑的出租車,到陽光下,大口大口地吸海麵催來的涼爽空氣。
到了船上,我們立即忘記了剛才的不快,一杯香檳碰過後,五顏六色的Barcardi Breeze酒杯交織著碰撞起來。不一會兒,潔有些暈,到甲板上透氣。我們仍然東長西短地聊著,又輪番拍照。可是呢,我們都很光彩照人呢。尤其在泛泛的西人群裏,這四朵金花可是惹人注目呢。
遊輪在海灣裏轉,當經過裸浴浴場時,我們都要跳起來了,全沒有中年婦女的影子,更不是中國婦女的形象了。潔的暈船反應竟然不治自愈,又很快地參加到我們的夜光美酒之中來了。四個人輪流去酒吧排隊,亦是樂趣無窮。
飯後,Disco 舞曲在旋轉的燈光下顯得很難抗拒。我自然是首當其衝了,衝到場地中間,加入了另一個不認識的,比我還勇敢的鬼妹。扭幾下,才恍然意識到:已經有十幾年沒有瘋瘋地跳舞了。大學時每個周末都是在舞廳中度過,周圍大學的舞廳也都跳遍了。唉,什麽滋味兒啊。不管了,隻是開心跳舞了。很快把另外的三姐妹拉上來,與鄰桌的幾位應對著狂舞起來。
香汗淋漓,略帶醉意,四朵金花在晚會散了後,沿海灣緩步而行。夜色,燈光,水影;勁歌,杯聲,人群。我們享受著這夜色闌珊。徐徐的晚風,吹幹了額前幾縷被汗水浸濕的黑發,也攜幾分醉意而去。四人的高跟鞋也開始踏得沉穩了許多,話,還似流水一樣,交織著,叮咚渲瀉。不覺間,又圍坐在一家意大利冰淇淋店,一個彩虹杯盤。
決定回家時,竟很想坐Bus。在Bus站,深夜的涼氣格外逼人,四個人相繼變戲法兒似的從包中掏出外套,迅速保護起來。夜色,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仍然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