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那邊的姑娘

我是一個簡單的女生,一個喜歡大海的女生. 如果我們是知己,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去海邊走走,看看,聽聽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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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疑案8: 失蹤的隸書作品

(2005-11-10 01:52:25) 下一個
“隔壁的那個老王頭,是最愛跟人吵架的了。”許林跟站在身邊的劉成說著。 窗外,隔壁的老王頭正在為堆在他門前的一堆落葉在破口大罵。周圍聚集了一群人,一邊看著,一邊在議論,有的還在說笑。與老王頭的義憤填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邊,葉群山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拉住站在窗前看熱鬧的劉成:“你不說陪陪我,幹什麽呢?” 許林輕聲地笑了。 劉成顯得非常的無奈:“我整天不都一直在陪著你嗎?” 葉群山生氣地拉住他:“不行不行,你去看我打牌,我老是輸。”說著就把劉成拉走了。隻留下許林一個人仍舊向外看著。並且皺起了眉頭,仿佛在思索著什麽。 這裏的房子都是獨門獨院的,老王頭孤獨一個人,就住在許林家隔壁的房子裏,他有四個兒子,兒子們倒也孝順,給他買了大房子,找人伺候他,可唯獨個個忙,誰也不來看他,孤獨的他就經常找茬跟人吵架,在這裏是出了名的不講理。人人都不願意招惹他。今天,隻因為他的門口堆了一堆的落葉,他就在那裏大罵清潔工,仿佛人家在他門口埋了一顆炸彈。人家清潔工早早地掃完了,早就走了,哪裏聽得到他在罵什麽,他罵人沒了對手,更加怒火攻心,罵起來沒完沒了了。 許林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有意思了,就轉回身,進屋看他的客人們打牌。 屋子裏有五個人,有剛才提到的劉成和葉群山,他們是一對情侶,另外還有許林的妻子林梅,畫家方牧和一個文藝報的記者錢運通。四個人玩得正歡,方牧顯然是一卷三,跟前堆滿了錢,其他的人,雖然都輸了錢,但態度各不相同,林梅不緊不慢的,她本就是陪客人玩,根本就沒想贏客人的錢,錢運通一直不停地在嘲諷著方牧,讓他小心,“先贏是紙,後贏才是錢。”而葉群山則有些輸紅了眼,把輸錢的責任全都推到劉成的身上,而劉成也隻能非常倒黴地聽著她數落。 看到許林進來,方牧立即說,“外麵怎麽了,好像很吵啊。” 許林說道:“沒什麽,老王頭又為了一點小事在罵街呢。” 方牧笑了,“怎麽我每次來你家,都看見他在罵街呢?” 許林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我有什麽辦法,攤上這麽個鄰居。” 林梅不滿地說:“他那幾個兒子要是多來看看他就好了。” 許林說:“他兒子來了,還不一樣被他罵,有的時候還趕出門呢。” 錢運通笑了:“這樣的老頭啊,沒什麽辦法,別理他就完了。”看了看手中剛摸到的牌,猶豫了一下,放下,拆掉了自己的一個對子,打了出去:“二筒。” “啊。”葉群山大叫了一聲:“我和了。”她一下子推倒了麵前的牌,回頭拍了劉成一下,還是你來頂用,站在這裏別走了。 劉成卻用懷疑的目光注視著錢運通,錢運通則表現出了誇張的沮喪。 方牧對許林說道:“正好,我還有事情,得走了,你來替我吧。” 葉群山生氣地說:“什麽?贏了錢想走人?我這邊風向剛剛轉好,你不許走。” 方牧無可奈何地說:“對不起,我是真的有事情,這些錢我也不要了,這樣總行了吧。” 葉群山跺腳:“那也不行,風向剛轉。” 許林理解地看著方牧:“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忙,你走吧,”又對葉群山說:“風向跟人沒關係,不信你試試。” 方牧感激地趕緊站了起來,衝許林笑笑,匆匆忙忙地走了。 果然,沒多久,葉群山連莊和了兩把,立即眉開眼笑起來了。劉成小聲在葉群山耳邊說道:“我們走吧,我還有事情呢。” 葉群山頭也不抬:“要走你走,我還要贏錢呢。” 劉成說:“那好,我先走了,你接著玩,隻是記住,晚上咱們還要一起去我家呢。” 葉群山撅著嘴:“我不愛上你家。” 劉成輕聲說:“你答應過的。” 葉群山不說話了。 錢運通很專著地看著手中的牌,可是卻在聽著他們的談話。 劉成說道:“那你玩,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葉群山說著。 劉成衝在座的都打了個招呼,走了。 劉成走後,葉群山不知道怎麽的也沒了興趣,呆呆地出起神來,過了一會兒,她忽然跳了起來,衝到窗前,看見劉成還沒有走遠,就喊道:“等等我,我也走。” 然後,她匆忙地跟主人打過招呼,就跑了。 錢運通很是失落地扔掉了手中的牌,“好了,打不成了。” 林梅殷勤地說:“那我們一同喝喝茶吧。” 錢運通搖了搖頭:“不了,我也有事。要走了。” 許林笑了笑:“我送送你吧。” 錢運通說:“不用不用,我自己走。”說完,也匆忙地走掉了。 老王頭越想越是生氣,忽然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滿屋子地亂翻,不知道在找什麽東西。顯然他沒有找到。於是,他出了門,來到許林家,敲門。 林梅開了門:“王大爺,有什麽事情嗎?” “你家有沒有打火機?” 林梅皺了皺眉頭。 “要有借我用用。”老王頭又說。 林梅點了點頭:“您等等。”說完就進去了,她上了樓,取了打火機下來,交給了王老頭:“您用來幹什麽?” 王老頭沒說話,轉身就走了。 王老頭搬了把椅子坐在落葉堆前,用打火機把落葉點著了,他燒得很是耐心,不住地從周圍揀些零散的樹葉往火上加。火越燒越旺,王老頭看著那火,居然平靜了下來,仿佛很是滿足,很是快樂。 許林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來到窗前,看著窗外的火堆,和王老頭那喜悅的臉。忽然,似乎有什麽東西刺激了他,他匆匆忙忙下樓,來到火堆前,在火苗中,他看見了一樣東西,他顧不得會被燒傷,手就要往火裏伸,老王頭攔住了他,“你要幹什麽?” 許林急促地說:“你在燒什麽,那是什麽?我要拿出來。” 老王頭困惑地望著他,遞給他一個樹枝。 許林焦急地把火中的一樣東西撥了出來,等看清楚那樣東西,他慘叫了一聲,“滅火,趕緊把火滅了。”說完,飛快地跑回家,提了一桶水出來,一下子澆在了火上。 火熄滅了。老王頭在發呆。 許林撥開餘燼,從火堆中拿出一些殘片來,看了看,就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刑偵大隊長008看著許林:“你確定你珍藏的那幅趙之謙的隸書作品被燒掉了嗎?” 許林點頭。 “就是王大爺燒掉的?” 許林又點頭。 “你怎麽能確定呢?” “我看到火堆中有玉軸頭,那是畫軸上的,絕對沒有錯,而且,從剩下的殘片看,就是我那幅,肯定沒有錯。” “你的這件作品是怎麽來的?” “拍賣會上買來的。五十萬” “上保險了嗎?” “是的。可錢有什麽用,我要的不是錢。” “你平時都放在什麽地方?” “保險櫃裏,可是,今天我的幾個朋友來,我請他們觀賞,看完後就沒有放回去,一直放在書房桌子上,我想誰都可以拿到。” “書房在幾樓?” “二樓。” 008皺著眉,“你把那天的情況詳細跟我說說。” 許林說了起來,等他說完,發現008依然一言不發,過了很久,008說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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