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雪雪病了。剛才8點了打來電話,聲音都變了,說是發燒,一天沒吃飯了。我和融接了電話立即開車出門,先去買了退燒藥,感冒藥,止痛藥和治嗓子的藥,又買了各種各樣的水果一堆,一個大pack十幾瓶的瓶裝水,餅幹,再去中餐館叫了一份海鮮烏東麵外賣。才驅車前往看她。
她一個人在這裏讀碩士,小我們幾歲,沒有車,也沒有男朋友。是個很獨立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很嚴重,她不會打電話的。雖然我們兩個也是病號,但是總算有個人照應。
看到她,人虛弱得很,責怪她為什麽才打電話。又看著她吃了飯,叮囑她吃藥,才回來。
路上買了pizza給融吃。一邊喂開車的他,一邊感歎一個人在外真的辛苦。
想起來沒認識融的那時候。我一個人住在大學的單身教師宿舍裏。一次感冒了,發燒厲害,不好意思麻煩別人,竟然一個人在床上躺了一天,沒有力氣喝水吃飯。第二天出去買東西,做小公汽,嗓子痛到說不出話,就直打手勢告訴司機我到哪裏下車。咳!可憐啊。
有了融,生病好像做貴族,集嬌氣之大能。時不時我也提起這悲慘往事,融每次聽了都一邊輕輕歎氣,一邊用手摸摸我的頭,說,咳!真辛苦這丫頭了!現在不怕了,以後再也不會受這樣委屈受了歐。
聽到這個,我總是立刻甜蜜起來。
牽了他的手,就是覺得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