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冷冷的。這個冬天整個冷冷的。
星期五總是忙忙得度過的。累得不知道北,收工時間到了,堆起還沒有搞完的文件,飛車回家洗澡打扮。
住的地方離市區真的遠啊。這越餓越想,越想越覺得遠。加上市中心賽車。這個知名的餐館又是人滿為“歡“,老板是個三十出頭的酷酷的男人。據說在唐人街經營一家這樣的爆火餐館被很多人猜是有黑道背景來著。這個對我們這樣的為吃而吃的食客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座位。老板看到我們這樣的熟客就會想方設法給安排位置,盡管外麵還排著一隊老老少少。看來平時付賬時候的小費還是有用啊。
大快朵頤,狂吃辣椒,喝啤酒。我就是喜歡這樣找出時間專門和融一起胡吃海喝。喜歡的除了美食之外的那份自在。說來奇怪,第一次和融認識的時候去肯德基吃飯,我就沒假淑女過,吃得多不說,還逼著他吃掉我剩下的。他說,也奇怪,第一次我都沒有嫌你的剩飯,就覺得你特幹淨一姑娘。後來這話得到加強證實,一次我脖子鼓出膿包,他用嘴吸出來,怕我痛。
剛到時候,旁邊兩個小男孩綱要吃完。一看就是家裏不窮,出來瞎混的留學生。這個群體的人的明顯特征---胸中沒啥目標,但卻有憤怒。這兩個明顯喝高了。一個沒隔一分鍾用手重重地砸一下桌子,我就嚇一跳。融用眼睛盯住他,他兩個很快起身付賬走人了。
旁邊座位兩個local的人。男的咋也有50。女的也就是20。兩個人明顯第一次約會。別別扭扭。每個動作都小小心心。還不時地用眼睛瞄住我們和我們的菜。我問融,是不是咱倆一看不是約會哈?
回來時候下雨,一路在Sean Paul的新歌裏high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