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西渡

2003年移民到加拿大,目前定居在溫哥華,在一家由政府資助的就業機構作職業谘詢顧問。來加前曾在IT行業從事技術,市場營銷和培訓等工作。
正文

誰說女子不泡男86,87,88,89,90

(2007-02-04 23:48:29) 下一個
86
  魔鏡魔鏡告訴我,男人到底要什麽?
  難道真的是客廳的貴婦,廚房的主婦,床上的蕩婦的集合體才是你們所滿足的嗎?FT!回答是的全部給我綁起來“滴蠟”
  我厭惡自己——因為我無法公開厭惡讓我感到厭惡的行為。我多年養成的工作習慣讓我仍然盡興的和他們吃了這頓飯。我喝了兩瓶,姓徐的喝了三瓶外加啤酒,蔡博和小秦喝了兩瓶半外加啤酒。
  從飯店出來我上了蔡博的車,小秦和陳露露上了姓徐的車。時間不過是9點多,對於他們來說肯定很早。蔡博把車往體育館附近開去,那裏有KTV,迪廳,酒吧,康體城……是很好的夜生活消遣地。路上蔡博給那輛車的人打電話商量去哪,小秦說要送陳露露回家改天再聚。蔡博跟我說徐總是小秦的朋友,他不熟也懶的叫著一起玩了。
  我心想那太好了就直接送我回家吧!我的公司離我住的地方很近。車放哪都差不多。
  “那你直接送我回家吧,我也有點多了”今天被死男人們搞的狀態不好確實有點暈。
  蔡博笑嘻嘻的說:不會吧,你的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別忽悠我啦!
  我也懶得說話,反正馬上就到家了。蔡博把車停到我樓下,我下了車他也下了車,我說:“小博你就別客氣了,不用送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我去你那上下洗手間,嘿嘿”蔡博邊說邊嬉皮笑臉的往樓上走,我攔住他說:“得了吧你,我那是閨房從沒男人去過。”我心想蔡博該不是也喝醉了,他去我那上洗手間實在不是那麽適合的。
  “你也得了吧!什麽從沒男人去過我才不相信!”蔡博依舊嬉皮笑臉,誣陷我讓我惱火。
  “那好隨你怎麽想吧,反正你是不能去!好啦好啦!上你的車啦!這附近就有一個公共廁所,我帶你去!”我寧願相信他是喝多了,所以象哄小孩一樣哄他上了他自己的車。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真的很暈,想起來剛才那個陳露露曾提醒我說女人不要吃甲魚喝白酒我沒在意。
  坐著車上等著蔡博去洗手間。越來越暈,酒量還是不夠好,發揮不穩定。
  蔡博出來以後就一路飆車,直到那時我也一直以為他還是有話要跟我跟說,當然是和齊敏有關的,就是再不舒服我也會堅持著聽蔡博跟我“訴苦”然後想辦法調節她們,畢竟他們之間的事我知道的比較多,而且兩個人都聽的進我的話。
  我和蘇家姐妹有個共性,不管對男人怎麽樣冷酷或是駕禦甚至愚弄,對女人卻特別好,非常體恤姐妹,隻要做得到的全部都會兩肋插刀。女人之間講起義氣來比男人更甚……並且幾乎不存在擺你一道或是背叛。
  蔡博一路飛車,這時外麵下起了小雨,霧氣蒙蒙,漸漸的我已經不知道他到底要把車開到哪裏……“蔡博你不會把車開到你家去吧!有什麽話就在車裏說吧!我可絕對不去你家”我開始覺得有所警戒!
  事實上如果我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我寧願今天晚上跟本沒有來過這場該死的飯局,又或是寧願今晚在我的記憶裏消逝……
  生命可以是開滿玫瑰的天堂,亦可以是塵世的地獄——這要視你的心靈而定。
  


 87
  車窗外的雨越來越大,我的頭越來越暈,蔡博的車開得搖來晃去,我一喝酒最怕坐這樣的車。
  打起精神看了下窗外,不看則已,一看嚇了我一跳——車子已經騰空飄了起來,馬路在路燈的映襯下象一條條遊蛇,汽車似乎變得象玩具般大小,我們的車獨自在在陰沉昏暗的夜霧中。
  當然這不是一篇神鬼題材的小說。但當時我暈頭轉向的著實被嚇了一跳。順便看了下蔡博是人是鬼,見他還神色自如的開著車。我往車前方看,借著車燈我看見了草叢和蜿蜒的山路……這是市郊的一座山,晚上經常有人開車去欣賞夜景談談情說說愛什麽的。現在我們正行駛在山路上。
  但今天是一個陰雨天,前後都沒有任何一輛車,隻聽見汽車本身發出的聲音。不恰當的時間跟不恰當的人去不恰當的地方,我必須強打起精神來製止這一切。
  “我說蔡博,你帶我上這來幹什麽……”我的語氣裏充滿懷疑,我已經不能繼續認為他是要跟我在山頂上談他和齊敏的家務事。
  見他沒有回答,繼續把車往前開去,我有點急眼了。
  “蔡博趕快掉頭下車……”
  “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調不了頭的,我是沒那麽大本事,要不你開。”
  沒有辦法,我隻好坐著。我的心裏充滿了狐疑,但還是不至於太害怕,蔡博的家在本市,我們之間的交際圈有很大的交集,我想他還不至於做出什麽違反法律的事吧。雖然我當時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象著他把我拉山上賣了。仔細分析了一下好象也沒這個可能性,沒什麽值得害怕的。
  想到這我也沒那麽緊張了,反而好奇蔡博這麽興師動眾的在大雨天的把我帶這來到底想跟我說什麽。頭暈的厲害,根本也想不出什麽來……
  大概在山路上蜿蜒而行了半個小時,突然一個急刹車,車停了。我馬上觀察了一下地形,這是半山腰,有一個較為空曠的場地可以讓行駛中的車做短暫停留,旁邊有很多茂盛的植物,從一麵可以看到城市的夜景。
  蔡博把車燈熄了,一下子車裏暗了下來,隻隱約看到對方的臉。我故意把頭看著車外,想等他挑開話題。
  半天他沒有開口說話,我覺得奇怪,望向他,看見他正看著我,側身麵對著副駕駛的位置。我覺得有點尷尬,於是決定打破這個局麵。
  剛想說什麽,冷不防蔡博突然抱住了我,在我耳邊叫了句:卓子。我一時真的不知所措,直到他的嘴吻了上來……
  K!等我有了意識的第一反映就是推開他,我不是18歲的女孩,我不可以尖叫或是怒罵來解決當下的問題,雖然我的第一反映是給他一耳光。但麵前這個男人是我姐妹的未婚夫,是我好幾個熟人的朋友,這個城市不大。
  現在的關鍵是我希望知道他是清醒著還是醉了……
  我推開他,確切的說這個時候我竟然還可以做到很從容的轉過臉並推開他,冷冷的說:“你喝醉了。”
  蔡博的身子沒有完全板正回到駕駛位,就這樣支撐著罩在我的臉前。“卓青,我喜歡你!”


88
  該死!這是我最不願聽到的話,我寧願他說;我喝醉了一時衝動。那樣也許我會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別跟我開玩笑,我沒興趣跟你玩!”我的語調是嚴肅而冰冷的,我還想為我和他的關係留一點生機,確切的說是我和齊敏的關係。
  “卓青,我料到你因為她放不開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不要瞻前顧後的。”蔡博居然這樣跟我說。
  K!這跟放不開有什麽關係!流氓邏輯!
  “蔡博,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應該用成年人的方式思考,我實在看不出你這樣說和做是出於什麽邏輯。”
  “卓青你是個成熟的女人,你一向聰明的,還用我說什麽嗎?”蔡博再一次上來,“砰”的一下放低了我的座位,我整個人就這麽幾乎躺在他身下,他的嘴巴吻上我的脖子,一隻手支撐著身體,一隻手放在我的褲扣上欲解開。
  這個時候我他媽也不能玩什麽紳士了,一抬腿準備直接用膝蓋撞中他下體,結果這是在車裏,根本施展不開拳腳。於是雙手使勁推開他,我也服了自己依然從容的說:我以為這個年代已經沒有強奸這回事了……
  “卓子你!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蔡博氣急敗壞的說,興致似乎完全垮了下來,起身坐回自己的座位。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行萬裏路不如閱人無數——我想我的判斷沒有錯,蔡博這樣的人是聽不了這樣的話的。
  我對我的部門員工說:在麵對你的客戶對象。尤其是非常強勢的對象時,以柔克剛,以靜製動,泰山壓頂不變色,四兩撥動千萬斤!
  一句話把蔡博也搞痿了,至少他對我不再繼續有任何行為上的冒犯,我想這好過我大喊大叫的罵他流氓,而實際上這比直接罵他流氓還讓他慚愧。
  好半天他沒說話,點了根煙抽了幾口。“卓青難道你不知道我的感覺嗎。”
  我知道個屁,我要知道今天打死我也不赴這個約。我在心裏祈求他最好別再說沒譜的話。“聽說你想早點跟她結婚。”我說。
  你上誰呢找感覺都行,頂多是個多情或濫情,你上未婚妻的姐妹這找感覺,那就是一個齷齪,人性的挑戰……讓我無法容忍。
  “卓青,我真的喜歡你呀!”
  我操他媽的還來,這個時候誰不急眼我叫誰大爺。“你喜歡我?喜歡我你怎麽不跟我結婚啊?”我明白了不要跟有流氓邏輯的人講做人的道理。你卓子姑奶奶見識過的“流氓”也不是一兩個了,放馬過來吧!
  “我父母挺傳統的,他們喜歡老實點的兒媳,你……你就是太愛玩了。”我虧他還真說了個不跟我結婚的道理。各位觀眾剛才對我罵街有意見的現在全能理解了吧。
  “哈!是嗎?那你想怎麽樣呢。妻妾成群嗎?”我諷刺他道。“我做人呢有一個原則,做什麽事都要建立一個目的……”
  “卓子,我能對你好,我會對你好的,隻要你跟我……”蔡博急切的說。手又過來向我的褲帶伸去。
  傻逼才會相信你,無非是想今晚先上了我的床。我打開了他的手。
  我對男人失望到極至,花心,濫情,縱欲我見得也不少了,象這樣對未婚妻的姐妹下手的我還真是見識到他了。
  


89
  我後來回想起來覺得自己是一個思想的偷窺狂,就象我吃飯喜歡坐靠窗的位置去觀察行人的神色。
  那種強烈的想窺探他人思想,想探究其人性最深處的陰暗的欲望讓我和蔡博在這樣的情形下進行了一場不可思議的對話。
  “蔡博,沒目的的事我沒有任何興趣,我實在想象不出我答應你有什麽目的性可言!”我很高調的說。
  “你想要什麽我可以給你!”
  “你可以給我什麽!”
  “除了一紙婚書,我什麽都可以給你!”
  “哈哈!你能給我什麽,錢?你該知道你給的我不稀罕,我稀罕的你也給不了。” 我咄咄逼人。
  “那……那我能對你好”敵人士氣大減。
  “好?怎麽好?”
  “我……你不是想結婚嗎?我可以保證給你介紹個好老公,你知道做我們這行的有錢人很多的,你也知道我認識的人不少。”太可笑了——自己想上未婚妻的姐妹不說,還想過把兄弟介紹給自己的姘頭。我又上了一課,知道欲望當頭的時候男人什麽話都說的出來。
  “蔡博,我實話告訴你,如果我愛的人就是什麽都不給我我也願意上他的床,但和你——不會讓我有一絲快感,隻會讓我惡心讓我厭惡自己。你告訴我我憑什麽去做,我有什麽理由答應你?”我的眼神凶狠,態度強硬,語氣逼人。他聽著聽著身體越來越往座位上縮,直到我把臉對著他,和我們最開始完全對調了強弱勢。
  “卓青,我真搞不懂你,你可以跟別人為什麽不能跟我。”
  “我?哈!你說來聽聽,我跟誰了?”
  愚昧的男人不知道想拿什麽刺激我,我也想聽聽,如果他願意玩,我今天就把他心靈最深處最肮髒最陰暗的東西,一層層剝出來,血淋淋的放在他自己的眼前讓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跟誰了還用我說,你自己不知道的比我更清楚……”蔡博冷笑道。
  顧弄玄虛是他的一貫作風,我根本不想理會。
  “哈哈!是呀!我今晚就是跟那個姓徐的走也不會跟你!”我氣死他。
  “啊!你看上他了。”
  “怎麽?不行啊!”
  “卓青,我看他不怎麽樣。”蔡博還當真的,就這智商還想辦了我?
  “卓青,不是我說你,再急也不能隨便找個人結婚。”我想指著太陽說一個字——日。
  “他整個就是個大老粗,而且他離過婚,老家有個兒子都上初一了。他那生意也剛起步,頂多百八十萬。我看你別考慮,他配不上你。”
  哈哈!如果不是在那種情況下,我真想笑出聲了,有意思,男人啊!你真是有意思的動物,我盯著蔡博的臉,我想看看他這一出出的戲都是怎麽唱的,想看清楚他用嚴肅並對我負責的語氣講這些話是帶著什麽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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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青,你也不小了,是該好好找一個了!不過他確實條件不怎麽樣,百八十萬?還要當後媽?你別委屈了自己。”蔡博好象還很真誠的說。“你條件又不差,好好找一個!”
  今晚我在心裏對他媽問了無數次的好,也多次在心裏緬懷蔡家的長輩直追至十八代。但此時此刻我是真的無語了。我不得不承認對男人這種雄性動物,我了解的太少太少了,我無法參悟到哪怕是一點點。
  我目瞪口呆的聽著蔡博對我的終身大事的點滴關懷。
  “你跟齊敏不一樣。她是個簡單的女人,就是想衣食無憂的過著小日子。”虧他這個時候還可以提齊敏。
  “你的要求我也猜得到,必須有能力,否則你也看不上。別找上班族,你這人應酬也多,上班族理解不了你。肯定要有內涵吧?離過婚的我想你是不介意但是別去當後媽,你受不了那委屈的。至於家產嘛……至少要兩三百萬,當然了,要是比你大的多就要至少五百萬以上,離過婚的沒有上千萬你也別考慮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蔡博開始搬著指頭幫我策劃未來的則偶方向,那認真的樣子讓我覺得就是我親哥也差不多就這樣了。我非常有興致的繼續聽他講。
  “我有個哥們還可以,是**局局長的弟弟,“美美”就是他開的,他姐姐嫁到溫州了,嫁了個資產幾千萬的老板,他姐夫給他投資了兩百萬開的“美美”。”蔡博的口吻至少在我聽來非常真誠。“他想找個能幫他一起發展的女人做老婆,他們家關係硬,要錢要權都不缺。”
  “他多大了!”卓青啊卓青,真TM的沒出息。不可思議的對話繼續……
  “跟我差不多吧。”
  “多高啊!”剛才我是服了蔡博,現在是服了自己——那叫一個服啊!
  “我們現在就去美美吧,順便嗨一下!”蔡博準備發動車子。
  “得了!今天沒興致蹦迪!”其實我是覺得沒好好打扮還是別去了。
  “蹦迪多沒意思,我們玩更嗨的。”蔡博神秘的說。
  “蔡博你又想幹什麽你?”我再次警戒。
  “卓子,你把哥們當什麽人了,你都說那麽明白了,我還能幹那麽沒意思的事嗎?哎……我魅力不夠願不得別人啊”
  直到現在他還認為是因為他的魅力不夠,看來他不懂什麽叫倫理道德。
  “那我們去嗨什麽呀嗨!”我翻了下白眼。
  “你又裝了,去那不就是嗨!這可是本市唯一一個可以光明正大的嗨不擔心被抓的地方,誰讓人家有個好哥哥!”
  “你少顧弄玄虛,到底幹什麽。”
  “磕藥啊!你應該經常吧,卓子你就這點不好,老把我當外人。”
  “去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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